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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海靠了一声:“女人就是心眼小,还记着呢。上次局里的宴会上,孙海涛摸你的屁股,我把他喝得胃出血,住了好几个月的院。这还不到一年呢,老东西忘性没那么大,给他个胆子也不敢再骚扰你了。好了好了,别耍泼妇,你不去就算了,我代表你去就得了。”
仙人源大酒店的大柱子上,张贴着两个金光灿烂的喜字,两排礼炮也整装待发,几个服务人员正在那里摆放指引说明。上面写着:“参加童铁军先生、刘亚琴小姐婚礼的客人,请到三楼大厅。”
龙大海身穿高档西装,脚穿名贵皮鞋,手上名贵手表,脖上挂着一块价值昂贵的古玉,一副暴发户的形象。
古玉不知是从哪个墓里挖出来的,他也不嫌弃,就这么戴着。
李秋雨上身一件黑色貂绒,下身一条盖膝米色冬裙,配上高桶布靴,显得艳光逼人。
走近大厅,有接待人员迎住两人,带他们前来签到,并添写礼金单。
龙大海写上自己和胡慧娴两人的名字,各上了两千块钱礼金;李秋雨大笔一挥,写上礼金五万,吓得童家收钱的人手一哆嗦。
这可是今天金额最高的一笔礼金了。刚才一个姓廖的青年,也只上了一万块钱的礼金。
如果童铁军看见了,应该知道这是龙大海的礼金。因为,李秋雨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会看上他这样的小人物的。
廖承天看见龙大海,不住挥手,大喊:“老大!这边!”
龙大海对廖承天挥挥手,指指靠近高台的方向。他要去和风景园林处的领导打个招呼。
风景园林处的领导都在场。处长孙海涛、书记白大同、副处长周燕、副处长董建设、工会主席宋月、纪委书记刘贤等人正在一起聊天打屁,闲扯着一些无聊的话题。
看见龙大海走过来,孙海涛等人急忙站起来迎接。
孙海涛摩拳擦掌,哈哈大笑:“龙处,你好大胆子!这样的场合你也敢来?今天,我们风景园林处可是主场作战,以前的仇,今儿一齐报了,要你来得去不得。”
龙大海哈哈一笑:“老孙、老白,胡书记有事没来,她托我问问你们二位,上次的感觉怎么样啊?胃还疼吗?”
白大同老脸一红,骂龙大海:“你小子不是个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们两个老家伙。今儿我们人多,看你怎么收场。”
龙大海笑着说:“没办法啊,谁让孙处的手不老实,敢摸我们胡书记的屁股。那屁股老子都不敢摸,孙处竟然摸了,你说我能不发火吗?”
孙海涛尴尬地摸着鼻子,恨恨地说:“小子,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今天看你怎么收场?不让你横着出去,老子这处长就不干了。”
龙大海嘿嘿笑着:“老孙,大话说出了,可不好收口啊。我怎么听说童铁军请了三十多个设施处的酒鬼来。你要整我,可是和整他们一样啊。当心再来个胃出血。要不,我找个急救车在这里等着?”
孙海涛气坏了,骂龙大海:“小混蛋一向是滴水不漏,鬼难拿。老子跟你没完,早晚要整你一次。”
李秋雨挂在龙大海肩膀上,面含微笑,像淑女一样亭亭玉立,美艳动人。
不知底细的人一看,都会惊呼:果然是大人物的女儿,看这气质,看这涵养,没得比。
龙大海和风景园林处的领导打过招呼,道个歉,向廖承天走去。
看着李秋雨扭来扭去的屁股,孙海涛不由咽口口水,说出一句粗俗不堪的话来:“妈的,好逼都让那小混蛋操了。”
白大同听得直皱眉头,干咳两声,不敢接茬。
谁都知道,龙大海身边的女人是省长的闺女,是惹不起的存在。即使背地里说什么,深知其中厉害的白大同也不接茬。
龙大海轻佻地摸摸李秋雨的脸庞,笑着说:“这么装淑女,累不累?”
李秋雨无谓地说:“我在单位都这样,就在你面前,才露出本性来。不装淑女行吗?我是省长的女儿,一言一行,都受到人们的关注,压力大着呢。以后,你要让着我一些。”
龙大海握紧女人的手,叹息一声:“我们之间还有以后吗?”
廖承天和于红霞见龙大海和李秋雨走过来,急忙迎上来,各自亲热起来。
看着廖承天逐渐成熟的面庞,龙大海赞许地说:“老弟终于长大了,啥时候结婚啊?”
