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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玲大惊失色,伸手想拉住宁禹疆,制止她的投湖行为,却哪里比得过宁禹疆的速度?!就在在婉玲焦急之际,奇景发生了!
宁禹疆并没有落到湖里,湖水在她脚下仿佛是平地一般,她是真的从湖面上跑过去的,而且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再仔细看看她脚下,才发现她双脚根本没有沾到湖水。这下婉玲也不用求宁禹疆表演法术了,眼前凌波仙子一般飞过湖面的少女充分满足了她对修道之人的美好幻想。
160 狗嘴里吐出实话来
宁禹疆眨眼便跑到了事发地点,那里的水面正被一鸡一犬扑腾得热闹,而它们的临时小窝正浮在旁边的水面上,显然是被人一窝端了往水里扔。
宁禹疆一手拉过竹篮向着丑小鸡和阿土仔方向一兜,就把它们兜进篮子里提出了水面,再向前跑几步就到了湖心宫殿的岸边,衣服上除了刚刚打捞那一鸡一犬被溅到的几块水迹,完全跟刚参加完宫宴时差不多。
不远处的花丛枝叶沙沙一阵乱响,显然是她来得太快,刚刚把丑小鸡和阿土仔扔到水里的凶徒还没来得及走远。宁禹疆怒火沸腾,把她家小动物搞成落汤鸡落水狗,就想跑掉了事?!哪有这么便宜!
随手扯下臂弯上的长长披帛,向着花丛方向一扫,“哎哟”一声惊呼,一个身穿宫女服饰的女子被披帛扫到,半边身子像被棍子狠狠打了一下,痛得她滚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宁禹疆一手提着篮子,大步走上去,拿披帛将这宫女绑住,就往宫殿里推。
这边响动这么大,守在宫殿附近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跑了过来。有几个在九曲桥附近,刚刚明明见到宁禹疆到了湖岸上的更感惊异,怎么人忽然就到了湖心岛上呢?莫非这湖底还有密道?
不明就里的人打量一下被宁禹疆绑住的宫女,似乎今天并没有被派到这边伺候啊!莫不是那宫的贵人派来搞小动作被这位宁小姐当场抓住?啧啧,这宁小姐也未免太过厉害了些,竟然徒手就把人抓住了绑起来。
其中一些知道厉害的人一见那宫女的样子便吃了一惊,他们都认出这个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人,名叫淮珍。
一名小太监趁乱偷偷跑过九曲桥去通知宫里的太监总管刘公公,这位刘公公正是太后的得力助手,听闻此事急急去了找皇后。
颜旭羽亲自指派来伺候宁禹疆的大太监看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当即出来指挥众人回到各自岗位,同时也派人去通知太子。这事可大可小,一个处理不当,伤了太子与皇后的面子都不好。
宁禹疆不理会这些人在下面忙什么,一手将被抓住的宫女推入宫殿里,将她绑在柱子上,然后快速检视阿土仔与丑小鸡的情况。
丑小鸡还好,就是湿嗒嗒地有些狼狈,阿土仔四肢伤势未愈,在水中拼力挣扎,导致伤上加上,本来身上一些敷了药的伤处被水泡过,也要重新处理。宁禹疆越看越火大,但也只得先动用法术为他们吹干身子,然后再为阿土仔身上换药。
太监在门前高声叫唤“太子驾到”,宁禹疆却仿佛一点都没有听到,依旧专心地在为阿土仔上药,颜旭羽快步走进来,看到这个情景,也知道小姑娘在发火。
他也很火,好不容易找借口留在宫里的娇客,结果第一晚就出事,他现在非常有兴趣知道,这个胆敢明着搞鬼的家伙究竟是谁!
他也不去招惹宁禹疆,向身边随侍的太监打个眼色,太监们马上把那个绑在柱子上的宫女淮珍解了下来,押到他面前跪下。
“大胆贱婢,你受何人指使,竟敢在宫内行凶?”大太监大声喝问道。
“张公公,冤枉啊!奴婢冤枉啊!”淮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喊起冤来。
“说!”张公公不耐烦道。
淮珍说道:“奴婢是受皇后之命,来找银珠儿,下午时皇后曾到悦水宫赏景,银珠儿顽皮跑进林子里不见踪影,皇后向着这里四面环水它也跑不到哪儿去,便说让银珠儿耍耍,晚上找人来把它找回去就是了。今夜宫里大宴,皇后回宫了不见银珠儿这才想起此节,又怕银珠儿冲撞了贵客,所以派奴婢来寻它。奴婢正在树丛中找寻银珠儿,就被宁小姐莫名其妙绑到了此处,说奴婢行凶,奴婢冤枉、冤枉啊!”
