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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有才得了钱由基的信,心中大喜,有意要在柳月眉眼前弦耀,晚上叫了来,便道:“宝贝迪厅的老板答应了,我也谈好了,条件不多,就是转房子连带将东西也转过来。我照单付了帐,能用的用,不能用的都叫拉到公司去。”柳月眉笑道:“还是干爹有办法。”一时,李曼儿也下了楼,众人品着茶,就着果盘,说些闲话。黄婉玲无意间,将搬到此地的前后说了。
柳月眉听了道:“我公公昨天还说了,要是再这样乱下去,我们就都搬到军区里面住去。”李有才道:“还怎么乱了?”柳月眉道:“干爹,你叫肖勇说吧,他的消息比我的还多。”肖勇道:“自这个郭市长到了,不知为什么,杀人放火偷盗的事就不绝。以前虽说也有,不过都是小偷小摸,小打小闹。现在好了,不但血案没有结果,先是连着出了数起强奸杀人案,案发地都在大江两案。最近各银行里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黄金偷盗案,粗算起来,所丢失的黄金已有百十斤之多。更奇怪的事,案发现场没有一点痕迹,锁也不是被橇,而是手动打开的。”
李有才道:“这还用说,必是监守自盗。”肖勇道:“最初大伙也是这么想的。因事情紧迫,郭市长已令陶局长代行局长之职,火速破案。陶局长则是暂停了赵洪升的职,又从省里调来一个老刑警向传忠协助,将所有人监控起来,金库里多架摄像机,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又发生了一起偷盗案,这回偷的是现金,并无丝毫察觉。这些事都瞒着那。”众人正说着话,柳月眉接了肖铁龙的电话,又转叫黄婉玲听了。
李有才问道:“肖市长电话里什么事?”柳月眉道:“江北区几个区长家里遭盗,估计案发时间在下午。我公公的意思,马上叫车来,将干爹、干妈、小妹接到军区里都面暂住一阵。”黄婉玲也收了电话,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肖市长一番好意,就依他的话办吧。”李曼儿听了,早坐不住了,起身到楼上,打电话给郭详明,却是张北光接的,话语匆忙,只道:“是小曼姑娘吧,我正和郭市长赶往江北那。郭市长这阵子太忙,叫我传告你一声,晚上不要随便出来。”说了就挂了电话。
李曼儿听了坐不住,上楼将衣服换上,这就要出门。脚未到门前,黄婉玲道:“从今后不许出去。”李曼儿只好暂时留在家里。到天明,黄婉玲叫了车,一边差人将一些物品送往老家,一边令人先行到军区里收拾房屋。到中午,柳月眉过来,一家三口搬了过去。
第七十六回(下) 梅枝
黄婉玲的房子和肖铁龙家里紧挨着,都是三室两厅标准房。同时搬来的,还有周桂英等数家。是晚,肖铁龙少不了请了黄婉玲一家三口,家中坐客,谈论时政。到晚上,李曼儿再想出去,已是不易,见四角都有守卫高据实枪以待,只得回房上网聊天。天明一早,正是周六,想起余招招之约,忙打电话给童语荷,约着街上见了,又叫上唐闻莺,一同酒店里吃了早饭,又到茶馆里闲坐。到了近十点,三人一同出来,齐到江边赴宴。
到了江边大码头上,见余招招立在船头上,左右立着数条年青汉子。见了三人到来,余招招起身让到船仓内。唐闻莺笑道:“余姑娘这阵子忙什么那,多少天没见着了?”余招招笑道:“潘金龙这阵子刚接几个武校过来,帐目一团槽,我帮他理了一阵,这几天才刚抽出时间来。”唐闻莺又笑道:“大闸蟹那儿买的?”余招招笑道:“这种蟹那儿买去,还不够他们上贡的那?是潘金龙差人夜里硬抢来的,五十多斤,只给了二百块钱。”四个一边说着话,余招招一边叫上了茶。
稍时,赵雅兰和沈勤勤也到了。余招招让到了船上,笑道:“赵姑娘,沈姑娘,怎么没叫着方、梁二位公子一块过来那?”沈勤勤笑道:“那两个死党,这会子想必还在山上筑墙那,叫了也未必就到。再说了,请他们时,也没想着叫我们。请的是我们,叫他们沾什么光那。”众人说了会子话,余招招叫将鲜活的螃蟹抬出来叫看了一回,叫下锅蒸去。一时,布了凉盘热点,着大盘将螃蟹端了出来。众人边说笑,边就着姜汁剥着螃蟹来吃。李曼儿本就和余招招话少,见余招招处处有意和赵雅兰亲近,也不放在心上,端着酒杯,自管自斟自饮。
