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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白狮子。不管哪一种形式;都是他的爱人宋大花。
“嗯,我知道你要什么。”傅秋肃手掌一翻,一个粘衣服的滚轮出现了。青山公司的禁制太高,凭空造物必须要这个世界以外的力量级别。
宋东祁笑笑;接过滚轮;开始粘身上的白毛。
“做饭来个帮忙的!”小片警端着个大铁锅在厨房里发话了。弗里厄在厨房里滴溜溜乱转,实在是抬碍事了。
傅秋肃与萧晨对视一眼;去饭厅布置去了。宋东祁拾掇完衣服,也跟过去了。
谛听形态的大花、孙大壮还有高长恭都扶着双手已经软软垂下的丑门海的肩膀,絮絮叨叨倾诉着思念之情。
“我看你们的门口越来越热闹了。晚上有烧烤的,早上有卖早点的,中午还有扎摊炒菜的。”孙大壮笑道。
“小海你知道吗?只需要走出家门一点点,就能买到多种类早点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干脆住回来算了。”谛听附和。
“小海你看我这块表不错吧?”高长恭撸起袖子,露出腕子上金光闪闪的大表盘给她看。
“她断气了,放开她吧。”
三人听到声音齐齐回头,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来人的存在!一个秀丽的姑娘衣袂飘飘,一双媚眼笑意如丝,背后带着小花布书包,上面最显眼的就是巨大的针孔与粗粗的缝合线。她怀里抱着的,是各种炸鸡快餐。
“我是刘翠翠,见到你们很高兴。”
“都去跑圈!围着外环路跑一百圈!”傅秋肃不高兴的斥责声从饭厅里传过来。刘翠翠努力抵抗了一阵,终究没有去。其他人都走了,独独剩下她守着丑门海,等自己的好朋友活过来。
她想了想,自己的哭技一直不怎么好,不如趁这个机会练习一下,顺便体会研究失去最好的朋友、又被恶霸逼迫着做小妾是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她是行动派,注意敲定之后火速化出千朵白菊,把丑门海摆正了之后放在白菊堆里。一,二,三,哭。
“啊,怎怎怎……怎么又死了?”刚出现的地藏被场景震撼了。他抱着一颗大白菜,准备还给丑门海,没想到人已经断气了。地藏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身边的大大花,又看了看手里的大白菜。
“哇啊啊啊……我的朋友啊,可怜的小海啊……呜呜,你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乱世怎么办……我怎么办,苍天呐!!!……小海,你若泉下有知,把那个欺辱我的陈恶霸给收了去吧……不过是五两银子的债,竟然要我委身与他……”刘翠翠一会儿抽泣,一会儿嚎哭,一会儿又哀戚地陈述着自己的境遇,实在是感人肺腑。
地藏无语,这姑娘,竟然穿这一身孝子贤孙的打扮,哭朋友的丧……
大大花看刘翠翠哭得撕心裂肺,不知为什么也有一点心酸,便也走过去,静静坐在丑门海“尸体”边上,注视着好友的遗容,直到对方终于慢慢睁开眼,苦着表情把小白菊扫得满地都是。
“行了,吃饭去吧,这里我处理一下。”瞳雪回来了,拿着一塑料袋豆干,把刘翠翠等人撵去饭厅。
他看到满地的小白菊,眼神一暗,小心把虚弱的丑门海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亲了亲,又低声问:“谁送你的花?”
丑门海默默抱起地藏留下的大白菜去砸瞳雪,被男人挡开白菜又亲了亲。
经过章桓和傅秋肃的烹调,桌上各种菜色飘香,刘翠翠摆了好几盘炸鸡在这些精致的菜肴旁,弗里厄见机也放了一堆烤串,小金龙又添了几个黄桃罐头,小秋又洒了一盘猫薄荷……好吧,虽然过程是折折腾腾的,终于要吃饭了。
“孙大壮他们估计跑完圈了,我去门口迎一下。”弗里厄还惦记着到外环路上跑圈的几个人,出门去迎了。
吸血鬼亲王出去没多久,三个人就凭空出现了,外环今日车流量很大,三人不仅要跑圈还要躲车躲交警,皆是筋疲力尽,所以直接空间转移。
“咦?弗里厄去接我们了?”得知有人出门迎接他们,孙大壮不好意思道:“那我出去把他叫回来。”
“没事,我回来了。”说话人正是弗里厄,高高兴兴抱着一个大锦盒进门了。
“这是有人给青山送来的拜山礼。”他说。
瞳雪与丑门海也正步入饭厅,丑门海闻言点点头:“拿出来看看吧,趁着章桓在,要是食材就直接烹了。”
弗里厄把锦盒放在桌上打开,角度正好只够他看到。“一对绿杯子。”他形容,顺便把锦盒转到大家的视角。
“嗯,是一对夜光杯。”傅秋肃道。
“夜光杯不是夜里发光的吗?平时是白的,放在黑影里就是浅绿的,我还花几十万从一个旧货店里买了一个。”弗里厄纳闷道:“这种也是夜光杯?”
