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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范铁看了看他俩无奈的表情,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地笑。
“好吧,我再试一下给你俩看……刚才就你女人一个人在,我不好意思表演。”
不好意思?
哪儿跟哪儿啊?冷枭觉得这哥们儿走火入魔了。
指了他一下,为了展示自己的新发现,范铁神神秘秘地向两个人招手,小声儿说:“别以为我在骗你们啊,小井她真的有知觉了。现在我就试给你们看啊。不过……这个事儿……有点那啥!”
那啥……哪啥?
见他说得还言之凿凿,宝柒有些迷糊了。
难道是真的?
双目紧张的注视着范铁,她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只见,范铁俯低了头,凑到一直闭着眼睛的年小井耳朵边儿上,嘴唇动着亲了亲她的耳廓,接着又在她的耳边上说了一些什么。那爱怜的动作……真不宜儿童观看,不过,为了见证奇怪,宝柒一瞬不瞬的盯着。
一秒……
二秒……
几秒后,她神奇的发现,小井略显苍白的脸蛋儿上,真的浮现起了一抹像是羞的红晕。
狠狠吸了一口气,她惊奇得不行了。
惊喜地看着范铁,她呆了呆,失声问:“范队,你给她说什么了?她为什么会突然脸红了?”
范铁‘咳’了一下,摸了摸小井的脸蛋儿,看向她的目光特别的温柔,瞄了板着脸的冷枭一下,“这个嘛,这些话外人听不得……要知道啊?问枭子去!我哥们儿懂我!”
冷冷扫他一下,冷枭拽过宝柒,睨着她又惊又喜的小模样儿。
“想听?回家说给你听去!”
见到两个男人神神秘秘的劲儿,宝柒表情僵硬了一下,突然回过神儿来了。像被点中了穴道一般,她顿时领悟了范铁说的是会是哪个方面的内容。
不过,她到是没有回避,反而特别认真说。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办法!范队,没事儿你常和她说说……”
“……说多了,我就惨了!”范铁苦笑。
“为什么?!”宝柒有些急。
扯了她一下,冷枭目光冷敛住了,“走吧!去产检!”
他们昨天已经约好了妇幼健的一个医生,准备今天去建产检卡,顺便检查一下胎儿的情况,这是她怀孕以来首次去医院体验。如果不是这阵儿担搁,现在他们人已经在妇幼院了。
老实说,对此,宝柒的心里,还真是有点忐忑不安的。
默了默,接收到了男人的视线。
她突然懂了,脸儿也红了。
“哦。走吧……范队,你加油!”
两个多月来,她首次轻快的眨了眨眼睛,心里充满了希望。
谁说偏方不是方?只要有反应,就会有进步……
小井说不定哪一天,就醒过来了呢?
两个人离开了,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范铁默默地坐回了小井的旁边,摸着她再次变白的脸蛋儿,刚才在宝柒和冷枭的面前表现出来的淡定和轻松没有了。一脸沉重的俯低了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脑袋再次埋在了她的颈窝儿里。心里的难受,无处发泄。
“小乖,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很想你。”
“听得见,就眨巴一下眼睛也好啊!”
“你啊,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也不管我,就这么睡着,天天让老子伺候你。不管了,等你醒过来,得一辈子伺候我才能还回来。”
一句一句诉说着,范铁声音沉沉。
可是,小井没有对他眨眼睛。
苦笑了一下,范铁来来回来抚着她的脸。这些日子来,他常常想,如果他当初没有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儿大男子主义的心思,没有恶狠狠对她做出了那件事儿,那么今天的他俩,或许真的像他刚才对冷枭说的,孩子都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而他们,一定会有一个温馨完整的家。
心思沉了沉,他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年妈刚才离开前对他说的话来。
年妈说:“铁子,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嘴上虽然不说,又怎么会不想抱孙子呢?铁子,你听阿姨的话啊,你对小井的好,阿姨都看在心里,小井要知道也会不安心的……不管怎么说,你得找一个女人结婚啊。哪怕不是为了你自己,也得为了范家,为了小井,不让她背负那么重的情债!”
双手捧着她的脸,他苦着脸,“怎么办呢?小乖,我做不到!我宁愿这样天天对着你说话,也不愿意天天抱着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我在想啊,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婚礼,让你安心了,你才会醒过来跟我?你啊,一直都是心冷的人,不信我会和你过一辈子是吧?”
