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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就势一拉,将李曼儿拉在怀中,索吻不迭。李曼儿也非那种事事放不开的女孩子,一时情由心生,启唇相接,与他把抚了一阵,才劝着方小凡又睡了。
又过了几天,方小凡伤势渐好,李曼儿从早陪到晚,二人感情益近,常于夜深临别之时,情浓难舍,互赤上身拥抱亲热。时值立夏,李曼儿因有事暂时返校,二人依旧缠绵缱绻到夜深才别。李曼儿前脚才走,钱由基就得了消息,忙打电话给方小凡,邀着去夜总会。方小凡那有个不应,忙叫上车去了。钱由基迎进去,介绍了老丙等人认识,点了小姐玩到天明方散。
方小凡回到工作室,才想小睡,就听有人敲门,出来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胡梦蝶,穿着一身得体的绣花白旗袍,笑吟吟站在门外。方小凡让进屋里,笑道:“嫂子怎么有空过来?”胡梦蝶笑道:“早先不知道你受伤,到昨天才听说起,特意赶过来看看你。顺路买点东西,给你补补身子。”方小凡笑道:“那就谢谢嫂子想着了。”胡梦蝶笑道:“我和他还未结婚那,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那,就叫我蝶姐吧,省得传出去笑话。”方小凡就依言呼其为蝶姐。
第二十一回中 偷情
胡梦蝶从妓几百年,阅人无数,对男人的心态了如指掌,最喜装成痴情女人,扮成贤德妇人取悦客人,所以表演起来驾轻就熟,将袖子挽起来笑道:“兄弟,你忙你的,我给你煲一锅鸡汤补补身子。”不管方小凡如何劝,还是像个主妇一般忙活起来。到中午,才将方小凡叫醒。方小凡一看,见小菜四样,热菜两份,炖好的鸡汤一大碗。胡梦蝶让着坐下,米饭送到眼前,笑道:“身体刚好,不能动辣的,今天就将就着吧。等好利索了,我请你到稻香园吃大盘辣子鸡去。”方小凡笑道:“蝶姐,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那。”胡梦蝶笑道:“黄脸婆子的本事,这能算什么那。”二人说说笑笑,吃过了饭,胡梦蝶收拾了才走。
从此,胡梦蝶或天天来,或隔天到,二人相处益熟。这天晚上,方小凡有意打电话给胡梦蝶,邀着一齐出来吃饭。二人到了家西餐馆,方小凡有意问道:“蝶姐,我给钱哥去个电话吧?”胡梦蝶道:“他总是嫌和我一齐出来丢人。他要是来,我就该走了。对了,李姑娘回来没有,要是回了,叫她来吧。”方小凡道:“她还要等一阵子才能回来。那就我们两个吧。”二人吃过了饭,胡梦蝶又请方小凡去歌厅,二人你唱我和,俨然是一对情侣。
二人玩到深夜才出来,胡梦蝶又笑道:“等李姑娘回来,我再请你们。她人漂亮,歌唱得一定也很美。”方小凡笑道:“蝶姐可能不知道,她看书写字是行家,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唱歌就不行了,五音不全,还好跑调。”胡梦蝶笑道:“你说的我不信。”方小凡笑道:“更有你不信的那,她还不会洗衣服、还不会做饭、还不会打扮。就是我们俩一块吃饭,十有八、九碗也是我涮。”胡梦蝶笑道:“你们结婚以后,你可要多辛苦了,实在忙不过来,可以叫我一声,我来帮忙。”方小凡摆手笑道:“她妈妈那肯累着女婿,陪嫁中一准带保姆。”二人又说阵子话才分手。
二人约了几回,方小凡心性正傲,胡梦蝶有心奉承,相谈甚是投机。钱由基见胡梦蝶进展顺利,十分高兴,这天一早,路上又遇上妙手张道平,一问才知道,张道平那也没去,一直呆在家里,整天泡网吧。钱由基道:“我正要找你,可巧就遇上了。你先找几个能说会道,有酒量场面的朋友预备着。”张道平道:“三哥放心,这事好办。”又说几句话,这才散了。
天将黑的时候,可巧难得下起雨来,钱由基就来约方小凡,连着胡梦蝶、老丙、张道平请的几个,点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众人一听方小凡是方冠中的公子,分外客气,陪着好话。方小凡沾沾自喜,入坐举杯。众人喝到晚上十点,皆有醉意。酒后,老丙又建议打牌,张道平附合,于是钱由基、方小凡、老丙、张道平就到了胡梦蝶的住处。摆上麻将,五十块钱一个花,四人坐下打牌,胡梦蝶一旁送着茶水。
