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窗前,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撑住玻璃上,然后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
他从后欺压住她,紧贴着她,牙齿咬上她的耳朵,恶劣地问:你说楼下的人能够看到吗?
光洁如镜面般的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姿态,她不着存缕,狼狈不堪,而他却衣衫完好,如同衣冠禽兽。何妍扣紧齿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却不肯这样放过她,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硬扯着迫她抬头,口中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言罢,他就故意把她向前撞去。
她猛然睁开眼,瞳仁里冒出愤怒的光,映在玻璃里,仿佛跳跃着两簇明亮的火苗。她果然就再没闭眼,不吭声,不求饶,就这样盯着墙幕上的他,狠狠地盯着他,把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记住,她所受到的侮辱与伤害。
她恨这个男人,恨不得抽其筋,剥其皮,食其肉,饮其血!
他通过镜面与她对视,死死地锁住她的眼睛,那种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加速,直至最后闷吭着绷直了身体,战栗着,灵魂脱壳而出,仿佛看到窗外中有烟花朵朵绽放。
良久之后,他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样分明狼狈至极,可神情却淡漠无波,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这种近乎狠厉的倔强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这种要命的倔强。
东西去管阿江要。他冷声说道,不再理会她,转身往浴室走。
她却突然问道:我可以把光盘拿走,是吗?
傅慎行的步子顿了一顿,像是觉得她实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当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过这只是份拷贝,可不是母盘。
没关系,一样看的。何妍的双腿在打颤,需要扶着玻璃窗才能困难地站起身,她没去拣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发处把之前被他剥落的大衣拾起来,裹住身体,赤着脚去取光盘。
傅慎行一时有些不解,可却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欢,有机会可以多拍一些。
谢谢,先不用了。她回应,把光盘包好小心地装进大衣口袋。
阿江住在楼下,听闻她的来意依旧是面无表情,把一个大大的衣袋交给了她,那里面有她的手机、钱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
何妍同样面色平静,拎过衣袋时甚至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无所遗失,淡淡地向他道谢:谢谢。
阿江不觉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样地看她,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何妍没有立刻换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后依旧裹着那件借来的大衣出了门。花姐极为守信,没接到何妍电话就一直在楼下等着,瞧着她从楼内走过来,忙探身去帮她开车门,又小心地看着她,轻声问:还好吧?
何妍没有回答,几息之后,却是说道:对不起,大衣我弄脏了,回头赔您件新的吧。
花姐忙说没事,迟疑了一下,又道:实话讲,我看出您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您不嫌弃我脏,肯穿这件衣服,我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
何妍扯了扯唇角,没说什么。
花姐看出她大衣内什么也没有,又问:要不?你先去后座把衣服换上?
不用了。何妍回答,还得麻烦您送我去找个快捷酒店,我得住一晚。
花姐自然应下,把她送去了一家快捷酒店。
临下车时,何妍把自己手机号码留给了她,又道:花姐,我很感激您今天晚上给予我的帮助,如果能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这份恩情。不过,我和傅先生之间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您怕是要失望了。
