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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由基到第二天一早,匆匆见了李曼儿一面,就带着鲜花果篮到医院去看望吴应辉,劝道:“店里出了这样的事,实不敢推脱自己。只因有些债务纠纷,才从外地请了这个朋友来,又是乡下人,不识什么规矩,就知斗狠充愣。但有一万个不是,我这里代着陪罪。这里一点医药费,请吴局长收下,并转赵庭长,请好言相劝。”拿出二十万块钱来,硬塞给吴应辉。吴应辉知将店砸了,又得钱由基不少的钱,只好笑道:“我这点伤算什么,养几天就好了,岂可为这点小事伤了我们兄弟的情份。”让着钱由基坐下。才说几句话,又有几家单位来看望的,钱由基就起身告辞。稍时,赵百川也到,吴应辉就悄悄说了,将钱拿出几万,塞给赵百川。赵百川见事情到了这步,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只道:“这次算他便宜。”赵百川才走。
潘金龙也约着童语荷来看吴应辉。吴应辉见童语荷未着制服,上着一件短袖衫,露着两只玉臂,下着一条短裙,尽现两条玉腿,心里生痒,忙笑道:“工作这么忙,这点小伤,晚上就能出院,还费心来看。”潘金龙道:“先说好了,是我约着来的,有什么也记在我身上。”童语荷笑道:“又不是太子面前请功言赏,无功还要自表三分。”吴应辉问道:“童姑娘,江北那边的厂子可是都搬过去了?”童语荷笑道:“前天就搬过去了。我妈说这事还多亏了吴局长帮忙,正想着有空的时候请到厂里看看,也好谢谢您。”吴应辉笑道:“这是我份内的工作,还谢什么。要谢先要谢潘老弟,这事还多亏他从中帮忙。我那,则要谢谢你。你看,这不,市里正评选十大杰出贡献青年。我本无意,那知他们几个将这事也写了进去,论功行赏,把这个硬是给我了。”
童语荷笑道:“这么说,吴局长是该谢谢我才是。那好,再有什么事,只有麻烦你了。”吴应辉笑道:“以后厂子再有什么困难,你就给我和潘老弟说一声,能出钱的出钱,没钱的就捧个人场。”潘金龙听了,将手一摆道:“钱场我没有,我们家那点钱不是拿给我姐我姐夫做生意去了,就是给我姑盖房子去了。这月问家里要几个电话费,还叫我爸训了一个小时那。”童语荷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个月你的保险提成也下来了,明天一上班我就给你。到下个月再交电话费就提前说一声,我可以先支给你。”潘金龙笑道:“你一向小气,嘴上说肯提前预支,到时候又不认了。”童语荷知是取笑她不认相许的事,就不再言语。
吴应辉笑道:“你们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上岗的厂子又怎样处理的?”童语荷道:“现在人没抓到,他们要陪,我们不认,开了两次庭了,到现在还没结果。”吴应辉道:“下次再开庭,你给我说一声,我带你去,叫赵庭长出面。这明明是他人有意纵火,叫我说,还是上岗开发区自己闹鬼那,要陪也是他陪我们。”正说着话,又有人到,二人也就起身告辞。
潘金龙一边出来,一边道:“我看了,我这是赶着夜车给人送嫁妆,到头来,只有白忙一场了。”童语荷道:“他是朋友你也是朋友,要么你别来,要么别说这没头没脑的话。”潘金龙笑道:“你就再给我出一难题,我要能破了,你就做我女朋友,破不了,我也没这怨言了。”童玉婷笑道:“也成,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二人也就此分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八回上 家史
却说钱由基处理完事,少不了到了柳树村,见了大个黄埋怨道:“四哥就知玩乐,不知这事历害,若不是老丙嘴紧,险些就出了大事。”大个黄道:“我也是怕他们闲长了出事,这才带着四处走走,那想两位老兄这么暴的脾气。”钱由基叹口气到里面跟白撼岳几个见了。
白撼岳道:“钱老弟,眼下风声松了,我们兄弟也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你可以再查查石正那厮的落脚地,等我们除了那厮,再帮钱老弟了个心愿,我们就回家去。”钱由基道:“石正那厮这阵子连搬了几个地方,查起来怕是要费些功夫。等明天一早,我叫我的弟兄们出去查访。一有信,就来告诉二哥。”白撼岳道:“甚好。”钱由基又陪着喝点酒,这才回去,一早就叫一干子兄弟外出查访。独大个黄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到下午都打来电话,皆无着落。钱由基这才想起来和李曼儿之约,忙开车去了。
