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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觥筹交错,什么华光掠影,多少人葬了他人,趟着腥稠血路,一步步走上欲_望的巅峰,都与他们无关。
两人脚下的电动轮椅,由于没按刹车按钮,仍保持行进状态,正在不断地往花坛上撞,撞,撞,撞……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瞳海终于变回了丑门海……狗血桥段外加线索部分结束。湖畔君出场。撒花。剧情即将展开,恳求各位大人不要弃文。即便弃了,还是希望能回来看看……小白还在成长期,最大的愿望就是写出好文让大家高兴,亲们的鼓励和建议不仅是动力,也为我的改进提供了方向。小白鞠躬。====================PS:丑门海在瞳雪的骚扰下,断断续续的原话是:“(大)哥……(你把轮椅)停下来……把它停下来……我还要(用它)出门……我还要(坐着它)去看小猫……这样(一直往墙上磕可)不行……会坏的……我没法(坐着它)见人了……求求你(把它关了吧)……”
美人之泪,真与假(上)
第二十三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上)
“傻站了一晚上;累死我了!”洗完热水澡的高长恭披着睡袍把自己扔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终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真软……像女人一样。”他萎靡地咂咂嘴;把脸埋在羽绒枕里。
十二楼的随行人员住所虽然不及九位宾客的奢华宽敞,却也是有独立甲板和书房的双人商务房。
四个人正好分到两套房间,萧晨和孙大壮不用说自然是腻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和“闷葫芦”、“穷酸书生”、“好欺负的”、“滥好人”、“没种”、“大窝囊”、“会外语有什么了不起”的傅秋肃住在一起。
虽然不满;他也清楚;这既是最坏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比起和陌生人;和随时可能会粘在一起孙萧二人,和啰利巴嗦的大花,傅秋肃的淡泊反而成了最合适的存在。
“晚安穷酸。”嘀咕了一句,高长恭用光滑的长腿撩起身下的被子,一个拧身把被子踢到身上,发出几个低呓的音节就沉入了梦乡。
傅秋肃在旁边的床上,偏头看了这家伙一会儿,把书放回床头橱,关了自己的灯。
只有这样有力又优美的腿,才能跳出真正的入阵曲吧?
不知何时,他才能戴上面具,跳起这支舞,展露深埋其下的秘密。
自己不想勉强别人,天道,不是这么用的……自己不能重蹈覆辙。
可是……这样玩世不恭的男人,就算勉强他如何又怎样呢。死在他手中的生命不下万计,即便只是轮回了短命的百世之后找回的记忆,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叫嚣着让自己给这个修罗一个了断。
丑门海,你为什么安心把我和这样的人放在一起?
只因为你知他身上还有我解不开的秘密?
只要自己开口,就能命令这人把兰陵入阵曲跳给自己看,即便是在疲惫的深夜,即便还在睡梦中——他的话意味着绝对,无可拒绝。
只要自己开口,这个男人的每一丝肌肉也必需或绷直或舒展,让杀气拂动一头青丝,飞扬激越,绽放肃杀,收割生命,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
面具遮住绝美的容颜,绝色隐入修罗,精金隐入黑夜,毁灭隐入成全。
兰陵入阵,
修罗出世。
这就是上一代麒麟留下的,探究“变异”的关键。
随之而来的,天地转换,虚实转换,生死转换,天道堕沉,堕天占据高空……
然后,自己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
“他自己不记得,可是我知道。”
“每一次,都没有过十八岁。”
“还都只是孩子……”
“……何必为难。”
每次想动这样的念头,丑门海的话似乎又响起来。
“他不是钥匙。”
“他是高长恭。”
黑寂之中,傅秋肃双唇微微开启。
“晚安,兰陵王。”他疲惫说着,闭上双眼。
高长恭三个字,终究是叫不出口。
十三层,与瞳雪房间正对的套房中,欢爱的余韵未散,两人似是一刻也不愿意分离紧密贴合在一起。
“血缘,果真是奇妙的东西。是禁忌,是牵绊,可以让你无法接近最爱的人,也可以让你不得不像你最恨的人。”
大花的声音懒惫,靠在宋东祁怀里用手指在对方胸口无意识地画圈。
“先不说这些煞风景的。”
宋东祁抓住大花的手指,送到唇边,翻身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还不够对吗?小狮子?”
