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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我是什么人,这回不翻本,也不会输的裤子都没有。”
我觉得我把这场旅行简单化了,马里斯卡再怎么样也是个刚满20岁的小屁孩,他的自制力形成了吗?想着在加拿大的时候,似乎不让他玩游戏他就没再说玩,但这决不表示这家伙能抵抗的住赌博的乐趣。
门口众人瞩目的感觉没享受尽,如今就成了全场的笑话。
马里斯卡因为借钱输了140万,直接将巡场的人引了来。带头的人比伯德都高,我们仨直接被围了,被人围着的时候一个不注意,马里斯卡被从中间揪了出去,我连手都没伸到他那儿,就被拦到人圈以外。
三俩句没教训完,马里斯卡就被脱了衣裤,穿着他带着桃心的四角**被一众人笑话。马里斯卡那个矮子身材,站在人圈里,脆弱无比!
“小子,还有钱吗?没钱卖屁股吧!”有人顶顶胯部威胁。
“索菲亚,想想办法!”马里斯卡带着泪花的小眼神看着我。
我也想救你啊,伯德还跟人过了几招才被按地上。我一个这样的,我能做什么啊?
“门外有我们两辆车!”马里斯卡忽然说。
“噢?”那人来了兴致,不过有人忽然喊道:“我们赌场什么车没见过,什么车没收过?你这样的卖屁股倒是不错!”
一个高马里斯卡足有半个头的白人,捏着马里斯卡的下巴,几乎要把他拎起来,“听到了没有?我们不要你的钱,就想跟你乐乐。”
这帮人欺人太甚!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艾德莫若在他会怎么做?不行!我难道以后每件事都找他吗?
“我跟你们赌一把!”我大声说:“我赢了,放我们走!不然,他任你们处置!”
马里斯卡怒了,“索菲亚你疯了?你不愿意嫁给我也不要坑我啊?”
“噢?”这句话引起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注意,他掉着雪茄拄着一根拐棍过来,人圈里的人似乎都认识他,连忙开辟出一条路来。
“你什么人敢这么说。”
“我什么人也不是,只不过赌一把而已,我赢了对你们能有什么损失?”我说。
“行啊!就按你的来,喜欢什么赌法?”男人问。
我咬牙道:“扑克牌21点比大小!”
有人哈哈大笑,那人倒是没笑,他招呼了一下,立刻有人让出一块来。我坐到桌子前的椅子上的时候,恍然做梦一样,我从没跟别人赌过,但是我们一家四口,这个还是玩过的,我11岁的时候因为玩这个东西输过12块压岁钱给我那一家三口,大哭一场,夜战到2点把他们手里的钱全赢了回来,我是个比较倔强的人,我爸看着我一边哭一边拿牌,曾一度说我把钱全给你好不好,当时就没要,就堵着一股气,要全报复回来,三倍五倍的,妹妹直接趴着睡倒在赌桌上。
后来我爸给我订了规矩,以后决不能跟别人赌,你这是要把人赢的倾家荡产的地步。赌博在我家有传统的,我爸爸曾经说,在我家最穷的时候爸爸的奶奶曾经给家里赢过一头牛和三袋粮食。这些几乎就是那个年代的人,一家全部的财产了。
坐在那里,对面随便坐了一个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没管,坐在那里,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自己真有机会面对这些。
发牌,看牌,我没有多熟练,起码绝对比不上对面的那人,脑海里是爸爸和妈妈在沙发的一角挤着脑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样子,我妈赌技不错,能吓唬住我们村一干人,有时候手气太旺被大多数人排斥不让玩,她就这么怂恿我爸陪她玩。因为这个爸爸更反感我赌博,可是遗传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无悔,落牌是不是也这样呢?起码赌场内,我落牌了。
☆、101、回到城堡
坐在那里,对面随便坐了一个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没管,坐在那里,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自己真有机会面对这些。
发牌,看牌,我没有多熟练,起码绝对比不上对面的那人,脑海里是爸爸和妈妈在沙发的一角挤着脑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样子,我妈赌技不错,能吓唬住我们村一干人,有时候手气太旺被大多数人排斥不让玩,她就这么怂恿我爸陪她玩。因为这个爸爸更反感我赌博,可是遗传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无悔,落牌是不是也这样呢?起码赌场内,我落牌了。
成功将马里斯卡和伯德带离了赌场,我们失掉了一辆车,那是弥补赌场借给马里斯卡的钱,无论怎样,人救出来了,就好!下一站,还是回去吧!
