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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笑道:“你无意于我为师,我也无意你为徒,不过是缘份,使其然也。”李曼儿又谢,问道:“望老人家告我尊名,以不忘相传之恩。”老妇道:“不必、不必。且随我来。”那老妇先将射箭之法授之,又将短剑抽出。
那剑在鞘中,不过一尺,抽出来却有三尺三寸长。老妇持剑在手,随手舞了起来,但见剑花飘飘,人影从容,风吹不透,雨打不湿。老妇舞至天近亮,将一百五十六路演练一遍。李曼儿看了大惊道:“老人家舞剑如此,我何时方能学会?”老妇道:“不妨。我再给你一瓶剑丸,入睡前服下,可梦中习剑,天明温习。你生性聪明,这也不难。”李曼儿接了剑丸,老妇欲去,李曼儿再拜。老妇回身笑道:“你不必拜人,论起来,你们也是姐妹。你虽说没有十分力气,却有十分灵气。如能人剑合一,射箭如伸手,舞剑如取物,将来必有大成。”李曼儿再看时,那老妇已经不见了。
李曼儿见老妇已去,遂取了一只弓箭在手,照远处大树射去,弓箭响处,箭没大树。李曼儿寻至树前,金箭已不可见,方知此弓每天不过十二支。回到家中,将弓、剑藏于车中,这才悄悄回房休息。不要说,李曼儿由此夜里学剑,天明温习,渐渐应手自如,暂且不题。
却说方冠中自打谢月娇出了事,整个人精神不济,懒于理事,幸有穆艳如在小金山上,帮着料理了丧事。其间,谢景平两次上山,向方冠中说明案情,头一次调了保安问话,次一回又取了证。方冠中就问道:“谢队长,凶手是何人?是不是那只大鳄所为?”谢景平道:“方市长,具目前调查,谢月娇出事时,那只大鳄正好被困在浴脂湖中,可以肯定不是它所为。”方冠中道:“那腿伤何解?”谢景平道:“现在还不好解释。但从取模看,是鳄鱼的咬痕。”方冠中又道:“那凶手是何人?”谢景平道:“现在还未有结果。”
方冠中还未言语,方小凡走上楼来道:“这也不清楚,那也没结果,要你们警察何用。”谢景平闻言色变。方冠中忙道:“即是案子,那就能一天能破的。只要是谢队长尽心了,月娇地下有知,也可心慰。”谢景平再无一言,下了山,回到警局,见了陶越霞叹道:“周洁梅案还没有结果,谢月娇案又出蹊跷,苦主抱怨,心里其实难受。昨天,我还见了周洁梅,夜里十点,一个人还在小清河边转悠,我担心她再出了事。”陶越霞道:“案情并不是一无所获,相反,却隐隐暗示,今后还少不了大案。”谢景平道:“这是为什么?”
陶越霞笑道:“按郭市长的一句话,一人为害,祸及千家。如今的人那,都太浮燥,只恨自己钱少。即有欲则生欲心,有欲心不达则生怨恨,有怨恨必行邪径,案子只会多不会少。”谢景平道:“如果继续加强治安,情况会不会一步步好起来?”
陶越霞摇头道:“虽能治其身,终不能治其心。罪由心生,岂可杜绝?我们还是祝愿郭市长吧,若能中州百姓都能收却侈奢浮华之欲,心藏去繁归朴之心,从善如流,岂无尧舜路无拾遗之风,盛唐君子好礼之俗。所以,治安者也是治民心,而不在约束人的行为。”谢景平道:“陶局长说的是呀,治安不治心,为官不为民,也算是腐败呀。”陶越霞笑道:“后天就是方小凡宴请的日子,崔永年也把喜帖给了我。我到时见了方市长,再和他解释。”谢景平道:“不是听说定过婚了吗?”陶越霞道:“这次是赵雅兰要在方市长家过年,二十八搬过去,又摆的宴。”二人言罢,陶越霞召开会议,谢景平自去忙案子。
方冠中见谢景平去后,又送了穆艳如下山,回来对方小凡叫道:“十几个保安,那鳄鱼人还是轻易上了山。若是冲着你我父子来的,人头还不早落地了?”方小凡道:“我也有意换掉这些人,只是苦于未有人选。”方冠中又道:“吴天梁如何处理?”方小凡道:“我给了他两个小钱,打发他先回老家去了。”
父子二人正议着,钱由基和赵雅兰也先后上了山,俞婆收拾了好饭菜,都围坐在一起吃饭。吃着饭,钱由基道:“明天厨子就要上山了,那里还缺人手,我好多叫些朋友上来帮忙。”方冠中道:“别的朋友倒不必多请,以免落下闲话,能有五、六个服务小姐也就够了。”钱由基又道:“我明天一早就叫上山。烟酒什么时候送上来?”方冠中道:“穆经理不在,也明天一早送上来吧。”
