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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心牛千叶的坏心眼,他让你喝酒,你千万别喝,我听说,他好在酒中下迷药。”李曼儿笑道:“我正愁他老实那。”黄婉玲道:“你一个姑娘家,不可大意了。”李曼儿笑道:“妈放心,我正要借此叫他知难而退。”关了手机,出了小区。
牛千叶迎上来笑道:“我们先去跳跳舞,跳累了好去吃饭。”李曼儿笑道:“客随主便。”上了牛千叶的车,先去了龙凤歌舞厅。二人进了龙凤歌舞厅,跳了会子舞,恰好遇上余招招,打了招呼,就在一起跳舞说话。
牛千叶因心里有鬼,又想着在酒里使迷药,赶在武林大会前将李曼儿抢到手,怕余招招跟着碍事,见余招招下了舞场,忙拉着李曼儿就走。出门上了车,往夜巴黎吃西餐。牛千叶要了个单间,让着李曼儿进去,格外殷勤,点了菜,要了两瓶红酒。又先点了咖啡,让着李曼儿喝。等上了菜,又是劝酒,又是劝菜。
第六十九回下 水戒
李曼儿见牛千叶热情异常,就知他背后有小动作,有心看个究竟。一时,借口去卫生间,出了门走几步,悄悄回来打开门一看,见牛千叶正往她酒杯里点药,暗道:“我且将计就计,看他要怎样。”上了卫生间,叫过一个门外的服务生,塞给二百块钱,叮嘱道:“待会我点两个菜,每十分钟送一道进去,若见我跳舞,你将我酒杯的酒倒掉换了。”那服务生收了菜,见李曼儿又生的漂亮,点头应下。
李曼儿再进去,牛千叶笑道:“还爱吃什么,再点。”李曼儿道:“我再要一块小牛排,再要一个蔬菜汁,平时家里做不来。”牛千叶道:“我也陪着。”叫进服务生来,点了双份,这边就劝李曼儿喝酒。李曼儿接过酒杯道:“昨天看没看新闻?他们说赵雅兰上衣扣子扣错了,我打电话问雅兰,她却说没有。”说着话,就将酒杯放下。
牛千叶含糊一句,再劝,李曼儿端起酒杯,又笑道:“我就说吗?就算雅兰没在意,方小凡心细,还能不注意?就算方小凡没在意,周围还有导演场记什么的,那会看不见。”又将酒杯放下。牛千叶急出一身汗来,劝道:“喝了再说。”李曼儿接过酒杯,看了牛千叶一眼,笑道:“今天才降了温,怎么还热成这样?我们跳个舞吧。”牛千叶道:“吃西餐不兴这个。”
李曼儿道:“入乡随俗,这不正放着音乐。”放下酒杯,拉着牛千叶起身跳起舞来。服务生这时正好进来,上了菜,悄悄将李曼儿的酒换了。李曼儿也不再跳舞了,回到坐位上,端起酒杯,和牛千叶一碰笑道:“谢谢你的酒。”一口干了。牛千叶喝干了酒,瞪着眼看着李曼儿的反映。李曼儿故意将头揉揉道:“今天怎么了,这才几杯酒,怎么头晕了那。”又起身晃晃去了卫生间。
李曼儿到门外,对服务生道:“他要跟出来,你就进去换酒。”里头牛千叶也纳闷,暗道:“平时用药,一杯下去也就走不动了。”等一阵,不见李曼儿回来,生怕半道上再迷昏过去,便起身去迎。迎到卫生间外,见李曼儿晃晃悠悠走出来,忙上前扶住道:“你没事吧?”李曼儿道:“我不能再喝了,头晕的很。”牛千叶道:“想是胃里空,回去吃几口菜就好。”扶着李曼儿回去。
走到门口,李曼儿见服务生偷偷朝她挤挤眼,心里明白,吃几口牛排,喝几口汤,笑道:“果真好了些。”牛千叶见李曼儿精神依旧,心生奇怪,又将点了迷药的酒杯端给李曼儿道:“喝了这一杯,我送你回去早些休息。”李曼儿道:“也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来,晃晃悠悠故意倒在了地毯上。牛千叶见了大喜,打手机叫褚刚结了帐,扶起李曼儿问道:“小曼,你没事吧,可别吓我。”李曼儿道:“我晕的历害,快扶我回去。”
牛千叶扶着李曼儿到了楼下,一招手,一辆出租车赶了过来。牛千叶将李曼儿扶进去,对司机道:“送这位姑娘到环翠小区楼下。”又冲李曼儿道:“小曼,我还有几个朋友,不便送你回去。”见出租车去了,自己也上了车,先到江滨大道等着去。原来,这司机也是牛千叶设计好的,是想叫李曼儿失了身,又不怪在他的头上,故叫出租车带着绕一圈。
