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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也就是关世音的亲身父亲,窦氏家族第二代领军人物,现任某省的常务副省长。
话说窦氏云辉昔年风流倜傥,也是数得上号的公子爷,他比关瑾琇大了四岁,却把这位关家骄女虏进了家门,只因风流性子不改,没多久就给关瑾琇活抓了,夫妻大闹一场,离婚时关关仅一岁多,但爱妻太过刚烈,绝不忍受这种龌龊,窦云辉也就痛失妻爱,心疼异常。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关瑾琇没嫁,窦云辉没娶,离婚之后,他才知道失去了多么珍贵的宝贝,十六载如一日,云辉一心操劳政务,再无绮念异思,从那时起他心里只装着关瑾琇。
今天窦云辉的出现,令关家人措手不及,不是因为他曾是关家女婿,而是因为他的政治背景,窦家不比关家势大,在京小只算二流世族,比一流的关家差碰上一大截,但在老关没有定论之前,他敢来送花圈,可见心意是真的,他抛开了所谓的政治风险,抛开了一切的顾忌,以此表明了深埋在心的那份对关瑾琇的感情,他在仕途上没受益于关家的,早年就离异了,谈不上和关家人有多深厚的感情,甚至还被关家势力打压过,但他、今天去来了。
关家人上上下下没人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论窦云辉现在的地位,他们没一个比得过人家的,人家是某省委班子的第四号人物,实权在握的常务副省长,不需要看关家人的脸色,尤其是关家人正处在一种特殊的政治风险,没落似乎指日可待,人家会顾忌你吗?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窦云辉的出现,叫关瑾琇忍不住流了眼泪,这些年来她也在默默的关注着负心人,说实话,她心里深爱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窦云辉,十六年如一日,他矢志不娶,以赎前罪,不是做给谁看,只是为了把自己心的那道伤痕抚平,老窦他不容易。
关家的兄弟姐妹们几个都在望关瑾琇,除了她,没人再合适与窦云辉说话的,因为窦云辉负心了关家女,这些年他们没少打压窦家人,两家恩怨似深,这时候窦云辉能来,可见是冲着对关瑾琇的一份感情,都说窦副省长一直不娶,他们在后面也骂他在装好人什么的。
献了花圈,三鞠躬功之后,默默的与关家五兄妹握手致慰词,“节哀顺便。”
轮到关瑾琇时,这‘节哀顺便’四个字却吐不出来了,握着这曾经属于自己的纤荑,窦云辉感慨万千,目光从前妻脸上移到关关脸上,一瞬间眼珠子就红了,用力握着前妻的手,苦笑道:“你也真够狠心的,十六年不叫我见她,老爷子的事,你也不要太担心,我相信党央会给关老最公正的历史评价,他昔年的功绩绝不是一些刻意造作的流短蜚长能掩盖的,不给予关老最公正的定论,党和国家不答应,政府和官员不答应,社会和群众不答应。”
就这几句铿锵有力的说话,把棂棚里一堆关家人说的热泪盈眶,一时间悲切之声四起。
关瑾琇也难掩心头激动,但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出什么来,但是泪水已经溢了一脸。
窦云辉又握了握她的手,才和关瑾瑜道了一声节哀顺便,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妈,他是谁?我怎么感觉和他好熟悉呢?可我真的没见过他。”关关终于开口了。
关瑾琇一把将女儿搂住,失声痛哭,铁腕关厅长,第一次这么淋漓尽致的暄泄心的郁结苦闷,关关也听得出来,那人说的话在安慰妈妈,在安慰关家这些人,他到底是谁?
“小姨,你告诉我,他是谁?告诉我啊,好不好?”关关隐隐感觉,那个人和自己……
关瑾瑜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望向姐姐,“我不知道,问你妈好了。”她能说吗?
关瑾琇这时止住悲声,深吸口气,“他是你爸爸。”关关如遭雷殛,然后尖叫着扭身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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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票票蛋疼的涨势,心里不知想些什么东西,从上午十点到下午快五点,就码出这三千字来,今天十二点想三连更是不现实了。
请兄弟们原谅,谁心情郁结的时候也写不出什么东西来,我调整一下心态,写多少算多少吧,十二点应该有一至二更吧,其它的明天补。
…………
第0272章 年 京城轶事(4)
唐生得知关关在京过年是和她短信勾通时的事了,一说起在京,唐生说我也在京呢。Www!