方小凡吃饭却未忘记喂小狗,将几块排骨放在盘子里。钱由基看了笑道:“小凡,听说昨天怎么和田文彪打上了?”赵雅兰道:“昨天才和小凡买了点东西,中午在饭店里吃饭。小凡也是无意,给雪剑点了一盘排骨、一盘凤爪,那知田文彪嘴谗,也叫排骨、凤爪,一时叫重了。田文彪硬说小凡寒碜他,这就翻脸打了起来。小凡的脸上叫他抓了一把,到这还肿着那。”钱由基道:“这厮早就该打。那时候怎么不叫我?”方小凡道:“我杀人不喜欢见血,钱哥去了,必又见血,故未敢叫钱哥。”
钱由基道:“我听朋友道,这厮兄弟俩如今和赵振先走到一块了。私底下和汤海龙又是一伙,黑白兼营,欺男霸女,乃中州城里头一害。赵处长的梦中情人才成了田文豹的新宠。”方冠中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今这局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见了他们兄弟,躲着走就是。”钱由基将胸脯一拍道:“我正走路找茬子哩。手里提着棍子,正没蛋捣,怕他什么。”赵雅兰听了,低头只笑不语。
方冠中道:“小凡那边,就是换了局长,项目也照旧。倒是你这边,风头太大,叫我担心。”钱由基笑道:“他的泥巴掌打不破我这铜脑袋。”赵雅兰笑道:“他的巴掌或许不怕,李姑娘可是如来神掌,你也不怕?”钱由基笑道:“她就算是块铁,我也似块泥,越打越粘。”
吃了饭,方小凡和赵雅兰先走。方冠中将钱由基叫到书桌道:“我看,郭详明对你十有八、九不放心。张局长那边传来信,可能过了年调你回局里任助理。明升实降,他也在防备着我呀。”钱由基笑道:“他抄我们的后路,我们就断他生路。我就不信一百万买不了他一条命。”方冠中叹道:“怕只怕他下手快,棋差一着,满盘皆输呀。”钱由基笑道:“人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两军相遇勇者胜,怕他干什么。”
方冠中道:“如今牛家失势,我们孤掌难鸣。由基,你若能和李家尽快联姻,或许我们还有几分胜算。”钱由基道:“干爹放心,此事我自心中有数。”也别了方冠中,回到汉唐大酒店,同着众人喝酒说笑。
第九十回下 躲吉
第二天一早起来,钱由基先打电话给李曼儿,催问上山之事。李曼儿笑道:“你尽你的人事,我走我的过场。”就打电话去邀唐闻莺、沈勤勤。唐闻莺来的快,沈勤勤却来的慢。沈勤勤因接了电话才要起床,梁坤又一头撞进屋来,又搂着睡了一觉,这才起身。
沈勤勤开车赶来,三人见了面,李曼儿笑道:“我明天随母亲回老家去看外公,山上就去不成了。想着先去看赵姑娘,解释解释,请二位帮帮腔,省得赵姑娘再不依不饶的。”沈勤勤笑道:“我们倒能帮着吃,倒不用帮腔。”唐闻莺笑道:“你想说什么?”沈勤勤笑道:“李姑娘一旦说了,赵姑娘明为此事少鼓瑟,必然暗为自己多颜色。”唐闻莺笑道:“你这神婆子。”三人说笑一阵,打了电话给赵雅兰。
赵雅兰刚好在清江别墅,三人到清江别墅见了赵雅兰。恰好穆艳如正在别墅里忙着指挥布置新房,见了李曼儿,彼此少不了尴尬。赵雅兰让着三人到客厅里坐了,听说李曼儿不能上山,少不了报怨一番。四个人说会子话,楼上楼下又看了看,果然尽极好奢。才回到客厅坐下,偏有胡梦蝶和林果都来看新房。胡梦蝶扭着腰肢进来,见了穆艳如,少不了白眼相对,冷语相讥。
胡梦蝶见穆艳如穿条长裤,腰身甚高,冷笑道:“不必装裤腰,我也知道你腿长。”穆艳如也冷笑道:“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嘴长。”李曼儿听了,起身要走。胡梦蝶却一把拉住,笑道:“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听说最近还病了一场,叫我瞧瞧,瘦了没有。”这几句话,听得唐闻莺、沈勤勤直撇嘴。赵雅兰也知其中关系,唯恐李曼儿难看,忙请胡梦蝶上楼看房子。
那知胡梦蝶转了一圏下来,笑对林果道:“十分房子,九分人才,不甚相配。”林果笑道:“此言差也,该是九分房子,十分人才才对。”胡梦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