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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生死两隔的哀愁,而是另外的一种思绪。
她只能全心工作。
复兴岛在她和苏平南的大力发展下,如今已经是蒸蒸日上的势头。
他们花了两个月时间击溃四海力量,并且在四海力量的老巢穴缴获五亿美圆的财产。现在,苏家旗下的蓝色民主阵线已经是南海第二大的海盗集团,拥有正式成员两千三百人,千吨以上战舰超过十艘,小型的武装汽艇和摩托艇更是上千。
他们的崛起速度之快,绝对不比当日的兄弟盟逊色。如今在南海又有那个势力敢轻易冒犯蓝色民主阵线?
阳光直射在苏定北的头发上,反射出淡金色的光芒。
苏平南穿着一身休闲服走了过来:“阿北,怎么在发呆?”
苏定北惊醒过来:“二哥,你不是在处理前天收来的货吗?怎么有空过来?”
苏平南心情愉快:“以前我一直对公然在海上行劫有点反感,觉得太失身份了。这一次我可完全改变看法了。”
“怎么了?”
“这次是黑吃黑,那条运输船也是走私的,上面是三万个最高主频的CPU和几万个硬盘,刚才已经被国内的人一口吃下了,总价格是六千万!”
他摇摇头:“出的价格是低了点,不过国内有实力里吃这批货的人不多。”
苏定北漫不经心地问道:“六千万你那么开心?上次打四海力量不是五亿美圆吗?怎么没见你高兴?”
苏平南微笑着说:“你要弄清楚,这六千万是阿龙带了十几个人出海闲逛,顺手捞回来的。那五亿就不同了,消耗了家族多少财富,别的不说,战死的兄弟就超过五百人啊。”
苏定北哦了一声,不再言语,望着远处的海面。
苏平南沉吟半晌才开口:“阿北,复兴岛这边也算告一段落了,短时间内咱们也没实力再和别人动手,你看你先回国内怎么样?一来安西去美国了,你会去看管公司稳妥些;二来你心情不好,回去散散心,休息休息也好。”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苏定北的头发:“你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何苦来着?怀念一个人不如忘记一个人,这个道理千古不变。”
苏定北一直看着远方:“你说说看他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一直有预感他不会是表面那样的人,结果我对了。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苏平南一怔:“什么事,是关于他的吗?”
苏定北点点头。
“那你说啊?”
苏定北转头看着苏平南:“他回来了。”
苏平南大吃一惊:“你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定北慢慢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感觉到的。他又回来了。”
苏平南倒吸一口凉气:“田安然?田安然又活了?”
苏定北淡淡地开口:“我承认,刚听到他的死讯的时候我确实心神大乱,我喜欢他,我不会隐瞒你。不过从几天前开始,我慢慢相信他没有真的死去,到了现在,我已经确定他没有死。”
若是其他人说这话,苏平南一定会斥责对方荒唐,至少也会怀疑对方神经有问题。
不过是苏定北说的,这话的意义就完全不同。
他这个四妹天赋极高,对事物的判断能力之强还要超过他自己。苏平南不会怀疑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不过她说的这件事实在太惊人,苏平南呆了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
他定了定神说道:“本来人死如灯灭,他的过往种种我都没有找人去调查。他的组织兄弟盟在G市崛起实在太快,现在看来是要找人去研究分析一下了。”
苏定北问道:“兄弟盟以往冒犯过我们的产业吗?”