“不要了……”大花嗫嗫,被对方以吻封缄。
宋东祁正准备攻城掠池,床头电话铃响了。
宋东祁没有接。
电话铃响了几声,竟自动转成免提。
“我们五分钟之后过去,按时请穿好衣服。”
那边传来的是丑门海慢条斯理的声音。
“……我知道了。”
宋东祁很想摔了电话,但也只得起床,冲凉,穿衣。
若是别人,可以让他们在门外等候,看小狮子焦虑又害臊的样子说不定还能增加点情趣;但是,丑门海他们估计会直接准时出现在室内吧?
果不其然。
“饿不饿?”
五分钟后,丑门海拎着她的双肩包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起出现的还有衣衫笔挺的萧晨以及上衣彻底穿反的孙大壮。
“衣服穿得真快啊。”被强迫刹车的宋东祁心情烦闷,白了萧晨一眼。
“我根本没脱衣服,什么穿不穿,我听不懂。”萧晨淡然回答。
把几个人叠在同一空间坐标范围的丑门海无语。
你们俩这是真正的欲盖弥彰……难不成还要我相信大壮一人在屋里跳脱衣舞吗?
算了,正事要紧……
丑门海打开自己的双肩包,先拿出一箩筐吊炉火烧:“刚才瞳雪去买的,只有早餐,吃不吃?”
“无鱼虾也好!”大花已经扑了上去,还不忘回头问自己的亲亲爱人:“东祁,你呢?”
宋东祁尴尬地点头,也踱着方步凑过来。
的确,晚宴前吃了五粒消食片、又没正经八百吃东西的宋东祁最该苦恼。
萧晨瞥了一眼满是褶皱的床铺:“饿着肚子还这么折腾。”
“老板的私事你管不着。”宋东祁悠然道。
“不许对我们公司的员工指手画脚的!”丑门海把萧晨护在身后,终于有了种可以摆谱的感觉!
“行行行……丑门老板别见怪。”宋东祁哼了一声。
“行了,吃饭吧。”大花打圆场:“忙了一天,都累了。”
早餐都是用塑料袋或者篮子装着的,不是有汤水就是掉渣,放书桌上太麻烦,干脆在地上铺了毯子,几个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吃了起来。
“豆汁晶莹,烧饼飘香,
“馄饨鲜美,煎包芬芳。
“米粥温热,小菜清凉。
“茶蛋浑圆,油条修长。”
丑门海赞道。
“好诗。”瞳雪摸摸她的头发:“唐诗三百零一首。”
“……你捧得太过了。”丑门海无语,低头吃饭。
大家有的端着豆汁,有的咬着烧饼,却不急着吃饱……因为,重头戏来了!
瞳雪搬出一筒豆腐脑,又拿出各色调料,换来孙大壮等几个人一致的欢呼。
丑门海低头吃着东西,那玉链碰在碗沿子上,叮叮当当晃得碍眼,干脆解开放在一边。
“这命玉的雕工真不错!”大花咬着肉夹馍称赞。
“别提了,”丑门海苦下脸:“血龙吐水活活被高长恭刻成了大白龙吐血。”
“吐血,那不是你喜欢做的事吗?”孙大壮三下两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问。
丑门海没被饭噎住,被话给噎住了。
吃饱喝足。
“在这么好的邮轮上要靠中式早点填肚子,真是落魄啊……”孙大壮捂着肚子歪倒在地毯上,打了个嗝。
“落魄你还吃这么多。”
萧晨把人抱到腿上揉肚皮。虽然没有挑明,但分明就是一幅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
“啊啊,萧晨……好舒服,就是这里……再来……我还要……不要停下……”大壮眯着眼睛晾肚皮,发出各种含义不明的呻_吟声。
“喂……”丑门海无余地看着这两个旁若无人即将陷入二人世界的家伙:“难得一起出门,就不能做点集体活动吗?”
“集体活动?”瞳雪饶有兴味地重复一遍,从背后伸出手把人揽倒了,抬手就撕开她一层长衫一层毛衣。
“不是让你往糜烂里想!”丑门海抓狂,面红耳赤地推开瞳雪站起来:“我是说像那些集体出游的旅客一般做些真正像在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