初一下午,唐生和关关约会在京城某个咖啡屋了,年的气氛仍旧盛重,满街都是闹年的人们,一个个把欢颜写在脸上,只有我们的关美女一愁不展,追问之下,才知她有爸爸了。
“这叫什么事嘛?有爸爸了很正常啊,你应该欢喜才对,现在脸拉这么长?好象谁欠了你三毛钱似的?”唐生倒是不以为然,关关眼神犀利的盯过来,开始挫磨满嘴的糯米牙了。
这是关美女要飙的先兆,大家都那么熟了,他自然很了解她的,干笑道:“我就是说吧,你应该高兴嘛,是不?又说人家过年都披红挂彩的,你倒好,穿这么素淡,装深沉?”
“装你个头啊?我姥爷爷去逝了好不好?”关关忍无可忍,伸手一个毛栗子赏在坏蛋的脑门上去,然后又想到自己的凄悲身世,心下自苦,泪花就盈满眼眶,下一刻就开哭了。
唐生傻眼了,姥爷去世了?你、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叫什么事嘛,突然想到了关关是从母姓,她姥爷是关某人?昨天青竹别院的一幕给自己印象至深,谈到的那个关镇民难道……
“啊……你姥爷是关镇民?”唐生的眼球有点突凸出来,我猪头了吗?早该想到的啊,关瑾瑜那么年轻就副厅级干部,摆明了身家根厚,原来是关某人的闺女,话说关某人o年后就从东南某省书记的位置退到全国政协了,后来好象没什么动静了,原来他是关关外公。
“你、你怎么知道?”关关听见唐生直接叫出外公的名字,先是一怔,都忘了哭,随即毛栗子又要砸过来,却给唐生把她小手收拿了,她挣了下没挣开,“关镇民是你叫的吗?”
“哦哦哦,我这不是吃惊了吗?不好老敲人家栗子吧?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那个啥,节哀顺便,谁也免不了要离开的,想开些啊,一会儿咱们去买个花圈,我也得意思意思。”
关关翻白眼了,“你意思什么呀?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呢,再说了,你认识我姥爷吗?”
“就别认识了吧?话说为了认识你外公,我得付出生命的代价,献个花圈就好了。”
噗,关关破涕为笑,对这个坏蛋真是没办法,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丧事,他还能逗你笑?
“你严肃点行不行?现在是我姥爷去世了,让我妈看见我还笑的出来,会给打死的。”
唐生苦笑道:“只是看你愁眉苦脸,想逗你开心啦,”说到这里,他拉紧关关的手,天上sè道:“人死如灯灭,万事皆休去,我们还小,没体验到那么深的世情,该说该笑也正常,你妈那个老鸠婆真要是打你,我替你去受着就是了,我怎么舍得你这细皮nèn肉的去挨揍。”
“怎么敢说我妈是老鸠婆?你见过我妈吗?她一点不比你妈妈差的好不?你个混蛋!”
唐生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把关关的情绪从低谷里带出来,“我混蛋坏蛋,行吧?”
“不行啊,去找一根棍子来,让我揍你一顿吧,人家现在特殊郁苦呢,快点去啊?”
咖啡的角落里,就坐着他们俩,话说大过年的,白天咖啡屋的人不多,晚上会多些。
唐生左右瞅了瞅,蹙着眉道:“这地方哪有什么棍子?我倒是自备了一条,你用用?”
“要死啊你。”关关给他气的软了,想虐虐他都没劲儿,歪过来的jia躯却倒进他怀里,忍不住紧紧搂着他的腰,螓半仰着,道:“唐生,我心里真的很苦,我还不懂的事的时候,我爸爸就抛下我和我妈走了,渐渐懂事了,每次问老妈我爸爸在哪,她就这么告诉我。”
说着话,关关又淌泪了,自小没有父爱的可怜女孩儿,别人都有爸爸,她羡慕的要死,这也是她后来xìng格变的孤僻的原因,加上老妈的贯输,她特别恨抛下自己和老妈的爸爸,以致迁怒到所有男xìng,直到与唐生有了接触,才被异xìng相吸的天然怪力潜移默化,逐渐改变。
而且唐生那么坏,自己还不是和他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