起初,胡梦蝶给钱由基看了两把,剩下的时间就坐在方小凡身边,帮着看牌。方小凡手气也顺,刚开始连胡两把。老丙叫道:“酒未喝好,嫂子,有酒没有?”胡梦蝶笑道:“我不喝酒,所以也不备酒。你要是真想喝,我下去叫人送捆啤酒来。”老丙拿出一百块钱来道:“嫂子,拣贵的要,五块以下的我不喝。”一时啤酒送了上来,老丙喝了一瓶,果然胡了两把,钱由基也喝了一瓶,也胡两把,张道平喝了一杯,也胡一把。方小凡为换手气,一连喝了两杯,本来酒量就不甚大,登时酒意翻了上来,进卫生间吐了一回,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胡梦蝶劝着这才收了牌局。众人告辞,钱由基道:“外头雨还下着,就叫小凡在沙发上睡一晚吧。”张道平笑道:“这怎么能行?那有叔嫂同房住的。”老丙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还睡他侄媳妇的床哩。小叔子亲嫂子天经地义。”胡梦蝶笑道:“你们不说,什么事没有,你们一说,没事也成有事的了。”方小凡也有心不走,半躺在沙发上假睡。
等三人走后,胡梦蝶冲杯咖啡,叫方小凡喝了,笑道:“你一会洗一洗,到里头床上去睡,我睡沙发。”方小凡道:“这如何能成,我一个大男人家怎好睡你们女孩家的床。”胡梦蝶瞟一眼笑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那,什么时候成得大男人了。到明天我给你庆贺庆贺?”方小凡也是有意相戏,笑道:“不瞒蝶姐,未经名师点拨,尚未得其妙。我本想着今晚装醉留下,听钱哥的床那。那想钱哥却走了。”胡梦蝶笑道:“你即肯叫我一声嫂子,我也把你当个兄弟看,不好不透露给你。你钱哥别的本事没有,床上的本事倒是不小。”方小凡笑道:“我跟钱哥一块洗澡时见了,本钱确实不小。钱哥说,养龟壮阳之术,需阴阳两济,才能修成。蝶姐,什么叫阴阳两济?”胡梦蝶斜眼笑道:“要不要嫂子我教教你?”方小凡道:“嫂子肯教,当兄弟的我便肯学。”胡梦蝶笑道:“你今天酒喝得太多了,早点睡去吧。等明天有空,我再教你。”方小凡却道:“正说的投机,那有心思睡觉。”非要胡梦蝶说给他听不可。
胡梦蝶假装无奈,笑道:“你洗过再说也不迟。听话,我还有奖哩。”方小凡草草冲了澡,出来时,见胡梦蝶已换了一件纯棉睡裙,领低袖短,坐在台灯下,不由心动。当下,二人侧身对坐,四目相对,良久情动。方小凡低声笑道:“蝶姐何奖?”胡梦蝶笑道:“你即睡不着,我陪你跳两只曲子吧。”开了音乐,二人相拥起舞。二人衣襟单薄,胡梦蝶有意亲妮,两乳不时磨擦在方小凡的胸口上。方小凡那能把持住,将手慢慢探到胡梦蝶的屁股上,着手轻摸。胡梦蝶并不相拒,还扭着身子笑道:“天下难得有情郎,李姑娘真是好福气。要是钱由基有你一半体贴,我这辈子也知足了。”方小凡笑道:“要是钱哥没有意见,我倒是想换一换。”胡梦蝶笑道:“你呀,真是会说话。从那儿开始学那?”方小凡笑道:“蝶姐从那儿教,我就从那儿学。拼着一夜不睡,也要学会了。”
胡梦蝶于是启口送吻,方小凡张口相迎。胡梦蝶暗动银舌之功,暗递香津;慢卷玉齿之能,巧喂樱唇,一时亲咂有声,狂颠不休。方小凡虽和李曼儿也有此举,却是中规中矩,那得如此尽欢。方小凡将胡梦蝶抱进卧室,伸手来脱睡裙。胡梦蝶到这,还不忘自己的看家本事,闭目叫道:“好兄弟,我拼着一死,也要尽你的兴。”
方小凡虽是玉体在怀,无奈不得要领,左进右寻皆不得入,心中大急,浑身大汗。胡梦蝶恐方小凡不能持久,这才帮着引路探源。方小凡虽是路生技拙,赖得胡梦蝶处处指点,也是边学边练,沽勇而往,不多时,云雨事罢。方小凡初得甜头,犹不罢手,又道:“蝶姐,这头一遍,没品出多少滋味来,容兄弟再演习一遍才好。”胡梦蝶道:“事到如今,由着兄弟就是。”方小凡大喜,再效云雨之事。胡梦蝶也施展手段,一夜间梅开三度,将玉女九式尽数演尽。到了近天明时分,二人才交头而睡。
到了近天明,方小凡酒劲过了,从床上醒来,左右一看不见了胡梦蝶,不由打个激灵。方小凡此时心也静了,暗叫不周,又唯恐钱由基再找来,忙急冲冲回了工作室。
钱由基知道此事已成,遂在晚间给胡梦蝶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