众人默然,过了一会儿萧晨违心道:“你买的是另一种,比较极品的一种。我有块玉佩也是那个材料的,你买的很值。”
得到行家的肯定,弗里厄心满意足,更加坚定了自己多去旧货市场的念头。
只有丑门海神色有些沉重。
幽绿的杯子,放入酒水后可以突出杯口表面,如同幽幽明月,皎洁浑圆。
杯子下面,还压着一笺精美的拜帖。
丑门海把杯子拿出来,再取出拜帖托给众人看,只见上面写着:
“君问何以解忧,
“我言饮千坛酒。
“宇如寸金倏忽,
“宙是易换难留。
“杯中夜光如醴,
“观者俯仰何求。
“清明朝露不复,
“并上一世老秋。”
“以千金换如何不老。”孙大壮以指尖划着字,一一指出。
“这拜帖没有天门当年给的漂亮。”大花实话实说:“看来现在的坏人越来越赚不到钱了。”
已经听过天门全部故事的章桓僵硬地转头,看到墙壁上裱着的漂亮丝绣请帖。
丑门海叹气,肯定道:“他们在找不老方。”
此话一出,在场的气氛一时间压抑起来。
萧晨问弗里厄:“这是谁送来的?”
弗里厄抬手刨了刨自己的金发,回忆道:“这是一个姓廖的先生派人送来的。”他只是看着有人送东西,本着“有便宜不占就是吃亏”的原则给收了,再多的也没问,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出。
“难道是廖千秋送来的?”萧晨皱眉。
“怎么堕神不在了,这家伙还在?百岁老妖廖千秋不是被抹灭了吗?”弗里厄感到不解。
地藏看了看字体:“是他没错。”
这也是为什么丑门海的表情很不好看——她参加陈灵订婚宴时,请帖上就是这个字体。模仿得再像她也能甄别,这只能是本人。
宋东祁面色也沉下来:“怎么会?”
这段崭新的时间轴,因为失去了堕神的存在而改变了太多,还真是有太多未知……
大大花回道:“没错,是廖千秋。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依靠堕神的力量获得长生的……”
“这家伙没了背后势力,却还是一样的野心啊。”傅秋肃叹气。
刘翠翠是外人,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啃鸡腿消遣。
“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她嘎吱嘎吱咬着鸡骨头问。
宋东祁沉吟半晌,提议道:“……给他摔碎了还回去?”
孙大壮鼓掌:“宋总越来越雷厉风行了。”
丑门海摸了摸杯缘,看出是一对古物,做得很漂亮,有点舍不得。
“算了,留着用吧,好歹也是一对杯具。”瞳雪看出她喜欢,便替她做了决定。
半夜,那静置在桌上的两个杯子闪出一道幽幽血光。
卧室里传来低低细语。“唔,混蛋瞳雪……”
杯中血气翻涌,慢慢在空气中扩散。
如果九黎圣童孙大壮在的话,必然能够认出,那如同骨殖的诡艳血气是一种巫蛊秘术,而且是非常凶狠的血咒。
“同心蛊”,很好听的名字,却与情爱无关。
这种蛊可以随着接触或者呼吸侵入骨髓脑髓,最终控制被感染者的意志,把他们变成没有思维的血肉傀儡。
所谓同心,就是傀儡与施咒者同心罢了。
那烟雾在空气中绞缠,又滑至地面,如同一道细细的水流,慢慢流向两人。
“这样疼不疼?”瞳雪温声问。
“嗯……还行……”丑门海小声回答。
“不要说什么还行……告诉我你的感觉……我希望你高兴……”瞳雪一边亲吻对方一边动情地呢喃。
“告诉我……”他用相濡的唇齿催促对方的答复,却又堵住了她的言语。
第二日,两人出门吃早点。
丑门海惊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