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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太瞧得起我了,我对这姑娘兴趣还真不大!”我说。
“瞧瞧瞧,又开始犯老毛病了,喝醉了对人动手动脚,酒一醒,立马变样儿!”老马这话让Saki的样子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你丫有事没事儿,我饿着呢,先吃饭去了!”我说。
“得,那你快去吧,不过别忘了,赔人家个ipod啊!挂了啊?”老马说。
“等会儿,什么?ipod?”我问。
“你丫真有酒后失忆症?那天你丫把人家ipod扔水煮鱼里了,最后拿出来,根本没法听了!行了,你快去吃吧!”老马说完要挂电话。
“先别挂,我为什么扔啊?”我问。
“你看人ipod里的照片,看着看着,就扔水煮鱼里了!”老马说。
“哦!”我挂上电话。
ipod?我那天好像是吃饭的时候听来着,后来好像就喝多了,我拿起充满酒气的衣服,翻出了那张小纸片,把电话打了过去!
“摩西摩西?(日语)”是Saki的声音
“Saki?”我问。
“hi!”Saki答。
“我是刘也。”我说。
“啊,你好啊。”她说。
“你好!我……”
“啊,我现在在忙,一会打回去给你,可以吗?”她显得很有礼貌。
“嗯,好吧,就打这个号就可以!”
“嗯,加内!”
“拜拜!”
坐在马桶上,我发现我也拿着手机,突然觉得自己好笑!
这时电话响起,
“喂?”
“你好吗?我是Saki!”
“你好,你的事情忙完了?”
“嗯,虽然事情很多,但是还是做完了。”
“哦,那今晚有时间吗?我把欠你的那顿饭补上!”
“欠我的饭?啊~(日本人特有的反应),对对对,你当然要补上!今天晚上吗?”
“对,今晚,在鸟亭!一个日本的酌酒屋。”
“鸟亭?没有去过,这样吧,今天下午六点,在昆仑饭店门口见面可以吗?”
“好吧!”
下午六点整,我徘徊在昆仑饭店门口,不一会,一辆尼桑的保姆车,停在了我身边。
“会开车吗?”她问我。
“当然。不过,没开过右舵的。”我答。
这时,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没关系,你就想自己在日本开车就可以了。你来开,带我去那个吃饭的地方!”边说边冲我做了一个上车的手势。
“你精心打扮过吗?”Saki突然问我。
我发动了汽车,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为什么这么说?”我一边笑着问她,一边适应这辆右舵汽车。
“我能感觉到!”她笑。
“那我也看看你精心打扮过吗?”我转身看她。
“看什么,认真开车!”她又一副很酷的表情。
“这个是我们乐队自己录的CD,送给你。”我边开车边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她。
“啊,阿里嘎都(谢谢)!”她接了过来。
“那天,弄坏了你的ipod,不好意思。”我说。
“啊,没有关系!反正已经很旧了!”她说。
“要听听吗?”我问她。
“嗯。”
车里传出了再熟悉不过的歌声,我们这张专辑的主打歌,《rock killed U》(摇滚杀了你)
樱花之夏 4(2)
车子停在了“鸟亭”门口,这是一家很小很小的日本居酒屋,里面从装璜到布置,都很有日本的感觉。
“啊~很有日本的感觉。”她环看四周。
酒馆里,放着松隆子的歌。
“我以为我把北京的日本菜都吃遍了呢!”Saki说。
“呵呵,这家比较小,所以不太好找!”我说。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Saki,她今天化的妆很精致,同样,还是穿着了黑衣服,牛仔裤,她还有一颗小虎牙,镶嵌在整齐的牙齿中,笑起来显得很活泼。
“这里的烧酒很好喝,一会你可以尝尝!”我说。
“啊~好!不过,你可别又喝多了。”她说。
Saki还真是个能喝的日本女孩儿。一大瓶烧酒,被我和Saki活活给半儿劈了,Saki脸有些泛红,她脱下外套,里面穿这一个粉色的小吊带背心。
“你好像很喜欢穿黑色,其实你穿粉红色漂亮,黑色没有粉红色适合你!”我说。
“是吗?呵呵!”她笑。
“嗯,为什么总穿黑色?”我又问。
