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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什么风情,还不是叫你强撵鸭子上架,不得已罢了。”李有才笑道:“有一事我不瞒你。当初那婆子也是不依我,叫我强上了几回这才不闹了。但有一样,我一来她就骂,她越骂我越起劲。现在好了,活象条死鱼,也不骂也不叫,反倒叫我没那兴致了。”
穆艳如道:“我再给你扫扫兴,何明的状子又告上去了。听说,积有一尺厚了。”李有才脱了上衣骂道:“何明这小子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咒他肺烂完,心坏死,死的更快,更干脆。”穆艳如道:“他明里告倒是好事,可怕的是暗里告。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后还不定咒你什么那。”李有才瞪眼道:“谁敢?那个龟孙子敢。我给他个官当,他还当是应份的?没我这棵大树,都是一群狗屎,还不知足。”穆艳如道:“人心无尽,那个称过自己几斤几量,今个给个班长,明天还要当主任。以我看,不如搞个评分制,一年评两次,每半年一次,一个个都打打分,惊惊心,省的一个个好吃懒做,闲着扯谈。”
李有才点头道:“一切由老亲亲说了算。就象昨天那事,真活活气死我。提一个,一个呆猪,提一个,一个呆猪,就没一个通气的。”穆艳如笑道;“猪爷爷领一群呆猪,可不黑上半个天。”李有才也笑道;“你也是这猪圈里的一个,不过,你可是个猪秀才,长得俊,比一般猪的屁股生的好看,故我要常常光顾,时常提醒,别走丢了没的看。”穆艳如道:“别再胡言乱语了,再骂骂到自己头上了。”
二人喝点酒,少不了为云为雨。酣战多时,李有才力乏,起身道:“大哥有心,二哥无用,惭愧、惭愧。”穆艳如则起来冲洗。稍时出来,穆艳如也不穿衣裳,一边和李有才说话,一边赤条条站到梳妆台前,将秀发盘起,脂粉再匀,朱唇重画。打扮停当,就从包里将那个锦盒打开,把骨坠带在自家项链上,转身让李有才看。李有才起初只顾看皮肉,待看到那个骨坠,惊道:“你这骨坠是那里来的?”穆艳如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只许你有,就不许我有,人家说二个才够一对。”李有才跳起来,急道:“你怎么知道我也有一个,谁告诉你的?”穆艳如道:“我又没说你有,你惊什么心那。”李有才听了,急不耐烦,跳下床来,一把扯住穆艳如,恶狠狠道:“休恼了我,你快说。”穆艳如见他凶相必露,不知何故,只好道:“凶什么,是方冠中送给我的,说你也有一只。”李有才听了,丧气起来,松了手,跌坐在床边不语。
穆艳如一旁不解,连问几句,见不搭言,也是心中带气,带门回家去了。等再见了关锦萍,就抱怨道:“你险些害死我。李有才见了那骨坠,不知何故,发疯似的,凶的不得了,险些就要了我的命。”关锦萍笑道:“原是要你送他,配成一对。你反去问他要,他如何能有个不急。”又笑道:“反正都是一对,戴谁身上还不一样。”穆艳如哼了关锦萍一口道:“你不也有一对。”关锦萍闻言,一时红了脸,说不上几句,就告辞了。
第二十六回中 广场
且说关锦萍回到办公室,见了方冠中,少不了一五一十把话学了,方冠中听了也不言语。到了晚上,叫了钱由基过来。钱由基见方冠中闷闷不乐,问道:“干爹,何事?”方冠中把关锦萍的话说了,又道:“照常理,就这点东西,穆艳如但要,李有才必给,断没有发怒的理由,想是动了他的隐私,才会如此。还是你说的对,这李有才确实可疑,只是有一点想不通,二弟怎么会和这个李有才有牵扯?”钱由基道:“干爹有所不知,二哥虽笨,常有惊人之举,不好轻下结论。”方冠中道:“这个李有才若真是二弟,不会改了老习惯,我再叫关锦萍探一探。即使他变了过来,也是一人俩脑,不会不记得以前的事。再试几次,才能知道个大概。”
