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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了。”语嫣将大门关上。
好吧,好吧,她也不管闲事了。珞汐回了宫。
却见到妙樱无精打采的在天坤宫后花园的草地上拨草玩,汪灏勋也耷拉着脑袋在一旁擦他的御天剑。
怎么回事呀,人人都为情所困。这又不是春天,全都发情了怎么的。
珞汐走到妙樱身边,她竟然没有发觉。草坪都快给她拨光了。
珞汐低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故作意外的说:“哎哟,慕寒表哥,你怎么又来啦。妙樱在这儿呢。”
“啊。”妙樱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东扫西荡的。
珞汐大笑起来,妙樱才知道受了捉弄。她追着珞汐打,脸红了一大片。
汪灏勋心事重重,懒懒的提着剑离开了。
“停停停。”珞汐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你呢,好歹是双相思。可怜了灏勋。”
“我觉得,语嫣和他在冰雪城里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妙樱说。
珞汐慢走:“冰雪城里可以不管天不管地,回到这现实中来,什么都要介意了。语嫣自己不解怀,别人再劝说也是无用的。”
妙樱笑一下,凑近珞汐说:“慕寒走的时候,说他很快会来提亲的。可陛下,我真不想离开你。”
为情所困8
珞汐涌起一点点伤怀说:“妙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寻找到了好的归宿,我真替你高兴。”
“可是,慕寒他很风流,我不知道嫁不嫁。”妙樱嘴上这么说,脸上可是挂足了幸福的笑。
珞汐说:“大家都一起经历过生死,有些感觉,有些地位,旁人是无法替代的。爱有时候是付出。
慕寒他现在是太子,今后便会是一国之君。很多事情也都会身不由已,比如说三宫六院,并非他不是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是为着皇室无可奈何。”
妙樱手中还捏着一枝青草,显得有些迷茫。
“爱他,就做他背后的女人吧。感情不要计较太多,否则会失去它的美好。”
“恩。”妙樱点点头。
半个月后,楚慕寒亲自带着彩礼来迎娶妙樱。
宫默认了妙樱做义女,备了丰富的嫁妆给她,让她风光大嫁。
妙樱搂着珞汐大哭:“汐汐,真不想离你那么远,真还想与你一起经历更多的事情,很开心。”
“别哭了,有个好归宿,是女人最大的幸福。”珞汐眼圈也红了,“你不是法师嘛,随时开一道门就回来看我了。”
妙樱这才笑了一下。
珞汐又说:“但我不想常常看到你哟。因为一般老往娘家跑的女儿,是不幸福的。”
“哎呀,汐汐。”妙樱娇嗔了一下。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她常来烦你的。”楚慕寒搂过妙樱说,“让她烦我一个人就行了。”
珞汐正了脸色说:“慕寒,妙樱在冰雪城里怎么对你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她爱你,可以为你付出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她,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太后的义女,女皇陛下的闺蜜,我敢对她不好吗?”
“就因为这个才对我好呀。”妙樱撇嘴。
楚慕寒赶紧说:“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爱你,才对你好。我发誓,永不让你受委屈。”
妙樱的眼圈立刻红了,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不敢求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一人一心。”
“恩。”楚慕寒郑重的点了点头,“经历过冰雪城,我明白,没有一个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还是爱着他1
“好啦,肉麻的话留着新婚之夜再说吧。”
“下月大婚,汐汐你一定要来。”楚慕寒说。
“那当然,我是主婚人,能不来吗?”珞汐笑着说。
“汐汐,你也一定要幸福。”妙樱拉着珞汐的手说。
珞汐湿润了眼眶:“是的,我们都要幸福。”
“赶紧嫁了吧。”妙樱含着泪笑,“别让帝墨煌等太久。优秀的男人,可不知被多少女子盯着呢。”
“哎哟,赶紧上马车吧,慕寒才是等急了呢。”
泪水在此刻滑出妙樱的眼眶。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总是大大咧咧的无所顾忌。
但分离,总是让人伤感。
