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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一软了,声音就硬不了。
“行吧,不离婚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说出口,她话里责怪的味道没有了,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嗔。
冷枭的眉头一直是拧着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伸手就将人给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
宝柒万分纠结,“还是不说话呢?是不是要搞家庭冷暴力?”
“没有。”冷枭目光沉了沉。
“……要被你膈应死了,大闷葫芦,有事儿就说!”
“没事!”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直接将脑袋放到了她的颈窝儿里,将她圈在办公桌上不放,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里,好像藏着什么事儿不愿意说出来一样,闷得有些呆。
宝柒真恨不得抽他:“冷枭,我们是夫妻么?”
“是。”
“即便是夫妻,那你有啥事儿,为干什么不乐意告诉我?”
略略沉默了两秒,冷枭抬起头来看她,突然烦躁的扯了一下自个儿短短的寸发,冷着嗓子发火儿:“老子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得说。”宝柒怒了,吸一口气儿又忍了下来,“快说,不说,我立马就打包走,你怎么拦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要逼我。”
对付这个闷骚的男人,她目前只剩下唯一的招儿了,除此之外啥法儿都不顶用。丫闷劲儿上来的时候,真是闷得能顶了一个肺得。闷骚男人,突然之间只闷不骚了,得多么膈应人啊。
动了动嘴皮儿,冷枭目光冷沉冷沉的,突然张开手紧拥着她。
“宝柒,对不起!”
咦?宝柒就讷了闷儿了,推他的脑袋:“说,做了啥事儿,对不起我啊!”
冷枭眉头跳了跳,睨着她瞅了老半天,终于还是闷声闷气的说了。
结果一说出来,简直吓死人了!男人闷着脑袋想了这么多天,究竟为了啥事儿?这事儿还得从苏市说起,原来他介意上自己了,因为他那天中了药被一个小姑娘给摸了,心里始终没有落下去。虽然宝柒不知道,但他左想右想不是一个事儿,老实交待吧又怕她生气,不交待吧又过不了自己心理的关。
于是乎,这男人就这样了。
其实,他并不是在生宝柒的气,而是在气他自己。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把推开她,反而让她有机可趁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中了药,可是他更知道,其实完全是有可能在她扑过来就推开的。
说到底,他不能原谅自己了。
瞧这事儿闹得,宝柒又好气又笑。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副冷酷外表之下的冷枭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搞的念头,竟然还和自己赌上气儿了?这种传统得近乎高度洁癖的性格,要是当今社会的男人们但凡有了那么十分之一,多少家庭都不会因为婚外恋而陷入破裂的边缘了。
故意板着脸,她瞪着他不说话。
冷枭目光再次黯然了。
一见他又纠结上了,想到这个孩子的自闭症,宝柒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儿。
抱着他的脑袋,掰着他的冷脸儿,她严肃的样子自己都不免好笑,觉得像极了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哄小朋友,“乖啦,我不怪你,毕竟那种情况之下,正常男人都会有那样的反应的。其实这个吧,算不得对妻子不忠的!毕竟你又没有真怎么了她,何况又不是你主动的,别和自己过不去。”
“你不生气?”冷枭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
宝柒坐在办公桌上比他高,微低头盯他的冷脸儿,“生气啊,我当然生气。因此,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嗯,就这样儿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真的?”冷枭再次确认。
宝柒默了!
一个冷峻刚毅什么都不怕的男人,钢筋都能一口咬断的男人,却为了这么一件事儿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当这样的男人放下脸去向女人解释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他却并没有犯的过错’时,真的有点儿让她受不了的唏嘘。
愣愣的盯着他,宝柒摸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点头,“真的!二叔,你没有错。”
冷枭的冰山脸,终于瞬间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拉她弓身,从眉眼开始吻起,直到嘴唇,辗转着在她里面搅裹了许久之后,终于本神也才归了位。
退去了心底的纠结,仔细瞅着女人的脸蛋儿,想通了这件事情。
只要她不嫌弃自己,一切就好了。
于是乎,一秒后,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胸前,“既然没错,老子现在就要你!”
噗哧!
宝柒望天,简直想狂笑不已!
伸出手来,她狠狠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用口型对着他比划:“坏蛋!”
