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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门海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你为我做的太多了。”
瞳雪沉默了。
凝视着丑门海,他笑笑说:“两个人在一起,总需要有些分工。”
男人缓缓抚摸着丑门海的头发,低喃道:
“我负责给你买饭,
“揉肚子,
“陪你演戏,陪你逃命,
“做你的同事,守着这个两个人的公司,
“在你下海的时候变成小号原身驮着你,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永远会在你身边,
“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永远等待你下一次需要我……”
“太多了……”丑门海刚刚开口,已经被瞳雪的食指按住双唇。
瞳雪俯身,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说出只属于两人的低语:
“你所需要做的,只有一条。”
“回应我的感情。”
一道泪水从丑门海眼角滑下。
“别哭。”瞳雪轻声安抚,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真的只有这一条?”丑门海仰视着男人,眼中带了几分触动,几分炽热。
“真的,不骗你。”瞳雪用手指描绘着丑门海的嘴唇,轻轻覆了上去。
“太好了,”一吻结束,丑门海哽咽着说:“原来和你(哗)这种事情不在我的义务里面。”
……
瞳雪的翅膀瞬间把天花板扫塌了。
“喂,瞳雪……唔。”所有的抗议都被纳入唇中,丑门海呜呜了半天,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扯离,她已接近赤_裸,只得顺服,以免造成对瞳雪更多的刺激。
然而瞳雪却保持着极端的亢奋。
瞳雪大口喘气,似乎是因为动情太过激烈的原因,连手指都痉挛起来。
男人的原身渐渐消失了,皮肤上崩裂出数道裂痕,血珠顺着毛孔往外冒。
丑门海觉出不对劲了,压在身上的瞳雪开始剧烈地喘息,继而抽搐,从俯视着丑门海的姿势跌滚到地上。
男人落地,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却连闷哼都没有,想必痛到了极致,昏过去了。
“瞳雪!”丑门海慌乱地扯过衣物,想要查看对方的状况。
她在下地的一刻,又退缩回塌的里侧,防备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廖千秋双手抄在裤袋里,悠然踱进室内。
“这天巫御蛊阵,就连万蛊之皇也抵抗不了吧?”廖千秋扶扶眼镜,用脚尖把丑门海尚未穿戴的衣物踩在脚下。
像是印证这句话般,瞳雪在地上痛苦得双肩不断抖动。
……顺便调整了一下自己趴着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懒的主人……懒懒很传神……
屈辱
第八章
“丑门海。”甫进门的男子唇角带笑;目光灼灼;把她的无措尽收眼底。
因为失去了堕神的时间片段,又被新的因果填补,廖千秋在记忆中没有正面见过丑门海;丑门海却是见过他的。
看似善意的笑容让丑门海又后退了几步。
“廖……廖千秋!”
她慌乱地看了一眼瞳雪,地上的男人痛苦地蜷做一团,再无往日的镇定淡然。
她惊恐不定的目光又转向廖千秋。
男人穿着整齐的中古黑色外套,头发一丝不乱;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神情儒雅得像一个绅士。
相比之下,丑门海衣衫不整的景象太过难堪——□在外的肌肤上;瞳雪留下的暗色痕迹尚未消褪,新覆上的一层更加刺眼。
廖千秋每走一步都踩着丑门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上,不消上前几步,他的手工皮鞋已经踩在榻沿上,轻而易举把丑门海堵在床榻内侧。
“青山,没想到我们是这样见面的。”他扯住她的手腕,恶意地嘲讽:“我真没想到,你在业界的种种威望,不过是依仗雌伏于万古之皇……倒也不错,各种问题和鬼怪都可以迎刃而解,是不是?”
说话间男人手腕残虐地施力,把衣着单薄的女孩从榻上拖拽下来,强势地一提一带,已是轻松反制着她被错骨的手臂,自己则大开大合地坐在榻上,一脚踩在扶手上——那模样像极了披着儒商外衣的军_阀。
是了,那就是廖千秋的过往,霸占着武力与政治地位,再攫取经济命脉——这也是为什么,连当年真正的凤千久也畏惧他三分了。
“你放开她!”
“你怎么知道瞳雪是万蛊之皇!”
