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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她还没有那么厉害,后脑勺也没张只眼睛,不可能自己在后脑勺胡乱摸索的就能涂上药膏,哑疤的这一目的,顿时让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的念真开心了起来。
凌霄的冷气(6)
哑疤没有讨厌自己,还愿意让自己给她擦药,这一发现,让念真原本阴霾的心情开朗了起来,喜盈盈的走到哑疤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掰开哑疤的头发,入眼的是后面那个明显肿了起来的包包。
“一定很痛吧,都怪念真粗手粗脚的,要不是我这么忽然冲过来,冰漪也不会肿了个这么大的包。”
念真一边为哑疤擦药,一边又开始红着眼眶的自责了起来,听的哑疤不断的翻白眼,什么优雅气质全都跑光光不见了。
哑疤拿下念真在自己后脑勺涂药的手,指了指一旁干净的衣裙,又指了指念真身上的湿衣服,哑疤想要叫念真去把衣服给换了,免得等下真的就像听枫那个乌鸦嘴所说的,受寒感冒了。
“我等一下在换,让我先帮你上药。”
念真看得懂哑疤的意思,但她摇摇头举着自己手中拿着的药膏对着哑疤说着,她很坚持要穿着这身湿衣服为哑疤上药。
可念真坚持,不代表哑疤就要跟她一起疯,只见哑疤听了念真的话后,顿时横眉竖眼的瞪着念真,对于灵顽不灵的人,她一向采取行动,不用口说。
哑疤拿过念真的药膏在手中,一眼的凶悍模样的指着衣裙,拿着药膏的手则是往着窗外伸去,大有如果你不换的话,我就把药膏给扔了出去,让你得不偿失的意味。
哑疤的举动吓得念真马上急急的说着:“你别把药膏给扔掉,我换,我换还不行嘛。”
瞧这念真哀怨委屈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哑疤逼良为娼,遇上这么一个容易哀怨的娃,哑疤只能是无奈了再无奈,忍耐了再忍耐,克制自己,不要发火,把念真给惹哭了。
见念真果真拿起了衣裙准备换,哑疤也识相的转过身,扭过头,把视线定格在外面的世界去,望着外面的蒙蒙细雨,哑疤开始发起了呆。
就在哑疤继续发呆的时候,马车外面传来凌霄低沉迷人的声音:“念真,你衣服换好了没有?”
凌霄的冷气(7)
“哦,快好了,等我一下。”
念真一听到凌霄的声音,更是加快了手脚的穿着衣服,古代的衣服本来就繁琐麻烦,没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换衣服的话,一个人要忙活很久。
“我好了,凌大哥,你们可以进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念真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边说边走到马车口,掀开窗帘对着站在外面,撑着油纸伞的凌霄说道。
哑疤也正在这个时候扭过头来,刚好就对上了凌霄一双深邃的眸瞳,一时间,哑疤顿时感觉周围的气氛起了细微的变化,或者是因为凌霄的眸瞳中复杂深情的神色让哑疤产生了错觉。
不懂自己为什么自己从刚刚回来后,就对凌霄有了下意识的躲避,哑疤急促的把头扭回,还挪动了屁股,坐到了最里面念真身边的地方。
哑疤的这个明显的举动,让凌霄不由的蹙起了眉头,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凌霄还是默默的弯下身子走进了马车,坐到了前面靠门的位置,没有开口说话。
“都准备好了吧,我们要上路了,坐好了。”
在马车外面驾驶着马匹的听枫搁着窗帘对着在马车里面的人询问着,凌霄低声的回应了听枫一句后,听枫挥动手中的马鞭,“驾。”的一声,马儿受疼的跑了起来。
在连夜的赶车下,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冒了出来,雨也已经停,清晨的路上笼罩上一层朦胧的薄雾,肉眼看的一切,都觉得梦幻无比。
一路上,凌霄跟听枫俩个人没隔一个时辰就换人驾驶着马车,终于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筋疲力尽的她们赶到了下一个镇上,在一间看起来装修得比较上好的客栈停脚歇息。
凌霄叫了三间上等房,俩个男人各一间,哑疤跟念真一间:“你们是要先吃点东西再去休息,还是?”