啊?自己的用意就这样被人揭穿,花姐脸上不觉讪讪,忙又解释:何小姐,我没恶意。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何妍说道。
她拎着衣袋下车,进酒店开了一间房,好好地清洗过身体之后,站在镜前仔细打量自己。除却脖颈上有红色的指痕,身上并无明显的痕迹,她不觉有些庆幸,想了想,抬手不停地揪咽喉处的皮肤,直待那里皆都出了痧,彻底掩盖住了指痕,这才停了下来。
翌日一早,她先在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吞下去,这才去学校开车,又给梁远泽打电话诉苦:远泽,我都要被他们折磨死了,你说现在的学生怎么就这么不叫人省心呢?我记得我们当初一个个都很听话啊?从不给老师惹事的。
梁远泽笑着开解她:别着急,不管有什么事都要慢慢来,解决不了就向领导汇报,把麻烦往上推。
能不着急吗?何妍的心在愧疚自责,可口中却继续说着谎话,我急的嗓子都痛死了,你记得回家的时候帮我买两盒药来吧,要清咽利喉的。
梁远泽听得心疼无比,晚上下班的时候给她买了好几盒冲剂回来,可待见到她脖子上的青紫,还是吓了一大跳,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她装模作样地冲去镜子前查看,又得意洋洋地说道:同事说这样去火,我就揪了揪,你别说,还真挺管用,这会嗓子就比早上时好多了。
尽胡闹!梁远泽忍不住训她。
没事啦,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她挂到他的脖子上撒娇,闹了一会儿后突然又道:哎?远泽,你记着抽空给我买个充电器啊,我放单位那个坏掉了,搞得昨天手机都没电关机了,好容易才找人借到充电器。
她把所有的漏洞都打好了补丁,夜不归宿是因为有学生出了状况,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了,而脖子上的青紫更是编了个合理的解释。
梁远泽丝毫没有起疑,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她,甚至更为怜惜,只除了夜里。她热情得近乎亢奋的纠缠另他有些疑惑,梁远泽在欣喜享受的同时,又忍不住笑着逗她:宝贝,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吗?
何妍的动作僵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她俯低身体凑到他的耳边,吃吃笑道:可能是快到岁数了吧,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我马上就要变身成大灰狼了,把你这只小绵羊吃干抹净。
他自然经不住她这样的挑衅,猛地翻身把她压到下面,低声威胁:好啊,那咱们就先看看,到底谁是大灰狼,谁才是小绵羊,到底是谁能把谁吃干抹净。
温柔体贴的人一旦疯狂起来,反倒更叫人承受不住,她在他怀中战栗,尖叫,哭泣着求饶。最后,在魂飞魄散的那一刹那,她失控地紧紧抱住他,喃喃自语:远泽,带我走,我们死在一起,好不好?
好。他回答。
☆、第15章
何妍把那张光盘悄悄锁进了办公室的抽屉里,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作为指控傅慎行的罪证。她一直在坚持正常上班,对待工作甚至比以前还要认真热情,接触更多的人,处理更多的事,叫自己看起来忙碌而又充实,以试图干扰傅慎行对她的监控。
老同学在网上给她留了一些关于傅氏企业信息,关于傅氏成立的时间,发展经历,主要涉及的行业领域,以及其外界很少知道的傅慎行个人资料。出乎何妍的意料,傅慎行竟真的确有其人,他于本市出生,有着极为完整的成长轨迹,难怪陈警官曾那样确定地说他不是沈知节。
唯一令人生疑的地方就是此人三年前曾经出国,今年年初才刚刚回来。何妍看着手机上的那条留言凝眉苦思,这看起来倒是一个可以着手的地方,只是,三年前沈知节还在狱中,尚未被执行死刑,他怎么可能出国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傅随之,则是傅慎行的堂弟,据传两人关系一直极好,可算是兄友弟恭,与何妍在会所里亲眼所见的情形大相径庭。
这是疑点之一,甚至可能是整件事最好的切入点。
她默默在纸上勾划,最后又沉默地把纸张塞进碎纸机内。
管院的教授已经给了她回信,她又紧着联系许成博,叫他快过去面试。临近中午的时候,许成博给她打回电话来,说教授对他很满意,已经决定聘用他做翻译助手,薪资不薄。何妍也替他高兴,随口笑道:领了薪水记得请我吃饭。
许成博似是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如现在就请您吧,您中午有时间吗?
何妍有时间,但是却不能叫学生请她吃饭,她笑了笑,直接拒绝:还是省着你那点钱吧,你挣个钱这么辛苦,老师我能好意思叫你掏钱?
去学校餐厅吃行吗?许成博问她,又道:就去离您那近的学三餐厅吧,我马上就要倒您楼下了。
这孩子执着得另何妍意外,她不觉皱眉,正思量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