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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儿道:“据我所知,眼下到厂报到的不过二千出头。大部分人之所以来,不过不想将十几年的工丢了罢了。在他们眼着,这工也不过是个鸡肋罢了。依着我,这肉烂在锅里,你不给他们,也到不了老百姓的钱袋子里去。每人发给三、四百块钱的生活费,也犯不着拼死拼活多挣那二、三百块去。对妈来说,也就当是行善事。”黄婉玲笑道:“这个善事我做,各取所需,但愿我女儿能摊上个好女婿。”这母女二人说说笑笑,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黄婉玲接了风扬公司曾董事长一行,到厂子里实际看了。曾董事长见工厂干净整齐,人员来往有序,心中满意,当下签了合同。见了李曼儿,更是欢喜,便欲委以重任。李曼儿却心不在此处,婉言谢绝了。黄婉玲也笑道:“这孩子没长性,说不了过了年就到省里上班那。”曾董事长这才作罢。不出几天,一切交接清楚,其中买断工龄者五百八十六人,内退者四百零七人,两不找者二百三十二人,转岗者六十人,弃岗者十六人,余下者暂领生活费待岗。消息传到赵扶林处,见无一下岗,皆大欢喜。
李曼儿落个清闲,少不了和旧时的几个女伴约着开心取乐。这一晚,才和陈素静几个在街上吃了晚饭,聚在陈素静的小店里说笑,天却下了雨。到再晚些,雨越下越大,外头雷呜电闪的,叫人战战惊惊。陈素静道:“小曼,今晚别走了,我们俩一块睡。”李曼儿也正中心意,当下和黄婉玲说了,关了店门,打个出租车到了陈素静的住处。二人喝着饮料,又看了几部片子,这才要睡。陈素静的男友却到了。李曼儿见了,那好再停,忙辞了二人,叫了出租赶回家去。
下了车,到家虽说没几步地,因雨下得大,还是将半条裙子、一双鞋袜都湿了。李曼儿小声开了门,忙将裙子解下,鞋袜脱掉,换上拖鞋,冲个澡。只听外面雷鸣电闪,心中先有几份怕,上了楼,就朝黄婉玲屋里跑去。上了楼,却见黄婉玲屋内房门半掩,隐隐有光,细一看,不由脸红面赤。却见黄婉玲两手抱个忱头,塌腰献臀,腰肢乱颤,高呻低吟。李有才则赤裸着粗身子,两手搬着,挺着脖儿,却是气喘如牛。李曼儿慌忙中,不觉又看两眼,云雨之处,历历在目,但觉面额发烫,胸口直跳,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蒙头便睡。无奈夜静,除了几道雷声,丝丝雨声,分明就是那喘息呻吟之声,隔着门缝送到耳边,挥之不去,不由不听。一时又是窒窒索索下床之声。
原来钱由基一心要李有才帮着说话,只好再费些好话小钱,着胡梦蝶帮话。胡梦蝶收了钱,见了李有才便道:“我的哥,你呆在妹子这里,妹子是再高兴不过了。只是听说你家里那婆子泼辣凶悍,见哥多天不回家,少不了见了面又是打又是骂的,反倒是叫妹子心疼。哥要是体凉妹子这一片苦心,隔三差五的也回去一趟,叫她消气,我和哥才落得长远。”李有才道:“那婆子心里那有过我,我不回去,她正求之不得那。”胡梦蝶笑道:“那婆子不把哥当人看,不过是从哥这里没偿到甜头罢了。妹子有一物,名唤一刻春。哥只需这般,保证那婆子跪在哥脚下听使唤。”李有才听了大喜道:“那婆子若能听我使唤,妹子你自然也少不了好处。”胡梦蝶又劝道:“闺女大了,找女婿是关健,这么大的产业不能就放到外人手里,好歹找个倒插门女婿才好。”李有才道:“我也这个意思。”
第三十六回中 问答
李有才到晚上带了一刻春,叫了车回到家中。到家中,少不了叫黄婉玲骂了一阵。李有才见小莲外出未归,李曼儿又不在家中,也放开手脚,使出无赖的技俩来,一头跪下,一头抱住黄婉玲的腿,指天发誓道:“我要是在外面又有了相好的,叫我背上生疮坏死。要是我不是忙着写自传不得回家,叫我出门叫车撞死。”又拿出叫人代笔的几篇稿子叫黄婉玲看。黄婉玲看了看道:“越来越不长进。那种荒唐事,你也做得出来。”李有才笑道:“我那叫什么荒唐事,不过是一时起兴,玩玩罢了。要真说起荒唐事来,那一家也不比我们家少。”黄婉玲道:“你说只说你自己吧,犯不着拉上这个扯上那个的。”
