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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四个蚁兵回到军营,李曼儿又问道:“你们家在那儿?”一个道:“我们家住在子母河千尺山上。”李曼儿道:“你们为什么不回家去那?”一个道:“主人,我们兄弟姐妹一共来了五百人,要回去必需有主人的命令,然后一块回去。否则就是逃兵。”李曼儿点点头,才明白过来,对于蚁兵,头一道命令是叫他们知道该为谁服务,就叫四人暂时到军帐中休息。四个蚁兵却不闲着,二个守在李曼儿的帐门前,二人将帐内帐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西门谷见李曼儿去了童语荷的军帐,众人就说笑起来。南宫剑道:“人都说蚁国如何了得,我还不信。你们看这四个,到了军营,就自然分了工,没有一句说辞,也没一个偷懒的。真不简单。我们人就不行了。”西门谷笑正道:“这是李师妹的一大喜事。等战事平息了,开个工厂,把这四个往里一关,将谈什么管理,到月底只管数钱就是了。”南宫剑笑道:“也就我们人类讲管理,关健是什么,自觉的少,不自觉的多。”
稍时李曼儿从童语荷帐中回来,带回来两只烧鸡,一大块猪头肉。因众人多天没见过肉了,在自己帐中给众人备薄酒庆功。又将贾礼并韦、严二人叫来。两个蚁兵忙着收拾好小桌板凳、摆好碗筷。李曼儿本想说,这些我自己来吧,你们歇着去吧。话未出口,石正一旁道:“我听人说,千万不可说不用他们二字,否则他们会因自卑羞愧而自杀。”李曼儿听了,不敢再言,先满了一小杯酒道:“大家伙同心协力破了风阵,我用这杯薄酒,给大伙庆功。”众人小饮一杯。
西门谷笑道:“师妹,伙食还依旧。今晚这顿谗不解,明天我就怠工了。”众人说说笑笑,又都是年青人,也十分投机。童语荷知道了,又叫人送来两箱子啤酒来,由着众人痛饮。石正突然道:“今晚我们在这里喝酒吃肉,军中的将士知道会如何想?”李曼儿也借着三分酒意,笑道:“今晚我们大吃大喝,他们看着。明天他们大吃大喝,我们看着。”取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有才。
到了近十点,西门谷见两个蚁兵还坐地李曼儿床上,笑问李曼儿道:“师妹,这二个蚁兵还要陪宿那。”李曼儿笑道:“有何不可?”西门谷看石正,皱眉道:“不知这二个是男是女?要是个女兵倒好说,要是男兵,就怕睡不着了。”贾礼笑道:“管球男女那。家里养的猫咪小狗,谁定过公的不能同女主人同床的。赵雅兰那只妖狗雪剑,还不是个公的,那晚上不是赵雅兰搂着睡的,也没见方小凡吃过醋。”李曼儿摆摆手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石正道:“你们可注意看了,门外的两个,各有一对长牙的,是兵蚁,是男的。她们二个没有,是工蚁,自然是女的。”众人又笑了一回。
稍时众人出来,李曼儿独自在帐内写报告。石正、西门谷、南宫剑三个树下喝会子茶。南宫剑笑道:“待我去试试,这门外的两个蚁兵尽不尽职。”说罢,笑嘻嘻往李曼儿帐中走去。两个蚁兵见了,双手一拦道:“主人睡了,请明天再来。”南宫剑要硬闯,却叫两个蚁兵各架一条腿,丢到帐外。南宫剑拍拍屁股起来道:“个子不大,力气倒不小。”天明一早,蚁兵又早早起来,伺候李曼儿起床漱洗毕,又到外头帮着士兵清扫战场,肩扛手抬,将断树、焦枝归类放置,一点不低于铲车的效率。
第一百一十三回中 供济
李有才因两次军中探望李曼儿,都被拦了回来,正生着气,突报李曼儿破了风阵,喜的心花怒发,逢人就说起李曼儿如何了得。又在将军广场举办活动,胡梦蝶助阵,得意的炫耀一番。又见李曼儿来电,催他一早送酒菜过去,还有不喜的,忙对胡梦蝶道:“闺女刚打来电话,问她老子我要酒菜哩。”订了八家酒店,早上、中午各一场,将酒菜用大提笼送到军营。
李曼儿迎了出来,还叫爸爸,李有才又喜。李曼儿问道:“胡阿姨怎么没见来那?”李有才道:“在后头那。怕你凑她,不敢下车。”李曼儿笑笑,到车上把胡梦蝶请了下来。李有才喝道:“我到那都是她爸爸,你跟了我,她也是你闺女,还能打你不成?”胡梦蝶道:“我也不敢这么想那。”李曼儿将部队一分为二,轮流饮酒庆功。李有才也端着酒,挨桌敬酒,逢桌只道:“谢谢诸位协助小女破了风阵,务必吃好喝好。”
