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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很耳熟……”孙大壮说。
“嘘。”傅秋肃表示噤声,几个人屏息听了起来。
“吃了它,永远青春美貌……”
“吃了它,永远不死不老……”
“吃了它,我是你的皇后……”
“我就是贝罗纳,保卫在战神身旁,替他征战四方……”
“Tear……”
“Of……”
“Belle……”
也不知是边唱边笑,还是边唱边哭,那声音总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哽噎濒死感。
“Tear……”
“Of……”
“Belle……”
声音越来越远,那人已经走远了。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丑门海叹气,趴回按摩床。
“其他的流年格局都没有被堕神改变吧?”傅秋肃问。
“是的。”他手下的女孩点点头:“虽然做了从犯帮凶,却也是不得已的。”
“堕神只逆转了九颗煞星,但他们拘住了一千零七十一颗其它流年格局。”丑门海解释说:“三天前,堕九煞开始主宰命格,才释放了其它的大运。”
丑门海叹息说:“秋肃,这件事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反复探查多次,我也把他们当成常人,险些酿成大错。”
对于天道之下的各种存在,她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第一次看他们犹如常人,”傅秋肃说:“但我反复看了一星期,每个人做的事情还是循环不变的,这就不正常了。”
“可不是么,”丑门海赞同到:“既然是命格的具体化,自然只能活在那三天命里。我见一个人吃饭反复掉叉子、一个人在赌场总是赢钱,还有一个领班,腿都受伤好几回了。”
原来,那些旅客与服务人员,竟是流年格局所化。
孙大壮嘀咕道:“用流年做服务人员,还真是无本的买卖。”
傅秋肃点点头,按摩的动作不停,问道:“确实是他?”
这话没头没尾,但是两人都清楚彼此说的是什么。
丑门海把下巴搁在胳膊上点头,不知从何处抽出那张墨染寒烟,递给傅秋肃。
傅秋肃扫了一眼还给她:“这几个人都会死?”
“嗯,”丑门海叹气:“堕神改命,墨染寒烟从死逆向写到生,难怪地府无法核查。”
大花甩了甩湿淋淋还在滴水的鬃毛,把脑袋凑过来看,忧心道:“我们必须组织他。先阻止这个坏蛋海神,再把堕神干掉!”
“是的!”提起这个丑门海很激动:“我恨死这个把原来很押韵通顺的四句话颠倒成平仄完全对不上的打油诗败类了!”
“什么败类?”门一开,宋东祁进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无语地扶了扶眼镜,看着趴在一群男人中间做按摩的丑门海。
“……你怎么泡温泉还带眼镜。”
宋东祁不答,径自下水了,淌着水走到大花身边。
“东祁,我真喜欢看着你泡在池子里的样子。”大花说。它总是会想起在血池里外两人相望的样子。
孙大壮觉得有点灯泡,自觉地爬上池边,披上浴袍和趴着的丑门海说话。
丑门海说:“大壮,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士兵快长大》,展现军旅生活,里面的演员全是男的,彼此关系暧昧得很;还有一部叫《团长是我的,团也是我的》,那就更暧昧横飞了,各种白手套指挥鞭抬下巴扇耳光压在战壕上这样那样……”
“看过看过,”孙大壮情绪激动了,大声说:“就是那些个军长压师长,师长压团长,团长压营长,营长压连长,连长压排长,排长压班长……”
萧晨正好推门进来:“在温泉里玩军棋呢?”
