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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听得众人脚步急促,现了原身,却由电梯洞内向上爬去。高晖守在楼梯口处,先听一阵乱枪,心里凉了半截,后听得脚步近了,暗道:“我此时不坏他性命,还等何时。”忙将绳子割断,要致李道通于死地,不想冲上来的却是警察,迎头编织带砸下,又打倒五、六个。高晖见了,吓得慌慌张张,一气跑到天台。
高晖到了天台,见李道通已经到了天台,忙道:“大哥,你不能丢下我不管,要走带着我一块走。”李道通道:“我正是这个意思。你先冲下面大叫几声,我带你从电梯口出去。”高晖那还多想,远远冲大楼下喊道:“我在天台,有本事逮我。”李道通道:“逃生去吧。”一把将高晖后心抓起,手腕发力,将高晖推出天台,飞出五、六米。高晖惨叫着坠下楼来,李道通自己则现出原身,又由电梯口爬下去,翻过窗子,化成小蛇,借着夜色去了。
众人查看地面,见坠地而亡者乃高晖,封锁住现场,直升机也到了,一面继续搜寻现场。郭详明见伤者甚众,心里不快,又见搜无结果,益发烦闷,留赵洪升继续封锁现场,带众人先到警察局会议室研究案情。
到了大会议室,众人才坐下,医院传过来信,言死者三人,其余重伤需截肢者还有四人,众人听了,都半天开不得口。说到案情上,李长顺先汇报了一遍,又道:“这次行动中,没发现汤海龙在现场,如果汤海龙被绑架是真,那就说明主谋当是名叫李道通的人。只是我们目前对此人知之甚少。但从今天的现场判断,他极有可能和毒蛇伤人案有关。做案动机到今不好推测。”谢景平也道:“从失枪的情况看,共是两把,从吴风被杀,到赵队长遇袭,再到这次行动,前后几次总算起来,如果计算无误,他手里所带子弹目前已经打光。他明明手持双枪,却故意丢弃一把,也可证明。所以说,如果不出意外,他这次逃了,下次的动机当在谋求子弹上,还会继续袭警。”
郭详明铁青着脸点头道:“分析的不错。你再说说,当如何防备?”谢景平道:“现在不好防,因为配带枪支人员众多,很容易叫他找着机会。”郭详明道:“可以放出风去,将枪支收回,只在各刑警大队配持枪支。”议了一会案情,那边也打来电话,说汤海龙果然被锁在木屋内。郭详明道:“这是个机会,李道通逃走,必然要回木屋,可立即在木屋周围设伏。”一时议定,李长顺同谢景平带人前去东郊林场的木屋外会合。
第六十四回中 自首
且说汤海龙,自见李道通二人去后,忙打电话给赵振先,半是哭着半是说着,将事情一一讲了一遍,叫赵振先先来救他。赵振先听毕喝道:“你犯了这等死罪,我如何救你。”汤海龙哭道:“舅舅但救我一命,外甥这条命就归舅舅使唤。舅舅但看我妈的面上,先来救我,迟了就没命了。”赵振先也度下步用人,便道:“我就是救你回来,警察那里正疑你是主犯,又岂肯也饶你一死。”汤海龙又哭道:“舅舅若肯救我,这也不是难事。”
赵振先想了想道:“你想要命,当依我言。先叫你媳妇报案,称你遭人绑架,索金五十万。其余之事,不拘大小,都推到高晖身上即可。”汤海龙道:“我听舅舅的,这就往家里去电话。”第二天晚上十二点,汤海龙又打电话,赵振先道:“我听说郭详明此时正在新城围捕李道通。不管结果如何,你等一下,等有了结果,再叫你媳妇报案,救你回来。”汤海龙连口应了,却恐李道通不死,回来加害,忙打电话给老婆,叫她马上报案。汤海龙的老婆眼见孩子要出世,也怕再没了爹,挺着肚子忙到警察局里报案。
李道通也早疑汤海龙有异心,从物贸大楼出来,也不直接去见汤海龙,也现了原身伏在林间地沟处观望,果见不远处有两名便衣守着。借着夜幕,先招来一条小蛇,前去引诱,这头先咬死一名小解之人。回过头来,又将慌乱的那另一个也一口咬死。这才到屋里将汤海龙捆起来,带往山中,藏于洞内。
