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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话没说完,手僵在半空就窘迫了。
因为冷枭压根儿就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用杀伤力十足的眼神儿看着他。
脸上热了热,教导主任收回了手,尴尬地坐回到椅子上,再次将关于宝柒偷窃试卷考了满分的事儿以及学校准备给她的处理意见细细的讲了一遍。
一直没有出声,至到他讲完,冷枭才面无表情地冷着嗓子,问:“你是怎么认定老师不会说谎,学生会说谎的?”
“这……这个……”愣了又愣,一向觉得自己公平公正的教导主任为难了。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还真的就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按照常理,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荐,作为一个成年人的老师,是绝对不可能凭空说谎和捏造实事去污蔑学生的,何况宝柒平时风评不好,生物考试总不及格,莫名其妙考了个满分,自然他就认定了。
可是这会儿,突然被冷枭问住,他回答不上来。
踌躇良久,瞄了一眼冷枭忒骇人的眼神儿,素来刚正不阿的他,忍着脊背直发凉的感觉,无奈地说:“但是也不能认定她就没有说谎,没有偷窃,毕竟现在有人证,有物证……”
“要认定真相很简单。”冷冷看着他,冷枭打断他的话。
咽了咽口水,教导主任吃了一惊,急急地问:“怎么认定?!”
冷冷睨着他,冷枭锐利的眼神像是淬了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站起来,缓缓地,身体前顷一点,蹙起眉头,无比冷硬地迸出一句话来。
“我认为你的判断有欠公允,我会和校长商议,用不着你了。”
说完,冷酷又帅气地冲宝柒歪了歪头,示意她离开,接着就大步出了门儿。
背后,教导主任被堵了话,吃了大瘪。
一时间,和两个老师一起,愣在了当场。
好半天没有说话的游念汐,冲他哼了哼,跟着也就离开了。
——★——
办公楼下的花台旁边,一屁股坐上冷枭的骑世十五世,宝柒心情十二万分的愉快,笑得脸蛋儿上像开了花儿。
“二叔啊,为什么就你相信我真考了满分呢?”
关上车门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枭没有回答。
扁了扁嘴,宝柒习惯了双手圈着膝盖,笑眯眯地又问:“还有啊,你到底又有什么办法替我证明清白呢?!你是没看到那个生物老师,说得一套一套的,我靠,画面感真强!”
她心里的问题一堆一堆,见到他就用十万个为什么的拷问方式,直接将她刚才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的冷静自持和痞劲儿都丢到了脑后。没法儿,只要有冷枭在的地方,她不用思考就自发变成了一个符合十八岁年龄的未知少女。
正想接着问他第三个问题呢,就看到游念汐走过来了。
看到了他们,游念汐走近车边儿,微笑着问:“二表哥,你和小七是要回家吗?我刚才是打的过来的,方不方便捎我回去?”
捎她回去?!
那岂不是她也想坐二叔的大怪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宝柒心里就忒不是滋味儿,像有只小猫在挠挠。尤其是见她望着冷枭时微笑怯懦的脸儿,她不得不很没良心的承认,哪怕她经常的帮自己,她非常非常不喜欢她接触冷枭。
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她的话出口的刹那,她就暗地里将小手伸到了冷枭的腿上。
狠狠拧住,狠狠地掐,提醒他不能同意——
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冷静,亏得枭爷被掐了还能面不改色,淡淡地望着游念汐说,“抱歉,我还有点事。”
“哦,没事儿,我去外面打的。小七,我先走了啊?”
向他们挥了挥手,游念汐也不生气,微笑着先往校门口走了。
嘶……
等她走开了,冷枭忍痛不能的抽气一声,一巴掌拍向大腿上作怪的小手:“你猫变的?”
他没有带上游念汐,宝柒心里比小孩儿吃到糖还高兴,‘噗嗤’一笑,“哈,猫怎么了?”
“没事就挠。”
冷冷甩给她四个字,冷枭转过头就吩咐陈黑狗开车。
作为他的专职司机,陈黑猫同志无疑是尽职尽责的,别人不了解,但他是知根知底的,汽车引擎一发动,他就懂事儿的按下了前后座之间的隔窗。
主要是有了经验,他怕自己眼睛跟着着火……
被隔开了的车后座,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空间,宝柒不再顾虑那么多了。几乎同一时间就笑着扑了过去跨坐到他的腿上,声音压得低低的,问得却蛮认真:“二叔,考试成绩取消了,礼物还有没有的啊?”