几分钟后,除了丑门海披了条厚毯子趴在软软的按摩床上打盹,高长恭傅秋肃大壮萧晨大花宋东祁全在池子里泡着,享受舒适人生。
池水中的托盘里,飘着炒瓜子、水煮毛豆、麻辣小龙虾等不太适宜和玫瑰花一起飘在水面上的食物。
孙大壮戴着塑料手套吃起小龙虾来。
大花变成人形,学着丑门海按摩的样子给宋东祁揉起背。
“鬼鬼怪怪也没什么可怕的嘛,我现在还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假死呢。”大花苦恼地说。
“说起鬼怪……”孙大壮吃到高兴,又得意忘形地八卦起丑门海来,丝毫没有吃人家嘴软的自觉。
“你们知不知道曾经有个淫邪的恶鬼,在几十年间侮辱杀害了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女性,还差一个就堕落成魔了。”
“然后这鬼遇到丑门海,看了她一会儿……从八岁到八十岁都不放过的恶鬼忽然不知怎么开口了。”
“这鬼最后只得威胁说:把钱交出来!……”
傅秋肃使劲绷着脸,最后也没绷住笑了起来。
“大壮!你答应我不说出去的!”丑门海气得捶床。
丑门海郁闷地捶了一会儿床,反正也不能把面子找回来了,干脆省点力气,继续打盹。
昏昏欲睡的丑门海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眼中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大花,变姑娘吧——”高长恭拖着长强调要求到。
没人理他。
坐落在邮轮第十一层的西餐厅内,尽管服务人员都消失了,刘鹤的随从们还是有办法把这里布置一新。热带特有的海风徐徐吹拂白色亚麻纱帘,而舒缓如同恋人低语的音乐交缠流淌在室内。
正点时分,一道婀娜的倩影缓缓走入餐厅,如果还有其他的客人,她必是所有人的焦点。
刘鹤满意地看到瞳雪如约独自前来,早已等在餐厅内。
瞳雪起身,先行为她拉开座椅。
“瞳雪,见到你我很开心。”刘鹤甜甜一笑,把柔荑搭在男人袖上。
看着面前放下大小姐身段的娇艳美人,听着充满暧昧暗示的柔情蜜语,闻着迷醉的少女芳香,有谁会不心动?
“刘小姐真是美丽动人。”瞳雪亦淡淡恭维道,侧身让步,坐回对面的位置上。
“不过,您还是叫我瞳先生吧。”
刘鹤倒也不恼,一双秋水明眸流转:“瞳先生过奖了,您妹妹才是典型的东方美人,我在她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
“东方美人称不上,”瞳雪微笑,毫不理会对方的深层意思:“反正在我心里最好看就是了。”
“果然是兄妹情深。”刘鹤评说,似是不知自己放在膝上的指甲已刺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痕迹。奉承她的不计其数,为何这男人对自己就如此看不上眼?
无妨,再等半小时,对方的一切幸福都会崩塌。
这么想着,刘鹤笑得更加温柔。
邮轮中全是要伺候的主,在特殊状况下客人仍要维持奢侈舒适的生活,人员自然非常匮乏,两人自然也不可能随意点餐,刘鹤的侍从上了餐点和酒,好在酒是不怕陈的。
沾染了少许红酒,又看着对方优雅得体的用餐仪态,刘鹤的心又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特别是对方微微侧头时,几丝灰白色的发,不显衰老,反而带着特别的沧桑韵味。
是了,那是为他妹妹而生的华发。少女心中既妒又喜,嫉妒瞳海在男人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又兴奋于那个碍眼的女人即将被他人毁掉!
她清楚自己的魅力,少女的身体诱人而匀称,曲线的比例几乎是完美的。虽然只是坐着,却显露着一种天然的柔软与弹力,让人不自觉地想到各类比喻美人的词语。皮肤鲜活而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发散着蓬勃旺盛的朝气,加上水润妩媚的双眼中毫不避讳的爱慕,如同最直白坦诚的邀请。可是,为什么,不是自己?
两人面对面进餐,瞳雪虽然温和有礼,却分明是心不在焉地想着别的事情。
所谓别的事情,只可能有一样。
刘鹤用餐巾擦拭娇嫩如花的嘴唇,略倾身上前,嘴含笑眉含情地问道:“在担心你妹妹吗?”
离那么近,还不够!远远不够!对方那黑色的曲线分明的眼眸中,甚至没有自己的影子。
瞳雪一挑眉毛,一副明知故问的神色:“正如刘小姐所说,兄妹情深,这是自然。”
“是么?”少女娇笑:“瞳先生怕是要多虑了,您的随行人员寸步不离,把她照顾得很好呢。”
瞳雪眼神冷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刘鹤偏过头,长长的睫毛下眼镜妩媚地眨动,似是在回想有趣的事情:“瞳先生的妹妹很受人怜爱呢……还有宋老板尹老板,也都很照顾她的吧?”她提议:“既然瞳海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如为她物色一位……”
话被瞳雪冷冷打断:“她不需要嫁人。她是我一个人的。”
刘鹤掩唇轻笑:“瞳先生,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