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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的村长不是穿越来的,村民也不是穿越来的。
因为这里的村长没有娶很多老婆,也没有男朋友。
平凡是福啊。
最让他们满意的是,梧凤村的名字取得太吉利了!
无凤……
住处安顿好之后,高长恭出马,用极低的价格和一顿胖揍,租到了一亩地。孙大壮调配了一种药水,让果树以极快的速度发芽、生长;他又养了一些小鸡小鸭小兔子,每天都高高兴兴铡草逮虫子给它们。
萧晨负责把收获的东西上市去卖,往往能卖个好价钱。因为他的公司就是上市公司,他对此肯定很了解。
自从丑门海在村口插了一小截花梨木,又浇了一杯酒后,本来常常会毁坏果树的嫩枝花蕊、影响收成的季风没再光顾,然而其它几个村子还是会不定期受不合时宜的降水的骚扰,就好像季风对着村庄绕道而行了一般。
对于这些奇怪的现象,其实村里是有些议论的。
几个人落户了大概有一个星期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梧凤村的男女老少偷偷聚在一起开会。
“我前一阵收到一份通缉令,上面的人除了发型、表情和衣服与画面上不一样,其它都一样,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小青年问村长:“除了发型、表情和衣服,他们有什么和通缉令上一样?”
“五官一样。”村长说。
“四样里只有一样是同样的,这不能说明问题。”村里最有权威最有智慧的老者摆摆手。
“对!”众人纷纷赞同。
“这些人一定是穿越过来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出声。
众人哗然,继而又觉得他的话有道理,纷纷思考起来。
“既然有一个女的,那肯定不是耽美穿越!”另一个人也热心地进行分析。
“只有一个女的,那肯定就是传说中强大的马里酥1女N男集团!”一妇人惊呼。
“千万不要招惹他们,否则你不是变成炮灰就是爱上那个女的。”权威老者对大家进行谆谆告诫。
散会后还有很多人睡不着觉,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太恐怖了!
二十日后。
孙大壮在田间劳作,汗珠顺着已经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流淌。
一队追兵从主路上急匆匆跑过,连看都懒得看他这个种地的。
他擦了擦头,拿出一瓶水喝。
丑门海挎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来给他送饭,高长恭蹦蹦跳跳在一旁捣乱。
还没闹起来,瞳雪已经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萧晨在一边替脸红的大壮擦汗。高长恭笑嘻嘻地和一个秀气的姑娘搭讪,羞得姑娘低了头。
一队又一队的武装和重型车辆从一旁呼啸而过,烟尘滚滚。
丑门海皱眉,捏了个避尘咒。
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所谓的灯下黑,就是用偏执残忍去考虑平淡之心。
对峙与对证
第三十八章
丑门海从一个混乱的梦中醒过来。
头痛。这是她的第一感觉。疼痛感消退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茫然。梦境似乎很阴郁,然而具体情节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拉开窗帘,天色似是正午了,又似还没日出。云层压得极低,浓密的云堆积翻滚,带着淡淡的紫灰色。
丑门海看着诡奇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才想起来穿戴整齐,去敲瞳雪的门。
“瞳雪?”
没有人回答。
她揉着惺松睡眼,挨个敲门,所有人都不在。
“都干活去了啊,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丑门海自言自语着,径直下楼,晃荡到厨房找饭吃。
“也不知道今天吃……”
漫不经心打开厨房的门,她的话就此卡在半截。只见厨房里空荡荡的,什么吃食都没有。不仅没有食物,连本来添置的炊具也没有了。屋子空了。
“闹贼了?”
“搬家公司今天打折?”
“大壮做饭把厨房烧了?”
“高长恭做饭把厨房烧了?”
“我昨夜梦游做饭把厨房烧了?”
……
丑门海感到纳闷,一时间心中换了好几种猜测。她快步走到客厅,想看看几个人都留言没有。
客厅里也干净得如同没有人住过。如果只是一个厨房,那还容易解释。客厅也是这样,所有的猜测都说不通了。
“糟糕!”
