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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声音本不大,但在这样静寂的环境之中便格外的惊心。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的看向门口。
两个女孩子也停止了打斗。
却是珞汐穿得像个邻家小姑娘似的走了进来,她环视一圈,捡了一个角落低调的站定。
有人怪声怪气的说:“又来一个抢饭碗的。”
珞汐没有理会。
忽然那个蓝衣女子一声怒喝:“你偷袭我?”说罢,一道炽盛的光芒朝着红衣女子击去。
红衣女子自然相迎:“你明明偷了我的法杖,减弱我的法力,想让我在陛下面前无法全力发挥……”
这时,一个穿着水红衣衫的娇俏小姑娘端着一盘西瓜走到两人面前说:“天热,天热,火气大,吃块西瓜解解渴吧。比蜜还甜,来,尝一块吧。”
蓝衣女子一把推开她,没好气的说:“你谁呀,别找没趣。”
“我啊,我叫妙樱。”妙樱嘻笑着说,“西瓜真的很甜,尝一块吧。贡品西瓜,不吃白不吃呢。”
蓝衣女子瞪了她一眼,继续与红衣女子打斗。
妙樱碰了一鼻子灰,却并不气恼,她端着果盘挨个询问,却没人理会她。谁会搭理竞争者?
问到珞汐时,珞汐捡了一块来吃,妙樱就呆在她身旁不动了,说:“甜吧。”
“恩。”珞汐应了一声。
妙樱啃完一块又拿起另一块说:“我啊,要是能应聘上御前侍卫,我一定要天天去御膳房吃美食。”
“你很喜欢吃?”珞汐不动声色的问。
妙樱低笑着说:“怎么吃都不胖,所以不吃白不吃。人生在世,吃喝玩二字。”
珞汐流汗:“是三个字了。”
妙樱大笑了一下,惊到了所有的人,她赶紧捂了一下嘴巴,又压低声音说:“吃喝是一回事嘛。”
“那你喜欢玩什么?”
“什么好玩玩什么。”妙樱无所顾忌的说,“最好是边玩边赌,没点惩罚就一点不好玩。不过,很少人能赢得了我的钱。”
珞汐轻轻一笑说:“有机会,领教领教。”
嫂嫂,这是要去哪呀
妙樱打量了珞汐一下说:“不过听说只要一位法功侍卫,看来咱们是没什么机会在一起切磋了。
不过,要是女皇从我们两人中间选一位的话,我一定把名额让给你。”
珞汐静问:“你不想当御前侍卫吗?”
“当不当都无所谓的。”妙樱摊摊手,一盘西瓜已被她吃完,“我是觉得好玩才来应招的,谁知道竟还真的入围了。那就玩到底吧。
等我一下。”
妙樱说完快速的跑去重新端了一盘葡萄回到珞汐身旁继续吃。
一口含了几颗在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说:“你知道吗?就是那蓝衣女子藏了红衣女子的法杖,想她等下比试的时候失利。
我最讨厌这样勾心斗角的竞争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珞汐静静的说:“司徒珞汐。”
“唔,司徒……”忽然,妙樱睁大眼睛,满嘴葡萄的惊望着珞汐。
女皇的名字自然天下皆知了。
一颗葡萄从妙樱大张的嘴里滚落在地上,珞汐伸手合上她的嘴说:“跟我走吧,让她们勾心斗角去。”
“哦哦。”妙樱将口中葡萄囫囵吞掉。
原来,得到一份高级工作是这么的简单。
御花园里,百花飘香。
孙羽烟眉头微蹙,长裙逶迤,在花径里缓慢前行。
花瓣上还坠着未未的晨露,恍如女子隔夜的心泪。哀淡的光茫,将孙羽烟一身忧伤、一身悲痛,衬映得那么分明。
无处消弥、无处排解。
她像往常那样去到安华宫给宫默请安。
从安华宫出来,太阳已高照。道道金光凌利的从天而降,让人觉得有些燥热。
孙羽烟本准备回太子府,忽又想起了珞汐,便折了个道,朝天坤宫走去。
除了陪嫁过的丫环娟儿,就属珞汐与她最知心了。
“嫂嫂,这是要去哪呀?”一轻浮的声音蓦然响起。
万道金光下,孙羽烟却觉得浑身冰冷。她下意识的用鲛帕按住胸口,惊疑不定的望着阴笑着的司徒啸朝她走过来。
随行的除了娟儿再无他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面对无耻的司徒啸,仿佛面对一头巨兽般无能为力。
娟儿只有无奈的给司徒啸请安。尔后,扶住惊慌的孙羽烟。
正大光明的调戏
以往,太子还健在的时候,司徒啸看到她,只有眼神上的挑逗,还不敢逾礼半分。
如今,是正大光明的调戏了。
孙羽烟又不愿意将这样的丑事告诉宫默,便只有默默的承受那份屈辱。
“你要干什么?”孙羽烟隐含怒意,秀眉紧蹙的说,“这里可是皇宫。”
“呵呵。”司徒啸张狂的笑了起来,手指就要朝孙羽烟的脸蛋上摸去,“嫂嫂莫不是想找一个无人能见的地方亲热?
