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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感叹,“连艾德莫若都有骄傲地时候。”
索菲亚看向我,有点疑惑。
“啊,就是频率比较低而已!”
索菲亚说:“那我以后再也不需要爱情,不要男人了!我有黑豆就够了。”
“……”我噎了一下,“你才多大?以后……”
“不用劝了,我决定了。”索菲亚说。
之后吃过饭,我没有回我居住地小区,我和索菲亚一起睡在了马里斯卡租来地别墅。我一直想买个复式的房子,趁着香草集团不用我操心,这时候可以着手找找了。
忽然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竟是警…察。
“杜小姐。我要跟您了解一些情况。”对方说。
“什么情况?”我问。
“您知不知道您小区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事?”
“周姓男子,在您小区楼下受了很严重的伤,伤者家属称是您唆使您的保镖将人打伤。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啊!”
“周乾不是您前夫吗?”
“哦,他……我离开时他没受伤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其实您需要什么调查我一定配合,但小区有录像的,我相信我的保镖都是有素质的,他们绝对不会做出故意打人的行为。一定有误会。”
我正解释呢。那边哈哈大笑地声音,我怒了:“微微!!”
“你太有趣了。”微微说。
“不是,你这些消息都哪里听来的?”
“哦。那天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各自有了时间,想去亲自登门谢谢你,结果,你家小区门口就发生了这件事。小戴那人啊。明明在休假,正义感过剩。就跟着出警地兄弟一起去了警…局。”
“周乾真受伤了?”
“啊!”微微说:“被爆蛋了,当时地情况是你的保镖拦着不让动,周乾就想抢出空间挤过去,结果他一书生哪有力气。自然是被拦的水泄不通。于是他的家人就上来帮忙,上来拉扯。他爸爸嫌儿子力气小,就扯了一下。结果周乾就撞上了,你们小区新换下来的栏杆上。”
我们小区的栏杆那都是有尖的。没有蛋,我都感觉到一阵疼。
“小戴一开始只当是意外处理,然后发现那是你前夫,就觉得应该详细了解一下过程。你呢?要不要去看看你前夫?”
“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自己作的!”我说:“如果索菲亚还在意我倒是还愿意去见见,如今连索菲亚都放弃了,我还脸贴上去,我哪有那时间?”
“是了,我都忘了还有这层关系了。”微微说:“那你什么时候再腾出时间,你这阵子忙,我们这边大大小小也有事……”
“聚什么?”我说:“不是给了我两张票,到时候再聚呗!”
“没事就出来聚聚。”
“索菲亚还在中国没走,我要陪着,人又失恋了。还有,我忙着买一套大房子,实在没多余的时间。”
“现在地房子不够住?”
“怎么够?”
“这样,你就更要找我吃饭了,我这有得是房源,卖你只要不让我赔钱就好。”
“真的假的?”
“哥哥能骗你?”
“那行吧!”我说。
跟微微约了时间,挂了电话,索菲亚和马里斯卡才出现在我面前。
看着索菲亚没精打采地模样,我说:“周乾受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索菲亚头也没抬,马里斯卡问:“伤哪里了?”
“男人最宝贵地部位,真怕他会变成太监。”我自认为很平静。
奈何索菲亚还没反应,马里斯卡先一脸嫌弃道:“饭桌上,不要讨论那么恶心地东西。”
我只好闭嘴,看向索菲亚,索菲亚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说:“表哥,我们明天晚上就乘飞机走吧!”
“哦,好。”马里斯卡回应。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闷,索菲亚比上次带球跑出现在保加利亚还要狼狈,也许那时候她还幻想过周乾知错,她还幻想着两人即使不能有一纸婚书,也能相守到老。她兴冲冲再度来到中国,一定抱着这样的结局。
如今,比上一次更伤,比上一次更难过,甚至对爱情绝望,对生活地期望也没有了。爱情,也许对男人是锦上添花,对女人却是整个人生!