到了江边,等了一阵,李曼儿便到了,说些话,游过泳,二人手牵手往西到了燕子湖边。因二人约了几次,钱由基举止得体,并无过度亲妮之举,不过就拉拉手而已,李曼儿也甚为放心。见月光下,石头旁,树荫下,隐约尽是男男女女,两两成双,窃窃私语,亲呢有声。
钱由基也借着环境,找个石台坐下,抓住玉手,笑道:“你看这燕子湖,天然而成,不饰丝毫粉黛,岂不胜过那人为雕刻的园林庭院?要我说,宁可在这里做乞丐,也不到新城做神仙。”李曼儿笑道:“一人住的叫独岛,二个住的叫伊甸园。眼下的问题是怎么样留住更多的人,把这儿变成世外桃园。”钱由基道:“今个风清月明的,先不谈工作。游了这么长时间,一定饿了吧。走,我们先吃饭去。”
二人到了湖畔的华兹路酒店,要了套房,点了几道西餐。钱由基开了香槟笑道:“小曼,你可知道,一个人总是生活在蓝天底下,并不会感到幸福。只有从灰色的天空中走出来,才会有更深的体会。”李曼儿听了笑而不答。钱由基又说些甜言蜜语,劝几个酒,见李曼儿一时脸儿灿若桃花,就笑道:“你该祝我一杯。”李曼儿笑问道:“祝你什么?”钱由基笑道:“祝我找了个即漂亮又聪明的女朋友。”李曼儿听了只是笑。钱由基见她笑的好看,更是开心,又劝着各自喝了几杯。
李曼儿笑道:“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只怕喝糊涂了回不了家。”钱由基笑道:“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醉,这才喝了几杯,凡事我明白着那。”李曼儿笑道:“你明白了,我还不明白,我可是糊里糊涂做了你的女朋友。先谈谈你吧。”钱由基见李曼儿问了,心里忙着现编,嘴里却道:“从那儿说起那?”李曼儿笑道:“从家说起吧。”钱由基就边琢磨边道:“我从小是出生,出生后开始学走路,学说话,然后。”李曼儿嗔道:“不要耍贫嘴,要不,我可走了。”钱由基忙笑道:“我和一般的孩子一样,你见了邻家的孩子就都有了,没什么好说的,只要吃的苦多些罢了。我只知道我母亲是在我五岁时死的,现在已经记不清了模样,下面,听说还有个妹妹,那时才六个月。我母亲死后,父亲就把妹妹送了人,从那后就没有了消息。要是活着,也该和你这么大了,这些年我也一直打问着,却没一点消息。此后只靠父亲种田养家,不想,到我八岁时也病死了。幸好邻街有个孤寡老人,也没儿没女,常常照顾我,白天我就跟着他上街卖花生,晚上跟他学写毛笔字。等我再大点,我的一个远房叔叔见我有几分力气,能干活了,就把我接了去。”
李曼儿听了叹道:“那位老人家又怎样了那?”钱由基道:“我走后两年也去世了。邻居发现时,在家里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李曼儿听了又叹了声。钱由基接着道:“我除了帮着家干活外,晚上还要到村里的砖场打工挣钱。过了几年,家里情况稍好点,我就和我叔到镇上卖烤鸭。虽说日子好些了,只是婶娘不容,整天没个好脸色。我十六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天晚上,偷了我叔叔二百块钱离开了家。先是到了县城给人家当伙计,帮着洗碗涮地,后来就到厂子打短工。等有了点积蓄,先学着炒花生卖,从那就做起了生意,闯过东北下过海南,象树叶一样,不觉过了十年,最后在这里扎下了根。今年年初,基本开发公司对外招聘,我就接了过来,到了城建局,再后来,就遇上你,爱上你,再后来,就和心爱的姑娘坐在这烛光之下谈心。”
李曼儿后见钱由基贫嘴,就笑道:“越说越贫嘴。有道是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才伟男。我敬你一杯,替你疗疗伤。”钱由基笑道:“虽是如此,世上的不少人对我们却带有偏见,认为我们把钱看得过重。说起来,他们全不了解一个普通百姓,若是衣食无着,多少意想不到的悲剧就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李曼儿笑道:“你要想普渡众生,先要过得彼岸。我这里有芦苇一枝。”说着从包里递给钱由基一份材料。钱由基看了看笑道:“有你在眼前,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