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赢政连理也懒得理了,客气话也没回一声。阿勇显然没想到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竟然这么看不起自己,面上不由有些尴尬,但毕竟也是混久了的人物,一下就压过心中那丝不快,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盯了赢政一下,似要把这个人的样子给完全记在心里一般。
水哥见赢政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由用眼角狠狠扫了赢政一眼,狠狠推搡了一下身边被其它警察给扭住的一人,口中对着另几个警察道:“走啦,把他们扭到所里去收拾”。然后又向阿勇告辞。阿勇点了点头,随口叫了一个女服务生过来,要求跟着他们前去做笔录。
看着几个人扭着段剑锋等人慢慢走向楼道口,赢政忽然转过身来朝我这往了一眼,我本想给他个眼色,但忽然觉得不妥,便低下头去,装作没看见。阿勇等他们押着人走开,拍了拍手,说没事啦,大家各回岗位继续做事,嘴上轻轻哼笑,说:“钱凯那老东西,要不是老爷子给他干爹面子叫我放他一马,就凭他也想跟我斗”?
我心中一怔,他口中的老爷子会是谁,难道是蒙军?这么说来,阿勇刚才说的并不打算继续骚扰望月城,其实并不是阿勇想主动停止,而是蒙军在背后叫停。
阿勇显然根本想不到我现在是已经是钱凯那边的人,又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说话很放肆。嘿嘿继续笑道:“方才那小警察挺硬哦,有趣,有趣,很久没看过这么不知趣的年轻人了”。旁边那些阿勇的手下嘿嘿笑道:“看他能硬几天,在咱们的地头上,这派出所也就是个摆设,勇哥要叫他们往东,他们那敢往西”。
阿勇脸上抽动几下,显然也有些得意志满的感觉,冷笑着说道:“有这么几条公家养的狗替我看门,随便打赏几个小钱也没什么不好吧”。众人又是一阵轰笑。纷纷说阿勇的好话,更有人叫嚣道:“只等勇哥再搞定那美妞,我看老爷子也不敢再小看勇哥了”。
阿勇眼光暴闪,忽然狠狠地望向发出此话的那手下,沉声道:“你再废话,我就把你给剁了”。那人浑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脚上,吓了一跳,赶紧禁声。
阿勇拉了拉衣襟,用手整理了下发型,转过身去拍了拍我肩,似乎在沉吟什么,片刻后终微微一笑,说:“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
我淡淡应了声不用,脑海中却想起方才他那一脚踩下去时的狰狞面目,还有赢政望着他的不屑神情。心中暗想,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相救于他,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阿勇拍了拍我,说走,咱们进去再说,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们。
我想起赢政,忙找了个借口,说你先进去,我得去外面跟女友打个电话,阿勇哈哈一笑,说你小子也不老实啊,背着老婆出来偷腥!我讪笑了笑。阿勇点了点头说打完再来,我们等你。
我冲下楼的时候,那几个警察正在推掇着那几人上警车,赢政似乎早猜到我会跟来,一直站在最后面,一看见我下来,脸上露出了丝会心的微笑。转头对那水哥说你们先走,我去买包烟自己赶来。那水哥似乎也正烦着他,挥军手说去去,别来晚了,这星期你值班知道不。
红蓝相间的警灯长鸣着穿过闹市而去。我望了赢政一眼,脸上嘿地一笑。
赢政叹了口气,说:“好久没联系了呢,一直没听说你的消息,电话也打不通,还以为你失踪了,我说兰兰你分那个局去了”。
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太异常的模样,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没做警察了”。
赢政啊了一声,摸了摸我的头,说没发热吧,不是家乡发了一场大水就把你也给淹出病了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可不是,家里这次遇水灾,房子都被冲没了,为了重新建房子,借了很多债要还,如果还做警察,靠那点工资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这是我和施少强早商量过的谎话,就是为了对付万一遇上以前警校的同学时措辞之用。
赢政摇了摇头,忽然说:“难怪你来投靠蒙天勇了,也是,以前在学校时你就和他认识的”。自然是想起以前在警校时看见蒙天勇留给我的那名片一事。
我本想说其实完全不是这样,我现在是给钱凯打工,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毕竟像今天这样遇见赢政的事可能性并不高,以后再遇,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随他怎么想好了。
赢政摸出只烟递给我,说,你电话改成多少了,以后有空联系。
我摇了摇头,说最近没用电话了,等我重新换了号会给你电话。说这话时,我把手伸在裤包里,轻轻按住了关机按钮,否则这时候如果有电话打来这谎就撒大了。
赢政点了点头,很郁闷地看了看灰暗的星空,似乎在沉吟什么,终于忍不住拍了拍我肩,说:“我现在在凤凰台这实习,也算对蒙天勇这个人有点了解了,这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要赚钱,跟他混一久没什么,但我当你是兄弟,有些话就说实吧,不要混得太深,对你没好处”。
我点了点头,谁好谁坏,又有谁比我更明白呢,可惜……
赢政又恢复了以前那付笑脸,嘿嘿一笑,说我还在值班,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和王金水他们相处的太差,不能在工作上被他们挑到刺。
王金水?刚才那警察?
