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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部,不但要清除干部队伍,还要把他送上法庭,追究其诽谤罪!”
这个提议还是把大家惊到了,这个袁善似乎和刘枫根本就没有瓜葛,怎么会如此的冲动?省委秘书长邱汉峰一直在观察南书记的反应,作为南书记手中的一杆枪,他就是南书记的代言人,绝对不可以胡乱发言的。
在兴安省的常委会上,邱汉峰往往就是南书记的喉舌,很多南书记不适合直接表态的时候,都是由邱汉峰代言的:“之前的一系列事件表明,随便空降干部是不对的,也是不适合的。
那些来自上层的干部,非但没有为兴安省的经济建设带来收益,很多时候还造成了重大损失。就像那个冯玉,孟霍伟,潘米帆,这些人来到兴安省明显水土不服嘛!
眼下这个刘枫更是这样,对于兴安省的实际情况不了解,不能做到全省一盘棋,反而斤斤计较自己的小门小户,这样的干部实在——”
徐甲再也听不下去了,“啪”的一拍桌子:“够了!”
所有人都看向徐公子,这个家伙似乎太放肆了,这里比他排位高的可不止一位。在这里哪里轮到他拍桌子?尽管大家明知徐公子背景雄厚,可是必要的官场尊卑还是要讲的,以往的徐省长似乎也没有过逾越之处。
大家注意到,南书记和闫省长的面色都很难看,似乎是对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已经忍无可忍了。看来要有一番新的龙争虎斗了,只是不知道是过江龙占上风,还是两位地头蛇强势!
徐甲冷冷的扫一眼在场众人:“召集这个紧急常委会不是要处理媒体危机吗?怎么会变成了针对刘枫同志的批判会?刘枫同志的贡献摆在那里,不是某些人可以肆意挞伐的。
至于说刘枫同志不顾兴安省的形象,难道大家没有看到,记者是暗访的吗?这件事我不认为和刘枫同志有任何关系,何况就算是有关系,刘枫同志说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诉说了一个事实而已,为什么犯错的没有受到惩罚,说真话的反而要被查办?
看看那触目惊心的罚单,恐怕就是在战争年代的战损也不比这个多多少!这到底是航道管理局的错误还是兴远县的错误?难道就应该鞭打快牛忍辱负重?难道各位不认为航道管理局是在阻碍兴安省的经济发展?
为什么三江经济带是兴安省的干部提出的,却是墙内开花墙外香?还不是兴安省像航道管理局这样的部门太多?这样的部门严重阻碍了兴安省的经济发展,它们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被视作超卓的贡献,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反思吗!
看看之前黄金水道一年的货运量,为什么不足南方同样水道货运量的百分之一?别忘了,关东三省的公路建设还是初级阶段,水上运输是必不可少的补充。这个是今年前四个月,兴远航运公司的货运数据,已经超过了整个兴安省以往一年水上货运总量的三倍!
三倍呀同志们!这是在保本甚至是赔钱的情况下达到的成绩,而这个保本甚至是亏损,完全是人为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刘枫同志心怀天下,为三江经济带的大局着想,往里面投入了巨额资金,怎么可能支撑如此海量的货运?
有没有人想过,如果没有这些罚单,兴远县上半年的财政收入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别忘了,兴远县之前什么样的经济状况,再看看现在兴远县的情况,这个是承担着整个黄金水道维护的重任,做到的成绩。
仅仅是上半年的经济数据,兴远县的gdp已经是上年度的两倍,是1991年的三倍!在兴安省的排名更是直线上升,从八十六个处级单位中的第七十九位,上升到现在的三十一位。
兴安省有哪一个人可以在十个月的时间里做到这一点?如果有,刘枫同志来之前他在干什么?或者说,把这个人的成绩拿出来晾一晾,和刘枫同志比一比,兴安省有这样的人才吗?这样的干部还被说成是水土不服,难不成各位都是瞎子吗!”
第五卷县委书记第555章那红阳的投名状
(推荐精品图书:《争宋》《古墓迷津》会议室里面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这个徐公子居然公然骂开了,这还是兴安省常委会历史上第一次!在场的每个人都比徐公子大不止一岁,被这样一个比自己儿女大不了多少的娃娃骂了,任谁的心情都不好。
省纪委书记游凤明面容冷肃的敲敲桌子:“请徐甲同志注意,这里是省委常委会,不是菜市场!不是泼妇骂街的地方!难道团中央下来的干部就是这样的水平吗?”