不要说,李道通先就皮腰将汤海龙爆打一顿。汤海龙便跪在地上,指天赌誓,物贸大楼绝不是他的事。李道通骂道:“你赌誓也罢,不赌誓也罢,你们这两等鸟人一点道义不讲,早该死。”当下将汤海龙搜了身,也没见着手机,原来汤海龙半道上偷偷扔了。就用绳子将汤海龙拦腰栓住,再叫两条大蛇看住。汤海龙又求道:“大哥,你小侄即要出生,兄弟媳妇又下岗在家,我若不回去,你叫他们如何生活?”李道通道:“我姑且饶你一命,你还敢罗嗦。我本来是叫你一死,眼下却改了主意,我杀一个,你就替我背半条人命。”
汤海龙道:“大哥,虽说你杀了不少警察,警察也都不是吃干饭的,早晚叫他们抓住,也是死路一条。依兄弟之见,不如早去自首,兴许还能活命。”李道通大笑道:“我要走便走,那个能找到我。我要似你们两个不道义,张口水管里吐两口味沬,叫全城一个不留。待我结果了石怪,消了心中之气,便放你去自首。”说了,大步又出去了。
却说郭详明暂回到老政府办公室,方冠中也未走。见郭详明回来,问了问情况,将郭详明请到小会议室,倒杯茶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郭详明道:“方市长有话请讲。”方冠中道:“郭市长到任,大张旗帜,惩治贪官酷吏,虽说乃稳定一方,造福百姓之举。目前看,涉案多为集团,一牵百动,都是要害部门首当其冲。税务工商两局局级已抓六人,两局人数,十停去了五停,涉案者多达三、四十人之多,财政、土地、司法也多有大案,科技、农业小案不尽。现在我所虑者,此役战罢,十室九空,有误中州发展。”
郭详明道:“方市长请讲下去。”方冠中道:“依我之见,不如择大舍小,取重就轻。大案不能手软,可以一查到底,小案却可以网开一面,凡能主动承认错误,退还赃款,可以记录在案,暂不过问。待大局稳定,再别行处置。这样,即不影响正常工作,又能达到预期的目地。”郭详明也度涉案者众多,小案不结,大案又警力不足,两面受制,便道:“我知方市长之意,不是为他人说情,而是为中州之利。待明天商议后,可以参照执行。”方冠中笑道:“来说是非事,便是是非人。郭市长能不它想,也在我所意料之内,实乃中州之幸。”
郭详明道:“我们虽说身为一市之长,然而上不懂天文,下不识地理,即不能统企业战于商场,又不能兴农业伏首田间。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并不是领着队伍朝前走,而是要择好伍长。即然要择伍长,必先去污除垢,而后才能纳新容士。否则,污谭浊水,贤士远避,则不能为其所容。”方冠中笑道:“我并没有藏污纳垢之意,不过是先去鱼龙,后去虾蟹罢了。”郭详明也一笑道:“说的都是一回子事嘛。”
送走了方冠中,郭详明看会子材料,张光北又陪着李长顺匆匆进来道:“李局长去晚了一步。守在东郊的木屋外的两名警察俱遭毒手,全部死于毒蛇咬伤。”郭详明大惊,问道:“物贸大楼的现场四百米封着,怎么会又伤人?”李长顺道:“谢队长带人到时,人已死了,屋内发现曾有人住过,留下一些生活用品。”郭详明道:“连夜请汤海龙的家属到警察局,协助调查,看是否有隐情在内。”等李长顺走后,郭详明和张光北商议一阵,看看天色近明,便道:“我们到警察局看看去吧,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那。”才到警察局大院外,早闻哭声一片,郭详明连连叹息不已。
此时赵洪升查无结果,也已收队,都在警察局里未走。郭详明将众人家属请到会议室坐下,安慰一阵,又到医院看了伤残人员。出了大门,李长顺道:“郭市长,有件事我本不该再提,现在不说怕是不行了。”郭详明道:“什么事?”李长顺道:“市局刑警大队接连受挫,人员损失严重,十停已去六停,再往后办案会更困难。”郭详明道:“从各区市先调人上来,我再向省局要人,案子一天也不能拖。此人即会使毒,便会投毒。”又叫张光北连夜行文至各处,加强防范。
此时省警察厅也抽了人员过来,一起再到警察局会议室商议案情。李长顺又将案情汇报一遍,又介绍道:“据昨晚对汤海龙的家属核实,这个叫李道通的身份不名,但武功颇高,汤、高二人对其十分崇拜。平时不爱动,就爱坐着小睡。自从中心体育场事发以来,我市已捕获各类野兽、毒蛇数万只。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