却,正因为有了分离的伤,才有期待相聚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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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爱着他1
妙樱离开了,宫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让人莫明的伤感。
珞汐不再需要侍卫,便让汪灏勋去太子府当值。当然,这是她故意安排的。希望日子久了,语嫣能真的明白,她需要什么。
冷清清的月光洒下,夜深人静。
珞汐躺在纱帐时,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已经十天没有见着帝墨煌了吧。身边没有了他,还真的很不习惯。
正这么想着,却觉一阵风轻轻的吹动了纱帐,抬眼,床前,可不正就是那个人。
珞汐立刻坐了起来。他开门过来,根本就不觉奇怪。
令人觉得美妙的是,两心相通。彼此想着彼此,那一点点灵犀。
帝墨煌撩开纱帐,坐到床边,将珞汐揽过来,轻声问:“怎么还没有睡。”
珞汐靠在他的肩上,柔柔的说:“想你了,想你的手臂,想在你臂弯你的感觉。”
“原来,只是想我这个枕头了。”帝墨煌自嘲的说。
珞汐将嘴唇凑到帝墨煌耳边,暖声说:“也想你了。”
这一句,极度撩人。帝墨煌偏过头去,便掳了她的唇。
珞汐咯咯的笑着倒在床上,帝墨煌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却也只是吻。
他从来不越雷池一步。
珞汐枕着他的手臂,懒懒的说:“我想睡了。”
“恩,睡吧,你睡着了我才离开。”帝墨煌温声说。
在他的怀中,她从不觉得担忧,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还是爱着他2
帝墨煌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珞汐懒懒的动了一下。帝墨煌吻了她的额头,尔后细心的灭掉床边的两盏水晶灯,开了门离开。
夜风从窗户里涌起来,晃动着纱帐。
珞汐忽然一下子惊醒,睁开眼来,灯光照耀下,一身白衣拓拓,静静的立在她的龙床前。
夜风吹涌着袍子的边角,一丝丝飘然。
“你还没走……”珞汐漫声开口,却忽然停下。
一缕清香,是那般熟悉,那般撩人心魄。
心,在刹是狂动,猛的撩开了纱帐。时间似乎就在此刻凝结。
是恨、是怨、还是被尘封在了心底的期盼。
此时,那么清晰而痛楚的颤栗在心间,让她忘了呼吸,忘记要开口问一句:“是你?”
司徒宸煊移动脚步,蹲在了珞汐的床边。他俊美的脸上隐隐的痛楚,令他的声音是那般的低落。
“他待你好不好?”
珞汐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忽然,她使劲的咬住了自己的唇,鲜血立刻就溢了出来。
“汐汐。”司徒宸煊一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你干嘛那么傻。”
珞汐一动不动,像木偶一样,声音飘忽得像一缕风一样:“你是谁呀?”
司徒宸煊的心好痛,闭了一下眼睛,附在珞汐的耳畔低哑的说:“对不起。”
泪水滑出了珞汐眼眶,她冷冷的推开司徒宸煊,挤出三个字:“我恨你。”
“我知道。”司徒宸煊凄凄的笑,眼中泪光闪烁,“我亦没有任何资格再企求你的原谅。
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待你好不好。
若好,我亦心安。”
“你心安。”珞汐傻傻的笑,泪水一汪汪的流下,“在你说出那些绝情的话之后,你心安?
当你将我抛入万丈深渊的之后,你心安?
你明知道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你,你还心安吗?”
声泪俱下,像一把把尖恨刺在司徒宸煊的心里。他忽然捂了胸口,咳嗽起来。
珞汐动也不动,只是流着泪望着他。
司徒宸煊平了一下气息,忍回了眼泪,淡淡的笑。他立起身来,落寂的说:“见你好,我放心了。我走了。”
“你还要走?”珞汐厉声一喝。
还是爱她3
司徒宸煊转过身来,依旧淡雅的笑,却笑得那般心酸:“我还有什么资格留下?”
“你有,你有。”珞汐掀开被子跳下床,扑进司徒宸煊的怀里。
她的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司徒宸煊的胸膛,泪珠横飞:“你还嫌伤我不够深是不是?你还敢说你要走。
司徒宸煊,我恨你,恨你,恨你。”
司徒宸煊握住珞汐的手,将她紧紧的抱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不走了,我不走了。永永远远的陪在你身边。
汐汐,我受够了,受够了想念你的苦,受够了忆起你痛苦的脸时的伤。
我不要再练什么幻魔大法了,不练了。我要陪在你身边,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我不能失去你,无法失去你。不管别人对你万般好,你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