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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又不是天黑。”
如是经过了四天,忽然有天接到周敏学的电话,“最近有没有见过达伦?”
“微微?没有!”
“明天张晨的婚礼!”周敏学说。
“你怎么知道?”
“孔大小姐的婚礼,未婚先孕,嫁了凤凰男,无意间听俞珊说的。”周敏学又补充道:“俞珊和孔乐,俩人是高中同学,他们高中群传的,她当笑话讲给我们听的。”
那微微……
我没敢问,也没再跟周敏学瞎聊,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抛弃者,负心汉,不值得我浪费精力,况且明天艾德莫若要拆线了。
开车送艾德莫若去医院,艾德莫若一开始万分排斥,但是这几天被我父母爱心病号饭养着,搞得他似乎有了点依赖姿态。
刚送到医院门口就接到了微微的电话,“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我陪艾德莫若在医院。”我心里其实有个声音在怒吼,千万不是云可追那什么主题酒店。
“云可追,张晨的婚礼。”
“你想做什么?”我的心跟着跳。
“就是去看看,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微微带着乞求的声音说:“我就是怕自己不理性,才找你陪我。”
我一听这个意思,就觉得自己义不容辞。我跟艾德莫若说了一下,他听了立刻道:“不能去!”
“不要这样,我去一会儿就回来,这里离云可追就一条大街,很快回来。”
“不止你不许去,你赶紧给微微打电话,他也不许去!”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理解,“艾德莫若,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姐,你可不可以听我的话,不要去!为了你的好朋友,马上给他打电话,不要去。”
“只是去看看,我会盯着微微。”
艾德莫若说:“那我也一起去,开车吧!”
“不行!你要看医生!”我说。
“那你也不能去!”艾德莫若说。
我一听,这样不行啊!于是道:“好!我不去!我们去看医生。”
急诊室,艾德莫若走了进去,我在走廊略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我得意的觉得,原来被艾德莫若依赖的感觉是这样的。这时候我却没想过,这个男人一直是我依赖的存在,他从未想过依赖我,他也没有依赖过我。
☆、86、眼泪听着
“小姐,你可不可以听我的话,不要去!为了你的好朋友,马上给他打电话,不要去。”
“只是去看看,我会盯着微微。”
艾德莫若说:“那我也一起去,开车吧!”
“不行!你要看医生!”我说。
“那你也不能去!”艾德莫若说。
我一听,这样不行啊!于是道:“好!我不去!我们去看医生。”
急诊室,艾德莫若走了进去,我在走廊略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我得意的觉得,原来被艾德莫若依赖的感觉是这样的。这时候我却没想过,这个男人一直是我依赖的存在,他从未想过依赖我,他也没有依赖过我。
跟微微碰面,看到他穿着一身黑,看着总觉得晦气。他眼睛里全是血丝,一副熬了很久的样子。
“没休息好?”虽然不该问,还是觉得这样的微微,让人担心。
微微没回答我,只是道:“走吧!”
“有什么计划吗?”我摩拳擦掌,“实在不想他这么痛快的就完婚。”
“何必呢?人家现在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反倒是我,像个多余的小三,夹在人家夫妻之间不合适。”微微说。
“这么放过他我很不舒服。”
“那能怎么办?”微微道:“我也想争口气。”
我和微微到的时候,新郎新娘礼都行完了。
“微微,看看我们就走吧!”我说。
然后微微没理我,直接就走进了会场,满场人都在吃喝,我不敢相信,微微直接踩上了那特意搭高的台子,像一个t台,微微稳步走上去,所有人都回头看着这边,我没料到微微的举动,连拉都来不及,只能像所有人一样仰望着他,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微微走到了尽头,抢了一只话筒,敲敲是否能传出声音。新郎新娘这时候终于从敬酒的角落那边回了头。
“我,米微!”微微招招手,“不是来捣乱的,是来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我看到所有人都望着台子上的微微,我看了一下新郎先生,新郎扫视全场,眼神落在我身上。我眯了眼睛很瞪了他一眼,你个人渣!人渣!