好啊,随小叔我走吧,包你满意。”
“放肆。”孙羽烟娇喝,纤臂力弱的拂开他的手,司徒啸却趁机握住她的手腕。
“小王爷,不可以。”娟儿惊慌的说。
“滚一边去。”司徒啸另一只手随手甩了一耳光到她脸上。
力道相当大,娟儿嘴角立刻溢出一丝鲜血,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
“娟儿。”孙羽烟惊呼。
虽是丫环,但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在异国,更是亲如姐妹。
看到她受委屈,受伤,孙羽烟心里一阵难受。
她愤然扬手想要给司徒啸一耳光,却被他肆无忌惮的拥在了怀里。
他们站在一个小堡上,孙羽烟在他怀中挣扎,脚下碎石忽的往下掉。孙羽烟花容失色,手中鲛帕脱手掉下堡坎。
堡下,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正低头沉稳的行走着。
高大的身躯被阳光扩伸,影子长长的映在雕刻着富丽花纹的宫砖上。
他腰间配戴了一把有着精致花纹的长剑,剑鞘黄金铸造。
阳光下,反射着万般金光。
显然是一位英勇神武的侠士。
一张洁白的丝绢像白云一样在他眼前飘悠,他伸手一抓,便将那丝帕握在了手中。
质地丝滑,如此上好的绸绫,只能是达官贵人才能使用的奢侈物。
他英武的脸上一片冷沉,将丝帕展开。
一朵红梅绣在丝帕的正中,仿若万千白雪之中的一点孤寂。
触之,还有淡淡的湿润。好像,它刚刚品尝了女子浅浅的哀伤。
堡上,传来女子低怒的无奈:“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
一切都还不急
男子眉头一皱,将丝帕往掌心一握,纵身飞上堡顶。
“住手。”猛然大喝,像替天行道的英雄。
一身青衣,隐隐散发着冷沉的怒气。
司徒啸倒也真的住了手,他只是很好奇,哪个不识相的敢这样对他大声叱喝。
他转过头去,冷眼微眯,冷沉的看向青衣男子。
“你是谁?敢管你小王爷的事?”司徒宸煊见到青衣男子不过一武士,十分不屑的喝骂,“狗拿耗子,赶紧给你小王爷滚开。”
青衣男子的目光冷利的扫过司徒啸,又落到满脸委屈,泪如雨下的孙羽烟身上。
她娇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一身水红色的衣裙,凭添几许清雅与柔弱。
仿佛一朵在狂风暴雨备受摧残,需要保护的娇花。
她将求助的目光落到青衣男子的身上,显得那样单薄楚楚可怜。
这皇宫里,现在除了珞汐与宫默外,谁还敢管制司徒啸?
“在下御前带刀侍卫汪灏勋。”青衣男子平声说,丝毫没有卑微之感,“有责任维护皇宫里的一切秩序。”
“御前带刀侍卫?”司徒啸嘴角冷笑,很玩味的重复这几个字,“我还以为是天王老子呢。”
在他眼里,纵然这样品级高贵的官职,也不过如七品芝麻县官那样低下。
但忽然,他的面色变得阴沉,像猛然惊觉一件重要的事情。
珞汐遇刺之后,摩殛便为她物色了一男一女两个武功高手当保镖。
一魔,一物,仿若珞汐身边最坚固的两道城墙。
特别是那个男侍卫,号称江湖第一武士,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腰间的黄金剑,难道就是那把传闻中能斩妖除魔的御天剑?
司徒啸看向汪灏勋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深沉,像是在暗暗揣测他的实力究竟有多深?
渐渐,司徒啸嘴角冷笑了一下,他放弃了要与汪灏勋比试的念头。
他俩若打斗起来,一定会惊动珞汐与宫默。
怎么讲,现在这皇宫,这天下,还是那个小女人的。
就给她留几分薄面。
一切都还不急。
温婉到让人不忍拒绝
司徒啸内心计较一番之后,阴冷的笑了一下,竖起左手食指,对着汪灏勋摇了摇,意味深长的说:“本王爷,记住了你。”
说完,往他身上一点。
汪灏勋沉默的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