见状她愣了几秒,箭一般冲上楼,在楼梯口双手掐换,持外狮子印,道了声“破!”,走廊两旁所有的门都应声而开。
尽管从走廊位置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是一一进去检查。每个人的卧室都是空的。没有人,没有家具,甚至没有气息。
“怎么会这样?”她皱眉,仔细检查墙壁,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有的陈设,所有的痕迹,都像蒸发了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发丝都没剩下。
将所有的屋子都细细检查了一遍,丑门海仍然一无所获,只剩下楼下的书房,因为看过厨房和客厅就直接上了楼,所以还没有看。
和预想的空荡荡不一样,书房里还剩下一张书案,孤零零摆在屋子的正中央。
书案上摆着一卷装裱好的画轴。
丑门海精神一振,心道总算有些线索。她拉开画轴,拉啊拉,最后全都展平了,她确定画轴是空白的。翻过来,还是空白的。凑上去闻,只有纸张和裱绫的味道,连个暗层都没有。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
好吧,这轴画真色啊。
丑门海郁闷地环顾四周。这画虽然白,不过实在是太应景了……
“只剩下张桌子,我怎么过日子啊。”丑门海把画扔在一边,沮丧捶桌。
“在这里住多有不便,和我回天门如何?”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能无知无觉出现在自己背后的,整个马楠岛上只有两个。一个是瞳雪,另一个……
丑门海深呼吸,转过身看着门口的人。
“凤先生,别来无恙。”
凤千久对她挑挑眉毛。迤逦至地的墨黑长发,深蓝色绣着金线山茶的长衫衬托着浅象牙的肤色。随着笑容,纵贯脸庞的伤痕更添邪佞的魅惑。
“是不是很惊讶?没想到我能离开天门?”
“恭喜凤先生出院了。”丑门海淡淡颔首,拱手行礼。两人面对面,如同一明一暗。和凤千久深色却艳丽的衣服不同,她仍穿着那身黑丝缎做的长衫,盘白蟒纹,幽幽闪着光。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柄扇,交在另一只手的掌心。开合之间,李公麟的维摩演教图慵懒舒展。
“出院?此话怎讲?”凤千久闻言上前了几步,在女子面前站定,看着她淡然的表情,玩味地询问。
丑门海垂下眼帘。“所谓陌云楼,也不过是半截医院改造的。另外半截,我猜测应该是困住宋东祁的那栋房子吧。”
凤千久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而是反问道:“照你这么说,可有什么凭据吗?”
“有。”丑门海踮起脚尖往后一靠,坐在书案上,与男人平视。
“陌云楼的层高、每个走廊的宽度与宋东祁的住所都是一样。”
“天下建筑无数,那不能说明什么。”凤千久抱臂轻笑。
丑门海摇了摇头。
“我特意量过二楼到三楼之间的楼梯,与宋东祁被困的医院同样楼层的楼梯同宽、同倾斜,每蹬台阶的距离也极为相似。”
“你爬着量?”男人把“爬”字重重地咬出来,似是要她想起那羞_辱的时刻。
“对,爬着量。”
她注视着凤千久,一字一顿:“让我在地上爬的,不是你,是我自己。”
字里行间无喜无悲,也并非是骄傲的宣言,只是一种陈述。黑瞳如墨如夜,如墨却无香,如夜却无凉。
瞳仁中倒映着的凤千久像是站在夜里。他回了一个了然的笑:“原来那时你是在丈量楼梯,我还以为你在诱惑我呢?你知不知道你在楼梯上艰难爬动的样子,让我有了一些想法?”
他抬起手,把拇指压在丑门海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碾磨。
丑门海沉默了一会儿问:“……想法?你那时看到我身残志坚于是想为残疾人加油?”
说话间,她略微侧脸,躲开了在嘴唇上妨碍她说话的不规矩的手指。
“不用装傻,”凤千久露骨地说:“我那时就想把你翻转过来,把你那两条软绵绵没有知觉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顶着你,就算你求我也不会停下来……”
他恶意地舔了舔嘴唇。丑门海的脸色变成苍白。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他。
“我应该感谢你没有那么做……毕竟抱着我上楼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