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少爷,太……林公子不管城门守卫的事情吧,他做的应该是上面的那些是吧!”妺喜指指城门口的皇榜,什么普天同庆,什么皇帝赏赐大臣的,黄纸黑字的一团墨水,一点都不工整。
“等我身子利索了,我一定要把这些看大门的什么守城将士,一个个的折腾得跪地求饶。”
一边的妺喜翻着白眼,小少爷现在已经气昏头了,只有那几个早早开城门的守城人收受贿赂,没必要把所有人都一票否决吧!
再怎么说,新年一大早的来守城门,给些奖励是应该的吧!
车子进城后平稳了许多,几个转弯便到了新宅。陈安把我和妺喜放下,马鞭凌空一甩,转个弯就驾着马车离开了。大门紧闭着,清晨的宅院透着安逸的平静。
带着妺喜来到门前,使劲儿砸门砸了老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动静。打开门一看,门房的小伙子赶紧把我迎了进去,大声招呼着院内的人出来迎接。
我偏头看看侧面的门房,宽宽大大的够几个人住的。看来房子太大也不好,开个门的时间都够把人等烦了。
李先生带着小李哥把我接进收拾好的卧房,我这才把妺喜和小李哥赶出房门,偷偷摸摸的和李先生商量这“身后”之事。
李先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匆匆离开,隐隐听到老头慌张的招呼小李哥给我烧些热水洗澡。
其实这一路走来路上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就我和妺喜这两个逃难似地大清早的赶路。而实际上只有我一人逃难,妺喜是被要挟来的。
我告诉妺喜,如果她不把我安安全全的送到怀安城的新宅,我就让老爹把她许配给小李哥。别问我为什么,我就知道小李哥和妺喜是青梅竹马。
现在妺喜不就乖乖的送我来到怀安城了?毕竟妺喜曾经有个很牛的职业……
小李哥送来热水和一盒黑漆漆的膏药,据说消炎镇痛效果奇佳。洗过热水澡,浑身暖烘烘的钻到床上补觉,拒绝了小李哥热心帮我擦药的好意,我放弃了那盒卖相不佳的膏药。笑话,那地方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碰,外人更不可能了。
妺喜算是被我拐过来了,郑真那里要如何解释那就是她们两人的私人纠葛了。我倒想知道郑真知道那个秘密之后有什么精彩表现。季阳和林仲元这两个家伙一定认为我跑到外面不知去向,现在够他们焦头烂额的。这就是算计我的下场……
沉沉睡去,我心里还打着如意算盘。
却不知,我这边的行踪,妺喜早就在信上告诉郑真了。而我所谓的秘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人家早就深情款款的交代了家底。
房门悄悄打开,房间里暖暖的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到。隐隐有呼吸声,妺喜走进房内只见欧阳飞蜷曲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自己这个小主子,平时时而调皮捣蛋时而木讷呆滞,情绪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倒不如说是满不在乎。现在熟睡的小主子,却是满脸的安详之色,虽然文静不少,却更容易让人接近。
哎,也不知那三人什么时候到。看着满脸倦色的欧阳飞,妺喜也不由叹气,那两人真是胡闹,这么折腾一晚上,还是个醉酒之人,怎么会不生气!可自己竟这么纵容了他们的胡闹,看来,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以后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吧……
掖好被角,妺喜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打开房门,一股冷气直扑怀中,下意识的竖掌直劈,抬眼一看是郑真,忙忙撤掌,被郑真抱了个满怀。还未开口,郑真便已气急的在脖子上咬下一口。
“该死的欧阳飞,妺喜你怎么忍心跟着那个家伙就跑了。”
郑真拉过妺喜,妺喜反身细心的把房门关好,这才回道:“我不是给你留了信吗?我怕我不跟着的话,小少爷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你这不就赶来了吗?”边说边理好郑真有些凌乱的男装,牵引着来到隔壁房间。
房间里虽然简单但还算暖和,郑真抱住妺喜满意的叹气,直直来到床前,霸道的说道:“昨天为了你们主仆两人我都没有休息好,现在陪我睡一觉休息休息,算是赔罪吧!”
