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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重重哼气:“她和我一样,是二十八岁——”
“陈灵。”廖千秋截住了话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十三年前,她就是这个模样了。”一阵风声,廖千秋似乎挥手比了个高度:“而你——那时候才这么大。”
荒唐与忿恨顿时涌上了陈灵的心头,也表现在他的神色上:“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不要听她胡说!”
黑暗中,一只手温和地搁在陈灵肩膀上。
“你自己用心判断。”廖千秋慈爱地微笑。
“我没必要对这些异想天开的念头作判断。”陈灵小声嘀咕。
“我意已决,你来与不来,是你自己的事。”廖千秋平淡道。
“我……”陈灵登时慌乱:“我自然随着廖总,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那很好。”廖千秋说着,点亮了一盏灯。
陈灵惊骇地发现,一直以来竟有第三人的存在,而所有的话语都落在对方耳中!
而这个人,这个人竟然……
灯光之下,丑门海反手被缚,衣衫不整地趴在他老板腿上。男人手中的手杖,深深捅入她的喉中,一道透明的涎液顺着脖颈流入衣衫之内。
“未来你们要一起合作,互相配合一下吧。”廖千秋扬起下巴,笑得温文儒雅。
丑门海闭上眼睛,悲伤地小声抽泣。
陈灵反应很快,顿时敛起所有的惊讶,只道:“是,廖总。”
“陈灵,”廖千秋忽然问:“你能有今天,你知道谁给了你最多的帮助吗?”
“是您,廖总。”陈灵恭敬答。
“哦?”廖千秋玩味一笑:“第二呢?”
“我自己。”陈灵坚定道。
“哈哈,很好!”廖千秋欣然大笑,陈灵也微微笑着作陪。
男人满意地再度拍拍陈灵的肩膀:“我很信任你。”
“所以,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陈灵开口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老板拿拍过自己肩膀的手慢慢擦拭着丑门海下巴上的涎液。
刚才拍他肩膀时带着手套,现在手套已经褪掉了。
所有的得意顿时被浇熄,变成更深的嫉恨。
最后的视觉画面停留在廖千秋把手杖抽离,继而覆上了嘴唇替代,总是凉薄的双唇却似焦渴了太久,攫住了一汪甘泉就再也不肯放开——之后,他把灯熄灭了,这是送客的标志。
“不打扰廖总的兴致了。”陈灵推开车门离开了,而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陈灵好像气哼哼地过去了。”在关押危险人物的车辆上,努努攥着一块地瓜干,楞楞道。
“你好像很高兴。”他观察了瞳雪的神色,纠正道:“你好像非常讨厌他。”
瞳雪点点头承认了。
“我非常讨厌陈灵。”他说。
“他可以不喜欢丑门海,可以拒绝她,甚至践踏她的好意都没关系,之前的七千多个都是这样的,我并不觉得生气。可是他假意抛出承诺,再利用她的力量。”
“明明丑门海只是无法伤害他,也不可能回应任何感情,他却给用到了极致,幸好这个蠢货看不出她更多的价值,否则不知道她还要被用到何时。”
说得不悦,瞳雪周围的空气都好似扭曲了。
没有说出的话很明显:不管是任何机会,只要能气死陈灵,哪怕是纵容廖千秋也可以的。
努努靠远处坐了坐,讷讷道:“这我很能理解……不过,小海动不动被别人亲亲抱抱的,总归是……”
他表达不能了。
瞳雪只是微微一笑,说:“不做到最后就行了。”
……
努努万分敬畏地看着瞳雪,远远竖起大拇指:“真汉子!纯爷们儿!!瞳雪你心真宽!!!怎么有人能这么好!!!!怎么有人能这么有爱心!!!!!社会之福!!!!!!!”