都被人整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礼物呢?
小孩子心性!
冷枭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动作里带着十足的亲昵和宠溺,像极了情人间的*,但是他的声音,竟然还能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冷冽,二个字出口,像刮过的冷风。
“取消。”
“啊?!不是吧!”哀哀的惨叫一声儿,宝妞儿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往他怀里钻,那小模样儿还真像一只讨赏的小猫儿。接着,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直起身来,又不依不挠地吼吼,“你还真是矫情,礼物准备了,你不送给我,你送给谁啊?!”
哼了哼,盯着她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冷枭没有说话。
“喂,你开玩笑的吧?你骗我的是不是?”宝柒手指着他,咬着下唇,有点儿急。
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枭爷淡淡反问:“你说呢?”
“……不嘛,”被他大手触上脸,宝妞儿脸红了红,小手就往他身上的兜里去摸,“我知道你会给我的。东西呢,拿出来,给我,给我嘛……”
男人嗓子哑了哑,低低地问:“给你什么?”
本来她只是玩闹和撒赖的话,可是被他低沉暗哑的嗓子问出来,突然间就觉得这话里的意味儿暧昧了,抽回伸进他裤兜的小手,她近距离观察着他俊朗的脸,心里的小鹿子又开始不听话地蹦哒了起来。
“原来你才是大流氓!”
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她眼皮儿又垂拉下来。
然后,心里狡黠一笑,乖乖地俯过脑袋,舌尖往他耳窝里轻舔,声音暧昧又亲昵:“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眸色一黯,枭爷双手拉住她单薄的肩膀,狠狠一捏,“讨巧卖乖!”
“谁说的?!”急急地举着两根指头,宝柒着急地为自己辩解,然后潋滟的眼儿微挑,将自己扎着大马尾的长头发给解散了开来,身体靠过去,就将长发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儿,将两个人用头发裹在一块儿,凝脂般白皙的小脸儿上格外明媚认真。
“看到没有?缠住你,就是一辈子,你不要我也不成的。”
一边说,一边又将粉色的唇儿落到他的唇上,咬一口,啄一下,说一句,又吸一下,又含一下,暧昧煽情的动作,却是说不出来的小姑娘式的单纯和稚气。
枭爷默了,好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回应。
不过,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像两只铁钳一般,越来越紧——
事实上,被她用头发缠住脖子的男人,心里的滋味儿用百转千回来形容也不为过。在她的亲吻里,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儿上冲,没有人知道,一向冷漠寡情的他,那时间,竟诡异地想到了一句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浮想联翩的结果就是,潜藏在心底深处那只被关押的猛兽,再次以极快的速度苏醒了,叫嚣着要吃人的热度升得高高的狠狠杵在她腰上,压都压不下去。
紧绷的身体,急切的想要释放,这阵势头来得又狠又猛!
然而,这会儿不仅是大白天,还是在街道上。
闭了闭眼睛,他喉结滑动极快,恨不得把她捏碎吞下去——
这想法一入脑,让他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中邪了,为什么过去二十多年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男*望,一沾上她就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想法?
捏碎,吃下去……
不对,范铁说那是……
还没想明白范铁的话,就在这当儿,果断地,骚扰电话来了。
眉头跳了跳,他轻吁一口气,将怀里的小丫头扶正,从兜儿里掏出手机来。
“老二——”刚一接起,宝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七是跟你在一块儿吧?”
“是。”他没有否认,却皱了皱眉——
“她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这丫头……”宝妈叹了一口气,又有点儿咬牙切齿,“你说她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想考好成绩也不至于……”
“大嫂!”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冷枭神色不愠,语气冷了下来:“这事不要那么快下定论。”
敷衍着宝妈,他心里却琢磨开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事儿了?到底是学校打的电话,还是那个说不想让宝柒挨骂的游念汐?
寻思间,宝妈似乎很无奈,话里话外全是感叹:“唉!我是管不了她了。回来再说怎么解决吧,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摸了摸宝柒的脸,冷枭喉咙梗了梗,眉目骤冷,沉声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