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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赵扶林去逝,本来闻知木慧南海坠机,已是老泪流干,又见此景,再撑不下去,一头呛倒在地上昏将过去。医生忙着过来送进病房救治。崔永年问赵百川道:“四海什么时候能到?”赵百川眼含着泪道:“我哥正赶飞机,明早一点才能到。”众人走过来,安慰阵子。薛平西同肖铁龙几位副市长商议了多时,一边给省里高启荣省长通信,一边成立治丧会,余者暂且回家。
那大个黄一早也到了黑松林外,见树尽倒,几个警察正在那里寻找什么,也不敢上前打问。等到中午,一旁打听了,才听说当天晚上在此射杀一只白虎,不由吓了一跳。到下午,具体的事情就传开了。钱由基闻听,又急又恨,不由将头乱打。大个黄劝道:“兄弟你也别恼了,白二哥在时我们也算尽了心了。如今他去了,也必是回归神位。”钱由基道:“四哥不知,白二哥去后,那几位大哥必定不肯再回来了。石正那厮还不知除去没有,我还有事要靠着他们那。如今,再叫我找谁去。”大个黄也叹道:“就是不知石正那厮死了没有。”钱由基道:“四哥还没见吧,我猜那个黑熊似的怪物十有八、九就是石正。”大个黄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半天言语不得。方冠中也打来电话,叫着二人到家中,将事情详细问了一遍,钱由基就把听到的细说了一遍。
原来白撼岳见杨真、李雄等去追石正,又不觉口渴难耐,抓起酒瓶,连喝了两、三瓶子洒,渐感不支,昏昏欲睡,遂找个枯树洞,伏进去,现了原身,恢复调养身体。却在这时,谢景平会同西城区的警察,闻听黑松林里有人伐树,动静甚大,又不知详情,忙带人赶到。进了黑松林,见树木俱倒,横竖参差不齐,事情重大,忙令众人四处搜寻。内有两个警察,走到一树洞前,猛然就见一只大白虎,伏卧在树洞中,惊的大喊起来,往后就退。谢景平闻听,带着人将白撼岳围了起来。白撼岳带着八分酒性,隐隐听到人声,晃悠悠站起来,往外就走,却忘了自己仍显着原身。众人见白虎不逃不避,迎面过来,都慌的不行,内有一个举枪就射,一枪正中白撼岳的后腰上。白撼岳负痛大叫一声,往前一扑,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人脑袋咬去,折身往山上就跑。
众人见白虎伤人,从后面就追,直追到山顶。白撼岳才见前面没有了去路,大吼一声,又返身回来。谢景平无奈,只好看着众人一起举枪,朝白虎乱射。白撼岳身中数弹,站在崖边怒吼数声,一头裁进山崖中。谢景平来到山崖处,往下才看,就见山崖下升起一团团白雾,其中白光四射,从白光之中,隐隐又升起一团白雾来,渐升渐高,慢慢化成一只白虎,引颈向天,腾空而去。谢景平一行人看的口瞪目呆,出神了半晌,这才下山,到山崖下查看,却无白虎尸体的影子,只得先回警察局复命。
李道通和张雄二人正伏在江边小路旁,见身后有枪声,又见白虎腾空,张雄道:“不好,二哥归天了。”李道通见了,双目赤红,以手击地道:“可恨这该死的火药。那个杀他,我必报此仇。”正追石正的杨真三人也见白虎归位,知道白撼岳归天去了,将石正追的更凶。石正才出了城,前面又见有李道通、张雄拦住去路,也是慌不择路,往将军山方向奔去,三纵两跳,先进了树林。宋元从空中进了树林,不见了石正的踪迹,满树林里乱找,杨真四个也冲进树林里乱找。石正躲在密林处,心道暗道:“杨真、李雄是正副先锋,行动一向配合,若不除掉一个,我早晚吃他们的亏。”不想李雄喝了点酒,心里大意,渐渐靠近。石正出其不意,从身后先向李雄扑去,就势将李雄扑倒在地。李雄嚎叫一声,翻身起来,张口来咬石正。二人爪来牙往,李雄先吃了亏,被石正的利爪抓伤了左腿。