微微吸吸鼻子,极力压抑住情绪:“眼泪听着!”
台下有人在议论,“这是要朗诵诗歌吗?”
“看着是哟!”有人跟着哈哈笑。
只是这四个字,我就眼睛一酸。
“眼泪听着!从今天起,为他的幸福而流;为明天而流,所有的爱意,就只留到今天!”
这一句全场哑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已经有好事的人拿手机狂拍,声称要发**。我也没想到微微会这样,他疯了吗?难道这几日的风平浪尽,就为了今天的爆发?
“废弃的储物间,明亮的器械室,从今天以后都与你无关,于是我统统将他丢弃到冬天里。”微微朗诵到这一句已经哽咽不能语,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他随手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眼泪听着!
从今天起,
为他的幸福而流;
为明天而流,
所有的爱意,
就只留到今天!
废弃的储物间,
明亮的器械室,
从今天以后都与你无关,
于是我统统将他丢弃到冬天里。
从今天起,
我不爱你!
眼泪听着!
你的苦涩从此以后,
只能一个人懂,
那就是我。
是谁轻许承诺?
是谁遵从古老长河,
眼泪听着!
你才是最后的清波。
我听见眼泪说,
我后悔!
爱过……
微微将他想做得事做完,看了角落那一对亲人,然后冲他们晃了晃手中写诗的纸,粲然一笑。
“微微……”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然后就看见他忽然在我面前奔跑出去,我傻眼了,然后新郎那边一声怒吼:“米微!你敢?”
我忽然知道了,转身跟着跑出去,临跑出去听见身后有桌子翻到的声音,我也没回头看,只是追着微微出去。
然后就见马路当中,微微已经倒在地上,车子停了,微微就那样躺着,身边一片血迹。
“微微!”我大脑空白,只知道跑过去,也许还有救。
我看到微微身边的血迹,还有血从微微身体里隐隐流出来。
“微微,微微,你上哪里了?”
耳朵里嗡鸣,微微睁着眼睛看着天空,笑了:“工作……都完结了,你愿意的话,我们……一起中国行?”
“好,我陪你!”我说。
“索……菲亚,我爸爸答应给我收尸!”
听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要恨谁,王八蛋!你为了死!王八蛋,那你给我什么象征一辈子友谊的手链?王八蛋!
“小姐!”犹如天籁,艾德莫若出现了。
“救救他!艾德莫若救救他!”我扑向艾德莫若。
艾德莫若抱住我,“医生到了!小姐,你看!”
微微被放上担架,我身体怕的颤抖,没有艾德莫若抱着,我就站不住了,人群渐渐议论着散去。
“好点了吗?”艾德莫若一边扶着我快步走一边问我。
“他会死吗?”我问。
“或许吧?!”艾德莫若没有安慰,只是白着脸。
我抓紧艾德莫若的手臂,痛哭,“我该听你的,我怎么没有听你的?”
“达伦这个人,我跟你说过,他有病史,他有时候会那样极端的。”艾德莫若说。
听到这话我更难受。
“米微呢?”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模糊地视线里,看到张晨体面的西装上不是菜汤就是酒渍。忽然怒气充斥全身,推开艾德莫若冲过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人渣!”
艾德莫若拉住我,“快走!那边一定还需要我们。”
这一耽搁我们离担架车远了,连忙快步跟上。跟着担架车一路走进医院,听着医生们忙碌着检查,然后简单检查后就听,“找吕医生,3号急诊!速度!”
“嗯?你们?”我听见有人在我们身边道。
“你……”我看见眼前的男人一身白大褂,想起刚才有人喊什么“吕医生”,立刻知道原来指的是他——吕培,我一把抓住他,乞求道:“一定要救活微微,一定要救活微微!”
“小姐,先松手!”艾德莫若说。
吕培也没说什么,急诊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