两种声音同时从瞳雪和丑门海口中发出。
廖千秋发出一阵绝不可能是善意的笑容,回答了丑门海的问题:“能不受同心蛊所控制的,不是万蛊之皇又是什么?”
他一字一字咬出:“比同心蛊还厉害的,唯有蛊皇!”
廖千秋手劲不断收紧,指下的皮肉红紫一片,痛得丑门海大口喘气。
“小海,你不必管我,快跑……快跑……”瞳雪被克制得也是剧痛万分,几乎要脱力,只能微弱地催促着。
丑门海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滚滚滑落。
她断断续续哭诉着、哀声恳求说:“我不能走……瞳雪,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要自爆……在与你定契的之前,我便知道,万蛊之皇都会以自爆作为最后的绝路……我不能走,不能……”
“……啊。”
瞳雪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皮肤出血可以轻易仿造,在时间停顿的瞬间涂点人造血浆就可以了;炸得七零八落似乎有点……难度吧?
……
那边厢,丑门海蒙着一层咸涩的泪,对瞳雪的回应望眼欲穿了。
瞳雪决定挑战极限,勇攀苦情新高峰!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自爆!”瞳雪咬牙承认了自己的计划,几番挣扎着想要暴起,顿时房间内煞气翻腾,相应的,阵法压制更盛,把男人皮肤上划出支离破碎的红痕。
指甲因痛苦深深陷入地面,把坚硬的地面刨得纵横交错。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的血已经变成红色的了!你肯定这意味着什么,对不对?”瞳雪又道。
“……啊。”
丑门海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瞳雪,你真小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宁肯自己不知道啊!为什么是红色的,哈哈!瞳雪!你的血竟然红了……竟然红了!”丑门海说得断断续续,声嘶力竭,表情似哭似笑,用一种痛苦的情态把这个话题遮过去了。
两人目光交汇,带着凄婉决绝的死别之感。
“你可不能逃走,带我去找不老方,我就放他一条活路。”廖千秋邪笑道:“再有个一时三刻,你可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你给我走!离开这里!!”瞳雪狂怒地大声吼叫,往昔的冷静全无。
丑门海犹豫起来,矛盾挣扎的神色正好落在瞳雪眼里。
“你不走,难道还要妥协吗?”男人勉强抬着头,恨声催促:“你再不走,我真的连你也一起毁掉!”
“哼,没想到一个连畜生都不是的存在也能动真情。”廖千秋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味地欣赏两人的痛苦。
“瞳雪有你们没有的长情和专情,仅仅这一点也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强多了!”丑门海喑哑道。
“专情?只是契约的效力罢了。”廖千秋嗤笑指出:“他会忠诚于任何与其定契的人,与这人究竟是谁无关。”
“你又没有经历过世间情爱,怎会区分契约和情意?廖千秋,你才是个残忍冷血的怪物。”丑门海扬起下巴,带着认命的味道开始和廖千秋呛声——反正已经被逼到绝路,再怎样也无妨了,至多与瞳雪共死。
廖千秋把人转过头来拘着,以便他欣赏那份哀恸凄然的痛苦,然而他没看到。
丑门海扬起嘴角,原本清澈淡然的眼神被黯色蒙成一片灰芒。
她似乎透过廖千秋的镜片的反射望向瞳雪,又好像哪里也没有看,只是怔怔地睁着双眼。
绝望,是那么痛苦的感觉;而这种死路般的境地里,还有隐约的解脱……
瞳雪,你别再挪窝了,再挪就看出来了……
“也许你说的没错,人类,少有那长情的……”廖千秋拿出一个联络器吩咐道:“可以进来了。”
陈灵推门而入,径直跨过瞳雪,负手站在廖千秋身旁,得意洋洋地看着面前的生死离别。
“他中毒了,这就是蔑视廖家的代价。”廖千秋用下巴示意瞳雪的方向,问陈灵:“如何?比使用雇佣军方便多了吧?”
“还是廖总棋高一着。”陈灵笑着恭维。
丑门海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她低下头,不去看陈灵的嘴脸。
陈灵与廖千秋衣冠楚楚,好端端站着,睥睨傲然;而自己和瞳雪一个衣不蔽体,另一个浑身血污。
孰高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