她口中的“银珠儿”乃是皇后养的一只白猫,因为毛色白中带灰,光线之下看起来似是银色,身形圆胖,因此得名,宫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淮珍这一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宁禹疆抓住她之时,附近并无见证,更无人看到她亲手把阿土仔和丑小鸡扔入水中。
颜旭羽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稍稍点个头,就有太监出去查证,回来时面有难色,禀报说:“外边的人说,皇后下午确曾来过悦水宫游玩,这淮珍来悦水宫时,也曾对其他宫女交代说要为皇后找寻银珠儿,至于宁小姐的宠物,一直是放在这宫殿前厅之中,事发之时正巧宫女不在,所以也无人见到究竟是何人将它们投入水中。”
颜旭羽对于这样的答案非常不满,正待要发问,忽然一直不吭声的宁禹疆抬起头来,冷笑一声道:“你想着附近只有我们两人,只要抵死不认,就没事了对不对?”
淮珍哭哭啼啼好不可怜:“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冤枉的,请小姐明察!”她姿态放得极低,她也知道像自己这种身份,是死是活在皇后心中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皇后现在正与太子较劲,只要对方查无实据,自己又抵死不认,这宁小姐与太子抓不到把柄,顶多让她受些皮肉之苦,也不好把自己如何,皇后为了面子也会出力保住她。宁小姐再受太子宠爱,总不能一入宫就得罪皇后,弄出跋扈残酷的名声。
可是如果自己受不住逼迫刑责承认事实,恐怕皇后第一件事就是与她划清界限,到时她就真的小命难保了。
宁禹疆笑眯眯道:“好!你就真以为没人能证明是你下的手?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阿土仔,告诉大家,谁把你和丑小鸡扔进水里的?”
阿土仔很配合地看着淮珍,开口道:“就是这、个宫女!她趁、这里没……人、把我们、抱出去!”
一只狗竟然会开口讲人话,淮珍吓傻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宫殿里其余的太监宫女也吃惊不小,不可置信地看着篮子里被绷带缠成粽子状,挫得掉渣的小土狗,全然忘记了反应。
161 风寒与感冒
颜旭羽早知道宁禹疆的仙人身份,也知道这一鸡一犬来历不凡,所以稍稍震惊过后,就恢复正常。
只听宁禹疆又问道:“她抱你们出去你怎么不叫唤呢?”
阿土仔看了她一眼道:“我以为,是你叫,她带我们,出去……到水边,发现,不妥,来不及……”
虽然话说得很艰难,而且断断续续,但是意思很清楚了。
淮珍看着阿土仔嘴巴一张一合地把经过说出来,又惊又怕,尖叫道:“妖怪!妖怪!这是妖怪!”
宁禹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道:“什么妖怪,它们是我的神兽和神鸟,你这种不安好心,残害小动物的女人才是妖怪!”
事情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颜旭羽冷下脸色道:“拖下去!”
张公公一挥袖子,两边两名小太监一人一边,飞快把哭叫求饶的淮珍塞住嘴巴拖了出去。人这边出去,那边皇后宫里的大太监刘公公就到了,看见这情形急急几步上前,躬身走到颜旭羽身边道:“皇后有话传予太子殿下。”
颜旭羽看他小眉小眼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情状,知道他是不愿大声宣扬皇后的“口谕”,于是退开几步,听听他要说什么。
刘公公嘴巴凑近颜旭羽,嘀嘀咕咕说了一通,意思无非是这宫女不是皇后派来的,乃是有人嫁祸栽赃,意图挑拨他们母子关系云云。
宁禹疆隔得虽远,但是身为仙人,耳目聪灵远胜凡人,又怎会听不清楚,闻言只是哼了一声,低声对阿土仔与丑小鸡道:“他说那宫女的事与皇后无关呢!你们信不信?”
回答她的是一大一小两声“哈咻”,幸好宁禹疆闪得快,不然非被喷上一脸的口水鼻涕。
惨了!刚刚忙着给它们吹干身体,没想到这个受凉的问题,现在两个小家伙都冷病了,这可怎么办啊?她身上没带感冒药呢!
不晓得这里有没有信得过的兽医,能不能治得了神鸟和仙犬的病……
“怎么你的神兽神鸟就叫阿土仔、丑小鸡?这名字倒是挺有趣的。”颜旭羽打发了刘公公,走过来搭讪道。
宁禹疆顺口开河说它们是自己的神兽神鸟,此刻想到这两个名字也觉得有些囧,虽然叫起来很有亲切感,但是始终有些不像话。于是反驳道:“这是小名,它们的大名威风着呢!”
颜旭羽笑着打量一下那双病狗病鸡,故意认真问道:“不知宁仙子的神兽神鸟高姓大名?”
宁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