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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小青年将一柄砍刀递到流氓头子手里,是那种改良的西瓜刀,足有两尺长,好几斤重,据说一刀砍在人身上能拉开几公分深的血槽,砍死一只老鼠绝对米问题。
流氓头子提刀,扬起,拉开架势冲了过来。别看他张牙舞爪的,仿佛要将徐永民一劈两半,其实他心里也虚,只是想给徐永民放放血而已,真要出了人命,这小子也怕。
“波若波若密,金刚!”
徐永民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身体的基因已经起了诡异的变化。
“当!”
流氓头子的砍刀重重地斩在徐永民的肩膀上,居然发出一声金属铁器相撞的激烈脆响,然后流氓头子感到自己虎口剧震,再也提不住砍刀,砍刀落地,刀尖噗的一声穿透了他的脚背,深深地钉进他的脚掌里,可这会儿,这厮已经被眼前可怕的一幕给吓傻了,居然忘记了疼痛。
徐永民站在那里居然没事人一样!这狠狠一刀居然没能砍伤他!
不单流氓头子傻了,所有的小流氓儿都傻了,抬头偷看的裴文俊傻了,躲在徐永民身后的杜可心也傻了,小巷里只有大家粗重的喘息,寂静得可怕。
“嗷……”
流氓头子终于像野狼被猎狗咬断腿一般惨叫起来,这会儿震惊劲过去,疼觉又回来了,惨叫一声抱着砍刀穿透的脚背就蹲了下来,那情状,仿佛老爹老娘都***见背了,痛哭流涕得不行。
发一声喊,回过神来的小流氓们四散狼奔,甚至连一向威严有加的老大也顾不上了!
徐永民蹲下来,刚准备和流氓头儿说话,那厮吓得一屁股弹了开去,这会又顾不上脚背钻心的痛了,嘴里只是胡言乱语道:“服了,小弟服了,小弟有识不识泰山,冒犯了大哥的虎威,真是该死……”
“行行……”徐永民赶紧阻止流氓头儿毫无营养的话,如果这厮继续下去,估计又要冒出我对大哥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之类的什么出来了,索性直接打发道,“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流氓头儿如蒙大赦,狼狈而去。
杜可心这才长出一口香气,望着徐永民美目泛彩,嗲声说道:“徐总,你好猛哟。”
徐永民颤了一下,居然有些色动!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怎么听怎么像是床上用语!回头看看,昏暗的月光下,杜可心眉目宛然,姿色撩人,虽不似许茹烟那般美丽得让人震撼,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一把邪恶的念头突然从徐永民脑海里升起,既然正面突破不了许茹烟这座坚固堡垒,或者可以从杜可心这侧面迂回,杜可心跟许茹烟的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两人甚至还在办公室里玩拉拉,嘿嘿……
小流氓儿既然散去,裴文俊才敢从地下爬起来,这厮刚才其实没挨什么揍,杜可心那一脚也没什么力量,还踢歪了没有命中目标。刚才他就是给吓得,现在威胁解除了,胆儿也回来了,冲杜可心道:“可心,现在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杜可心笑盈盈地走到裴文俊跟前,问:“走?去哪儿?”
“去我那儿呀。”裴文俊自顾自说道,“刚才是我不好,回头我向你赔罪?”
“啪!”
一声脆响,杜可心已经狠狠地扇了裴文俊一个耳光,冷声道:“去你的吧,裴文俊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本小姐再不认识你这号人!”
“臭婊子,你敢打我?”
裴文俊愣了一下,旋即大怒,正欲反击,一只大手已经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就压得他动弹不得,再使不出半分力气来,一回头,就看到刚刚以肩硬受流氓头儿一记刀劈的家伙已经凶神恶煞般站在他身边。
“兄弟,跟女人动手可不是男人行径,是吧。”
徐永民稍稍发力,裴文俊便已经疼得不行,白脸上早已经滚落了豆大的汗珠来。
末了,裴文俊受了杜可心一通奚落,落荒而逃,车子开出老远,裴文俊才敢停车,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两人声嘶力竭地吼:“臭婊子,走着瞧,少爷跟你没完!还有那小子,别以为你有一身蛮力了不起,回头少爷要你好看。”
徐永民耸了耸肩,说:“哦,上帝,我真的好害怕。”
杜可心噗哧笑了,宛如百花竞放、艳丽无比,可笑完了她却又有些担心,杜可心和裴文俊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相互之间还算了解,知道这个人小肚鸡肠最是受不得委屈,没准真会找人来修理徐永民。
不过,杜可心一转念想到徐永民连刀砍都不入便芳心大定,裴文俊真要找人来,还不定谁修理谁呢。
“徐总,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不是也算熟人了呢?”
