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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冷枭微眯着眼睛,冷脸变黑了,抹一把她的眼泪,心疼的问:“怎么哭了?”
抽泣着,宝柒的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你欺负我,你自己看。”
看嘛?嗯?
一看不得了,那朵蔷薇花,还有那指印红印水印儿……
确实是欺负得有些狠了。
拧着眉头,冷枭起身抚上她的脸,叹了一声儿,手臂如钢筋般环住她,大拇指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有些把不准小丫头的心理状态了。毕竟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经验,搞不懂这件事儿女人到底是排斥还是不排斥。
“小七儿,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宝柒抽泣着,说不上来。
抽噎一下,刚才还像大人一般安慰着他的宝柒同志立马就变成了小孩儿一般,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里的感受,也学着他的样子玩起了沉默。怎么问都不讲话,恨不得憋死了他才好。
事实上,冷枭这男人不容易憋死。
贴近她的脸,他低头问:“不舒坦就说。”
“……”宝柒不话,说个屁,丢死人了!
“还哭是不?”
见他语气加重,宝柒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儿哭,一边儿抽抽泣泣的拿小眼神儿去瞄着他。
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冷枭贴着她耳朵,吼:“再哭老子就……”
“你要怎样?”
眸色一沉,冷枭“操丶你!”二个字,某人说得直咬牙。
一扁嘴,宝柒泪水掉得更加厉害了,却也没有忘记了白牙森森的骂人:“靠,你个臭混蛋,你还凶上了是吧!刚才谁安慰你来着?个没良心男人!”
泪珠子泡脸蛋儿,看得男人的目光再次淬了火。
无语,无奈的盯着她,大手环住她的肩:“说,到底怎么了?”
男人哪里懂她哭什么啊?
不过宝柒心里却知道。这是冷枭第二次‘屈尊降贵’的为她做这件事儿,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真心不容易。可她受不住这样的侍弄啊,比起他大强度上真枪还要受不住,脊背上都是冷汗,手僵脚软浑身发瘫。
心里还端着架子呢,想到自己半个月来受的小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情绪还没有稳下来,一句话说出来光怪陆离。
“因为你没有刷牙……”
“嗯?”冷枭声音破碎了,一张俊脸立马就黑成了大包公。
搞半天原来在嫌他没有刷牙就亲她了?
黑,脸继续黑……
宝柒一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觉得自个儿惨了,等下指不定他还会怎么收拾自个儿呢。
不敢承认哭是因为太过激动了,找的这么一个烂借口,实在太次了。
想了想,她掰着他的脑袋,吸着鼻子又瓮声瓮气的解释说:“二叔,我开玩笑的啦。不过,你搞出来的这次冷战事件,严重导致了我心里的内伤,非常严重的内伤,现在预计会导致我小至性格脾气,大至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重大转变,因此,我需要好好去思索一会儿,今天晚上接下来不宜再有任何男女活动。”
越描越黑!
看着她憋着劲儿胡扯的小样儿,冷枭现在不仅仅是感觉蛋痛的问题了,而是全身的骨头缝儿都在痛。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想直接要她了,这么伺候她不就是为了让她舒坦么,结果小丫头不仅不领情,不仅嫌弃他没刷牙,还给他讲了一大堆的道理?
咬一下牙,切一下齿,他低声冷哼着拍她脑袋,“小七儿,欠收拾了安?”
“NO,我不欠……都别人欠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柒噎住了,眨眼睛瞄他:“二叔,咱这事和酒有关么?”
“有!都是液体。”冷声哼一下说完,冷枭不理会她突然瞪大和顿悟的眼神儿,大手就直接扣上了她的后脑瓜子,低头重重覆上她不停抽泣的嘴唇。凶狠的,邪恶的,拼命的,各种的侵占她,扫荡她。
完了,真得吃罚酒了……
要知道,冷大首长平日里多么孤傲冷峻的男人,今儿好不容易改变一下自己的风格,走一下和缓的路线,结果发现竟然不好使。对于他家这个丫头,就得成魔成狂的癫狂她才不敢反抗。
不收拾不成样子!
一吻没毕,宝柒再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又无奈又纠结的闷喊。
“喂,你还没有洗澡!”
呃……
再一次被嫌弃了的冷大首长牙齿‘咯咯’作响,没有了思想束缚的他真是放开了或者说奔放了,一个亲热的吻从温馨到激狂不肖片刻工夫,低低沉沉的磁声带着狠劲儿。
“宝柒,你死定了!”