正吃的得意,方小凡打来电话,将赵雅兰又叮嘱一番,一曰多沾姜汁温胃,又云少沾酒肉伤身。李曼儿抽身去了洗手间。赵雅兰这边一一应下。沈勤勤笑道:“二人倒好,天天缠在一起,还这么多的话说?要是不放心呀,就走一步牵一步,省得再不小心,出门踩上一摊狗屎。”赵雅兰笑道:“我还没说你,你倒笑话起我来了。”余招招笑道:“赵姑娘性格温柔,又不会拐弯磨角,这是好事。不过,书上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好比是一本书,千万别叫男人读透了,需知熟而无味。”
赵雅兰笑道:“我是精装本,前后就这么几页,天天看,还有看不透的。”余招招笑道:“这事你该向李姑娘多学学。你看,任凭钱由基后头多殷勤,你什么时间见过李姑娘褒奖过,要么一笑,要么一句随便,再问得紧了,就是古言警句。不光是把钱由基迷个半死,就是你家方公子,怕也是旧情难忘。”赵雅兰笑道:“我不信。我倒觉得李姑娘挺好说话的。”余招招笑道:“你不信,等李姑娘回来,叫沈姑娘问她几句,你听听。”
正说笑着,李曼儿回来,见众人都笑,便道:“大伙笑什么那?说一说我也听听乐乐。”沈勤勤笑道:“我们正给赵姑娘出主意那,还没成亲,怎么叫能他管得这么严那。大伙说了,回头找方小凡评评理去,就是不知道他听得进去几成?”李曼儿笑道:“有教无类,即是有缘人,还怕听不进木鱼声。”众人听了,相视一看,又复大笑。
童语荷虽素和李曼儿要好,只是余招招也相处甚厚,不好明言,忙拿脚一点李曼儿。李曼儿见了,也有所察觉,笑道:“我会念金箍咒,怕赵姑娘不是取经人。”唐闻莺一旁笑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们做东风也罢,当西风也好,别忘了,还有个北风婆婆哩,警惕着她吧。”
待吃过了饭,用了茶,余招招道:“学校最近又进了不少良马,下午回去,少不了发困,不如骑一阵子马去,提提精神。”赵雅兰笑道:“我才在马场骑了两回,正上瘾那。”童语荷低声对李曼儿道:“她们去就去了,我们俩就不去了吧?”李曼儿道:“我正想见识一下潘金龙那,怎么不去?她们能学我,你就不能学她们,到了那,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说了,同着众人下了船,各自上车,由余招招带路,过了大江,往江北东方武校去了。
到了武校,果见场地开阔,北墙上新开着大门,拦着一道铁丝网,几个年青人拉着马进进出出。余招招让着众人到了屋内略坐,上了茶,喝了一时,各自整衣出来,到马厩里各自看马,每人选了一匹。
众人才要上马出去,方小凡早叫了人过来,拉住赵雅兰的僵绳道:“方经理吩咐,他不在时,赵姑娘就骑着马遛遛吧,千万别纵马,再摔伤了。”唐闻莺和沈勤勤都不会骑马,见说,都跟着赵雅兰在院子里遛马,只余招招同着李曼儿、童语荷打马出了院子,纵马往北边山上跑去。
三人出去不远,却见树林里,潘金龙正和小行者孙小武对练,一个持双鞭,一个抡铁棍,来往穿梭,寒光闪闪,击打呦喝声声。余招招笑道:“李姑娘,我们赛赛马可好?”李曼儿笑道:“好呀。”余招招打马如飞,先往前跑去。李曼儿虽说也是骑的不多,仗着身子灵巧,也不示弱,随着去了。童语荷见状,也只好打马跟了下去。那潘金龙在林子里见三人飞马出去,心存不良,收了鞭,就地打个唿哨,童语荷马慢,听得唿哨一响,马嘶鸣一惊,摔了下来。
李曼儿见状,忙策马回来,见童语荷已从地上起来,知无大碍,只是恰好跌到一处湿地上,衣裤沾了不少的泥污。这时,赵雅兰三个也遛着马出来,潘金龙也过来笑道:“童姑娘,我以为你出污泥而不染那,怎么也弄得脏兮兮一身。”李曼儿气道:“潘金龙,你什么意思,你养马难道就为了欺负人不成?”潘金龙笑道:“我当是谁那,原来是帮主夫人到了。我不过是打个唿哨,叫小的们过来抬鞭,那成想这马倒是忠义,非过来孝敬不可。”
这时余招招也骑马回来,怨道:“潘金龙,你练你的功,到我这儿捣什么乱那?”潘金龙笑道:“越解释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