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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的高中白上了,就不带你去上高中了。”丑门海都快后悔死了,整个人爬到座位上站着,清清嗓子,大喊一声:
“救——命——啊!”
“救——我——啦!警犬咬人啦!!!”
沙滩上。有数名群众目睹了事件的发生,下面让我们看一下他们的状态。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薛涟伏在穆单的脚边嘤嘤哭泣:“谁去救救她!她的身世已经那么悲凉了,现在又落到这般地步,此情此情,我想起了一首诗: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呜……小海,我该怎么办……我想去救你啊……”
“小涟……你莫要在哭了,我的心也碎了,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当初你也是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少年侠士,为了她已经被震碎了心脉,挑断了手筋脚筋,变成了一个只能在笔墨中度过余生的废人,这里处处都是杀机,五步一溅血,十步一黄泉,你能容身活下来已然不易,哪里还有力量再去保护她……”
说罢,也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丑门海,你千万不要有事!”
“丑门海,你若有了万一,我们这两条命也随你去了吧!”
由于习惯了娴静以及仙风道骨高风亮节,他们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行动,只能在嘴上投入热情。
不怎么热衷参与但是默认剧情发展的宋东祁和萧晨坐在沙滩上看杂志,听到呼救声后,把杂志一放,轻声说道:“……我们声援你,虽然不能在一起,你却是我们此生最爱的人。就让这份感情至死也埋在心里吧。”
然后再次拿起杂志。
……这就是传说的配音演员吧?
傅秋肃继续喝茶。
荒泯抱臂站在岸边,穿着很显年轻的白衬衫还有紧身牛仔裤,发丝飘扬,眼神冰冷如极。他冷笑一声:“就你们这样,还想和我争?”
话音未落,他手掌窜出无数血丝凝结成鞭,一扬手穿云裂石,划出深深的沟壑,隔开了其他人。
大壮一抹脸上的血,厉声道:“荒泯,你莫欺人太甚!”
荒泯轻蔑嗤笑,露出真正睥睨的模样:“这世界都是我的血肉,没有什么是我荒泯操控不来的!”
只有这时,所有人才收起了玩闹时的假想,想起他的身份……异凤荒泯,世界之躯。
血兽的藤蔓钻入沙土,把丑门海的船合围起来。
丑门海只觉得船身一阵剧烈晃动,周遭海浪瞬间退出数丈,露出下面的黑色礁石“小船搁浅了!”
“不!是荒泯把整块土地举起来了!”被气流扫落的大花惊叫:“你快走!”
“那现在为什么水又漫上来了!”丑门海继续问。
“因为……!”大花语塞,示意丑门海自己看。
慢慢地,荒泯又把土地放了回去。
因为,瞳雪正冷冷看着他。
“还想活到第三部第四部,就放下。”瞳雪说。
冷哼了一声,荒泯还是把船搁下,撤走血兽的藤蔓,气呼呼走了。
瞳雪上前一步,准备把丑门海从船上接下来。
海浪忽然后退几丈,一道水墙般的巨浪以反向打了回去。船被剩在了沙滩上。
丑门海面无表情,手里拿着瞳指剑,海浪向身后退去,沙地□皲裂,船舷碎裂,直接让出了一条通路。
她暂时割断了附近的一道潮汐的规律,把它逆向。
瞳雪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什么,转身也离开了。
“我自杀了也能做到!”大壮有些眼热地说。尽管有些不划算就是了。
丑门海无语。她好像本来是想坐在快艇里出海玩一玩的,这下又得回酒店宅着了。
高长恭举起阳伞,给她遮住了阴凉。
大花屁颠屁颠端果汁去了。
大壮在可以看到的地方独自玩起了沙滩排球。
薛涟一脸泪地跑过来,奉送一个坚强的笑容,开始念诗。
穆单一同奉上配乐。
萧晨和宋东祁也把椅子挪了过来,穿着解到第二颗纽扣的上衣,慵懒性感地斜躺着看报纸。
傅秋肃柔声问:“喝不喝热茶?或者……我给你煮一点姜汤祛祛寒?”