收拾好东西连夜我们仨人上了车离开了拉斯维加斯,伯德人在前面开车,马里斯卡很难过,被那样当众耻笑我也会难过的。我想安慰他一下,后来一想又觉得他活该。
我没说话,他却不安分了,他转过头愤怒地说:“你都赢了,为什么不多赢几把,把咱们输的钱都赢回来!我们那一辆车绝对超过140万的,就这么给了赌场。”
“亲爱的表哥,消消气。我是能赢,可是赢也耗费体力的,你别看我比你胖那么一点点,我没什么体力和耐力的,我做那个位置顶多也就是把你给赢回来,你要我把输的钱全赢回来那我是一定输的。”
虽然这句话水分比较大,我当时的想法其实不是什么体力、耐力之类的,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要是赢了,马里斯卡保不齐要我把人家赌场都赢过来,那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谁知道这赌场背后的人是谁。万一路上放黑枪把我打死怎么办?要知道在美国平民是可以合法持枪的,就这个够我哆嗦的。
我爸爸就曾经无数次教育我别像你妈妈,就我妈妈这种赌博被牌友赶出门的也说,赌这个东西害人。倾家荡产还算好的,要是一时气愤说不准就搞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马里斯卡又纠结的望着窗外,看他那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小孩子的模样。我想了想道:“你还怒,你还埋怨,你开得那辆车,甭管是多少钱,是从我的城堡里开出去的,那是我的车!你输了我的车,我把你救出来,你不知道感激还这么说。”
马里斯卡“哼!——”了一声,不理我。
“我告诉你,惹急了本小姐一脚把你踹下车,再打电话跟你父母我表舅舅、舅母要钱。”
马里斯卡一把抓住我,差点声泪俱下,“你绝不是这么残忍的人。”
我笑了,我跟人家父母说不着,我还怕人家父母认出我是个冒牌货追究我呢!
“那你赶紧想办法把我的车还回来!”我说。
“不行啊!我现在刚刚正式接触我父母的工作,没那么多的钱,我零花钱要一个月一给,你看现在是月初刚刚给了。”
“也就是说,你把你的钱输光了,这么说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天,至少在你有下一份零花钱以前你是要吃我的和我的喽?”
“呵呵……”马里斯卡冲着我傻笑。
真不该信你啊,王八蛋!
晚上的车是伯德开,白天的车马里斯卡开,我只在他俩累的时候开一下。当再次经过西雅图的时候,马里斯卡让把车开得慢一点,他要拍照。
车子经过美加国界线的时候没有一丝停留直奔开往城堡的马路,去时花了一个多周,回来只用了四天!眼看着可以看到城堡的屋顶了,虽然隔着林子看得不是很清楚,车里的车载电话响起来了。
具体是艾德莫若说,城堡在我离开期间又陆续到来了几个人,是准备为我庆祝生日的,而这些人中有几个是电影明星,我应该认得,如果不认得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我不明白艾德莫若为什么说这个,最后艾德莫若说,现在搞好关系看不出什么,但是如果关系好,以后说不准会用得上。
比如香草集团的奢侈品一块儿将要推出的新款香水,就很想找这几个明星中的一个拍摄。
我随便“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马里斯卡说:“这种事哪里需要你,香草集团有这样的部门。”
“那找明星签名什么的,也不错。”我说。
马里斯卡立马无语了,最后补了一句,“如果你跟我一起长大,明星什么的早就看腻了。”
“可惜我是土鳖。”我说。
车子开到城堡大门,看着已经重新装饰的城堡,我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车子半个月没有清晰了,我们仨都是灰头土脸的,真是破坏世界第一首富的形象啊!
车子还没开到大门下,已经跑出一堆人来迎接,我看到车库前已经停了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