徐甲毫不示弱:“这里是兴安省的常委会吗?我还以为这里是茶馆,既然是常委会,为什么有人无视事实,一味的攻讧政绩卓著的刘枫同志?难道这种不带脏字的恶意攻讧就是有水平的吗?还是兴安省都是这种夜郎自大,坐井观天的干部!”
“徐甲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兴安省的干部是**选举产生,中央任命的,是不是有水平不是你可以评价滴!不要以为有了一点点的政绩就可以肆意妄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党教育多年的干部,不是家庭妇女!”
闫江东是最看不得徐甲张狂的,徐公子的张扬,意味着闫省长的落末。闫江东无法容忍徐公子无视自己的权威,你徐公子的背景再如何雄厚,也不能不讲尊卑!这是最起码的官场礼仪,想要在兴安省指手划脚,还轮不到徐省长。
徐甲此时就像是被激怒的猛虎,哪里还会在乎面前闫省长的身份,徐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来到兴安省本身就是被逼无奈,来到这里快一年了,被这里腐朽落后的政治氛围围绕着,也许只有见到刘枫的时候,徐公子才会感觉享受了一缕阳光。
“闫江东同志,我的言辞用不着你来教训,凭你一个区区的省长还不配!看看大好的兴安省被你们这帮垃圾搞成了什么样子?好容易来了一个刘枫,在兴远县为兴安省打开一扇窗,一扇可以照进阳光的窗户,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先是有米安然到兴远县抢夺政绩,抢夺不成用种种卑鄙手段实施威逼,我绝不相信当时十三位常委全不知情!现在又如何?一个发展势头大好的兴远县,又被诸位看在眼里,你们想要干什么?
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想要助力推动兴远县的经济建设,恐怕是妄想把兴远县的经济建设成就粘贴到自己的身上,给自己挂上能人的标签吧!看看你们使用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干部?
那个航道管理局局长是个什么东西!假如兴安省境内的航道、公路、铁路运营,都是被这样的混账把持,还怎么搞大流通?别说兴安省还搞什么经济建设,恐怕接下来兴安省就要变成一摊死水!”
“够了!”
南庆春狠狠的一拍桌子,徐甲每一句话几乎都在打脸,狠狠的打在南庆春和闫江东的脸上。多少年了,两个人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辱骂,让一个小年轻**裸的打脸,让两人情何以堪!
“徐甲同志,这段时间你的工作量太大了,应该休息休息了。另外,刘枫同志发表了不当言论,给兴安省带来了重大影响,已经不适合担任兴远县县委书记的职务,我提议免除刘枫同志的职务。”
当徐甲出现在刘枫面前的时候,哥俩相视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向妹子小嘴一撇:“两个精神病,一个被撤职,一个被停职,居然还笑的这样开心!”
徐甲笑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要不是停职,我能来参加老疙瘩的婚礼嘛!这次可是堂堂正正的休假,老爷子也没有话说,这十来个月可是累着了。老疙瘩,这大半年我可是变成你的打工仔了,这一次说啥也得给我补偿补偿,那个什么白吃卡是不是也送我一张?”
刘枫一翻白眼:“每次你都挂我帐,比白吃卡还牛,再送你白吃卡,你真当我是开慈善堂的吗?”
司国安在旁边嘿嘿憨笑:“徐公子居然也要学我这种穷官来吃大户,嘿嘿,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哇!”
同样刚刚赶回来参加婚礼的胡焦和韩卫东在一边帮腔,胡焦冷嘲热讽:“徐公子一向可是风流潇洒,怎么可能要白吃卡,岂不是太跌份?”
韩卫东大呼小叫:“徐哥要白吃卡?有没有搞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徐甲被几个无良的家伙挤兑,一个劲摇头:“都说越有越抠,诚不我欺!你们几个家伙,财富加在一起都超过亚洲首富了,还这样小抠——”
此时就见矫红英气呼呼的从外面进来,瞪一眼徐甲,背转身做到沙发上,一言不发。徐甲几个都纳闷,谁惹着这位美女记者了?其实对于矫红英的心思大家也都猜个七八不离十,如今刘某人明天就要当新郎了,对矫记者的打击可想而知。
只是今天情形有点不对头,显然矫记者是冲徐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