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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林同书也觉得有些疑惑,系统为什么区分善良与邪恶?为什么将两个阵营划分的如此明显,并使它们对立?人性的复杂,世事的多变,并不是善良或邪恶这两个词汇所能概括。
现在这个社会,善与恶的定义都很模糊,系统为什么这样做?
更疑惑的是,系统的日常任务奖励,既然将声望值改为功德值,按照字面理解,应该是做善事也算日常的,可它从不发布类似帮助别人的任务,只是让他铲除邪恶,似乎它要做的,只是让他与邪恶对立,其它并不在它的考虑之中,比如,接受任务的他,本性究竟是善良还是邪恶?
就着哗哗流淌的河水,洗去身上污垢,林同书依旧在思索。
虽然他总说自己是为民除害,还世界人民和平的大好人,可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残忍无情。
相信别人在评价他的时候,这些词都可以放在他的名字之后,而不会给人突兀不和谐的感觉。
“大概见过我杀人的人,没有谁把我当一个好人吧!”站在河中央,看着身周河面被雨水砸出朵朵水花,林同书苦笑。
今天这样的感触,其实很早就有了,过去几年,每当自己将所有混混以残忍的手法打倒在地,那些远远站着的同学,望过来的惧怕眼神,都让他很失落。
整个学校里,除了乐乐、阿青、阿超愿意接近他,实际上他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别人也许会为他叫好,帮助他对抗教导主任,可在平时,那些同学走过他身边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战战兢兢,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能走进他心里的,又少了一个,日子越发寂寞了。
这种寂寞,才促使他想要看看进化者的圈·子,看那里的人,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表面风光无限,内心里却独自守着一个角落,抱着满怀秘密巡视每一个走过身边的身影,既期盼又怯弱地寻找可以分担心中郁结的人?
很累了。
不是身体累,是心,特别是得到系统之后,每当看到乐乐无忧无虑的笑容,父母为他们的成绩喜悦,为生活而忧愁,他总感觉双手沾满鲜血的自己,看他们的时候,不自觉的用另一种视角。
就像书中说的,属于上帝的视角。
脑袋里想着对他们好,要赚钱改善家庭,要保护他们。可潜意识里却一片冷漠,就像人看待蚂蚁忙碌的生活,一时心软放了块饼干,然后转眼忘掉,无意间从蚂蚁窝上走过,留下满地尸骸。
这种变化,让他感觉恐惧,害怕有一天真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于是,一个声音在心底深处这样说着:“走吧!离开他们,到属于你的世界另一面去!”
脑袋渐渐沉入水中,冰凉的寒气从皮肤钻进来,驱散了脑海里纷乱的思想。
“……也许,真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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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风格有点转变,本来不想写的,可第一卷快要结束,主角要见识更广阔的世界,势必要脱离家庭的束缚,否则他的成长也就仅限于此了,这一章就是交代一下他内心的纷乱和犹豫。
承包商的事是真实的,写来也不是凑字数,而是当初设定的时候,故意留下关于善、恶的矛盾,世界不应该这样简单区分,这其中关系到系统这么做的目的,以后才能交代去了。
精彩在后面,请各位继续关注!
另外说一句,虽然我从没把张MM看作女主,可有些朋友这么讨厌她,实在很奇怪吖!写她只是为了强调主角青春期的年龄,一个青春期男生,没有暗恋的女生,你们觉得正常么?其它走过场的人物,也没见你们这么厌恶,果然是我不会刻画女性么?=___=!
还有读者印象,一群妹控的邪恶家伙,真是……太让我为难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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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六誓之刃(上)
廖俊廖局长最近抖起来了。23Us.com
这是自“拜山书记要卷铺盖滚蛋”这个“谣言”之后,公安系统内部渐渐知道的事实,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眼看着大势已去的廖俊,忽然咸鱼大翻身,先是一夜之间端了南城老大魏华的窝,将魏华父子连一干心腹赶尽杀绝,接着趁势严打,竟又好运的碰上流窜作案团伙在郊区油厂买卖管制武器。
一连破了两个大案子,省厅都下发了奖状,称廖俊同志工作认真,与黑恶势力绝不妥协,是公安干警领导干部榜样等等,比较诡异的是,两件案子的当事人都被击毙,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只有物证存在,可省厅下来的调查组对此视而不见,提都不提一句,于是种种猜测在县公安系统内部流传开来。
有说廖俊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当初刚上任去向魏华拜山,是麻痹敌人云云;比较眼红、恶意一些的副手,则暗地眼红,酸溜溜的说着什么恐怕是利益分配不均,杀人灭口,省厅是来擦**呢!
