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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处女(二)
是晚上熄了灯,大家都睡不着,忘记了是谁起的头,诡笑着,很神秘地说:“我们寝室里有八个女孩子,我问你们,敢不敢玩真心话大冒险?”
苏菲儿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兴奋地嚷嚷:“有什么不敢的?”
那真心话大冒险是: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苏菲儿不明白,奇怪地问:“什么第一次?”
结果整个寝室里的人都笑爆了。
有人问了她:“苏菲儿,你还是处女吧?什么第一次,都不知道。”
苏菲儿涨红了脸,说:“我当然是处女,难道你们不是?”
苏菲儿想不到,她们八个人之中,就她一个人是处女。
她们的第一次,有的是发生在高中,有的则是上了大学,大多数是给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在她们所有的第一次故事中,苏菲儿最深刻的,是她的上铺乔安安。
乔安安说,她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晚自习。
不知道是因为那昏暗的灯光,还是尹朝晖身上的白衬衣,抑或是高考将近,乔安安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晚自习,乔安安一辈子也忘不了。
“乔安安,可不可以请教你一道数学题?”
乔安安抬头,是她前排的尹朝晖。他转过身子,拿了作业簿,很认真很诚恳地问了她。乔安安接过来看了,这道数学题很深奥,老师没有讲过,不是课本里有的,不过也难不倒乔安安,乔安安颇有数学天分,她的数学成绩,永远是班里第一。
乔安安将数学题,一步一步地讲解给尹朝晖听。尹朝晖听得认真,仔细,弄不明白的,又再重新问一遍,乔安安也很有耐心,有问必答。两个人,面对着面,不知不觉的,便头靠头,亲密无间的在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敏感的乔安安忽然发觉,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起来。
原来,全班所有的同学都朝了他们看,还一边窃窃私语。
乔安安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尹朝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他还高声地表白:“我就是喜欢乔安安,那又怎么样?”
时间,仿佛一瞬那,停止了。
关于处女(三)
乔安安头脑一片空白,一张俏丽的脸孔,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突然,乔安安便站了起来,急步飞奔,火箭一样地冲出了教室。
“乔安安!乔安安!”尹朝晖也跟了出来,在后面追着叫。
在学校后山的树林里,乔安安终于被尹朝晖追上了,他紧紧地拽住了乔安安。黑暗里,乔安安看不到尹朝晖的表情,但他气喘吁吁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尹朝晖说:“乔安安,你为什么要跑?”
乔安安一边哭,一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为什么要戏弄我?”
尹朝晖说:“我没有戏弄你,我真的是喜欢你啊。”
乔安安呆住,突然之间,就忘记了哭泣。这个高大,帅气,挺拔,气质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光彩,又干净又阳光的男生,真的喜欢她?她不过是穿着朴素,土里土气,来自贫穷落后农村的丫头,为了跳出农门,整天只有读书,读书,再读书,他真的会喜欢她?
夜色,很漆黑,四周静悄悄的。
乔安安低下头,脸孔在发烫,滚热,仿佛被火烤过一样。这个时候的乔安安,已是十八岁了,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尽管平日里乔安安文文静静,不多话,一举手,一投足,循规蹈矩得很,但内心深处,却盼望着有一场浪漫的风花雪月,惊心动魄的爱情。
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随着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同学们三三两两,从各个教室里鱼贯而出。乔安安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尹朝晖忽然拉起乔安安往树林深处挪去。有人很快的就从旁边走过,距他们咫尺,脚步声,说话声,源源不断。
乔安安的尹朝晖一动也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孤男寡女躲在黑暗的树林里,给别人看到,肯定在猜想,他们两人,自然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把话传了出去,白的也变成了黑,就是跳到黄河里,一辈子就别想洗清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口水,也会淹死人。
