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是吗?你也很漂亮,也很可爱。”依依并没有看出Saki是外国人。
“半年没见面了,怎么样?现在?”依依问我。
“还那样,没变,你现在可算是不可收拾了,恭喜你。”我说。
“别提了,现在都不太想做了,演艺圈里,没什么意思。”依依的言语里透漏出了她的老成,似乎还有无奈。
“别啊,多少人羡慕你呢。”我说。
“那她们看得都太表面了吧?”依依一语带过。
“可能吧。”我说。
“你瘦了不少,注意身体,烟也少抽点儿。对了,听说出版了小说,也祝贺你,回头要是改个电影什么的,找我演啊!”依依说。
“我倒想改,但一定要有好的制作班底吧,找你?我倒是想,可你现在太贵了。”我说。
“你的电影,我还能多收钱?回头和公司说,友情出演,不收费用,呵呵呵!”依依笑得很灿烂,就像在杂志电视里看到的一样。
我没有说话,看了Saki的眼神,我握住了她的手。
“这样吧,你有时间,送我本小说吧,再弄个故事梗概给我,我帮你找个制片人,现在和几个很有实力的制片人和投资方都很熟,拍个电影,很容易。”依依说。
“嗯,你是票房的保证嘛!”我笑。
“说正经的呢,为了你好!”依依严肃地说。
“你和她曾经好过吗?”在车上,Saki问我。
“谁啊?陈皓啊?还不错啊。”我开着车说。
“不是陈皓,是那个依依。”Saki说。
“依依啊?怎么了?干吗问这个?”我说。
“总是感觉,关系不一样。”Saki说。
“你吃醋了?不开心?”我笑着问。
“可能吧,不过,她真的很漂亮。”Saki点了根烟,把腿搭在了车的前端。
“还是很喜欢她吧?”Saki又问。
“嗯,没有。”我笑。
“有喜欢!”她撅起嘴,虽然撅嘴好像不是她的风格。
“呵呵,小东西,别瞎捉摸!”我笑。
Saki没有继续的问我,一副很酷的表情,看着窗外,身上盖着我送给她的黑皮衣。
“这帮朋友,就我差,现在。”我边开车边笑着说。
樱花之夏 11(1)
我的一天,有三十六小时,二十四小时醒着,十二小时睡觉,但有时也相反,十二小时醒着,二十四小时睡觉。这样的生活状态,不知是好是坏,但我就是这样的活着。
我的生活方式,会让一些人厌烦,但Saki似乎不会。Saki有花一样的年龄,真好。走在街道上,面对着夕阳,橘红色的,听着音乐,能够感受到很多。
在路边,买了包烟,抽上一大口,呛到了,咳嗽,头发长了,会盖到眼睛。吐了口痰,不小心吐到前面走路的人的裤腿上,他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痰从左裤腿蹭到右裤腿,又蹭了回来,中间拉着黏,我看着发笑,然后继续咳嗽。
无聊,充斥着着我的生活,我想,Saki现在在上课吧。
陆阳,老马,在鼓楼大街附近的烤鸡翅店等我许久,我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
“刘也,你丫消失了?去日本了?”老马开玩笑说。
“去什么啊去,我倒想去。”我说。
“听说现在,中日关系挺紧张的,据说小泉又参拜靖国神社了。”陆阳说。
“我靠,这个傻x小泉,哪天,小日本儿,就让咱给灭了。”老马愤恨地说。
“哦,什么都给灭了,除了刘也媳妇啊,除了刘也媳妇。”老马又补充道。
“上海吧?还是南京?反正有个新闻报道,说有两个日本人被中国几个哥们儿暴打,最后,抢救无效。”陆阳说。
“有这么邪乎吗?是从电视上看到的?电视上播的,都他妈是假的,媒体,也都是虚假的。”我说。
“不过,现在北京还好,毕竟是首都,想干什么也都会悠着点。”陆阳说。
“哎,你们说,这小日本儿,为什么总装出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日本妞,绝对都是闷骚型。当然,这不包括刘也媳妇。”老马酒后一派言论。
“你别总带上我,你丫怎么满口日本妞儿,日本妞儿的,怎么了?”我问老马。
此时的我们,已经开始酒后的一派胡言了。
“还记得音乐节上的登美吗?哥们儿给收了,丫绝对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型。”老马边说,边摆出胜利的手势。
“你丫也够闷骚的。”我说
“哥们不也想尝试一下跨国恋吗?”老马说。
“出国爽吗?”陆阳逗老马。