这种种流言,只要是心腹知道的,都传进了廖俊耳朵里,无论流言好坏,他也不在意。
反正连破两件案子,令他蒙羞成为笑柄,被人冠上“拜山书记”这个耻辱外号的魏华,也进火葬场化成一捧灰了。以成绩重新得到上级领导嘉许的他,任别人怎么说,目前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也会稳稳当当,更何况,自己说不定还能攀上真正的贵胄!
站在黄涂宾馆顶层一间套房里,廖俊背挺的笔直,以快要忘记多年的军姿坐在沙发上,向对面的洛紫嫣轻声汇报着“扫灭外地帮派分子”的后续。
他这副恭敬的姿态,不是对洛紫嫣,而是对她背后那个在香山养老的老人,老人虽说去年已从政治局退休,不再参与政事,可任何在官场的人都不敢忽视老人的影响力。
背后有靠山,风声比较灵通一些的廖俊更是知道,老人之所以退休,是为了平衡派系间日益激烈的矛盾,但他退休的同时,他那个在蜀都任副省长的大儿子也更进一步,调去洛家大本营——苏省——任一把手书记兼代省长。
至少年底人代会前,在中组部和国务院未确定新省长人选之前,那庞大的苏省,只有一个声音。还别说,老人的小儿子和女婿,一个在今年刚由计委改组的发改委任中小企业司副司长,一个在外交部任部长助理。
这样以前只在梦中臆想过的滔天家世,使廖俊刚走进这间他也住过的套房时,居然腋下出了一片冷汗。
恍恍惚惚的汇报完,坐在对面的洛紫嫣起身伸出手,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与不易察觉的疏离,微笑道:“廖书记,这几天让您多费心了!”
“不碍的,不碍的!”面对家世雄厚的公主·党,即使廖俊自认见识广博,当握上她手的时候,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只轻轻握了一下,便连忙松开,生怕一时激动出丑,嘴里也连连惭愧道:“这些事本就是我本职,我这个主管一县治安司法的书记,工作没做好,导致黑恶势力惊扰了您,才是惭愧啊!”
洛紫嫣微微一笑,又略略勉励几句,抬腕看了看腕表,本来还想再多停留一会儿的廖俊,边说着恭维话,边识趣地退了出去。
直到门被轻轻带上,门外传来廖俊嘱咐服务员要日夜守侯的声音,洛紫嫣清冷的表情陡然卸下,只觉得一股疲惫包围上来,整个人长出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从小她就不喜欢与政治人物打交道,她知道自己脾气暴躁,脑袋缺根筋,有时无意间就会得罪人。可家世又注定了她必须那么做,只好努力学习啊,适应啊,最后终于成功戴上一面清冷的面具,以少言寡语的高傲姿态面对外人,然后外人将那视作理所当然。
久而久之,那姿态似乎也与暴躁的脾气一样,成了本能,见到陌生人时不自觉的就用上,用完后又感觉心里很疲惫,就像笼中的金丝雀儿,虽然要什么有什么,可那外人编的、家人编的、自己编的笼子,带来的却是风光外表下的无尽空虚。
这种状况,直到她被发现觉醒进化之后,才算有所好转。
在进化者的圈·子里,所有人都在同一起跑线上,区别的只是时间长短、努力与否,没人觉得她的身份有什么作用,他们看的是实力,实力不行,任务中碰到凶人,要杀要剐也就动动手的事。
想到凶人,她就想到了林同书,那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高中生,实在太可恶了,居然把尸体放在她的浴室里,三天前回来,打完电话准备洗个热水澡的时候,门一打开,浴缸里那具青灰色的冰冷尸体差点没把她吓死。
“不过要说他是凶人,还真没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杀多少人了?比我几年杀的都多,真是变态!”咬牙切齿的想着,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慵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