廖承天悻悻地说:“结个屁。你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刚听几句,龙大海就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这老王八蛋欺人太甚,他活腻歪了!”
二十八章惊喜接踵而来——接见 肆
廖承天说的,是他刚才听到的关于童铁军和刘亚琴的事情。
童铁军在风景园林处混得不得意,主要是因为处长孙海涛不喜欢他。
没有什么理由,两人也没有任何仇恨,孙海涛就是看着童铁军不顺眼,处处为难他。
一个副科长,面对处长的责难,实在是无能为力。
经过几年来的挫折,童铁军耐性比以前更强,一直不和孙海涛发生冲突。直到有一次……
童铁军看上了园林处的一个女职工刘亚琴。凭老童对付女人的手段,手到擒来。两人相处几次,就确定了关系。
一上床,经验丰富的童铁军就知道刘亚琴不是处女,心里很不高兴。无奈之下,刘亚琴说出了自己被处长孙海涛强行奸污的事情。
童铁军心里虽然窝囊,却不好找孙海涛讲理。人家刘亚琴都没声张,他更没有理由声张了。这股火就一直窝在童铁军的心里。
一次,童铁军去找刘亚琴。
打开房门,却听见屋里有人发出不断的呻吟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童铁军自然知道。气愤之下,童铁军破门而入,看见孙海涛骑在刘亚琴身上正肆意奸淫。
童铁军大叫一声,举起凳子,就要砸死孙海涛。
刘亚琴突然大叫:“不要啊!”
童铁军一愣,呆呆地站在那里。
刘亚琴哭着说:“求求你了,你先出去,好吗?”
童铁军恨恨地走出去,在那里抽闷烟。
屋里,又响起了孙海涛的喘息声和刘亚琴的呻吟声。
那声音像一条毒蛇,撕咬着童铁军心里的自尊。他像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孙海涛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刘亚琴眼睛红红地走出来,扑到童铁军怀里嚎啕大哭。
童铁军心里郁闷,将刘亚琴一把推开,破口大骂:“操你妈,你个贱货,你还有脸来见我?滚!”
刘亚琴跪在地上,死死拽住童铁军,恳求他不要走,抽泣着,把事情都讲了出来。
做收费员的时候,刘亚琴曾经截留过单位的几笔收费款项,结果被人发现了,报到处长那里。
孙海涛早就觊觎刘亚琴的青春靓丽。借此机会,他就威逼利诱,以开除公职、报警判刑威胁刘亚琴屈服,得到了一具年轻的肉体。
纵有万般不甘,刘亚琴也只好任由孙海涛奸淫。证据在孙海涛手上,刘亚琴除了忍耐,忍耐,再忍耐外,没别的选择。
童铁军冷冷地说:“既然如此,你就和他过吧。咱们俩完了。”
刘亚琴拽住童铁军,可怜兮兮地说:“他说,你要是娶了我,不但让你当后勤科科长,以后还会提拔你当副处长的。”
童铁军心里一动,继而想到原因,愤怒地说:“他是不是有条件,让你以后继续和他保持那种关系?”
刘亚琴苦笑着点头:“我也没办法,证据在他手上,要想不进监狱,我就得忍着。铁军,那老东西早就不行了,成天就靠药物顶着。和他在一起,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要不你先忍着,借他的手,先把官提上去,以后再报复他。”
恨恨地跺一下脚,童铁军眼睛中露出血红的光芒,阴森森地说:“这老混蛋!老子早晚要搞死他。”
刘亚琴也是咬牙切齿地说:“一定要想办法把证据搞回来。到时候看他怎么死。”
廖承天恨恨地说:“妈的,见过强奸的,没见过逼奸的,还逼到人家家门口去了。老兄,我知道老童对不起你。可咱毕竟兄弟一场,一起发过家。老童丢人了,咱的面子也不好看啊。你替老童把事情解决掉吧?”
龙大海沉吟一下,犹豫地说:“那要看童铁军的意思。看他想怎么处理这事。我可以帮他把证据要回来。至于如何对付孙海涛,我就不好插手了。”
廖承天笑着说:“只要拿回证据,老童就无所顾忌了。以他那些整人的鬼点子,不要了孙海涛的命才怪呢。”
龙大海叹息一声:“要不是心中有欲望,他也不会自己找绿帽子戴。就怕他想报复孙海涛时,孙海涛拿出一个副处长的官帽,他的膝盖直接就软了。童铁军的缺点,就在于欲望太强,不切实际地给自己定下远大的目标,定下与他能力不相符的目标。要不是这样,他何至于此?设施处有的是他发挥能力的地方。”
正想再说什么,已经有司仪前来,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