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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成顿时闪过落寞,还以为……最起码也会请他吃顿饭增进点感情呢。
莫紫嫣打开门转头道:晚上一起吃饭?
宾果,正中下怀,立马点头:好啊好啊,去哪里吃?我请你!
随便,我请你!晚上见!后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隆成激动的抱拳,因祸得福了,紫嫣,我太爱你了。
柳宅客厅里,所有下人都被唤道了后花园,留下两家人谈判,李鸢PK老局长和凤知书。
砚青看着三个老人坐在沙发里对决就忍不住捏紧小手,瞧瞧,三个老人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互相仇视着,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老局长拿出孩子名字的名单:柳盈盈,柳书环,柳宝钏……
这什么名字?一听就没霸气,看我的!李鸢立马把对方取的名字推一边,扶扶老花镜拿出纸张念道:柳凰,柳蝎,柳豹,柳虎……不管男孩女孩,抽到哪个用哪个!
某女闻言擦擦汗水,没一个听着顺耳的。
我不同意你取的名字,好家伙,怎么?你儿子培养了四大护法,你也要培养四大金刚不成?老局长看看那些虎啊豹啊的,极力反对。
李鸢大拍桌子:这怎么了?我柳家的孩子,即便是女的,那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名字当然要响亮!
老局长瞪起眼,唾弃道:我看你就像个汉子!粗鲁得无法形容。
你说什么?李鸢不敢置信的柳眉竖起,起身开始挽袖子。
说你了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叫柳豹,你有病吧?凤知书起身一把将老公按倒,然后也开始挽袖子,谁怕谁一样。
我打死你个臭婆娘!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李鸢立马一拳头打了过去。
凤知书没躲开,干脆不躲,然后一脚踢向李鸢的肚子,然后就是拳脚相加,扭打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柳啸龙一进门就惊愕的看着两个老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砚青瞪了一眼,后不得不过去指着她们道:因为取名字,又打起来了!
柳啸龙见拉谁都不对,老局长过去拉架也被两人打得倒地不起,赶紧搂着砚青道:肚子疼,快点!
啊……我的肚子好痛,干妈,我肚子痛!砚青捂着肚子立马倒了下去。
砚青!柳啸龙瞠目,慌忙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别打了,儿媳妇肚子痛了!李鸢一脚踹开凤知书,然后蓬头散发蹲在砚青面前紧张道:儿媳妇,还痛吗?
砚青气喘吁吁,后捂着肚子道:你们别打了,我一着急,孩子就踢我!
不打了不打了!凤知书万分紧张的拍拍那肚子。
某女这才笑笑:好很多了,这样吧,其实我一开始就答应了茹云,孩子生了,名字给她取,可以吗?这样最好了,谁也不帮。
三个老人面面相觑,后互相冷哼,但都点头,似乎都明白这样下去为难的是孩子。
柳啸龙见一个下人也没有,就大步走到冰箱前拿出饮料,再拿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一人倒了一杯:岳父岳母,你们喝点解渴,妈,你也喝!
拿开!老局长双手环胸坐在沙发里,完全没接受的意思:柳啸龙,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看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你柳啸龙包养女人,砚青就是个被你利用完后甩了了个可怜女人,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每天警局门口都有记者攒动,你在搞什么?啊?最后一个字,那是站起身大吼出来的。
李鸢这次没说话了,自知理亏,不过说到这事,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指着不孝子道:你听听,你听听这些,像话吗?啊?丢人吗?养女人,很光荣是吗?
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立刻离婚,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凤知书也放大音量。
柳啸龙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么瞅着三个老人全都怒哼哼的看着他,求救似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妻子。
哼!砚青双手环胸,鄙夷的偏开头,装作看不见。
你说话啊,你对得起我们吗?当初是你自己要娶的,娶回来就不珍惜,你算什么男人?老局长越说越气,上前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到了女婿的后脑上。
‘啪啪!’