宝柒再一次懵圈了。
又死定了?!
也许,在她将自己的理智和情感全部交付给他的时候,就已经身不由己的死定了吧?
她的心肝儿啊,惨了!
虽说冷枭心底发了狂一般想埋到里面感受她,还是不得不因为没有洗而做罢。一番暴雨卷着的情潮之后,他不知餍足的吻算是彻底结束了,瞄了一眼她盛开的绝美蔷薇,抱着她就大步离开了书房。
约摸五分钟后,洗干净了的男人就发了狂般燃烧了,一只积蓄了千万年火山能量的极地猛兽苏醒过来就要吃人肉。他赤红的眸子里全是火,仿佛恨不得把这么久没做的事儿都干回来,一次够本儿。于是乎,从洗的当儿开始,从里屋到外屋,从盥洗台到卧室,或床或沙发或地毯或墙上他胡乱的折腾着,走到哪儿干到哪儿。
按爷的话说,就是得操透了。
一番激战,宝柒只有哀哀叫的份儿,一阵泪来一阵汗求着饶……当然,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对于天性有着野蛮因子的男人来说,她越是这样儿哑着嗓子喊饶命越是劲头十足,当然她挨得就更多更凶。
又是一个夜色沉沉的晚上……
据说,当天晚上的星星都羞得没敢出现在天空。
世间之上,太多浓情,它们吧,也找恋人去了。
——
次日。清晨。
一抹暖暖的光线,透过了窗帘!
睁开眼睛的宝柒瞧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望向落地窗边的光线,对着自己的脑袋拍了又拍,摇了又摇,她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混沌的意识。
亲娘也!
昨儿晚上她到底经历了一场多么惨烈的状况啊?那个男人到底搞了她多少次,像被拆散了零部件儿似的难受。想她经过部队训练的身体哪里还是以前可比,可就现在这身子骨都扛不住折腾,要换了以前,还不得……
一念至此,她深深打了个寒战!
不敢想,不敢想,阿弥陀佛,还活着真好。
叹了一口气,她软软的躺了一小会儿又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顿时慌了神儿!
迟到了!
漂亮的鲤鱼打挺,她迅速起了床,刚刚洗漱完下楼,就遇到了正在客厅里做清洁的兰婶儿。拢了拢衣服,早起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好。
“兰婶儿,早啊!”
“太太,早!”兰婶儿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给你端早餐过来。”
太太……
对于这个二逼的称呼,宝柒第二次打了个深深的寒战。
以前兰婶儿是不这么称呼她的,现在竟然管她叫这委一个生僻的叫法,真心让她觉得别扭。有点儿港台剧,有点儿民国风。
于是乎,小身板儿抖了一下,她眼睛笑得弯成了月芽儿:
“兰婶儿,你就叫我名字吧。你这么一叫,我感觉身上有鸡皮疙瘩……”
“这个……”兰婶尴尬的笑了笑,握着吸尘器的手把呐呐说:“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二爷吩咐过的!”
啊!哦……宝柒总算知道了,怪不得呢?原来如此,难道冷首长就不觉得非常的别扭么?撑一下额头,她隐隐约约记得昨晚上大战的时候,他好像有逼她叫他老公来的,可是她非常不习惯,不习惯自然是叫不出口的。难不成,他就因为这个采取了这样的迂回战术来证明他的身份和关系?
幼稚!冷枭也会幼稚?!不敢想。
吃着早餐,宝柒还在继续别扭。
为啥呢?兰婶儿怪异的小视线不时瞄过她的领口,搞得她简直是苦不堪言,食不下咽啊。宝柒这姑娘皮肤又白又嫩,稍稍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特别显目。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狼吻痕迹和手指捏出来的青紫人家看不见也就罢了,可是臭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弄得她脖子上都是痕迹,明显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她隔应到了极点。
尴尬的冲兰婶儿眯一下眼,解释:“昨晚上蚊子真多!”
“哦!”兰婶儿白白胖胖的脸上,好像多了一抹红。
推开碗,宝柒吃不下去了。
单纯的兰婶儿都骗不过,一会儿去医疗队可怎么办?
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好意思去上班啊?
五分钟后,一个电话就给冷枭打了过去。
冷枭在开会,接电话的人是江大志,电话里大江子十分客气的让她等一会儿再打。
没想到,再五分钟之后,冷枭竟然又打回来了。
一接起电话,宝柒就不服气了的吼吼:“喂,二叔,你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