赢政点点头,脸上飘过丝恨意,说:“可不就是,一群警队的垃圾,迟早要出事,我现在只想赶紧结束实习期,调到其它地方去”。
我知道赢政意思,点了点头,说那赶紧去吧。
赢政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说再见!记得手机换号后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一定!然而当赢政那穿着警服的背影,那有些瘦弱的身形在长街的尽头慢慢消失时,我的眼角却忽然湿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因为这样一个普通的诺言,于我来说,却再也无法实现。未来,再也不会有联系了吧。
再见,同学!
再见,朋友!
十五 佳人有约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马列版[世界末日]的歌声犹然充斥在耳,夜已宁静。徐优妮离开我怀抱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挽留,原本的冲动欲望被段剑锋这几人的出现搞得兴致全无,思绪全然一片混乱。
淡香犹在鼻触前飘荡,载着徐优妮和JOJO的的士已经在我眼底慢慢消失,我有些无奈的微笑。
马列拍了拍我,说:“我说二爷,又杂啦?佳人也不送一送,有点没品哦”!
我嘿地一笑,说你不是一样,你那JOJO呢?玩得这么痴缠,居然也舍得丢下?
马列吐了烟,微笑:“都几十年的哥们了,还能不了解我,我姓马,可不是种马的马,什么叫马列,马克思的马,列宁同志的列。我马列的原则可向来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对我来说,欲无止境,保有底线的欲望就是幸福的,漂亮女人于我也就是云烟,既然不让我送,那不最好,要不一送二来的搞出感情可不太好,这女人呀,少了是旱,多了是涝”!
我拍了拍他,鄙视说:“哟,几天没见,境界又升了”!
马列挥挥手,说“得,就此打住,今天也没算白来,托你的福,让美女上司记住我了,以后咱再努力,争取把老王给踢走,顶他的位,替兄弟复仇”。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怎么?王部长现在还给你脸嘴看啊?
马列有些无奈,说他那德性你还能不明白,欺善怕恶就是他的长项了。对了,你和江美人怎么回事,这么容易就一笑泯恩仇?
我摸出支烟来叼上,悠然道:“人生总有意外,生活还得继续”!
马列嘴角一皱,嘿地笑了:“说啥呢,不懂”!
我笑了笑,伸手过去,从马列包里掏出ZIPPO,呛的一声打着了,微笑着说:“好家伙,限量版哦,看来这久小日子过的滋润”。
马列一把抢过来,很宝贝地摸着火机说:“你怎么还那德性,一百年不带火的”。然而很自豪地嘿嘿干笑:“C送偶的生日礼物,酷吧”。
“去,看你那臭美样。我说你和C也差不多磨蹭了三四年了,也该想想结婚的事了吧”。说这话时,我心中想,兄弟,人生有得普通就普通的过吧,千万不要像我。
马列抬头,带醉的双眼望向中天,抓了抓头发。悠悠说道:“怎么说呢,总觉得人生不该这么平淡无奇、循规蹈矩吧”。
怎么,还指望着山鸡变凤凰?嫁入豪门?我挪喻道。
马列哈哈一笑,说扯啥呢,那种女人那是我追得来的吗?下辈子吧!
我亦一笑,说:“我可还记得某人对美女上司贼心未死哦”!
马列耸耸肩,说扑街啦,你没听方怡宁说呀,最近阿勇在狂追江宜欣。刚才我们进去后,你们在外面是不是动手了,我听见外面吵的要死,那JOJO老嚷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