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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群人手下也注意着力道,估计怕若是真打死个人惹上官司。
文安安看着躺在床上叫骂的韩老,恨恨地在他伤口上拍了几下,知道他哎呦哎哟的叫唤起来,才咬牙切齿的训起人来:“为了几口杯中之物,居然,居然跑去人家医馆截胡,你说你截胡就截胡,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截胡,人家不揍你揍谁!”
见韩老还在那里哎呦个不停,文安安只好去架子上找来些外伤的药,幸好文安泽和楚凡只收了那些迷药,大部分的伤药还是留在这里。
将药放在韩老面前,文安安皱着眉头道:“这些药你看看有没有用,要不要我再去找”
韩老眼睛在药瓶上扫了一眼,点点头表示可以。于是文安安在老头子的驱使起,帮他敷了药。
临走的时候,韩老将文安安喊住。
看着躺在床上支支吾吾的韩老,文安安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不过嘴上却依旧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韩老当然明白这丫头是在耍着他玩呢,可经过刚才的事情,自确实是没脸用长者的身份要求文安安听从自己的话了。
将自己心中的憋屈压下来,韩老讪讪的道:“安安啊,那个,你就别将事情告诉你大哥他们了”
文安安摆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唉声叹气的回着韩老:“为什么不告诉啊,韩老你都伤得这么重了,要是你有个什么万一,我可担当不起”
“能担待,能担待,安安啊,你看老头子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你就”,那句可怜可怜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安安也是因为有些生韩老的气,所以故意逗弄他一下,倒没有真想把他怎么样,估计那现在说出这番话也已经到了极限。
“韩老,这件事情有些大,不得不告诉我哥他们”
见韩老一脸颓败的样子,文安安赶紧将话锋一转,“不过,我帮你求求我大哥他们,让他们别再怪你了,怎么样?”
“好好好,安安你的话,那群小子嘴听了,你一定帮我多说些好话”
文安安看着讨好往下她的韩老,心中无比郁闷,这老头哪里像个长辈。不知道她到了几辈子霉,才遇上这么个奇葩。
第二百零一章 墙角
文安安将受伤的韩老安置好,就去厨房一边做饭一边等待文安泽回来。
但到了晚饭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自家大哥的身影,知道他又要像往常一般晚回来。可是文安安和韩老吃完饭后,又将家里打扫一遍,也没有见到文安泽回来。
于是无事可做的文安安只好去他房间等他,等着等着就趴在桌子边睡着了。直到觉得有人唤她的名字,文安安才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在这里睡觉了,万一得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文安安任由文安泽为她披上一件男式的外袍,眯着眼睛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见天色已经蒙蒙的发亮,才发现原来文安泽一夜未归。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文安泽淡淡的看了文安安一眼,然后从拿起提进来的茶壶为她倒了杯热茶:“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见自家大哥将话题岔开,文安安哪里还会不明白他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像多谈。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但……哎,还是算了吧,等到以后再去套话吧。
文安安双手抱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后才觉得身体慢慢回暖起来。放下茶杯,文安安目不转睛的望向文安泽道:“大哥,我有事要告诉你”
见文安泽点头示意她继续,文安安才将昨天与韩老闹医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你是说那个医馆叫仁义堂?”说着,文安泽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文安安不明白为啥她说了这么多,自家大哥只注意了医馆的名字。不过既然被问到了。她也只好乖乖地回答:“恩,是叫仁义堂”
但随即反应过来,文安泽特意这么问了一遍,那是不是说明仁义堂背后不会真有什么大的靠山。
天哪。若真是这样,她和韩老是不是真的捅了篓子啦。
文安泽看着妹妹变幻莫测的表情,立即就明白她的担心。于是赶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道:“别害怕。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直觉告诉她,自家大哥没有对她说实话。
文安泽将文安安从座位上拉起来,然后领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真的,大哥的话你还不信。”
呃,文安安能说她对这个问题持保留态度么。
文安泽就跟会读心术似的,见文安安闭口不回答自己,只好继续说服着她:“开店做生意的。那个没有遇到过闹事的。若是他们真要一一追究。岂不是连生意都不要做了。再者,听你的描述,那药童也不认识韩老。要不然就不会让人在医馆门前打韩老,如此看来他们是不认识你和韩老这种小老百姓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找上门来”
听文安泽这么一分析,文安安也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文安泽见妹妹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她是被自己说通了,见她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也乐得自在。
“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因为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文安安回答房间后到头就昏睡了过去。不过心里惦记着韩老的伤势,倒是没有睡多长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就自动醒来的。
而等她起床再去找文安泽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床铺依旧是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夜未眠。
虽然文安泽与她分析了一番,但接下来的几日,文安安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即使逼不得已要出去买些日用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街上突然窜出几个人过来拦住她,将她暴打一顿。
这样胆战心惊的过了好几天,见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文安安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因为前几天的小心,文安安连小白那里都没有去过。所以刚一‘解禁’,她就带着吃食往小白那里去。
由于已经来过很多次,再加上白彦宇的吩咐,所以文安安与角门的小厮倒也算熟识,塞给他们每人十几个铜板,也就顺理的进去了。
文安安每次来都是挑着梨园开戏的时候过来,这个时候戏班的人都去前院唱戏,所以后面就空了出来。
与偶尔传来的唱腔以及叫好声相比,后院却显得异常的冷清萧瑟,仿若两个不同的世界。
文安安熟门熟路的朝着小白的院子走去,当路过一处房间时,隐约听到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知道这出地方,似乎是戏班里两个唱花旦姑娘的房间。
在戏班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单独住个小院子。那种待遇只能由成为角儿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戏子则只能和别人一起睡通铺。
像这种两人睡一个房间的,已经算是待遇不错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经尽量躲着那些柴房、假山走了,为什么还能遇到这种事情。遇到这种穿越人士必经历的戏码,不知道她是该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还是该暗骂自己太晦气呢。
但无论是厚爱还是晦气,文安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没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战的爱好。
不过老天似乎觉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这场戏,却没有观众观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开蹄子离开的时候,*的呻吟中夹在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样,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文安安转头左右看看,见周围都什么人之后,就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听起墙角来。
就在她被屋内那对野鸳鸯的声音弄得耳红脸烫,心跳加速的要离开时,里面的人终于做完了运动。
两人似乎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起话来。
“哎哎,班主,你轻点啊,哎,人家那里痛啦”,那种掐着嗓子说话的娇柔声,让在外面的文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个小*,天天就知道抛媚眼勾引爷们,真是个荡妇”
那女人得了齐班主的辱骂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的笑起来,“你不就是喜欢我这骚劲儿么”
齐班主喘着粗气哼了两声,才断断续续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书府的,二少爷,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呵呵,人家那可不是惦记着我,啊~~~,你轻点”
听身下的女人说到这里,齐班主不禁停下了动作,眼珠子来回转了转,然后用手揉搓着女人胸前雪白的一双玉兔,“说吧,那二少爷怎么说的?”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后随即掩藏在那氤氲的水眸下,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间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股淫欲。
“班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叫人家说呢”
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