方冠中又将关锦萍叫来,委婉说了。关锦萍没两天,回来就学给方冠中道:“我打问了,说是脾气还是那样,也变了不少。这第一件,学会赌了。以前就是爱酒,从不说赌,现在好了,那天不摆两场不能算罢。第二件,回家勤了。以往一月不回家一次,现在好了,有空就家去。第三件,就是能熬夜。以往天一黑就睡,现在,打一夜的牌,坐沙发上打个盹就行。”方冠中听了心道:“果真是了。”到晚上又叫了钱由基来道:“看来我们猜的不错,这李有才的三个新毛病,正应在二弟身上,必和二弟有关系。”钱由基道:“即如此,二哥不认得干爹倒也说得过去,为何连我也不肯认那?”方冠中道:“只怕另有其因,或者干脆贪恋人间富贵,不愿相认。”钱由基心中迫切,挺胸道:“干爹,我素日待二哥不薄,我去见他,叫他出来与我们相认。”方冠中苦笑一声道:“我也了解他,贫贱之时,丢下老脸来四处求人,得意之时,冷起老脸不认人。他不认,我们更不能相认,否则必引出大祸来。”钱由基忙道:“干爹,这可怎么办?”方冠中道:“我亲自出面,再从旁劝他一劝。”
且说李有才,一肚子惊怕恨气,闷闷不乐,回到家中,暗道:“我只管厚起脸皮来不认,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要是我再上一阶,将来见了,更不敢将我如何了。”回到家,见黄婉玲、李曼儿正看着电视说笑,就凑上前笑道:“看得那一部?”李曼儿道:“爸爸,这是有关企业的片子,正是拍给您看的。”李有才笑道:“大凡电影,总是给那些没体会的人看的,有了体会,再看,就是瞎编,我不看。”李曼儿道:“看看吧,三人行,必有我师嘛。”李有才道:“不看。我刚学会的桥牌,打几把怎样?”李曼儿笑道:“好呀,我也好长时间没打了。”黄婉玲见李曼儿兴致甚好,心中高兴,也道:“我叫你王阿姨来。”打电话约了王秀娟。
王秀娟丈夫去了国外,女儿在省里,独身一人,见有牌场忙到了。四个人打了一会,李有才老是出错牌,输的黄婉玲老大不高兴,起身道:“我打的乏了,我请你们出去喝咖啡。”李曼儿道:“我困了,我就不去了。”李有才也道:“我还没过瘾,再出去玩几把。”说着去了。王秀绢又说会子话才去。稍时,李有才去而复回,黄婉玲问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李有才道:“夫人,要不要我明天一早再去催一催?”黄婉玲道:“就这不长进的毛病,一但想要,就急猴猴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只管等着,不出三天,崔永年必到。”李有才这才不说话了,又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有才到了办公室,一眼先看见穆艳如。穆艳如却不理他,掉头走了。李有才听了各部门的汇报,闲着无事,就摆弄着扑克牌。这时,崔永年就驱车到了,进门笑道:“李总,你这日子好不得意,神仙不换那。”李有才丢了手中的牌笑道:“崔秘书长是来听汇报,还是宣圣旨。”崔永年笑道:“都不是,是来看看老兄,取取经,学学经验。”李有才让到会议室,叫人上了茶笑道:“你们当官老爷的,一不愁吃饷,二不愁吃粮,谁还想着当和尚取经那。”崔永年笑道:“可不能这么说。你瞧老兄你,越来越富态,再看看我,是越来越清瘦,还不都是为了四处取经愁的。”李有才笑道:“你一宣圣旨,那处敢抗旨,还不是人到饷来。”
崔永年叹口气道:“要是都向老兄这么会疼人,会过日子,我也就不愁了。这经济发展快,腰包就得掏得快,我们的赵老板眼下手里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市政打来的路灯改造报告压了快半年了,为城运会改造的一批体育场馆还没着落。兄弟地市的车都换了,我们是大市,赵老板的车也该换一换,不然出去就寒碜人了。这一换又要六百多万那。为了这六百万,我几乎跑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单位,硬是凑了四百万。”李有才惊道:“不会吧,一个企业认捐个几十万,一上午也就够了。”
崔永年叹道:“就说这曲江酒业吧,光是广告费,外面还欠三千多万那,好说歹说,这才拿出五十万来。李总,全市企业,你的日子是最好过的了。我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想请李总帮个忙。”李有才道:“市里有困难,我是应该的。曲江认五十万,我认一百万。”崔永年道:“这六百万,我倒还能勉强凑齐了,总要先讲面子再吃饭嘛。这条河不大,我还能渡过去。只是这将军广场的工程不能等了。这次参加建设的是京里来的公司,老总和我们的赵老板是战友,说好了五一开工。可是因为资金不到位,人家人马进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