要认真说起来,二叔真是一个矛盾综合体,有时候作起来真的有点呆萌,一旦恢复了恶狼本色更是不得了。心里障碍解除不过一秒,他立马就又回复了本性,狼啃狼抱着好一番折腾。
宝柒没有挣扎,面儿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他,眼睛里闪着安慰和鼓励的神采。至于这一刻她才知道,冷枭和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一切光鲜的外表下,有一颗只有她才看过的玻璃心。而紧抱着她的男人,如同一头好不容易有肉吃的饿狼,急急的喘了气就往她脖子里面咬。
狠狠将她圈在了办公桌上,冷枭整个人覆盖着她,立马就转入了战斗状况。一口一口的狼啃着,哪里还有半点儿忧郁或者肃杀之气儿呢?那些个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不见了,将她衣服推上去就啃上了两个小粉尖尖允着,一点点往下,对着刚洗过带着沐浴清香的女人就要实打实的真枪上阵。
一瞬间,情潮的气息直沁书房。
妞们,传晚了。知道你们等得厉害,我也不好过。本来后面还有二千多字的,不过因为过不了审,于是整体删除了。希望理解~累!么么哒,爱你们!感谢你们给我投票——心里酸!
审编你好:哪里不对的,你能一次说清楚么,一次发上来让人改一句,一句一句改折腾人,每次审十几分钟,要不要人活了?这么整,真得整崩溃了,真有那么黄吗?
135米一睁一眨,信息量大!
不一会儿……
宝柒呆了,愣了,怔了,傻了。
然后,她睫毛尖尖儿一闪,竟然哭了!
那眼泪珠子哗啦啦的,扑漱漱直往脸颊上滑落下来,比起那决了堤坝的江水还要来得汹涌,忍都忍不住。哭得那是一雨梨花脸儿泪,小肩膀子一抖一抖不停的晃悠,看上去贼招人心疼。
为毛哭?
当然,是喜极而泣。
为毛喜?
当然,得从还得二叔刚才做的那档子事儿说起。一旦解脱了思想禁固的男人得有多狼性啊?那憋足了半个来月的劲儿到底有多强悍啊?总而言之,化身为兽的他非得把她办圆满了,一波波折腾他家小七儿就不带歇气儿的。
不得不说,男人是一个悟性极佳的孩子。对于这件能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儿技术更上了一层楼了,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没做,心里还是没少往这些歪心思上去想。这一番捣鼓下来,他啥都顾不上了,急得不行,抱着他家小七儿,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好一翻稀罕的疼爱,整个儿搂在怀里腻乎。
于是乎,一场亘古未见的视觉盛宴就在书房里上演了。
抱着香喷喷的小丫头,他压抑着那只小怪兽,其实真没有想他自个儿的福利,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家的小东西给办踏实了。深呼吸,浅吐气,将她在书桌上分了开,一溜儿往下就亲了个通透,不管小女人怎么挣扎都不顶用,死活要侍弄那朵带着露水的蔷薇花。
漂亮的蔷薇花,依旧在盛开着。
一看到它摇曳生姿的小样儿,冷枭的脑子就炸浆糊了,脑袋低下去就贴上了它,不管宝柒又羞又臊的叫啊唤啊推脱啊,双手箍过去逼得她动弹不得。而他自己趴在中间,边亲边吻边吸边吮,非得把一朵小花给侍候得水嫩嫩招人稀罕。视线所及之处,水亮得简直一塌糊涂。
宝柒的牙齿上下敲击着,像是受了风寒般冷得不行,不停的颤啊又颤,拼命想要合拢却又不行了,又羞又怪异之后她憋不住心里那冲动,泪珠子就滚下来了。
她真哭了!
哭得鼻酸眼睛花,一阵阵儿的抽泣!
不过似乎又和难受无关!
二叔二叔的不住唤了无数遍可人家就不爱搭理她,男人吧,不仅仅冷酷又阴鸷,在这事儿上还相当的固执,依着自己的性子就没完没了的啃。自到宝柒呜咽的声儿都哑了,羞得心里后悔不矣,早知道她就不原谅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做和尚得了。
非得撑几个月再说,看谁熬得过谁。
越想越憋屈,不知道是美的还是羞的,哭得越得更厉害了。
抬起头来,冷枭微眯着眼睛,冷脸变黑了,抹一把她的眼泪,心疼的问:“怎么哭了?”
抽泣着,宝柒的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你欺负我,你自己看。”
看嘛?嗯?
一看不得了,那朵蔷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