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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训一脸尴尬,连连咳嗽:“大哥说笑了。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这就回去整理出一份完整的报告。”
田安然扫视了一下参谋部的人:“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历史故事?以前希特勒给墨索里尼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是这样互相称呼的:
希特勒:“领袖,我需要你们出兵。‘
墨索里尼:“元首,先拨给我们粮食和燃料。‘
这是荒唐的,可笑的称呼,我听了很难受。叫大哥你们不习惯,改个其他称呼也好,具体怎么叫,等许培德从大陆回来以后,你们商量着办。“
参谋部的人倒是头一次看到田安然轻松的一面,众人干笑几声,恭恭敬敬地地敬过礼之后才退了出去。
田安然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任真如给他冲的铁观音喝了一口:“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真如小禾,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去扫墓,真如在前面带路,接着花样儿背自己的书包,一路蹦蹦跳跳地走,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啊,我都羡慕死了。小禾呢,找个工地,用砖头砌了房子,铺张席子就告诉我说是咱们的秘密墓地,如今一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江湖老人,想起来令人唏嘘呀。”
田禾一听就不满:“老什么老?大哥含苞未放,是青春少年该行乐才对嘛。”
任真如想起田安然说的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安然你还记得那些事。呵呵,想起来很好笑呢。你是最坏的,有一次你告诉我二十公里外的小镇有橘子吃,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很认真的样子,我跟你走了一天呀。到了镇上,找半天找不着,你才告诉我是你梦见的。你那时候都八岁了还糊里糊涂地。气得我骂你小骗子!”
田安然笑了起来:“那跟骗没有关系,用流行的话说,那叫理想主义,我可是很认真的,到现在我都认为镇上确实有橘子,只是我们没找到。”
“如今呢,”田安然看了看丁良锋,“你是倾城倾国貌,他却是多愁多病身。”
任真如和丁良锋一下羞红了脸。
从在码头看到田安然开始,他们俩人一起觉得田安然是个虚幻的影子,森冷威严难以接近。说他是大哥可以,说他是领袖也没错,说他是神他们也相信,但这一刻。田安然却真正象一个人,两个人心里同时都暖洋洋的,任真如甚至又羞又恼地打了田安然一下。
田安然微笑:“说说你们在越南的见闻。知道吗?好多事情我没办法做,你们和小禾做了跟我说说也是好地。”
任真如容光焕发,细细给田安然讲了各种趣事,丁良锋不时也补充几句。田安然有时候还会追问一两句,会客室里气氛融洽,四个人就象一家人一样说着各种琐事。
第一百九十七章 疯狂的世界
第一百九十七章疯狂的世界
田安然属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他们这一代是古怪的一代。
六七十年代那部分人经历过很多苦难,所以整个人的思想都成熟稳重些。看穿了一切也平淡地接受了一切。用句曾经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缺少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然而八十年代的人有些不同。他们从小生活富足,吃饱了喝足了干什么?一部分人去吃药飚车玩女人,另一部分人就秉承三四十年代那部分人闯荡精神,先给自己设立一个光明虚渺的目标,然后就奋起全身力量去做。
田安然的国家几十年来致力向外输出革命。虽然近二十年来已经停止这一举动,但以往的努力还是对世界造成一些影响。
公然承认受过大中华革命思想影响过的革命组织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如过江之鲫,举不胜举,延续到今天还有势力的有三个组织。