关于处女(四)
尹朝晖的手忘记了拿开,还在紧紧地抓住着乔安安的手。两人靠得是那么的近,尹朝晖热热的呼吸喷在了乔安安的颈间,胸膛贴着乔安安。尹朝晖的味道,尹朝晖的气息,一点一滴地将乔安安包裹,好像一团团氤氲的雾气,那一瞬间,乔安安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颤抖,犹如雷击。
乔安安的心,一下一下的跳得厉害,仿佛就要冲出胸膛。
尹朝晖抓住乔安安的手,愈来愈紧了,温热的掌心里,沁出了汗水,他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黑暗中,乔安安感觉到尹朝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窜动。
气氛,暧昧诡异到了极点。
外面的说话声,脚步声,越来越少,到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尹朝晖忽然间的便抱住了乔安安,并且低下了头,摸索着亲吻乔安安的嘴唇。乔安安像个木头人那样的站着,一颗心收紧了,感觉里面有很多小虫子在密密地噬咬着,很麻,很痒,却又不能摆脱。
此刻的尹朝晖,仿佛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地胡乱的吻着乔安安,紧张和慌乱之中,尹朝晖还把乔安安的嘴唇咬破了。乔安安的嘴里,顿时有了腥腥的,咸咸的味道。然后,尹朝晖便手忙脚乱地扯开乔安安的牛仔裤,牛仔裤的拉链生生地给撕坏了,但尹朝晖顾及不了,身体朝了乔安安重重地压了下来。
乔安安跌落到了地上,尹朝晖就这样的进入了乔安安的身体。
乔安安感到痛,很痛,很痛,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恐慌。
“不要!”乔安安尖叫。
乔安安清醒了过来,发疯似的狠狠地扯着尹朝晖的头发,用指甲挠了在尹朝晖的背上,用牙齿没命的咬着尹朝晖的肩膀,发疯得像了一头母狮子一般。但尹朝晖却不肯放过乔安安,紧紧地抱住了乔安安。乔安安在挣扎中,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喷了到她的体内。
乔安安哭了,她感觉到,有一样很珍贵的东西失去了,永永远远地失去了。
乔安安伤心欲绝。
同时的,乔安安也很害怕,她会不会怀孕?
尹朝晖迟疑,有些吞吐:“不会这么巧吧?第一次便怀孕。”
恰好没有这么巧,乔安安没有怀孕。要不,可能乔安安会做了未婚妈妈,可能她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可能她上不了大学,可能她会像了她的祖辈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枯燥乏味的生活。
如今,乔安安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她喃喃地说:“恰好,一切都没有那么的巧。”
初次没落红(一)
童保罗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作画室。那是一个菜农的房舍,平房,菜农一家大小老小住了东边那几间,西边的两间空着,童保罗租了其中一间,他说学校寝室太吵,影响他创作,他静不下心来。
童保罗喜欢一边听柴可夫斯基,一边画达利现代派,他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第二个达利的。
苏菲儿特别迷童保罗那种狂妄和自信。
苏菲儿去过童保罗那间画室,不大,不到二十平方米,但干净整齐,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最令人流连忘返的,是画室外的风景,远处起伏的墨绿色山脉,一望无际的绿油油菜地,突然腾空而起的小鸟,偶尔会有一颗树,在很遥远的地方孤独地站立,给人一种从容的静谧,美好而温暖的感觉。
苏菲儿喜欢坐了在画室里面的藤椅上,喝着咖啡,一边听着钢琴曲,一边看着童保罗画画。
有时候,童保罗也画苏菲儿。
苏菲儿站了在窗前,吹着风,长发吹了起来,一半掩住了她的脸,一半缠在她颈间。
苏菲儿就像了蒲松龄笔下的狐狸精,妖娆,美丽,令人沉醉,销魂。
童保罗画着画着,便画不下去了,把画笔一扔,便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苏菲儿,然后,他毛烘烘的脸便逼了近来,喘息着盖住了苏菲儿的嘴,舌尖轻轻浅浅地挤开苏菲儿的牙齿,近乎炙热,细细的,湿湿的,苏菲儿整个身体,便在童保罗的舌尖上跟着飞扬起来。
此时此刻,在夏日朗朗的天空下,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透过窗口的空隙,斜斜地射进了屋子里。在小小的空间内,低徊的钢琴声中,地上浅浅淡淡的两个暧昧的影子,亲密无间的相拥在一起,互相纠缠着,那潮水般的澎湃的欲望和情绪,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升腾,燃烧,无限延伸,那样无休无止。
童保罗突然把手,伸进了苏菲儿的上衣,他的手指颤抖着摸了过来,带着浓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