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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边将孩子放下边冷漠道:别给你的暴力心理找理由!
你什么意思?搞得我就是个野蛮人一样!
难道不是吗?
呼!不生气,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再次冲最近的三儿子踹了一脚:以后不成器老娘再找你算账!说完就要走。
妈妈哇哇哇哇妈妈哇哇哇!老三知道妈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爬起来小跑过去抱住母亲的腿不放,哭得小身躯打颤。
滚开!
妈妈呜呜呜呜!宝宝不放手,抱得更紧了。
砚青低头嫌恶的历瞪着:找你爹去,找我做什么?他什么都向着你们,以后干脆就认他做你妈好了,放开!话虽如此,可没有拉开孩子。
妈妈……老三开始跺脚,眼泪儿一颗接一颗。
老大和老二也过去抱着母亲不让走,都有着害怕。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般置气!柳啸龙嗤之以鼻,看得很是无语,见女人凶狠的看过来就轻叹着点头:我去扫!抬抬眉头,无所谓的走进屋子开始清理。
砚青这才微微消气,瞅了四个孩子一眼,每张小脸上都写着‘委屈’‘我很可怜’,抽搐着嘴角拍了拍脑门,盘腿坐了下去,掏出兜兜里的纸巾,一把揪过老三按在了腿上,开始擦屁股,这也是唯一一次大人如此粗鲁,大伙不哭的奇迹。
等都擦完,某女才指着也坐在对面的四个恶魔警告:以后谁再敢把粑粑拉在屋里,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知道吗?
四颗可爱的头颅同时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过一会会不会忘掉又是另外一码子事,现在都识趣的顺着她才可避免皮肉之苦,父亲下手确实是最重的,一巴掌,屁股得肿一天,可爸爸很少生气,十几天不一定打一次,可妈妈不同,那几乎是天天被嚷,隔三差五的踹一脚,所以他们不怕爸爸,就怕妈妈。
不管她说什么,大伙都不会反对。
这是一个有着严重暴力的家庭,住着一头动不动就发毛的母老虎,奶奶怕她,他们怕她,好在爸爸还不怕,否则这家没法住了。
还有,以后妈妈要打你们的时候,不要跑,知道吗?咦!今天好听话,就说不打不成器吧,打一下,立马乖乖的,任人鱼肉。
宝宝再次点头。
要把屁股撅起来,给妈妈打,知道吗?
都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只知道看人脸色,哪怕是骂他们,也得点头。
这就乖了,去玩吧!
老三一听,立马爬起来继续在地上打滚,嘴里散发着稚嫩的笑声,和眼角的泪珠严重不符!
另外三个也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继续打闹。
妈咪,脏!小四指指袖子上的污渍,带着不满。
砚青揉揉额头,她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了,不得不抱起进屋,撇了一眼在拖地的男人,真是奇观,这男人为了孩子真是做牛做马,现在她信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了,从来不嫌弃,哪怕是他们做了最最不堪的事,在他眼里也是宝贝,突然觉得做他的女儿比做妻子要爽得多。
折腾了半小时,才等到老人和佣人们回归,个个大包小包,堆放得沙发满满的,砚青看看手表道:那我们就走了,妈,今晚我们可能在外面吃,你们不用等我们了!末了瞅了瞅累积成山的购物袋,哎!如果到时候她走了,这两人把孩子给带成废物可怎么办?
不过是生日,至于弄这么隆重吗?还要发邀请函请各地的名流来参加,啧啧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她要阻止,一岁的孩子懂个屁,随随便便煮个鸡蛋才是真,实惠!
各就各位,李隆成,你那边准备好没?
三河机械厂门口一百米处的某角落里,一群人蓄势待发,全副武装,表情严谨,或许都明白会有百分之一的危险吧,不敢怠慢,砚青手持对讲机,无温度的查问。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
李英,顾盼蓝,准备好没?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准备完毕!’
挨个问了一遍,才深吸一口气,扬手冲后面的人群慎重道:待会我说进去才可进去,谁敢不服从,直接当场击毙!这是防止有内奸,不服从者,即便不是内奸,也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理由。
四十人同时点头。
砚青见旁边的柳啸龙和陆天豪正无所事事的斜倚着砖墙,根本就没听进她的话一样,咬牙道:你们两个也是,谁敢半点不服从,我有权要了你们的命!说得很是严肃,甚至掏出手枪上膛。
柳啸龙挑眉不说话,继续看着前方发呆。
你说你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等正主一来,我直接进去,什么事都不会有,何必要封死各个路口?某陆对这表面的形式相当不赞同,为了声誉,至于浪费几百人的宝贵时间吗?