我踹了马里斯卡一下,让她以后多注意索菲亚。马里斯卡看了也忧愁,摊手告诉我,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的。L
ps:我原计划是要索菲亚爱情完美的,可是,没办法啊,我仔细回想了我对周乾地描写,这个人已经脱离我的掌控,他有了自己地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我顺着他性格写下去,最后就是这个样子了。还有,我不是励志要写搞笑文吗?这不是死就是伤的,虽然不是主角和配角们,可写悲剧不是我的初衷!
☆、203、秀恩爱的微微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闷,索菲亚比上次带球跑出现在保加利亚还要狼狈,也许那时候她还幻想过周乾知错,她还幻想着两人即使不能有一纸婚书,也能相守到老。她兴冲冲再度来到中国,一定抱着这样的结局。
如今,比上一次更伤,比上一次更难过,甚至对爱情绝望,对生活地期望也没有了。爱情,也许对男人是锦上添花,对女人却是整个人生!
我踹了马里斯卡一下,让她以后多注意索菲亚。马里斯卡看了也忧愁,摊手告诉我,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的。
手机忽然响起,一看上面地名字我就堵得慌——周乾。
接了电话,“喂!”
“哪位?”我问。
“我是周乾的妈妈。”对方没有了那天的嚣张,现在是一个担忧孩子身体的母亲。
“哦,您好!”
对方吞吞吐吐道:“我儿子想见见那个‘杜山雨’。能不能请你们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来见见他。”
死皮赖脸地见过,这么死皮赖脸地我没见过,可是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啊!我看着对面恍惚地索菲亚,想了想道:“她已经离开中国了。”
“什么?!”对方尖叫,“我孙子她也带走了?!”
我把手机拉远,等对方稍微平静了,才说:“是。”
“她不能把我孙子带走,我以后就这一个孙子了。”对方喃喃自语,“你帮我跟她说,她是个女人以后还会生孩子的,让她把我孙子还给我!”
我直接挂了电话,再去看索菲亚。她抬着头看过来,“今天就定飞机票走!我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
“别闹!”我说:“他们能把你怎么着?再说你这还不是有你表哥带的保镖嘛!不用怕!”
“我真不该让他们知道我是原来的杜山雨,我就不该对他心软,更加不该告诉他我生下了黑豆。”
剪不断,理还乱,我第一次觉得这六个字真是百转回肠让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这是咽炎,得治)。
“难得你又回来。估计以前都没怎么玩过。这一次,什么都别想,咱们就好好玩玩。”我说。
“你总共在北京呆的时间还不如我。你带我们去哪里玩?”索菲亚问。
“呃……”我大脑空空,除了全国人民知道的地方,我也没什么计划。
“去骑马吧!”索菲亚忽然说:“我原来在北京工作地时候,公司组织旅游就是去骑马。都是老马。不用担心掉下来。还有烤全羊吃。”
“好啊!”马里斯卡笑着问我,“你觉得呢?”
“好啊!”
索菲亚问:“你会吗?”
“在加拿大学过。”我说:“不快地话应该没问题。”
马里斯卡哈哈大笑。“我们学骑马地时候还赛过马呢!”
“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这一天过得还算充实,三个人逗一个还没满月的宝宝,竟然也耗去了一上午地时间。午饭是在房车上吃的,因为有宝宝在。我们都不敢马虎,找了临时地月嫂照顾,一路开房车出了北京城。
我发现很久没骑马。什么技术都不记得了,还是马里斯卡管用。现场又重新教我。人一旦学会什么,爱炫的本性就抑制不住,我们仨在草原上飞奔着赛马。直到晚上开起篝火晚会,才算消停下来。
这样美好地时光过得太快,让我不禁感叹,如果艾德莫若在我身边,多久地时间我都过得充实圆满。
索菲亚从车上抱着孩子下来,坐在我身边,我知道她也难过,但是我午饭劝说,和还是分索菲亚已经有了决定,路人甲可以退散了。
一起看着草原上的星空,索菲亚说:“山雨,一定要幸福啊!让我相信还是有人可以获得幸福的。”
“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的。”我说。
在草原上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直接将房车开去机场,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