丑门海攥了攥冰冷的指尖,点了点头。
连荒泯都兜了回来,搬了把太师椅坐在不近不远的距离,看着这群人。
百米之外,酒店的房间里,瞳雪隔着窗户注视,露出无奈的笑。
……
陈灵出海的快艇正好在此时回来,他看着堪比灾难现场的景象,相当无语地绕开了这群人。
“一群疯子……神经病。”他把手里的太阳镜带上,小声嘀咕。
然后,一个巨大巨大巨大的浪倒卷了过来……
好吧,作为这场事故最罪魁祸首的触发者,丑门海也不能算无辜的了。
她终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报复了陈灵。
之后的几日里。
被蒙在鼓里的丑门海觉得自己的朋友们对自己似乎特别仗义,每天的衣服要被人整理很多次,鞋带被解开多次系成不同的结,在四人桌吃饭时,能坐在自己桌上的三个人看起来总是特别高兴……
虽然和瞳雪仍然处在冷战中。算了,那种(哗)气鬼就不能理他。
情人节:撞衫的蜜月,海老板的后宫
(4)合。不变青山不换钱
冷战继续。
丑门海穿着衣服们;盖着被子们;躺在床上置气,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
洋兰花、草裙舞、菠萝木瓜都没有出现。
意料之外地,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叫做《宫廷争霸》的电视剧;而且无论怎么换台都是这个节目。
故事讲的一个少女如何从小丫环的身份,步步心计,处处经营,左右拉拢;精心打扮;下毒下药,预防下毒下药;最终打败所有的女人,走上对于女人来说最高最辉煌的位置,皇后的宝座。
“一条无关情爱的血恨之路啊……”丑门海叹息。这些女人的心中真的有君王吗?还是说,她们自己先把那人和那个位置用种种臆测神化了?真的坐上所谓的后位,能阻止帝王继续寻找新欢吗?能扩大帝国的疆域吗?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也许,只是显得不平凡罢了……
“平凡这种可贵的东西,早已被人们弃如敝履,却被我默默拣起。”
“他们不要,我要。”
“平凡,就是我的意义。”
丑门海想起远在另一个位面的好朋友,这朋友是一个姑娘。
能和丑门海做朋友的姑娘,必然是脾气相投的。
那姑娘有个美丽的名字,叫刘翠翠。
翠,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愿意在除了帽子以外的地方处处看到的颜色,充满生机;而且还是叠字,带着欲语还休的韵律。
刘翠翠的能力非常简单,只有四个字。
生。杀。予。夺。
她压抑在肌肤之下的杀伐之气,估计可以吓软荒泯的腿吧?(荒泯成了可悲的量尺度)
然后,她做什么去了呢?
她变成白狐狸的模样用砖头把自己的脑袋上砸个包,以身相许嫁给了“救”她的小捕快。等待恩人就用了一个月,因为每次都因为睡着了给错过。
然后,就是生活。
她偷人家东西,他来垫钱。
她叼走人家老母鸡,他赔人家一只年轻貌美的。
为了她,小捕快在后院养了很多鸡,她偷谁家鸡吃了就给谁送一只去。
为了她,小捕快做得一手好菜,能把平平淡淡的萝卜白菜化腐朽为神奇。
那世道正处在飘摇破碎的时期,深宫里妖孽横行,圣上请去了了无数能人异士都不能解决,最后自身也沾染心魔,暴怒噬杀。沦落至此,也不过是因为太多的欲_念与心机。
在冷到让人生寒的华美宫殿里,各种妖魔邪祟,反向行走的万蛊之王……
她握着小捕快的手,两人只是看客。再爱他,也没想过把江山送给他。
当万蛊之王撕裂她的肩头,咬上去吮吸她的血液……她笑了。
她说,你没见过真正的深渊。
她说:平凡,是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维持的可贵东西。
很抱歉,我是……我是个不惜一切代价,辛辛苦苦维持种田文美好表象的主人公啊!
(算是小白在这里宣传一下2012年才有可能动工的新文……)
对于丑门海,因为要与瞳雪制种种,所谓平凡与细水长流已经遥不可及。但她宝贝的,也不过是能在露天地摊上吃东西、能在飞机场走传动带、能抱着没鳞片的动物睡一觉而已。
电视机里的女人还在一脸娇嗔地依偎在帝王身边,衣着华丽,态度殷勤,厨艺上佳,知冷知热,一回头又是一副嘴角冷漠勾起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