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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二人破涕而笑,重新振奋,小金也迎上来贺道:“恭喜云帮主收得好徒弟,贺喜赵兄拜得好师父。想想时间也不少了,是该向两位告辞了。”
“小金,你这么快就走?你的伤……”
“这是小伤,算不了什么。行走江湖,谁能不挨白染红呢?”
“那么你去哪里?峨眉么?”
“这个……呵呵!我还没确定,或许不是罢!叨扰多日,告辞了。”小金说罢,目光瞥了云暅芳一眼,便不回头地远去了。
云暅芳回念一句:“走好!”
赵归园剑眉忽然一动,想到什么,正欲说,抬头前望,小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便将话咽回腹中。
数日之后,一道白影飞来,一只手朝天扬起,云龙骤现,衔住一只白鸽回来。
“信鸽!?是谁呢?能知道这里的……是他!”
一剑长衣挂落,扬起一柄长剑,剑柄末端系着一块碧玉,老者喜望田园,是在追忆过去?是在同悉未来?一阵清风掠过,卷起他手上的信函,在空中旋舞,只落下四个字映入眼帘。
血落刀锋……
外传
奇飞篇 上篇·声震奇飞
雪松镇·郊外……
月,是美丽的笑容。崎岖的山路,流动着朦胧的灰雾,倍添神秘。一道泛着蓝点的灰白光影闪烁几点,速度极快,如天上零落得星辰,闪闪发亮。
夜,本是黑暗的,而这时的夜,更加漆黑,更加昏暗。
暗,是无比的暗,但不静。不宁静,不安静,也不寂静。
一处平原上筑起的一座大房子,划地为院,十分宽广。大院中七零八落地搭建起几间潦草的屋舍,它们可以避雨,可以住宿,有了它,你不必担心风吹雨打,也不用害怕露宿山林。有了它,有些人已经很知足了。
中间的大房子很普通,与一般的酒楼饭店差不多,或许比不过某些普通的客栈。也许,南来客栈就比它好几倍。因为南来客栈比这里干净。
脏,十分肮脏。屋外月光朗照,屋内阴霾潮湿。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否则你会踩滑跌倒。
聒,非常的聒。惨叫与轰打杂合,放荡和粗音并容。聒,聒得令人窒息,令人有一种冲动,自杀的冲动。
不静的漆黑外,是璀璨夺目的银辉,银辉能铺洒的地方,都会有一粒蓝点,它们连成一条线,是织女遗落的器材蓝丝。
“好讨厌的气息,我真不该到这里来,令人讨厌的畜生气息,任谁来了都受不了,又何况我……”一双明亮的晶眸轻轻张开,是一对满月。
满月随风飘动,伫立在一间屋舍上方,舍内传出两种极端的声音。
“哈哈哈,叫罢!使劲啊!这声音才动听呢!”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声吼道,在房子内特别响亮,但是到了屋外,在吵闹的各种声音中也已不算什么。
“啪啦”,一个高大汉子手上拿着一卷长鞭,不断挥扬,每挥一次,前方就传来一声惨叫。
或许厌倦了,他丢下长鞭,走到火堆旁,奸笑着说:“鞭子的味道你已经尝过了,换换‘热情’点的。试试这个。”他从火堆中拿出一支烙铁,烙铁已被烧得通红,散除腾腾热气,真够“热情”。
“啪啦”,汉子没有拿起烙铁,没有吼的时候,惨叫的人也没有惨叫。这时屋内变得很安静。啪啦一声,一阵朔风迎来,吹得烙铁火焰乱舞,但气息却让汉子心寒,他的动作嘎然而止。
破顶而入,来人该是主人的敌人,被鞭笞者应该感到庆幸,但是他的脸上没有这种高兴的表情,布满的,反而是惊讶和恐惧,因为他不敢断定汉子身后的“人”究竟是鬼,还是妖?是魔,还是神?
