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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学我们。”提着各种品牌袋的家安坏坏的笑着揶揄。
宋守正倒是笑了,对儿子儿媳的这个行为看起来很满意似的。
“年轻小夫妻就该这样,多多增进感情,别像你这个不开窍的,放着自己媳妇可怜巴巴的。”
爷爷也开始打趣了,张婉不依,哭
笑不得的问宋圣玺:“爸,我什么时候可怜巴巴的了?您真是的。”
“大半夜睡不着觉,在楼下冲豆奶;周末接到他回不来的电/话,失落的连饭也不想吃的,都是谁啊?”
张婉的丑事叫爷爷全部抖出来了,宋守正可全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望着妻子,让张婉的脸一瞬间通红。
“别说我了,爸您真是……”她埋怨起宋圣玺来,在丈夫的深情眼神中面颊滚烫。
一家人其乐融融,先后沿着铺满鹅卵石的林荫小径回到了家。
下午时光,众人在各自卧室卧眠,家中客厅极为安宁,两条牧羊犬盘在沙发上,闭着双眸睡的也是晨昏颠倒。
眨眼到了晚间,佣人起床,围起围裙干练的出现在厨房各处,晚餐讲究健康,素食较多,做来比午餐方便。
就是这个时候,宋校带凯茵回来了,门口玄关换鞋时两条牧羊犬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走了过来,对宋校与凯茵好一通亲昵。
宋校半蹲,揉摸狗头的表情极是温暖,想他真的是爱狗一族。
“都回来了没有?”
立于台阶上的佣人笑着回答:“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刚走,爷爷他们就到家了,还在楼上,没有下来。”
随着宋校与家庭融洽相处,佣人与他的对话也显得亲切随意了。
宋校带凯茵上了楼。
楼上碰见下楼的家安,家安眉眼一挑,沿着走廊放声高呼:“哥和嫂子回来了!”
宋校无奈,选择无视,和凯茵先回了房。
下午逛街看电影,有长辈的家不比自己的小家,晚餐前必须归家,所以游玩不可能尽兴。
凯茵在床边帮宋校解衬衫扣子,他高高的站在面前,嘴角蓄着温情。
“哥,下来吃饭!”
去而复返的家安在门外咆哮,宋校没有应她,但是听见家安青春的脚步声跑去了其他家人的房间,凯茵微笑。
宋校换上了居家服,宽松的式样既干净又有阳光的味道,凯茵也换了薄衣,夫妻两牵手下楼。
走到楼下敞开的防盗门前,一股冷风嗖嗖的灌进凯茵V形针织衫领口中,感受到凉意的同时北京也迎来了最后一个季节,冬天。
饭桌上其乐融融,这里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他们很好相处,这是凯茵婚前不曾想到的,原先还为宋校这个后妈担心过,如果不好相处,她要怎么办。
吃罢饭,不宜立刻上/床,众人各自找节目消食,一个小时才陆陆续续离开楼下,回了房间。
近十点,楼下已经熄灯,宋校拿了睡衣裤去浴室洗澡,其实天气已凉,但午后出行或多或少淌了汗,这人比较讲究。
宋校洗澡的时候床上看电视的凯茵想用马桶,等了几分钟仍然不见他出来,水流依旧哗哗作响,这个想法作罢,她掀了被子下地套上拖鞋,打开门去楼下用公共盥洗室。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宋守正与张婉的房间。
“来。”
靠着床头的宋守正掀开被子,邀在圆桌旁织毛衣的张婉上/床,张婉听话,放下毛线,将竹篓摆放在自己梳妆台上。
刚回到床上,宋守正欺身而来,被压的张婉双手往他一推,宋守正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他望着她:“累?”