“你为什么总穿皮衣?”她问。
“我感觉穿皮衣很安全,能给我一种安全感吧!”我说。
“我觉得黑色也是能够给我安全感的吧!所以经常穿!”她说。
她说这话时,我绝对相信她,我相信她绝对不是赶什么流行,而是,好像心底在隐藏着什么。
“那现在把黑衣服脱掉,是因为我能给你安全感吗?”我逗她。
“嗯~(日本人的一种特有的说不是的语气),因为喝了酒,所以有安全感!”她似乎当真了。
我们又要了一大瓶烧酒,这里的烧酒一瓶一升装,酒精含量是百分之三十九。转眼,第二瓶也喝完了一半。
“我去洗手间。”我一站起来,突然觉得发晕,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洗了把脸,磕磕碰碰的回到了座位上。
“又喝多了?呵呵!”Saki问。
“没有,没有,有点热!对了,我还没问你干什么的呢?”我点了根烟。
“我是日本人在中国的啊!”她简单回答。
“我知道你是日本人,你不是来北京两年了吗?总干了点什么吧?”我强忍着醉态。
毕竟这刚第二次见面,怎么能又喝多呢?我尽量让自己身体坐正,表情自然,可这酒后劲实在太大了,我觉得有些控制不住。面对面坐着,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学了一年半语言,兰(然)后,考上了大学,我喜欢的大学。”她说。
“哪,在哪?”我打了个嗝。
“学语言,在二十一世纪语言学校,就在女人街附近,好像就在那天你演出的酒吧附近吧,兰(然)后,考上北京大学,学中文。我可是,唯一一个不在留学生班里上课的外国人,是和中国人在一起学习的!”她有些得意。
“啊,是吗?”我简单的回答了她,因为刚才打了一个嗝过后,好像停不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往出冒。
“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她问。
“厉害啊!”我接着又打了一个嗝。
“厉害啊!”她也学我打了一个嗝。
“牛逼,聪明,我靠,有点晕。”我又说。
昏黄的灯光,动听的音乐,微笑的服务员,我的心情很好!
“对了,你刚才说上大学,然后毕业了,现在主要干嘛?”刚才有点断片儿,终于想起来要问她什么。
“我刚考上大学啊。现在开始要真正的来了解中国了!”她显得很兴奋。
“真正的了解?”我问她。
“一直很想真正的了解,可是我的爸爸一直,一直……”她好像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反对?阻挠?”我提醒她。
“爸爸中文很好,但是只教过我很少的中文,所以,应该说是反对吧,学语言的时候,他给我选择了二十一世纪语言学校,因为那里全是日本人,连老师,几乎都是,而且不允许我住在学校,因为离家比较近的原因,他每天会找他的部下,来接我回去。”她说这段话时,眼神充满了抱怨。
樱花之夏 4(3)
“那上大学呢?上大学他不会每天接你回家了吧?”我问。
“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是,还是在管。但是,我马上就到日本的成年仪式了,到时候,就自由了。”她显然对自己的生活感到很无奈。
“那现在呢?出来不管你么?”我继续问。
“现在?不是很管了,因为,我,想要自己来感受,这个国家。所以,我要好好的来了解中国了,看看中国是否像他说的那样!”她显然有些兴奋。
“像他说的一样?你的爸爸?”我又问她。
“我的爸爸,很古板,他在中国生活了很久,所以,对中国很了解,可是他所说的中国,还有中国人,并不像我所接触的那样啊?所以,我们两人的观点总是不一样,爸爸觉得中国,是一个很混乱的国家,中国的人民,对日本人,也不是很友好,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她说完这一通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你爸爸既然愿意在中国生活工作,为什么还觉得中国不好呢?驻华人员,应该是很,很,对中国很有好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