一就是日本赤军。在1970年由十五个核心份子发起组成。成立宣言是推翻日本政府,通过暴力实现“世界革命”。从七十年代开始,他们纵横日本列岛,搞过不少革命活动,主要的业务内容是绑架飞机,某一次行动还试图占领美国驻吉隆坡大使馆。在1998年,赤军袭击了美国在那不靳斯的一家劳军联合组织俱乐部,造成5人死亡。
2002年,日本“赤军”首领重信房子在大阪一家酒店被警方逮捕。以此为标志,日本“革命”进入低潮期。残余地力量不得不接受人们把他们和三口组并列,要知道,赤军是最痛恨人们把他们看成黑色力量的。
第二个组织是秘鲁的光辉道路。
他们势力鼎盛时曾拥有三万武装分子,只要给每个地方的省长,议员发一个命令“必须在某月某日前辞职”,这些人就会一律如期辞职,只要命令哪个城市商店必须关门,这些商店就会关门,秘鲁曾有70%领导人因此辞职,国家机构射箭瘫痪,但1992年其领导人阿维马埃尔吉斯曼被捕入狱后,其活动逐渐收敛。
第三个组织,也是发展得最辉煌的组织,那就是尼泊尔的“毛派游击队。”
目前控制了全国2300万人口中的1000多万,拥有武装20000多人,在全国三分之二的土地上建立了政权,可说是大中华革命反思想国外拥者取得“革命成果”最大的,1994年,他们正式取得执政劝,正是这个原因导致他们分裂。
普什帕8226;卡马勒令8226;达哈勒不安满意组织推行的“右傾”政策。于是,他决定离开首都和大城市,到农村去发动群众。进行革命。他们首先进入西部山区的罗尔帕、卢孔和皮乌坦等县,并于己于人996年2月12日正式开展起了“人民战争”。
取得战果如下:
2002年8月8日,在加德满都的一所大学内制造炸弹爆炸事件,造成至少6人受伤;2002年4月11日,攻击警察哨站,打死了至少50人。其中多数是警员,并烧毁了一辆汽车;2002年3月13日,用地雷伏击护送尼泊尔议长纳拉巴特的车队,5名警卫身亡,另有8人受伤;2002年2月21日,袭击尼泊尔锡德尔巴蒂的一个警察局。造成32名警察丧命;2002年2月16日,攻击尼泊尔西北部地机场以及警察机构,造成至少48名警员丧命;2001年11月23日,在全国14个县同时向军队、警察哨所、政府机关、银行等发动袭击,造成39名警察和士兵丧生;#8226;2001年7月6日、7日,在两天内攻击全国多个保安站。造成41名警察丧命。自从1996年武装冲突加剧以来,已经有47000多人死于双方的流血冲突中,使尼泊尔王国本已就衰弱的经济走向崩溃。
总之而言,普什帕;卡马勒;答哈勒狂热地贯彻了革命知道思想,他们的表现也可以说是业绩不俗。如此搞下去打掉派内右傾组织、重新取得国家政权是指日可待的事。
参谋部那些人隔几天就要拿这些资料给田安然阅读,并且说谎这是组织不得追寻的足迹。以于庭训为例,茶都不喝一口可心滔滔不绝地讲上几个小时。
田安然仔细研究过这些人地事迹,他先是感到迷惑不解,到了最后他把参谋部的几个人叫过来大骂一通,只告诉他们一句话:情况完全不同。组织的处理只能打民族牌,不能打革命牌,你们思想要是转变不过来只能选择离开。
安定岛上的人表面上生活平静,可是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永远都有等待解决的危机。重压之下,一部分人狂热地寻找极左理论支持,一部分人则淡然接受天命。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拼了老命地完成每日的工作计划。
田安危一个人走在科学馆区,这段时间亚齐方面的压力一日大似一日,就在这迫切的关口上,一切反而变得轻松了起来。
远处一个影向他走来,仔细一看陈观鱼。
老科学家一脸的意气风发,隔着老远就大喊:“安然!安然”
等他走近了,田安然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观鱼先生辛苦了。”
陈观鱼红光满面:“安然,你来地正好,最近我的一项研究终于取得了突破。”
田安然精神大振:“是什么?观鱼先生好好跟我说说。”
两个人看到路边有一条石凳,就坐了下来。
陈观鱼得意非凡:“安然,你知道我是搞动物研究的,以前我在国内的时候就研究过动物基础病毒的问题,来到岛上以后我加大了这方面的投入。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几天我们终于拿出了成果。”
田安然急道:“愿闻其详!”
陈观鱼哈哈一笑:“直接说就是生化武器,就是毒药!”他拿出了透明的瓶子给田安然看,瓶子密封得很好,里面有些深灰色的液体,滑腻粘稠,随着瓶子的翻动缓缓流转。
田安然反复看了看,疑惑地问道:“这是毒药?有什么作用?”
陈观鱼脸色一板:“安然,我是个搞研究的人,但对组织目前的形势还是有所了解。我知道印度尼西亚很快就会派兵过来,咱们拿什么来抵抗?总不成他有狼牙棒我有天灵盖吧?组织前段时间一直在采购军火,但就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