说起结婚,他又不能不想起曾经和小井设想过的那些美好未来,更是不经意又想起了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那些日子。
一念又一念,邪念上脑,他觉得胸膛都快要急得炸开了。
反复摩挲着她的手心,他的心脏跳得有些快,有些急,嘴唇再次俯到了她的耳朵根上,喉结上下滚动着,脑子里是满是旖旎,他一遍遍用唇描摩着她的美好,嘴里诉说着他和她曾经的春色无边。
“小乖……你快点儿醒过来吧。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你知不知道?至从咱俩那一次后,我都六年多没有做过了……你看我的手,都快要磨出茧子来了!你真舍得我革命靠手啊……还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用手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也是你,小乖,你真的紧死了,每次一想,我就忍不住现在要了你……”
他对她窃窃私语着,一句句全是少儿不宜……
再一次,小井在他的话里,烧红了脸蛋儿。
可是,并没有睁开眼睛。
唉!
他叹了一声儿,不得不苦笑。
如果他真的能像年妈所说的那样儿,为了传宗接代找一个女人结婚,那么,他范铁也就不是范铁了。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天天躺在她的身边,苦熬着自己的岁月。
她就在他的面前。
而他和她说着话,几乎费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他依稀回忆起那日在湖边赏鱼的姑娘。
那天,天空蓝得像一块画布,阳光灿烂得像极了她的笑脸。
她乖乖地倚靠在他的怀里,一句一句轻声儿念着自己写的东西。那时候的他们,风一样的浪漫,做梦的年华,她的脸颊儿白里透着淡色的粉红,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旖旎的梦幻,声音轻飘飘地念着:
暖风吹过水面,
小鱼儿也憧憬着天堂,
我能否高兴的蹦跳,
看,阳光、万里江滩,
将我们飘渺的希望引入未来。
那样,生命就可以延续,
我永远活着。
那样,我就可以把这个世界的精彩,
描写成一场美梦的玄幻,
呈现。如果不是因为你,
我不希望自己永远活着!
“小井,那首诗真美……”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他总是梦见那一个场景。
他怀里的女孩儿,水里的鱼儿,天上的阳光……
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
——
出了军总的门儿,看到停在门口的汽车里,宝柒愣住了。
驾驶位置上出现的人,竟然是被冷枭下放去了基层部队三个多月的陈黑狗同志。在这一刻,旧人相见,基于一种总是失去身边儿人的感觉,宝柒突然觉得有些激动。
“狗子哥,竟然是你?你调回来啦?”
“嫂子好!”冲他咧嘴一乐,陈黑狗白晃晃的牙,黑黝黝的皮肤格外显目,“首长见我表现不错,皮肤又晒黑了一圈儿……心疼我了呗!”
当然,他没有说最主要的是首长心疼她了。
小巩新来的,哪有陈黑狗那么贴心?
“嗯嗯,首长英明,威武霸气,你回来了,就好!”
“上车!”冷枭揽了她的腰,没有再容许两个人在那儿叙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就坐在了后座上!
有了陈黑狗开车,在见宝柒时,冷枭的双手解放了。
而宝柒又可以乖乖的坐在他的身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儿般任由他抱在怀里。至于陈黑狗同志,他永远能把自己当外星人般的存在,让人觉得该车处于无人驾驶的状况,完全当他没有呼吸般不存在。
“二叔,我觉得今天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小井会脸红了,狗子哥也回来了……一切都开始顺利起来了!”握着拳头,宝柒给自己鼓着劲儿。她觉得心里状态又回到了以前。这一段时间,大家生活的基调都太悲伤了,她必须改变一下状态。
赞同的轻‘嗯’了一声儿,冷枭抚着她的脸。
“七,明天跟我去吗?”
宝柒眨巴一下眸子,没有回过神儿,傻呵呵地抬头望他,“去哪儿啊?”
瞧着她,冷枭拧眉头,“装糊涂?婚宴。”
邢烈火的婚宴?!
开玩笑了吧?!
邢烈火的婚宴得多么隆重啊,满城尽带黄金甲,她估计京都各界人士,不管军政还是商界都会有大把的人员到场吧?她能用什么身份去见人呢?!
默了几秒,她摇了摇头,“还,还是先不去了吧?”
一咬牙,冷枭手上加力:“宝柒,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