床事上,除了刚结婚那两年频率很低,后来却越来越频繁,宋守正的需索很大,张婉不是吃不消,而是今天她有了心事,所以说谎拒绝了他。
这还是第一次。
☆、323。做掉他的孩子
但是宋守正非常心疼自己妻子,翻下来后握住妻子手腕,仔细询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还是操持家务太累,张婉一一否定掉,留给宋守正一抹安心的微笑。
“只是今天外出,玩的有些乏,休息休息也就好了。”张婉对丈夫暖暖的笑:“你先睡,我下去喝点水。凡”
宋守正恋恋不舍松开了妻子的手腕,妻子理好睡裙与头发,迈着轻轻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同一时间,宋校刚好进浴室冲澡,凯茵在床上看电视。
张婉并不是喝水,她撒谎了,来到熄灭灯火的一楼客厅,只见她苗条的身影闪进了楼下盥洗室,点开灯,她从睡裙口袋中摸出一只药盒,里面装的是枚验孕棒。
她的神情很不好,双手撑着盥洗台久久放空,镜中的容颜是严肃而纠结的,是的,例假没来,直到今天也还没来,她不能不急。
她把药盒放在盥洗台上,拧开水喉洗净了手,准备使用抽水马桶时却见挂壁的抽纸用完了,张婉去餐厅拿新的。
等她推开餐厅双门,凯茵出现在漆黑的楼梯上,她下来小解的,灭了灯的客厅可以看见幽若的光线,那束光芒从盥洗室传来。
想必里面有人,但是门却开着,凯茵走了过去,探头探脑仍旧没见着人,进了里面,看见马桶盖都已放下,说明真的有人来过,却忘记关灯。
先洗手,洗手的同时看见了台子上有一只药盒,弯腰凑近了去看,这一看,差一点吓到自己謦。
验孕棒。
家里还有谁能够使用到这种东西?奶奶不可能,家安不可能,要么是年轻的小女佣,要么是张婉阿姨。
凯茵被自己的想法怔住了,张婉阿姨?不太可能,她已四十出头,叔叔都快六十,能怀孕吗?何况夫妻都已经有了家安,不可能不懂得避孕。
凯茵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轻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她回头,看见张婉阿姨,手里还有一卷新拆的卷纸。
“……”
凯茵愕然,张婉更加愕然。
愕然过后,张婉立刻将盥洗室的门关上,两人彼此互视,分明一腔言语却愣是找不到开口的方式。
张婉很尴尬,她毫不怀疑凯茵已经看见了验孕棒这件事。
“凯茵……”声音被什么东西捏住了,非常低细。
“妈,这个……”
这事不好说,所以凯茵言断于此,她用肢体语言让张婉明白她的意思。
张婉随着她的指向看见了盥洗台上那只药盒,无奈的点了点头。
室门是关上的,外面客厅也没有声音,但她依然非常小心,将声音尽量压低:“例假迟了,怕是怀孕了。”
凯茵问:“你没上环吗?”
张婉摇头:“没有,守正说那东西放在体内不好。”
凯茵沉默,其实还有想要问的,但是又实在不好开口,张婉再亲,也是长辈,是宋校的后妈。
“我先测一下,要不你先回房,我明天跟你说。”
凯茵摇摇头,脚步已往门口去:“你测吧,我在外面等你。”
这事是让她难为情,但是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张婉还是希望身边有个可以出主意的人。
凯茵与她合得来。
暂时离开盥洗室,凯茵守在门外,张婉在里面测试,测试后张婉打开门,让凯茵进去。
“怀孕了。”她的声音异常失望,将验孕棒展给凯茵看。
凯茵看着两条红线,心里也不知所措:“要生吗?”
张婉讶然:“怎么可能。”
不说家安都已经17岁了,就说她与宋守正的年纪,这个意外出现的小生命也不像他们的孩子,而像他们的孙子。
张婉是不会生下来的。
凯茵搞不明白,她问了:“妈,你和爸平时不避孕吗?”
这话其实是不好问的,尤其对方是自己长辈,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还挺棘手,凯茵把张婉当成朋友,张婉也把凯茵当成朋友。
她表示遗憾:“怎么会不避孕?只是前不久那次大意了,计生用品用完我忘记新备,就和守正过了一次,也怪我,大意失荆州,抱着侥幸的心理我认为我不会怀孕,毕竟我们不年轻了,况且第二天又不需要出门,我也发懒,哪想到事情搞成这样。”
凯茵叹息。
“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张婉垂眸,表情是灰败的:“刮掉吧。”
“……”也是情理之中,凯茵封口不语。
“凯茵,这事别跟任何人说,包括宋校,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和守正出门,手都没牵过,他是个怎样的人你看的到,就怕别人说他不正经,要是这个时候给他搞出一个小孩来,他脸面没地儿搁啊。”
“可是不告诉家里人,你流产后怎么办?你得做小月子吧?你得调理身体吧?”
凯茵道出
了实情,张婉一脸默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