紧紧抱住闭上眼,郑真不再说话。妺喜侧身看着旁边的睡脸,缓缓地道声“好”,便也慢慢的闭上了眼,嘴角一抹淡淡的笑。
第二十六章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踏实,浑身酸痛不说,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绑着,扯又扯不掉,动又动不得,直睡得浑身大汗淋漓。脑袋沉沉的醒来,打眼一瞧恶梦缠身。恶灵散去恶灵散去……不然我怎么会看到季阳和林仲元那两个色狼睡在我旁边。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真是阴魂不散呀,怪不得我睡得这么不踏实,搁谁身上紧紧绑着四条胳膊都睡不好。从两人中间挣扎着爬起来,天旋地转的感觉像做梦一样。手脚发软,我一屁股就栽坐到了地上,疼得我呲牙裂嘴,泪珠子直掉。为什么我不是脸朝下趴在地上呀?!
头昏沉沉的真难受……
林仲元和季阳听到响声醒来,看到的就是欧阳飞跌坐在地上双眼含泪的情景。林仲元抢进一步,把欧阳飞抱到床上躺下,看着欧阳飞小脸红扑扑的,暗呼不妙。伸手探探温度,又发热了!季阳看林仲元的动作,旋即起身。
这边欧阳飞发热烧得迷迷糊糊,一个劲儿的吵着要水喝。林仲元喂到嘴边哄着,偏又扭着不喝不喝。无奈林大公子也不怜香惜玉了,捏着下巴就给灌进去了,一杯水倒是洒出来了大半。
那边季阳带着李先生进房,就看到欧阳飞咳得喘不上的气来,林仲元在一旁拿着茶壶茶杯急得跳脚。
季阳拿过林仲元手中的茶水,温柔的拍拍欧阳飞的后背,待呼吸平缓了,慢慢的往嘴里喂水。可欧阳飞就是一口水也不要,嘴里囔囔着“不喝不喝”,好像喂他喝下的是毒药似地。季阳细细一想,才明白飞儿原来是迷迷糊糊的以为又要喂他喝酒呢。
看看旁边的林仲元,季阳起了坏心,想要刺激刺激这个太子爷。把茶杯中剩下的半杯茶水含到口中,俯下身,一边慢慢将茶水渡到欧阳飞的口中,一边推动喉头吞咽。
不过,季阳的行为显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林仲元见此情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等季阳一起身,立刻自己也含下一口水,效仿季阳的做法,而且还乐此不疲。
李先生被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实在忍不下去,打断林仲元的第四次喂水计划,“林公子,小少爷正在发热,容老夫先查看查看才是。”
李老先生推开林仲元,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季阳,细细把脉,一脸的阴沉让季林两人也不由紧张起来。
半晌,李先生收回探脉的手,气呼呼的冲两人嚷道,“我家小少爷乃是欧阳家的独苗金孙,老太爷都是含着宠着,哪里由得你们这么折腾。少爷本就身体虚弱,这次发热更是无妄之灾。你们……”
老人跺跺脚,走出房门,复又走进来,冲着两个呆滞的家伙斥道:“你们还不出来,随我抓药熬汤去!”
两人苦笑一声,整整衣衫随李先生出去。这次飞儿生病,确实是两人的错,但若要说后悔,那是绝无可能的。
妺喜和郑真来到门口,见到两人也不惊奇。季阳嘱咐妺喜把房内的被褥更换一下,便和林仲元随李先生离开了。
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李先生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但也不排除他是一个极度护短的老人家。林仲元和季阳两人种下的因,让欧阳飞在新年伊始再次卧病在床,只能自己品尝恶果了。
大年初一,基本上没有药房开门经营,人们的传统是过完初五才会陆陆续续开始营业,就是俗称的破五。
李先生以家里没有存药为由,让季阳和林仲元在城里各处抓药。而药方上的草药不是极难找到的珍贵药材,就是药房根本不会收的路边的野草野花。折腾一天了一天的两人灰头土脸的拿着药草回到宅院,李先生已经从村子里拿回了药草,而现在照顾欧阳飞的就是从无名村一路赶来的郑海。
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呢?
是该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还是竟争第一,友谊第二呢?
不过想来三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深厚友谊,那就……决斗吧!
不过,大家都是文明人,当然是摒弃并厌恶那种血腥的做法的!所以,以眼为刀,以舌为剑,言语的厮杀才是最高境界!
“两位大功臣,可真是盛装而归呀!”郑海拿过手巾给正在发汗的欧阳飞擦拭,嘲讽两人道。
“我们的家事,劳烦郑公子插手了。”林仲元笑眯眯的说,季阳接着道:“原来是郑公子,失敬失敬,飞儿经常提到郑公子的大名呢!”
二对一,虽然不公平,但,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