一时,李有才见灯光下的黄婉玲,象个月下美人,早就心动,笑道:“夫人,我说了你怎么就信我了,怎不验一验我说的是真是假那。”黄婉玲道:“你想叫我怎么验?”李有才笑道:“夫人,这还不简单,这打饱气憋足劲的车带子,还能和那个天天漏气的车带子一样。”说了,抱起来亲两口,就往楼上去。黄婉玲道:“你洗掉你那身妖骚狐臭气再说。”那李有才就冲了澡,偷服了春药,暗将一刻春冲放在茶杯里,哄着黄婉玲喝下。那李有才此时也不着急了,盘着两条短脚坐在床上,有话没话的乱说一气。黄婉玲半躺着,有一言无一言的应着。
不多时,春药发作,黄婉玲脸色泛红,李有才又笑道:“我说个笑话你听。”黄婉玲道:“你还有什么正当笑话,不是宣淫,就是泛黄。”李有才道:“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又磨磨蹭蹭约有半个时辰,黄婉玲下体热烫难当,就道:“还不快点,省得早上起不来。”李有才笑道:“往日孩子在家,免了不缩手缩脚。你把身子翻过来,我畅快一回。”黄婉玲不依他,骂道:“又跟那个狐狸精学来的。”李有才道:“夫人这句话可是错了,这招学名叫虎步,俗名叫隔山取火,二千年前就兴这个了。”黄婉玲嘴上不依,到底还是同意了,二人云雨良久,十分尽兴。
云雨即毕,黄婉玲冲洗过道:“你也去洗一洗再睡不迟。”李有才笑道:“妖骚狐臭味洗就洗了,从夫人身上沾得这脂香肉味,我多带一晚是一晚的,不急洗。我想问夫人一句,小曼和那个郑无经是成了好那,还是不成好那?”黄婉玲道:“我即叫他们来往,自然是成了最好。”李有才笑道:“依我看,他二人却不是一棵树的蚂蚱,成不了。再说了,我还有心找个上门女婿哩。”黄婉玲道:“郑无经难道不能当上门女婿?”李有才道:“郑无经也是两代单传,他爹又是个老先生,上头还有两个姐姐,这事十有八、九不依。依我看,只要为人端正,行事大方,又惯能体贴人,家里没有父母兄弟的最好。”黄婉玲道:“这事可遇不可求,那能我们说了算的。甚于她最后和谁好,也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再者,现在的年青人也撑不长,我想着要是合适,明年就打发她成家。”李有才道:“闺女的事,你当娘的说了算。”天色已晚,二人休息不题。
到天明,李有才一早就又走了。黄婉玲见李曼儿已回来,裙子又湿了一半丢在门旁,心里早明白了几分,上楼开门在床沿坐下,问道:“小曼,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李曼儿伸个懒腰道:“刚刚才回来睡下。”黄婉玲见李曼儿装模作样,知是说谎,不觉有气,好在母女二人说笑惯了,就道:“你还骗我,到底几点回来的?”李曼儿笑道:“的确是才回来。”黄婉玲故意气道:“你这个鬼丫头,回来就回来,还鬼鬼祟祟,无声无响的干什么。你是看见了?”
一句话,羞的李曼儿忙扯被盖上脸,怨道:“你还怪我?我倒是好心去关灯。”未说完,又吃吃地笑起来。黄婉玲见女儿说明,脸儿也是火辣辣的,就嗔道:“有什么好笑,越来越没个正经。夫妇之道,男女之事,见了就见了,有什么好笑的。”李曼儿就笑道:“妈,你躺下,咱们姐俩一般说说话。”黄婉玲道:“我和你怎么又成了姐妹了。”拗不过李曼儿,也只好躺下。
黄婉玲穿着睡衣,李曼儿却只是一身内衣。二人并排躺着,李曼儿侧过身子,看着黄婉玲笑道:“妈,你真漂亮,我若是个男子,也愿娶了你。”黄婉玲苦笑一声道:“我再漂亮,也不及我女儿一半。妈这辈子就这么着了,只要你过得好,妈也就知足了。”李曼儿道:“如今女儿也大了,妈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听吗?”黄婉玲道:“说不说的也没什么意思。你呀,只要肯听妈的话就成了。你说说,是不是另有意中人了?”李曼儿道:“现在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对郑无经没那个感觉。在一块转转还成,要是那样,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黄婉玲笑道:“妈还是一句老话,要是和谁看着顺眼,早跟妈打招呼。不过,妈可要明白告诉你,婚前可一定要守住身子,不能乱来。”李曼儿娇声怨道:“妈,看你说的,我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