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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喜欢,你跟我妹妹一样可爱!”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吴影莲,她们有相似的地方吗?好像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喜欢叫我为哥哥,那一定是我“老”的缘故。 何碧像是被人敲了一锤,脑袋重重地低下去,好久才抬起头来,说:“就当我是吧。” 我说:“好的,阿碧妹妹!”我本来想告诉她,金庸小说里也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叫做“阿碧”,操一口流利的苏州话,让人听不懂。想想还是算了,她连金庸是谁都不知道。 何碧想了想,说:“不行,还是算了,不许你叫我妹妹,我很自私的,我不想做多个中的一个,我要做……以后再告诉你。” 我一惊:“你不会是想做我的姐姐吧,那万万不成!我一向都是大男子主义,比我大一天的女生,我都不理她。” 何碧笑着说:“我才不想呢!我在想都半夜了,怎么开车送你回去。” 看来她心情好些了,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还有丝丝苦涩。她掉转车头,向着我家的方向开去。 我说:“你一个人住吗?” 何碧说:“是的,嗲地妈咪都在英国,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我说:“那你不怕吗?”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或许她原本就不怕,被我这么一问,反而变得怕了。 何碧说:“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心里有点怕……要是我怕的话,我就打电话骚扰你,你千万别关电话哦!” 我说:“知道!24小时等候,欢迎骚扰!” 何碧“呵呵”而笑,她问:“你跟女朋友住在一起吗?” 就在几天前,我最怕人家问我“女朋友”这个问题,现在不同啦!问吧,随便你问!我说:“是啊,还有妹妹,三个人一起住!” 何碧不无醋意地说:“你真幸福!” 我说:“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你也可以的。”想到她的现实问题我接着说:“只要放低眼光,你就会发现幸福的所在啦!”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貌对女人来说,是种原罪! 何碧说:“太晚了,我的幸福被人家抢走了……相见恨晚!” 我说:“他结婚了吗?” 何碧说:“应该还没有!” 我说:“那你别放弃啊,还有机会的,听说过七年之痒吗?很多事情都不确定,说不定哪天他们就玩完了,那你的机会就来了。”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呢? 何碧眼睛一亮,颇受鼓舞地说:“没错!我还有希望,不能死心!”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做人不能太死心眼。” 何碧想了想,无奈地说:“不过,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何碧说:“我还是第一次恋爱,当然希望对方也是第一次,我希望对方跟我一样,感情上是白纸一张,我等着他,他也等着我!所以,就算我多么地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发展下去,因为他已经有过别人了……但我会一直等下去,因为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好感觉,在我心底升起来,真如她所说的话,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爱情吗?如果有,也只在诗人的笔下。 车子驶进了正街,再往前两个路口就到我家,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正想嘱咐她回去的时候小心驾车,突然感到脑袋里针扎一般地痛。开始的时候扎了一下,紧接着连续几下,我忍不住地歪在座位上,“啊”的叫出声来。 何碧马上把车停在路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啦?” 又是该死的头痛!今晚上已经是第二回了,来时没有半点征召,却迅猛至极!一波一波地痛得我差点没爆炸掉,我紧紧地抓着何碧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何碧说:“你别吓我!哥哥!”她已经哭起来。 我“啊”的几声大叫,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何碧哪里照顾得住,我从座位上滚了下来,双腿四处乱踹,好几次都踹到了她身上,她“啊”的一声,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迷迷糊糊中,我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不再狂叫,使劲地去咬嘴里的东西,那也是疼痛使然。只觉得嘴上多用一分力,疼痛便能减少一分似的。 疼痛是如此的强烈,我很快便没有了知觉,从发作到我昏迷过去,大概是三十秒钟。
第一第023章 蓝色的眼睛透明的眼泪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香暖柔软的席梦思上,身上盖着一层鹅黄色的薄毯,房间很大,陈列却很朴素,多书,多画,少电器,无奢侈品,看不到奢华的影子。 这是哪里呢?难道是何碧家里?我禁不住去想。 头痛很快就消失,跟来时一样快,很明显就是有人在作怪,我开始思索何碧的话,莫非当真是胡非这个混蛋在搞鬼? 门开了,何碧进房。她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汤进来,不用眼睛看,鼻子一闻就知道,汤里放了不少我最爱吃的红枣,真难为她怎么想得到。不过,跟我以往喝的汤味道有点差别,我闻得出来。 何碧笑着说:“医生刚刚来看过了,她说你没事,很快就会醒过来,我就饨了鸡汤给你喝!” 我说:“医生说我没事?有没有说为什么头痛啊?” 何碧说:“医生说你身体一切正常,所以无法解释你头痛的原因。” 一切正常,还会头痛?我也无法解释了。何碧将鸡汤盛在碗里,然后坐在床边,喂我。我低下头去喝汤,看到她手腕往上两寸的地方,有个椭圆形的牙印,我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谁咬你了?” 何碧换了一件淡蓝色的短袖衫,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那个牙印狰狞地呈现,非常令人讨厌。 何碧笑着说:“是……旺旺咬的!” 我问:“谁是旺旺?” 可能是我的声音大了点,旺旺听到了,便叫了起来“旺旺”,原来是条通体洁白的哈巴狗。 我说:“不像是狗咬的,狗的牙齿长短差别很大,咬下去的牙印深浅很明显的,一定是人咬的……”说到这里,我脑海里一闪,自己在昏迷之前,狠狠地咬着什么东西,莫非咬得就是她的手臂?我跟狗一样咬人? 我结巴着问:“不会……是我……咬的吧?” 何碧说:“反正也不痛了,你没事就好,刚才把我吓坏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下去了。 真让人感动,我明白她是特意用手臂堵住我的嘴巴,以免我狂叫,而本人嘴巴上咬着东西,也能减少疼痛,她对我真好。 我说:“有没有踹到你?”我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人都咬了,别说是踹。 何碧摇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会踹到我呢?” 我笑着说:“踹了就踹了!朋友嘛!就是用来踹的!”说着喝汤。 何碧一勺一勺地喂我喝汤,汤的味道果然跟自己饨的有点差别,也不知道她增加了什么作料,香味如此特别,却又令人回味,真想跟她讨教讨教,回家自己也饨着来吃。 何碧问:“好喝吗?” 我点点头,说:“好喝,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汤!” 何碧说:“多喝点,我再盛一碗给你!”说着出门去。 我也不客气,嘴巴一张,汤便到了肚子里去了。 房里的灯光突然变得有点旖旎,身旁的何碧看上去也比往常更加美艳不可方物,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气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忍不住将手伸向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 当手移到她肩膀正要往里钻向她胸部的时候,潜意识使我清醒了过来,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打出三颗星星来,我骂了声:“真是混蛋!” 何碧刚刚并没有反抗,此时紧张起来了,她说:“你怎么啦?觉得不对劲吗?” 不对劲?莫非是胡非在作怪?想到这里,我反而轻松了点,难怪刚刚会耍流氓呢?我点点头说:“脑袋里有点昏昏沉沉地,老想着……” 说到这里,脑袋重重地往下一沉,待我抬起头来,发现坐在身边的竟然是唐绢,她俏生生地端坐床头,笑容像花儿样绽放,等着我去采摘,我伸手揽去,不解地问:“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当真是雾里看花,不知是真还是幻。 唐绢嗔道:“我在这里陪你啊,陪你。” 揽她入怀,我一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虚幻,只有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我才能真实地感到自己拥有整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很害怕失去她,我说:“真的是你?是你吗?”手上加了把劲,搂得更紧! 唐绢温柔地“嗯”了一声,樱唇贴了过来,不待我完全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