“我靠,这还用说,当然啦。不过,鬼子的名字可真有意思,什么田中,山下,井口的。听说以前日本人对性极其开放,陌生人见面就来一次,然后就走,就像握握手一样,然后女的走着走着,生了,生到哪,孩子就叫什么,真牛x,哈哈哈。”老马说。
“你俩好,我怎么没听Saki说过?”我问。
“我靠,刘也,你丫还真拿日本妞当什么好果儿了?Saki没告你的事儿多了。”老马说。
“什么意思你?”我问。
“没什么,不过哥们儿劝你,别来真的,就像以前咱们泡妞儿一样,玩玩儿就算了,何况这又是小日本儿,对鬼子,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老马醉态百出。
“我靠,咱们老马,居然不忘国耻啊。”陆阳说。
“那是那是,我的民族情结,那可是一触即发的。”老马说。
“你丫把话说完,什么Saki没告我的事儿多了,什么事儿?”我说。
“得,哥们儿也不瞒你了,听说,他有一朋友,男的,专程从美国来北京看她,现在就在北京,而且这两天,俩人儿天天腻一起。”老马说。
“你听谁说的?”我问。
“登美啊,丫在床上,什么都说。”老马笑着说。
“刘也,所以我劝你,别什么事儿都一门儿心思都投里边儿,别到最后,让人当傻x玩儿了,这帮鬼子,别他妈拿我们中国人都当傻x。”老马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得了得了,你丫打住吧,少说两句。”陆阳对老马使着眼色。
饭局散后,已是深夜,依然没有星星,月光熙熙攘攘的打下来,每经过一展路灯,影子被拉长和扭曲一次,似乎有些秋风来袭,还好有身上的皮衣抵挡。我突然想跑,快速地跑,拼命地跑。
樱花之夏 11(2)
掏出手机,拨打Saki的电话,无法接通,继续打,依然无法接通,我对着电话大骂了一句。一阵秋风吹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迷了我的眼睛,我顿时睁不开眼,接着就是狂流眼泪。
过街天桥上,乞丐已经睡下,我光顾看他了,结果一不小心,将他生了锈的麦乳精铁罐一脚给踢翻了,他顿时窜了起来,瞪着我。
“要撒?”他问。
“啊?”我说。
“要撒?”他又问,且把黑黑的脸皱成一团。
“什么也不要。”我说。
这时,他低下头,把地上的钱一分,一毛,一块,十块的全部捡起来放在了他的麦乳精的铁筒里。这时,我眼睛又开始流眼泪,越揉眼睛越睁不开,这时,我发现乞丐正抱着铁筒看着我,我由于眼睛迷糊,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顾一个劲地揉眼睛。
“要撒?”他又问。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揉眼睛,
“给。”他说。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乞丐把他铁罐里最大的一张钞票,十块,拿出来,递给我。
“别哭,哭撒?”他又说。
我突然想到了傻根儿,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眼睛突然又流起了眼泪。我靠,太纯真了,被感动了,我什么话也没说,把兜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塞到他的麦乳精铁罐里,然后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大哥,你咋儿了?你咋儿了?大哥!”他在后面喊。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
“不行。”车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又拦下一辆。
“喝多了?”车又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又拦下一辆。
“闲得有病吧。”开走了。
又来了一辆,我没说话直接上车了,不一会,到家了。我假装翻包。
“不好意思,师傅,钱包在家呢,上去拿一趟,然后把钱给您送下来,成吗?”
“这样,手机先放您这儿。”我又说。
“嗯,不用了,你快给我送下来吧,我跟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