你懂什么?他们不敢伤你,不代表不会逃跑,还有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找这些人来自然有它的道理,万一汤胖子拒捕,这事就非同小可了,我们警员做事,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不像你们一样,毫无章法,一切只靠一个胆,再说了,那些人逃跑路程中,同样会发生枪击,人少了,怎么对抗……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为自己辩解。
陆天豪没想到一句话引来数之不尽的茶毒,立马打住:好好好,我懂了,看样子他们该来了!末了有模有样的看看手表,再争执下去,敌人一来不就发现他们的存在了?
砚青见男人那敷衍性的表情,就更生气了,可一听敌人快来了就住嘴,随便他怎么想,清者自清,只能说黑社会想的和警察想的几乎完全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原则,她有她的,谁也不可能去认同谁。
武警们一身防弹,个个都好似没有灵魂,就这么盯着一个方向看,枪眼对准,上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跟着这个女人已经出动过几次,但次次无收获,就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扑空,一想到那几次抓柳啸龙,就脑袋疼,被耍来耍去,这次要再被耍,有必要集体去投诉一次。
突然发现警察才是最大的黑社会,你觉得呢?陆天豪看看周围训练有素的警员们,挤出了这句话。
柳啸龙冷声道:你才知道?
还真是,随便一叫,不用自己掏钱培养,也能来这么多!
砚青继续盯着表看,闻言鄙夷的撇了两男人一眼:少拿你们的黑社会跟我们警方比,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你们却时时刻刻不想着坑老百姓!正义感十足,毫无贪图的对国家挥洒着青春,热血,无怨无悔。
你对,你什么都对,来了!某陆根本就不屑和其争吵什么,指着前方大路上陆陆续续前来的几辆车子提醒。
某女拿过望远镜,集体噤声,任何轻微动作都不敢露出,形同没有生物的空间,直到九辆黑色高级轿车靠近才敢微微呼吸,砚青在每辆车子内都扫视了一圈,忽然镜头对准第五辆,喉头滚滚,唇瓣开始紧抿。
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戴有墨镜的司机,和后排一个发福老者,不愧为胖子,那腿都有他旁边那美人的腰肢粗吧?五十来岁,大片秃顶,剩余的稀发也斑白如雪,看来没少操心嘛,穿着也是价值连城,跟着柳啸龙见过一次,那是一套阿玛尼纪念版,全球就一件,不知道为何落到了汤胖子手里,还给改装得这么肥大,杵着一个小拐杖,拇指上一颗翠绿玉扳指,咋看都像六十年代来的。
令她情绪波动的并非此老人,而是那个盘着少奶奶头型的女人,多时不见,更加贵气逼人了,华丽的紫色拖地长裙,外披着一件貂绒外套,嘴唇火红,手腕上全是失踪的文物,连那对耳环都是清朝的,新闻上报道被人抢走,原来到了这女人手里。
珠光宝气,目光高傲,也比当初更成稳了,这个女人告诉着世人,世事无常,若不是一段感情,也不至于让她落得需要给一个白发鬓鬓的人当姨太太,现在一心想超越西门浩吧?这就真是痴心妄想了,你永远也做不到。
搞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想让西门浩倒下吗?想让他后悔放弃你,原来分手后,你还是一直在为他而活,爱也好,恨也罢,法不容情,到了法庭,没有人会同情你。
董倩儿微微一笑,惹得汤胖子如痴如醉,用拐杖拉过美人的小脸,低头深吻了下去,口水一直流,假牙都在跟着颤动,不一会就要去脱女人的衣服。
女人快速制止,丁点不嫌弃的吞咽下老人的口水,指着前方道:老爷,已经到了,莫要让客人以为您不尊重他们,来,擦擦!爱慕的眸子能传情一样,水汪汪的,仿佛她真的很爱很爱这个老人,拿出手绢将有着皱纹的嘴唇擦干净,确定没有口红才依偎进其怀里:而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在外就赤身裸体是不是?
是是是,小心肝,你还是不要这么娇嗲,否则我……老手拉过女人的小手按在了下腹:它我真控制不了!
呵呵,回去了我给你好好伺候它,现在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