紧接着,李鸢和凤知书一同上前一人甩了一巴掌,负心汉,女人的天敌,没必要同情,打打就醒了。
砚青抖了一下,这下,只能装作看不到了,因为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太狠了。
跪下!李鸢满脑子都是‘离婚’这俩大字,这可不行,抬脚踹向儿子的膝盖窝。
柳啸龙刚要发怒,就见老局长那一脸的决绝,咬牙点点头,就那么跪了下去。
这下子,老局长和凤知书才心情好点,阎王一样坐到了对面,李鸢也坐了过去开始进行‘政治课’。
你说说你,做的这是人事吗?老局长还保留着一张报纸,直接扔了过去。
某男低垂着头,表情里写满了无可奈何,一句话也不说。
李鸢看着报纸上儿子亲吻谷兰的一幕,发现血压又要升高了,这下不会真的离婚吧?想想,立马起身走到书房拿过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过去送到砚青手里:我们柳家的家法,儿媳妇,去打吧!
柳啸龙嘴角形同羊癫疯发作,不停的抽筋。
我……我不能太用力的运动!这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就算再恨,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也不敢,有心没胆。
我自己来!李鸢有一丝心疼,但为了平息‘离婚’,不得不这么做了,绕到男人的背后,直接大力的挥起,后‘啪’的一声打到后背上。
某男立刻皱眉,却没痛呼出声。
喂喂喂!你还真打啊?老局长见李鸢又要挥,不得不过去阻止。
凤知书则抱住了李鸢:别打了,他都快三十了,说出去多丢人?
放开我,今天我就打死他呜呜呜放开我……!李鸢一见他们来拉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挣扎,后一藤条直接挥向儿子的大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柳啸龙一直保持着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什么也不解释。
砚青见他这样,就知道代表默认,抿唇吸吸鼻子:柳啸龙,我说过,眼里不揉沙子,今天既然都来了,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我也知道妈离不开孩子,要不这样吧,生完后,我们离婚,但是不可以阻止我回来看孩子,行吗?
我不同意!柳啸龙冷淡的拒绝。
砚青,你说过呜呜呜要一直陪我的呜呜呜你现在这么说,对得起我吗?李鸢一把扔掉藤条,后哀伤的坐下,为什么一个家这么快就要散了?
凤知书坐到砚青身边同样泪流满面,紧紧把干女儿抱进怀里:这样叫我们拿什么颜面去见你爸妈?
柳啸龙,你立马跟那女人断了联系,听到了吗?老局长单手叉腰指着男人低吼。
镜片后的凤眼慢慢眯起,后摇摇头:不行!
砚青仰头,将眼泪尽量逼回去,他妈的,这过的是叫日子吗?好笑的看着男人哽咽道:你这样就是在耍无赖,你叫我脸面往哪里搁?啊?一出门就面对记者吗?
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站起身怒吼完就气冲冲的上楼。
哎哟,我的心……李鸢忽然倒下,伸手紧紧按着心脏,后直接陷入了黑暗。
妈!妈!砚青吓了一跳,快速冲过去抱起老人使劲掐着人中。
柳啸龙闻言脸色大变,冲下楼蹲在了老人身边:妈?
亲家母!亲家母?凤知书见不是装的就大喊道:快叫救护车!
李鸢手指动动,后虚弱的睁开眼道:没……没事,老毛病了,啸龙啊,妈活不了多少年的,我求你,不要老来刺激我好吗?沧桑的手抚摸向儿子的脸,老泪缓缓流淌:你爸死了后,我就只有你了,妈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谷兰救了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她而不顾你的老婆,她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妈知道你和谷兰没什么,妈了解你,可是……你这样做也不对,实在不行,你把她给我……我给你好好照顾行吗?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几个字,咬得很是沉重。
你要说到做到,否则我……我就让砚青跟我们回去,你要强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老局长见到这最大的台阶,只好下,不管怎么说,女婿的身份过于特殊,不能太过分。
这就好,这就好!李鸢点点头,后虚弱的坐起,念叨道:做丈夫的……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两个小时后,三个老人已经坐好,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仿佛都要抢话了,一大堆的教育说都说不完。
柳啸龙坐在砚青旁边,偶尔点点头,一副很认真听一样,这令三个老人很是欣慰,而他越是赞同他们的说法,就说得越利索。
砚青痛苦的垂头,两个小时了,他们不累吗?做子女的,‘政治课’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大人们每次一说,就不会停,不乐意听还不行,必须得等他们自己觉得说得累了,不想说时,折磨也就算完了,否则他们能说一辈子,就只能听一辈子。
砚青你也是,男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