天花顶塌裂,一道幽灵般的身影浮现在房内。月辉斜射,正从侧面射穿他的脸庞,奈何他的发丝飞扬,遮住了月辉,只有额上的蓝晶和瞳眸闪闪发亮,似鬼似妖,如魔如神。
高个汉子回首一望,目光触及此人,心中又是一寒,颤颤地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他不敢犹豫。来人肯定是敌人,他心中这样想,烙铁也使劲挥下。挥下瞬间,泛出一道银辉,划过来人的脸庞,汉子这才发现,烙铁上的火和热,都已经逃离跑掉了,又一阵风吹来,令他全身毛发悚然。
其实这个晴朗的夜里没有朔风,但是他来了,他的愤怒犹胜朔风,吹面生疼。
一道光芒闪烁,汉子应了一声,倒下。再挥,烙铁飞射过去,与被鞭笞者擦肩而过,划破束缚他的麻绳。
“多谢恩公。恩公如何称呼?”这人挣脱绳子,跪下问道。
“称呼不重要。你需要的在这儿待上一会儿,带我将他们全部击倒以后,你去将其他人就出来。”
“是……是。”
他挑起汉子,扯下他的衣服抛给那人,说:“夜晚天凉,披上罢!”说罢脚尖轻踮,提着汉子从破开的窟窿出去。
“啊……啊……”
“啊!好厉害啊!我非得‘加油’了。”
不是很豪华的房屋内传出袅袅不绝的淫荡声,热血沸腾,正是要进入高潮。突然,一声巨响震耳。
轰……
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形的大床咯吱一声破裂,三道人影朝一面倒去。不只人影,其它的东西也一边倒。一道身影骂出一句:“丫的妹妹子,拆房子么?抓起身旁的衣服,破墙而出。他迅速穿起裤子,落在另一面的屋顶上,还没站稳,又大声骂道:“妹妹子的王八羔子,是谁阻老子风liu快活。”举目四望,一望平平的屋顶上突出耸起一座大山。
一道倩影倏出,也从塌裂的大房里及时掠出,划出一缕蔚蓝清溪。倩影落在另一面屋顶,她收寻不善来者,寻到一群翩翩飞舞的彩蝶。
轰隆嘎然而止,中间的大屋已经扑倒在地,接着又是一片嘈杂的响声。其他屋舍里的人也应声而出,蜂拥而至。他们抬头仰望,只见一双明亮光芒拥着蓝辉,宛似天光。
月映半山,这大山、彩蝶、天光正位居于月华的银辉和山壁的暗影的交接处,眺而望去,仿佛镀上了一层白银,神圣不容侵犯。
神的目光扫视全场。
率先出来的男子身高八尺,四肢发达、粗壮,衣衫不整,昏暗下的胸肌、腹肌块块结实坚硬,几乎凸出。发笄舒簪,下颔胡须粗长,横眉怒眼,阔嘴鹰鼻。喉结如钟,似乎随时都能发出震撼惊人的声音,他正是声帮之主——祁幕。他脚下的一群声众都称他为——金钟帮主。身为帮主,祁幕必有一项或几项过人之长,其中一处便是他的粗大喉结,其真正底蕴威力无人知晓,只知他一动用此招,必定山惊地动。另外他还有一项——爪法——结夺阴爪。爪招繁多共七十三式,招招诡异莫名,各有其效,配合独门爪刃阴疯夺,气氛更诡异,威力更惊人。
随后出现的蔚蓝光彩久久不灭,甚是引人注目。薄如蝉翼的纱衣朦朦胧胧地遮住饱满突凸的酥胸和玲珑的曲段,若隐若现,令人遐想翩翩。画黛粉面不用修饰已不容万物竞比,只要她轻动眉梢,必定勾魂夺魄,杀人于无形。蓦然一阵夜风掠过,扬起她的裙角,白皙胜雪的修长美腿一览无遗,更是叫人垂涎三尺。但见她嘴角扬起一弯狐狸般的月色,动人心弦,她也极是享受声众向她投来的这种目光。如此妖媚之人称作离狐,她也有一个跟狐一样的名字,平娇狐。媚眼狐角,皆动荡人心,全因她学了一套妖媚之术——姹女大法。
姹女大法是一种媚术,修炼者必须是女子,修炼此法之后,会越发年轻、娇美,让人皮肤细腻,手感滑柔,有护肤养颜的功效。姹女大法分为三层,第一层:姹紫,习成之后全身肌肤焕然一新,嫩白更胜婴儿,让人爱不释手;第二层:嫣红,全身散发诱人魅力,魅不可挡,一颦一笑皆可勾魂夺魄;第三层:缤黄,魅力无限,与人合huan能吸取别人的精气化为己用,犹似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仍精气十足,贪婪永不知足,男女通吃。当练成第二层嫣红之后很容易进入第三层缤黄,然而第三层缤黄十分难练,一般的缤黄境界即初级,也能吸取别人的精气,但有一定的限制,视为初级,而完全练成缤黄之后能无穷无尽的吸取,视为终极。远观离狐动态,她至少已练成姹女大法的姹紫、嫣红首二两层。
向下一瞥,六间房屋内冲出十四人,其中两人虎目含精,与众不同,他们正是祁幕的得力助手——严彪、彭槐。
“袁非文!”严彪目光微动,看见袁非文躺在旁边的屋舍下,他旁边的房壁、地面皆有被挤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