说话间,那杨真也到了,也从身后飞身扑向石正后背上,双爪搭着脖子,张口就咬。石正忙闪身甩掉杨真,又往密林中逃去。杨真跟着就追,李雄也强忍着跟着。宋元也从空中伏冲下来,带着徒子徒孙,一窝蜂似的跟住石正。李道通却不去追石正,回身往城里奔去,张雄拦住道:“李兄那里去?”李道通道:“我先找拿枪杀二哥的警察报仇去。”张雄道:“先除石正,再报仇不晚。”李道通执意要去,张雄拦不住,只好任他去了。张雄回头见众人追的石正已远了,暗叹一声,也就地显出原身来,化为小狗,也进城了。
却说奎木狼李雄追了一程,腿伤渐重,行动吃力,慢慢就跟不上了,也只好收了原身,将上衣撕下一块布来,将腿伤包住,止住了血,也不再回柳树村,往山中养伤去了。李雄虽有心养伤,只是山中水气大,又兼天气尚热,腿上的伤渐渐化了脓,发起烧来。李雄长叹一声道:“早知这样也死,倒不如和那石正战死。”就树里中,找了几样草药吃了,见效不大,头还是昏沉沉的。偏偏那几天,搜山的又紧,各乡各村都派人搜山,到处是人。李雄不好躲藏,只好下了山,也往城中去了。
第四十九回中 谋色
先不表石正和杨真。宋元如何。且说方冠中听了钱由基的叙述,也是惊的心呯呯直跳,对二人道:“你们先回柳树村,若能有几个回来的,赶快另安排地方,先避避风头。省里高省长也到了,暂由薛平西暂代市长,花落谁家,还不知道那。这几天,我分不了神。”钱由基二人应着去了。
路上,钱由基对大个黄道:“四哥,我先回柳树村等着。四哥不妨再到黑松林那边转一转,看能碰上那个,好歹拉回来才好。”大个黄道:“四哥我比你心惊着那,找到那一个,我也不能放他走了。”钱由基在柳树村等了一天,不见什么动静。大个黄在黑松林里外转了一天也不见动静。到晚上,二人见了,钱由基道:“四哥,这房子怕叫人怀疑上了,我叫二万先搬过来办公,遮遮四周人的口舌。干爹说了,四哥你是关键,千万不能叫石正再找着了。我在江北租了一套房子,四哥先搬过去住一阵。”大个黄恼道:“再弄个鸟笼子关起我来,还不如叫石正那厮杀了痛快。”钱由基劝道:“不过一时权宜之计罢了,四哥就再忍一忍。”带着大个黄到了江北,到房子里看了。
大个黄见房子宽敞,装饰不俗,冰箱里应有尽有,也觉满意,笑道:“就差一样。若这样也有了,住上三年两载的倒也不难。”钱由基笑道:“还差什么?四哥说了我给你弄去。”大个黄笑道:“二兰不论那一个都成。”钱由基笑道:“这个我没法给你弄去。”大个黄又将床铺看了看,见也都是新的,就笑道:“谁这么行好,将我的新房都布置好了。”钱由基道:“也不是外人,家里房子多,一时用不着,这才对外租的。”大个黄道:“别是四眼孟广民养小老婆的吧?他手长几巴软的,要是他用过的,我可不用,你得给我换新的。”钱由基道:“刚装饰好的,没人用过,四哥放心好了。”钱由基安顿好了,这才走了。
大个黄看阵子电视,又喝两罐啤酒,心里就恼起来,骂道:“石正这个龟孙也不长眼,你认出谁来不好,偏偏就认出我来。”第二天,又闷坐了一天,到晚上就坐不住了,打电话给钱由基,叫着来喝酒。钱由基生怕都知道了,推托有事,只是不来。大个黄暗道:“你不来也好,我再出去转一转。”一时想起来,白撼岳等人在山后挖有山洞,有心过去看个究竟,心道:“碰上碰不上,试一试再说。”这大个黄出了门,叫辆车出了城,仍到了黑松林外。下了车,见左右无人,乘黑往山后摸去。
等到了山后,大个黄走到山洞前,将些树枝掀开,见大石仍就堵住洞口,心道:“别是王小兰自己跑出去了吧。”将大石推了两推,却没推动,又找个碗口粗的树干,橇了几橇,将石头橇歪了,漏出个空来。大个黄才一伸头,空儿太小,人进不去,又将石头橇了橇,这才爬进去。洞里的土狼土蛇因被唤走了,进去并无动静。大个黄见没什么动静,忙将手电简打开,向前走几步,往里照照,隐隐见尽头处草堆上躺着一个女人,头发凌乱遮住脸,侧身往里卧着,一条裙子翻起半截,露着两条长腿。
大个黄见是女人,当下就动了邪心,小心凑上去看了看,却是谢月娇。大个黄见其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眼,昏昏沉沉睡着,心里大喜。这大个黄曾在艺术中心见过谢月娇两回,见其身条出众,面目姣好,早就动了临渊慕鱼之憾。
大个黄暗喜道:“我若救了她回去,虽说算不上救主有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