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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道:“我当然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哪些天被男朋友甩了,哭的死去活来的,我总得花点时间陪陪她吧。我真的请了假的。对,就是向王部长请的。”
“哦,是吗?你挺伟大的嘛?”江宜欣微微一笑。显得俏丽无比,她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这妖娆脖颈间优美的曲线和淡黄套装下盈盈一握的胸形。
我心下一荡,心下暗骂自己的不知所谓。
“不过很可惜,这一次的记录就是王部长报上来的。”
我一听就火了,张嘴骂道:“这***我什么时候惹过他了,这样来害我。”
“请不要说粗口,只要你在公司一天,就得注意公司及自己的形象。”江宜欣淡淡道:“上个月二十七号你在公交车上打人这应该没错吧。”
“你想听我的解释吗?”我忽然听出了她的几分弦外之音,心下也不由有些恼火。
“那倒不用,这上面写得很明白。”江宜欣顿了顿,又接着道:“何况刚才的事我看得也很清楚。”
“清楚!”我哼了一声。心下竟有些气苦。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就没看出是那死女人黑我?”
“我可以不介意你的修养,但请你注意一下你对面的是个女性。”江宜欣冷冷道。“既便你有理,但你也应该知道,顾客永远是对的。只要你在公司一天,就应该记住这一点。”
“是吗?那我不干了行不,操,我今年是撞什么邪了,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教训我。”我火气也被激上来了。脱口骂道。刚进门时那种心神荡漾早化作心头火去。
江宜欣盯了我一眼,冷冷说道:“这样最好,我今天叫你进来,本就是要通知你,你被辞退了,公司不需要你这种只会制造麻烦并且人品有问题的职工,经过讨论,决定不再和你续今年的合同,我今早上已经叫财务部结算了你到下月底的工资。你去向王部长交接一下手续就可以走了。”
我点了点头,又些自笑的道:“嘿,人品问题,都早就准备好了,妈的,这死工作我还不想干呢。”
江宜欣无所谓地一笑,道:“你想说什么都行,不过,请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OK?”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门口,心中一阵无名火,不禁又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对着江宜欣的俏脸说道:“我是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所以只配给人玩弄,不过我告诉你,我知道我没做错,我问心无愧的。”江宜欣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微笑了一下。
靠,真他妈晦气,亏老子还一直把你当成个美人儿看,下手比老子还毒,翻旧帐,出阴招。我猛的一拉门,咣当一声把门咣当一声地关上。不用想也知道,江宜欣肯定气坏了。
“不是吧,什么表情,咱们文二爷遇什么大事了,很难得嘛,这么哭丧着脸。”马列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我哈哈一声,道:“你看我像有事吗?”
抖了抖肩,把他的手甩掉,对他,用不着这么客气。
四 记者
二楼的露天茶座,两瓶啤酒下肚。微凉的秋风迎送。
“杀鸡给猴看,杀鸡给猴看。”马列评论着我的遭遇,一边喝酒一边道:“就你这德性和地位,居然劳动咱们江总裁的宝贝女儿亲自送你上路,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这大嘴巴继续吹嚷道:“你看着吧,以我嘉怡资深员工的职场经历,可以肯定,从你开始,必将有一系列人事和政策的大动作,这次大小姐亲自来搞物流,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轮岗。”
“哟,照你这么说,我这还真是祖坟建的高了。”我揶揄道:“你这包打听的角色倒是二十年不变。不看你这乌龟壳,别人只听你口气,还以为你是财务总监之流。”
马列哈了一声说道:“这个自然,想我也是嘉怡的一线帅哥,虽然地位相对卑微,不过公司上上下下,皆布满我那班美女天地线。会计部那方美人,嗯,去年公司圣诞嘉年华会对我唱《我只在乎你》,唱得超赞的那个,记得吧?她早上月就透露给我说咱们这嘉怡百货去年销售成绩不佳,马上就会有大的动作。”