凌霄站在客栈柜台里,对着念真和哑疤俩个人问着,念真闻言,眉头都蹙起,她都赶了一天的路,筋疲力尽,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去吃东西,当然是先休息好再吃了。
凌霄的冷气(8)
而哑疤比念真更是干脆的,转身就朝着楼梯走去,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的明显了,她决定要先休息,然后再吃点东西。
一脸疲惫的哑疤慢步的走在楼梯上,后面的念真一见到哑疤先走,自然也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上去,哑疤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后倒去。
在临失去知觉的时候,哑疤听到念真尖叫着自己的声音,还有凌霄着急的吼叫声,哑疤真的不知道怎么是怎么了,但她觉得自己很累,头疼痛,身子很烫。
“冰漪,你怎么了,别吓我呀,快醒……天呐,你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的烫?”
走在冰漪后面的念真一见到哑疤往着这边倒来,机灵的扶住哑疤的身子,但对于软趴趴闭着眼睛的冰漪,念真显然是有被吓到了,念真花容失色的一边扶着哑疤,一边开口叫着她。
可闭上眼睛的哑疤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念真伸手想要拍拍哑疤的脸蛋,试图让她清醒,但哑疤皮肤上滚烫,却顿时让念真意识到哑疤是生病了。
“听枫,去找大夫,念真,把冰漪给我,她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淋雨受寒了,所以才会这样,先别着急。”
凌霄失控过后冷静了下来,对着才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听枫吩咐了一声后,凌霄冲上楼梯,从勉强扶住哑疤的念真手中接过哑疤,轻松的就把哑疤抱起,疾步的往客栈的房间里面走去。
“念真,冰漪怎么了吗?”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听枫疑惑的看着凌霄激动离开的样子,他并没有听从凌霄的话马上去找大夫,而是充满着好奇困惑的来到呆站在楼梯间的念真身边,开口询问着。
背对着听枫的念真红着一双兔子眼转身面对着他,用着带有哭腔的声音哽咽无助的抓着听枫的衣袖,念真哭泣着,说不出话来。
“你先别哭呀,这都怎么回事,冰漪又不是死了,你哭什么哭,收回你的眼泪,告诉我怎么了。”
凌霄的冷气(9)
听枫说话真的是一点口德都不给留,听听他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来着的,只见他不怎么耐烦的看着念真哭泣的样子,他最烦女人的泪水了,俩个字,麻烦。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冰漪。”
念真闻言,气不过的抬起一双红通通的眼睛,责怪似的揪着听枫看,哭泣着出声反驳了听枫的话,那样子,就像是听枫干了件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的生气。
“那要不然你要我说什么,我问你冰漪怎么了,你就只会哭,我也就只能这么说了。”
听枫无赖的看着念真说着,好像他刚刚之所以会这么说,错不在她,而是在于念真的眼泪似的,这下倒好,念真都成了听枫口中的恶人了。
念真不服气的看着瞪着听枫,很大声的反驳:“人家哭一下会怎样是不是,冰漪都发烧了,你为什么还不去请大夫来给冰漪看病,你存心的,我等一下要告诉凌大哥去。”
念真咄咄逼人的指控着听枫的行为,一时之间也忘记要哭,这俩个人都忙着吵架而忘记房间里还有个等待大夫来就诊的人,可怜的哑疤,连生个病都这么的凄惨。
“那你不早说,我去找大夫来。”
听枫一听到冰漪发烧感冒,这下也跟着着急了起来,但嘴上功夫可是一点都不示弱的反驳着念真,转身就要下楼梯去找大夫来,却看到客栈门口提着药箱进来的大夫。
听枫疑惑了,难道这里客栈不止冰漪生病了,还有人需要大夫不成,就在听枫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原本站在门口的大夫走到听枫的旁边,询问着。
“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南门的小姐发烧,需要大夫?”
人家大夫指名道姓的来找南门冰漪的,这下子,不只是听枫有点错愣,就连念真也跟着犯傻,只见听枫戒备的看着大夫,厉声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这里有发烧的人,你是何许人也,说,你是谁派来的人?”
凌霄的冷气(10)
听枫一改刚刚的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