“这没什么。”瞳雪被夸得飘飘然,假装不很得意地看向窗外。
其实,瞳雪能这么大方,是……
……
……
不可能的。
先不论几乎所有的存在都因为他的禁制不能对丑门海动情,当无常与恒常成为同一种存在,那就是绝对存在,亦是绝不存在。
作为与丑门海同源同终、也是无源无终的瞳雪,两者彼此是“真实”的。放眼整个广域,能接触到真正丑门海的存在,也是寥寥无几的。
而其他人,譬如荒泯,再比如廖千秋,甚至是用情至深的傅瑾,他们所触碰到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丑门海,而是——
完美的悖论。
……
……
“你怎么又咬上瓜干了!不是说留着做武器吗!!”努努大叫。
“笑话,”瞳雪不耐道:“你觉得我一个月吃得完这一块吗?”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宠物大人精彩绝伦的四格!!!!各位大人如果有希望做插画的,请联系小白,再找宠物大人下单!!虽然是有偿的,但是大人技术很赞!而且心肠很细,有很多耐心与需要作品的大人们讨论各种细节!!!小白仍在默默恢复,感谢看文的大人们给我的体谅。七月份肯定会完结,小白保证,要是完结不了,一人一条真实版青山毛巾被,包邮、包到家。
夜终南(下)
第十四章
在黑茫的夜色中;车队直接开出城市;驶入郊外的一片私人山林。
整整一座山都是私属领地,这里是廖千秋的住所。自从打上青山的主意,他就布置了这片地方;方便自己监视部署,而现在他离成功越来越接近了。
在青山公司,他三番五次的假意侵_犯,只是为了激怒瞳雪;试探对方的力量底线;还有看看青山公司是否有其他埋伏机关。
不出所料,瞳雪对付阵法仍有余力;而九黎的少年也现出了身形。至于情_欲——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才不会做那么不理智的事情。
而现在,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他毫无阻碍地把人一路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径直甩在床上,把外套往地毯上一扔,随即覆身而上。
“你……”丑门海向后退缩,这无谓的抵抗惹来廖千秋一阵低笑。他一把就抓住了她洁白的脚踝,把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两条腿也随即紧紧锁住了对方。两人身下的被褥被搓揉得卷起,而廖千秋总是紧紧束着的领口,亦随着男人的倾身动作松开,露出掩藏在里面苍白的皮肤,还有线条清晰的肌肉纹理。
男人把自己当做桎梏,意得志满地俯视着她,看她的胸口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地剧烈起伏。明明是单薄的线条,也因为那剧烈的高低喘息显出了几分诱人。
“取悦我。”廖千秋用一种深沉狂热的语调说。
“从前,有这么个人,他去坐飞机的时候,遇到了雷暴……”
就着被压制的姿势,丑门海开始磕磕巴巴地讲笑话。
廖千秋埋头封住了她的嘴。近乎无色的唇很软,也很凉,男人吸吮着,用牙齿毫不留情的咬破,血腥气味更刺激他疯狂的想毁灭一切,燥热无法压抑。他眼中的火焰渐渐凝聚:“不是用你的智慧,这次……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房间内很暖,然而空气中流动的阴冷与灼热让丑门海瑟瑟发抖。
“如果你高兴了,让我去见瞳雪。”她垂下眼眸,抬手为廖千秋宽衣。她只是解开了几个扣子,就被对方按住手腕,死死压入床褥中。
廖千秋贪婪地啃咬着她的脖颈,极度的疯狂刺激让他的嗓音都变异了。
“可以。但是我很可能会让你在这三天内都下不了床。”
丑门海看着天花板,轻声说:“恭喜廖先生得偿所愿。”
话音刚落,丑门海把时间停下来了。她把时间停驻的廖千秋推到一边,从床上下来披好衣服,大灰蜿蜒而来。
丑门海抱起大灰,把嘴唇贴在它脑袋上亲了又亲。她坚定道:“大灰,让我们一起来挑战苦情极限吧。”
大灰想了想道:“我可以把噩梦和真实混淆成割裂不清的领域,笼罩这片宅邸。”
“就这么办。”丑门海点头应允。
大灰迅速膨胀变大,外观愈加接近广域的形态。它巨口微张,嶙峋的牙齿交错,唇上的气孔里喷出青色的气体,浑浊的涎液滴得满地都是小坑。十八只鲜红的眼睛中,有两只变得巨大无比,几乎要撑裂了巨兽的头部。
“化出你的原身,丑门海。”大灰盯着对方隆隆道,因为原身化的作用,看起来残暴无比。
其实大灰仍然是温柔的大灰。最好的证明是,这样的大灰仍然穿着一条厚秋裤。
丑门海摸摸大灰裂开的唇缘:“我一直是原身状态啊,我的恒常状态就是人形。”不像瞳雪,瞳雪的恒常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