童语荷也被丐帮弟子请回城中,在中心广场大摆宴席庆功。童语荷坐在中间,高挽着双袖,胸口半开,乳沟毕现,全然不觉,举杯痛饮。到底是程学英是母亲,也觉童语荷样子全无姑娘家的样子,活脱脱大男人一样,也觉不雅,忙劝着将上衣扣紧。童语荷笑道:“扣上不显得痛快,不必。”赵雅兰、沈勤勤约了唐闻莺,同着众人也来敬酒,童语荷直到大醉才归。
中午庆功宴未散,西门谷急忙忙来找李曼儿道:“师妹,不好了。谢队长知道了石正就是那只独角兽,只当小强是被石正所害,去左山找巡逻的石正去了。”李曼儿大惊,忙出军帐,甩下众人,往左山奔去。到了山坡间,见谢景平用手枪抵住石正的太阳穴,一旁众人束手无策。
李曼儿轻轻落在谢景平身后,就听谢景平道:“石正,现在正是郭市长用人之计,我暂时不取你性命。等战事平息,必叫偿还小强的命。”石正闭着眼也不说话。李曼儿忙上前劝道:“谢队长,你误会了。杀害小强的不是石正,而是代兴波。”就将那晚之事说了一遍,又催石正道:“你为什么不解释那?”石正道:“要不是因为我,小强也不会死。给他抵命,我心甘情愿。”
谢景平闻言,这才知道错怪了石正,忙道:“都是我一时糊涂,险些误伤了石兄弟。”石正道:“虽不是我伤了小强,也不能说与我无关,谢队长不必自责。”李曼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到了晚上,李曼儿才要休息,却听帐外报道:“谢队长来找。”李曼儿迎出去,见谢景平背着自己的随身用品,也感意外,忙让进军帐,问道:“这么晚了,谢队长来必有急事吧?”谢景平将一份报告交到李曼儿手里道:“我已给市里打过报告了,请别派人守西岭大道。这是我的请战申请书,请报给郭市长,务必批准。”
李曼儿接过一看,知谢景平有丧子之痛,战场上又生死难料,不敢拿主意,就打电话给郭详明。郭详明听了,即从栖凤坡赶来劝说。谢景平含泪道:“郭市长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自小强死后,家中夫人终日落泪成疾。我堂堂七尺男儿,上不能报国家,下不能报妻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愿为马前小卒,随军征杀沙场,以了我愿。”郭详明见不能再劝,看看李曼儿。李曼儿道:“我们几个虽受命郭市长,毕竟还都年青,凡事想不到的地方多。军营正需要一个能总揽大事的人。”谢景平道:“李姑娘的好意我领了。行军打仗非我所长,武功能力也非我所能,愿效西门谷、南宫剑二人,引一队为先锋。”郭详明见谢景平决心已下,只得同意,将谢景平编入李曼儿西岭大营。
接下来的两、三天,并无战事,部队还在休整之中,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李曼儿也给四个蚁兵各取了一个名字,两个兵蚁,一名武真、一名武元,两名工蚁,一名文佳、一名文华。见了送伙食的,又提起改善伙食一事。来人道:“方市长正在商议,几天内就有消息。”李曼儿只得再等。
却说方冠中自从代理中州市长,一心转正,办公也算勤奋,每天早出晚归,事无大小,必事事过问。只是每晚回到小金上山,见战报频传,又忧心重重,忍不住长嘘短叹。方小凡问道:“老爸又为何事苦恼?”方冠中道:“我一叹代理市长,郭详明还在白龙河,大政难改。二叹李曼儿西岭得手,攻破风阵,父女名望日隆。”方小凡道:“郭详明虽然名望日隆,并不可怕。自从他到中州,为官不通世故,取悦百姓,荷对官员,得罪大小官员无数,告他黑状的更不在少数。等战事平息,我料他早晚不调必迁。”方冠中道:“我儿虽然说的在理,然而你我父子无大功,也未必就能坐亨中州。”
方小凡笑道:“老爸欲立大功何难。如今虽说崔永年、赵振先伏法,肖铁龙归隐,然而赵振先的爪牙未尽,心腹之患当数田文豹。我听人言,田文豹屡在人前,扬言与我们不能善罢干休。且此人行事霸道,为害一方,民愤极大,对市里的政策,从不当回子事。可借这次企业改制之风,拿他个把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方冠中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