徐永民笑道:“我可是早已经把可心小姐和许总当成我的朋友了哦。”
杜可心嫣然一笑,媚意横生,说:“那我就叫你永哥了,你不会介意吧。”
徐永民洒然笑道:“应该是很荣幸才是,怎么会介意呢。”
杜可心自然地将自己的玉臂穿进徐永民的臂弯里,柔声道:“永哥,今晚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呜呜……”
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此话一点不假,杜可心说着便哭了起来,这泪水是说来就来,一点也不需要酝酿情绪、营造氛围什么的。
漂亮女孩儿一哭,身边的男人一般情况下都会怜香惜玉,纵然百炼精钢也要化成绕指柔了,更何况徐永民的心里早已经爬满了邪恶的念头,自然是越发的打蛇随棍上了,有道是一个愿插一个愿挨,两人的情形就好比是干柴遇烈火,丁点火星就燃成了燎原烈火。
大家别骂我,千万别骂我,我也不希望徐永民老捡别人破烂,可这厮最近修炼欢喜禅经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了,本身的行径也越来越接近禽兽行径了,难怪这书名就叫斯文禽兽,就是不知道将来这厮如何从禽兽脱胎换骨变成斯文人了,汗……
结果那天晚上,徐永民就留在了杜可心的单身公寓里,那晚,杜可心的领居们听了一晚上的小楼风雨声,以至于早上的时候,楼下的公狗母狗、公鸡母鸡、公鸭子母鸭子之类什么的,都显得精神不振,有气无力的样子,兽医诊断曰:纵欲过度。
至于两人整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大家差不多心里有数了。据说第二天杜可心没去公司上班,第三天也没去,第四天的时候,许茹烟提着水果去探望,杜可心依然卧床不起,身上某唇状物据说肿得像油条,简直惨不忍睹。
徐永民就这么跟杜可心好上了,当时这厮没怎么多想,一心想的只是先征服杜可心,然后借杜可心再去征服许茹烟,然后让许茹烟改变注意同意投资翻拍《上甘岭》,这厮想得就是这么简单。
事后,徐永民同志同样没怎么多想,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罪大恶极、对不起雪儿之类的,对于他来说,如何夺回雪儿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别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在这里,我不能不重点提一下,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那么一类男人,一方面他可以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在外面放纵玩女人。毫无疑问,徐永民就是这样的男人,甚至比这样的男人还要禽兽那么一点点。
从根本上来说,现在的徐永民就已经走火入魔,只要是漂亮女人,既使人妻熟女什么的他都不太可能会拒绝,这差不多就够得上衣冠禽兽的标准了。
第十四章 柳暗花明
杜可心像小猫般蜷伏在徐永民怀里,娇躯上潮红未退,发横钗乱,娇喘吁吁,高潮的余韵仍然像浪花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她的神经。她从未试过如此竭斯底里的激情,当徐永民跃马驰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时,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疯狂……
相比较徐永民带给她的激情,和裴文俊在一起时的感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杜可心含情脉脉地望着徐永民,这个年轻的男人强壮得像头棕熊,难怪体内藏着如此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永远不会枯竭!他一次次地雄风再起,一次次地畅酣淋漓,如果不是她主动求饶,杜可心相信这野兽般的男人还会持续下去,他的需求,仿佛永无止境!
徐永民搂着可心,大手就按在她滚圆挺翘的玉臀上,仍自轻重缓急地揉捏挤按,极尽挑逗之能事,可心迷醉的表情让他心下暗爽,他是越来越享受这种征服后的快感了!每当被他征服后的女人以这种迷醉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会感到莫名的惬意。
莫菲如是,雪儿亦如是,现在……轮到杜可心了!
狠狠地揉了一把可心的香臀,徐永民禁不住幻想起把许茹烟骑在胯下的诱人前景!干掉许茹烟并不困难,可要彻底征服她却并不是那么容易。
杜可心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娇媚地白了徐永民一眼,眸子里几乎能滴出水来,里面的情意纵然是铁石怕也会融化喽。如果现在就说杜可心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