我呸了一声,笑道:“我说马列你也忒自恋了吧。那方怡宁出了名的水性杨花,传说和公司所有中高层年轻人士都有过一腿,还会只在乎你?”马列哈哈一笑,道:“你这就不懂了,这样的女人才最真实。”又说道:“那方美人和江家大小姐可是旧时同学,现在的闺中蜜友,要不要我帮你去找她联系一下,向那大小姐求下情。”我冷笑:“你认识我二十多年,何曾见过我向女人求情过。”
马列一脸同情地道:“世道紧张,必要时还是需要低声下气的,不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哥们几个都会帮你留心着,再帮你另介绍一适合工作,不过混那还不是一样混,你这脾气不改一改,还真呆那都呆不长久的。”
我说这还像个哥们,不然我天天上你那窝蹭饭去。
马列道:“得,求你了,你再上我那去蹭,C肯定要发牢骚了。”
看了看表,马列说义气归义气,我可得先走了,这种非常时期,上班时间陪你喝酒,被上面看到,我马上得步你的后尘跟上走人。我说这个自然,去继续革命吧你。
春风拂面,阳光宜人,站在嘉怡百货商城外人潮如织的公车站前,我却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拾眼望去,一个面带微笑的靓丽女子站在我面前。直板柔顺的长发,卡蓝色的裙装。
“你好,打扰了,我是都市周末报新闻版的记者,我叫林漾。”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林漾。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一个小时前被我错认为是那孩子母亲的年轻女子。林漾脸上的笑容依然和方才一样的亲切柔和,然而我的命运,却在这一小时时发生了变更。
“记者?”我睁大了眼睛,一脸的茫然,不是真的撞邪了吧,在我朴素的人生哲学里,警察、记者、教导主任、美女上司都是些不可接触动物,现在居然一一被我撞上。可真得为自己的命运悲哀。
“你找错人了吧,我好象不应该是被采访的对象。”
林漾又笑了,这女子一笑起来,眼角就吹起一丝细细的皱纹,我猜她的年纪,应该是二十五、六。
“这是我的记者证和名片。”林漾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又把证件打开,那相片上的她还是那种已沦为电影版的90年代初学生齐肩短发,一脸的纯真。林漾见我盯着她的相片看,倒有些羞涩,解释道:“这是大学念书时拍的相片,有些年代了。”我干咳了一声,赶紧把视线移开,瞎扯道:“嗯,我只是看着熟悉,有点以前见过的感觉。”
说那话时,我确实觉得有似曾相识,当然,我以为是错觉,对漂亮的女人我一向似曾相识。
“你确定你是找我?”我倒不是置疑林漾的身份,而是从没想像过会有记者采访自己的一天,在我纯朴的记忆里,甚至连女生站在我面前表白这样的青春记忆也未曾有过。
见我疑惑的样子,林漾又笑了,现出那眼角的细细皱纹和唇角浅浅的酒窝。道:“两件事,一是是想采访一下你,二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今天真是撞鬼了。我心里嘀咕了一下,道:“对不起,你说对不起?”我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林漾,确认自己真的不曾有恩于她,倒是反过来想想,自己方才硬把那孩子说成是她的倒显得过于唐突了。
林漾轻轻嗯了一声,道:“准确地说,应该是替人向你说声对不起。”见我一脸茫然,又说道:“还记得上个月你在120路公交车上的事吗?”
我眼一下直火冒,脱口而出:“那没良心的女人是你?”
林漾见我反应这么大,嘻嘻笑了,说当然不是我,我都说了是替别人向你说声对不起的。我说她自己为什么不来,林漾叹了口气,道:”她是我们报社的同事,也是我的好姐妹,那天发生那种事,心下慌的紧,下车后就吓得跑回家了,后来才想起应该去解释一下,不然恐怕会给你添麻烦。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又不好意思亲自来道歉。就托我来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哼了一声,大声道:“哈,对不起,是,就我活该做傻逼青年,要是我坐牢了这对不起有用吗?”
林漾抿了抿嘴唇,嘻嘻一笑,道:“你火气还真大,其实她是真心想道歉的,你应该理解一下,一个女孩忽然遇到这样的骚扰,作出逃避的行为是是很正常的。”
风吹起,卷起行道路边的梧桐落叶,忽然间我感到有些萧索,想起自己方才因为这件事间接丢了工作,顿时有种郁闷无比的感觉,只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叹了口气,我说:“算了,这样的道歉,有与没有也无区别,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漾见我忽然情绪直转,倒有些讶然,望着我盯了半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