苏平南摇摇头:“没有,正因为如此才有点反常。要知道我苏家在G市这么久的历史,这么多的利益关系,兄弟盟为什么只冒犯别人没有伤害到我们?依照田安然的性格,他绝对不是顾及我们之间的感情才这样做,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或者,兄弟盟根本就冒犯过我们,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苏定北内心也这样认为,不过却没有表态。
说到这里苏平南坐不住了:“田安然是个很可怕的对手,他既然没死,那么东山再起是指日可待的事,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调查。阿北,就由你到国内做这个事,田安然是个人才,你努力劝说一下,能和我们站在一起那再好不过,实在不行大家就各行其道,不要成为敌人就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苏家兄妹
苏氏兄妹谈论的事情正是苏定北最为恐惧的事。
从第一次看到田安然开始,她就敏锐地发现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只是她一直没有往深处想,也许是她不愿意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等到两人结伴出海,在到达安定岛之前苏定北就对田安然有了全新的认识。这个外表沉默威严的年轻人其实又脆弱又野心勃勃,身上带着一丝天真的残忍的味道。这样的感觉让苏定北感到极为亲切,甚至向往。如婴儿闻到母亲的乳香,隔着很远就会躁动不安。当时苏定北就在想,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老老实实在苏氏企业做一个经理?首先他根本不象是一个经理,其次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做好一个经理,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应该是一个经理。
她一直以为自己能严肃地处理好这件事,谁知道登陆安定岛以后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超过她的想象,完全失去了控制。
田安然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终于庄严地在她内心盖下印记。
苏定北从不对自己妥协,但接回田安然以后她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她愿意看到田安然欢笑,想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更想把他的未来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按照传统的观念,她和田安然应该是夫妻,即使是按照现代的风俗来看,她至少应该是田安然的情人。可叹的是一切事情发展的有节制而且平淡,他们就这样默默地远离,从来不曾学会别人恋爱的方式。
看着前面的兄弟们在沙滩上摸爬滚打,苏定北纹丝不动,细小的汗珠凝结在皮肤表面。一边是家族的事业,一边是虚无缥缈的爱情,注定了她只能选择一边。
面对乱如一团麻的事情,男人通常会寻根就底,试图把所有的线都理清楚;女人则会敏锐得多,一眼就看到问题的中心。
苏平南还在一旁紧张的回忆、思考、整理,苏定北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二哥,我确实应该回国了,出来那么久,我也有些累了。”她淡淡地笑了笑:“国际美食节又该举行了,还记得吗?那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节日。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摊位,就象电视里看到的庙会。”
苏平南呆了一呆,苏定北站起身来:“好了,他的事情我会认真调查一下,晚些时候会和你联系。”
说完就离开了这个训练营。
苏平南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时候,他手下的一个头目快步走了过来:“总裁,亚齐省昨晚发生了暴乱。”
苏平南精神一振:“是什么情况?”
“昨天下午有人在亚齐搞集会,后来该省的警察总长亲自带人镇压,双方发生剧烈冲突,暴乱整整持续了一晚上,亚齐自由运动一共死亡三百六十七人,投降二百三十五人,警察方面损失也不小,警署被投了十几颗燃烧弹,十多辆警车被焚烧,一共死了接近四百个军人和警察。”
那个头目脸色犹豫,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苏平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怎么?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
那头目脸色愤愤不平地说:“这次暴乱,华人又成为双方的牺牲品!亚齐省有不少几代前就移居过来的华人,他们不肯加入该省的分离运动,亚齐自由运动就对他们进行敲诈勒索,这次烧了几百家学校里面,相当部分的死者是华人儿童,还有很多家华人店铺被抢劫;另外,印度尼西亚军方在此次活动中杀了不少平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华人。”
苏平南脸色阴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手里没有枪,又怎会有说话的权利?这群杂种先让他们跳着,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一向温文尔雅,说话办事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此时说出脏话实在是愤怒之极。
“另外还有几个重要的消息。”那个头目恭敬地回答。
“说!”
“印度尼西亚亚齐省军方宣布,亚齐海域现在禁止任何船只进入,甚至连领取了牌照的鱼船也不准下海。目的是限制走私军火进入。目前在该海域有军队的三十多条舰艇,防守十分严密。”
“亚齐自由运动原来的进货途径是泰国地下军火市场,印度尼西亚已经向泰国施加压力,要求堵死这条路。综合各方面消息看,亚齐自由运动的后勤将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我们当地的情报站传过来的消息说,一台无线电已经涨到两千美圆,其他的物资可想而知。”
苏平南喜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