李曼儿却在车上纳闷,心道暗道:“他明明使了药,却送我回去,是不是知道我使诈。”想着,偷偷看看窗外,却不是回家的路。由着司机拉了许久,见车靠了边停下,忙闭眼装迷。那司机下了车,打开车门,将李曼儿推了几推,叫了几声,不见李曼儿应话,这才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牛千叶道:“牛哥,昏过去叫不应了。”牛千叶道:“你开车速过来,我在江滨大道上的石桥等着。”
那个司机收了手机,却伸头细看李曼儿,脸上亲一口,胸前摸了两把,这才上车。李曼儿暗道:“等收拾了牛魔王,再找你算帐。”那司机石桥见了牛千叶,将车调换过来,开车先去了。牛千叶吹着口哨,心中得意,开着车过了大江,往江滩无人处开去。
到了江滩,牛千叶将车停在乱石旁,将车门打开,笑道:“小曼那,不好意思,我是真心想娶你,怕被人占了先,不利己才出此下策。”后备厢里取出条毛巾被铺在地上,回身将李曼儿揽腰一抱,抱下车来,平放在毛巾被上,将上衣扣子解开,这就要脱李曼儿的裤子。李曼儿心里明白,知牛千叶警校学过几手,生怕不在水里降不了他,故意惊醒,大叫一声,推开牛千叶,往江边小桥上就跑。
牛千叶到这,也不顾什么了,起身就追,追到桥上,见李曼儿抱着双肩正哭,心道暗道:“到这份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霸王硬上弓了。”追到近前,往李曼儿身上一扑。李曼儿却看得准,见牛千叶扑上来,身子往后一仰,顺势将牛千叶带住,双双落进江中。
牛千叶从水中探出头来,左右看看,不见李曼儿,伸手乱摸了一回,不见有人,忙往岸上游去。李曼儿却在江中,一手解下上衣,将牛千叶的脚脖缠住,往下一拖。牛千叶见脚被缠住,不由心慌,忙伏身去解,黑洞洞又看不清,只觉拖着往深水里去。李曼儿在江水深处,拉着牛千叶往下沉。初时还觉牛千叶乱挣扎,不多时,见牛千叶力气耗的差不多了,直想往上窜,又拉了几拉,这才伸手揪住腰带,猛灌了一阵。也怕牛千叶撑不住,容他换口气,又灌了一阵。
李曼儿见牛千叶四肢不动,腹内满涨,奄奄待毙,这才拖到岸上。又肚子上踩了两脚,倒出些水来。李曼儿将牛千叶的手机找出来,丢在他身旁,见牛千叶渐渐转醒,这才去了。半道上截辆车,回了家。进了门,黄婉玲见李曼儿一身湿漉漉的,先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弄成这样?”李曼儿就把一路经过说了,却未提那司机之事,最后笑道:“妈,牛千叶今天要回去,从此死心罢了,否则还叫他吃些苦头。到天明,他要来问,只说我顺江漂下去,叫渔夫救了送回来,正躺床上打针那。”黄婉玲道:“你这孩子,不闹出人命来不能算完。”催着李曼儿去冲洗换衣服。
牛千叶到了半夜才叫褚刚等人送到医院,因无大碍,天不明回到歌舞厅,却叫褚刚沿江找寻李曼儿。到天明不见有信,心里也慌了,就想着要去报警。白灵道:“你往她家里去个电话,没回家,再报警不迟。”牛千叶一打电话,却是黄婉玲接的。黄婉玲历声训斥了一通,牛千叶唯唯称诺。白灵道:“怎么说?”牛千叶道:“人倒是没事,正打着吊瓶那。”白灵道:“你还看不看去?”牛千叶道:“这阵子怕不好再去。”正说着,褚刚等也都回来,听李曼儿人已到家,也都省了心。
因再过两天,周六便是武林大会头一天,柴宗旺等人也赶过来商议。牛千叶就知又为钱来,叫白灵摆桌酒席,一则给自己压惊,二者好借酒说话。柴宗旺果然道:“牛处长,我们武林大会虽说私下立有生死文书,毕竟是公开比赛。我们几个商量着,万一出手重了,伤着人,不使几个钱怕说不过去。我们想着,起码放十万块钱准备着才好。”牛千叶道:“我现在没了枪,说话谁还听?十万块钱那里弄去。要说也不多,你们几个凑凑也就有了。”柴宗旺笑道:“这几年办武校,虽说也挣了几个,都扔学校里了,家里也就吃饭上学的几个钱了。”
牛千叶道:“要是这么着,你们就找找看,看还有谁愿出钱的,也给他个评委当当。”柴宗旺笑道:“开水店的铁臂金刚林童,他有个朋友,叫钱由基,倒是愿意出这十万块钱。”牛千叶听了道:“有意思,我才想去查他贪污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