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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颇为帅气的小伙子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千万不要是肿瘤什么的,千万不要,脸上有着沉重,来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医生,你看我这样还叫正常吗?脸色发黑,手指指着肚子。
老伯表现的依旧很淡定,挑挑眉,认真的扶扶眼镜,里面闪过了刹那的不可思议,怎么大成这样?似乎也觉得现在再说别的,有点牵强了,不苟言笑道:你听过圣母玛利亚吗?她一夜之间怀上了耶稣,没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某女边坐下边蹙眉,柳啸龙那个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医生了:你的意思我怀了耶稣?
布斯伸手捂住嘴,这个老人也是个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会说什么呢,厉害!
可以这么说!哎!从来不知道当医生也可以这么悲催,不光要会看病,还要能说会道。
啊?那我的儿子将来会被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耶稣的上辈子已经被钉了,你的儿子不需要!呼!这要他怎么再继续编造?
砚青无语的趴在桌子上,苦涩道:医生,你就告诉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别骗我了。
老人皱纹横生的脸垮了下来,眼眶红润,泪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怀孕了,上次那个没打掉!
啊?砚青闻言脖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虚脱了一样。
而且你现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产,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怕死的给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万别来了,回去我就烧高香,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头儿!
砚青浑身抽搐了一下,无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着老人,似乎骂人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打吧,可能因为大幅度动作,她的命就没了,字字句句都透着凶恶:你准备准备,咱们法庭见!
老人一听,立刻老泪横纵,快速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别别别,我叫你妈好了,饶了我吧!
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
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
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
也不许调查!
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
拿过支票,确实有短暂的欢喜,五百万,出手可真大方,希望这种钱不要再来了,他老了,承受不起惊吓了,擦擦汗水,拿过纸巾按住了小小伤口,将纸条藏入怀中,我谢谢你们全家,该死的,呼!折腾死个人了!
城南警局会议室
老局长还是那么老当益壮,警服笔挺,拿着报告念道:自从野狼案子一完,缉毒组又连续办了三件小案,上头特别满意,给予鼓励,颁发奖状……
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头想着一些与会议毫无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断摸着腹部,知道怀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强,上午才得知,这会就尘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了。
打掉?可会有生命危险,不打?咋养?生下来没爸爸,说出去多难听?可英姿不也要生吗?真是要疯了,留着吧。
留着的话……顿时愁眉不展,算算,奶粉现在最好的是六百块一罐子,好的尿不湿也很贵,幼稚园好的一个学期要两万块呢,三年幼稚园,六万块,奶粉什么的要吃一百罐子,够吗?管他的,又六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的孩子一定聪明,且那臭老鼠是哈佛出来的,将来孩子也会去哈佛留学,再生个什么病的,现在看病太贵了,全部算算,养个好孩子,没个千儿八百万的还真不行。
算盘打得噼噼啪啪的,什么衣服的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没时间照看孩子,保姆……越算,汗流得越多,伸手擦擦。
面无表情的算了一会,再算算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月一万多,十个月十万,一年十多万,十年一百多万,二十年后,孩子上哈佛了,才尼玛两百多万,加上奖金,乖乖,不够哇!
怎么办?怎么办?她养不起的。
深吸一口气立马站起身直接向门外走去。
砚青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局长正讲的给力,居然有人不给面子,立刻不满了。
大伙全都转头看着门口。
我去处理点非常重要的事!不容拒绝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凭什么就要她自己承担?太不公平了,不公平!
云逸会会议室
严肃得没有人敢打岔,一百多人西装革履,静静的分析着下次真正交易的目的地,那个负责端茶递水的女孩也被派去了别的地方,四大护法一个不少,苏俊鸿拿着一张单子道:大哥,您看这里如何?是我们大伙一致决定的,警方再聪明也找不到这里,且卧龙帮也选在了这里!
柳啸龙闻言冷漠的伸手接过,看着图片点头道:不错!那就这么决定……
‘砰!’
您不能进去……会长,对不起,这个女人持枪而入!
一群手下围堵在门口,纷纷垂头,带着无可奈何,他们真拦不住,且有人说过,这个女人来了不可以残害,那么打不能打,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交给会长自己处理去吧。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将照片压进了资料下,皱眉道:你吃错药了?
砚青二话不说,依旧穿着带有掩饰性的衬衣,浏海一根不留,全部梳置脑后结识的绑着,表情冷漠的拿出打着一千万数字的计算器,‘啪’,拍上桌子,后狠狠一推,正中某男面前,再快速拿出纸笔当面‘唰唰唰’的列出名单,五分钟后再次狠狠的一推,伸手道:少废话,拿钱吧!
吸!
一百多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开始猛抽冷气,发生什么事了?西门浩瞪眼道:砚青,你也太猖狂……见大哥抬手就赶紧住嘴,这个女人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打探情报吧?不觉得很白痴?可以告她私闯民宅了。
柳啸龙斜睨了满脸阴郁的女人一眼,瞬间明了,仿佛在说‘气坏了,来谈判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后拿起纸张,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