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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儿。”
“我呸!混蛋说什么呢,你才骚,你是大骚……”
大骚配小骚,刚好全骚包。
她浅浅呼吸着反驳,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呢,再次被他给恶狠狠地堵住了嘴,可怜的舌就被他霸道又狂肆地勾缠了过去。
喔啊!
天雷触上地火,巫山与*,接上头便是天翻地覆。枭爷的动作向来够狠够带劲儿,两个人的热情很快便从他的吻里点燃,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冲天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她沉醉在他的深吻里,又臣服于他火辣又热烈的攻势之下,不得不缴械投降,将视线和肢体同时与他交缠着,低低吟哦:“二叔,不行了,我想要你。”
“嗯。”男人低闷的回应。
“二叔,你呢,说啊,想么,想么?我想听你说,你想不想?”望着他棱角刚毅俊朗的脸,她轻轻触上他的唇,引诱他承认自己的*。
男人没有回答她,却用了比语言更加给力的动作直接征服了她,告诉了她,他的答案。而他奋勇的攻势和粗糙的动作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恨不得弄死她。
一下,一下又一下。
未免隔墙有耳,两个人都压抑着那难耐的申吟声。
可是,低低的,沉沉的,闷闷的声音,在这暗夜里,更加的勾人神经。
宝妞儿觉得自己神智没了,思想短路了,急切的给予之中,她痴痴地仰望着他脸上和胸膛上流淌的细汗,感受着两个人紧紧相接的身体,每一下,她都觉得,被击中的其实是心脏。
是的,她的心脏。
视线慢慢地就迷糊了,她拧着眉头,死咬着下唇不便发出声儿来,狂躁之中,不由自主就伸手去扯他短寸的头发……
燥了,狂了!
兴奋感,正在此间肆意横生着。
而在他有猛兽出没的丛林蛮荒之地上,那上下奔腾着叫嚣着,横冲直撞着的*,正如人类最原始的纠缠,如男人与女人间最原始的撕杀与战争,低沉断续的压抑声音,流着汗水的闷哼声,又沙哑又性感……
疯魔了!
几番辗转之后,在濒临窒息般的感受里,她突然高亢地伸长了脖子,挺起脊背,放开了咬着的唇,尖着嗓子喊出声来。
“二叔,二叔……”
枭爷一惊,猛地低头咬上她的嘴,眸色深邃暗沉地盯着她。
激流涌出,像是着了火的兽。
吁……
从这一天晚上开始,他俩这样地下工作般的‘偷摸苟且’的日子,又像是回到了以前。唯一不同的情况是,冷枭晚上再也没有留在部队过,每天他都会尽量地提早回来。当然,每天晚上,他都会如期在宝柒的香闺过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又匆匆离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星期之后,连宝妈都有点儿奇怪他出现在家的频率了。不期然提起来直感叹,这老二总算是开始顾家了,心里不再是除了部队,什么都不装的人了,言词间,听着很是欣慰。
在这段时间里,宝柒打着上高考补习班的名义,白天都偷偷瞒着人跑去墨云纹舍找墨师父学纹身,晚上和冷枭厮混在一起,享受着两个人的秘密生活,非常的惬意。大多数时候,冷枭并不会太刻意干涉她的功课,有的时候看她画面画得太过入迷了,会适当地提醒她看书,或者干脆就捧着笔电坐在她旁边,忙他自己的事情。
有的时候,宝柒心血来潮了,也会放下手里的画笔,缠着他,让他教她玩儿那个叫着《帝临天下》的网络游戏。
在那款游戏里,她给自个儿建了个小小的女角色。
在建角色的时候,她很是苦恼了一会儿。因为冷枭在游戏里的角色名叫着不败战神,她想与他取个相匹配的名字,又想不到恰当的。最后,前思后想之后,她自作多情地将女角色取成为——战神的宝贝。
不败战神,战神的宝贝!挺恶趣儿味儿!
好在,当他瞧到她的角色名时,并没有露出发晕呕吐不宜便秘的表情。
事实上,他没有任何表情。
她贼笑着便悠哉悠哉起来,每次上游戏,她就骑着自己20级的枣红马,跟在他高大的国王御马的铁蹄后面,去和一大堆的人PK,享受着被他保护在身后的滋味儿,看他刀光剑影驰骋沙场,威风凛凛天下无敌的桀骜姿态,不知天上人间,不知戏里戏外。当然,同时她也享受着被别的女玩家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儿,心里的满足感和虚荣心飙升到了极点。
有的时候,她又会忍不住有些神思恍惚地问自己。
宝柒,如果有一天,你没有了他的这份保护,该怎么才活得下去啊?
她想不明白,因为现在她的做法,与她没回京都前给自己定下的原则是完全相冲突的。
只因为,爱上他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甚至于她找不出来理由来。他的一个眼神儿,一个动作,一个句话,一个冷若冰霜的姿势,一人微小得不值一提的小细节,好像就足够了。
这种美好,比她曾经幻想过的爱情更加的单纯。和他在一起,哪怕他什么话都不说,只需要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便会觉得,好像连空气的流动速度都加快了。
以至于后来,当她在国外整整五年的求学生涯里,也曾反复地思考过,这个男人的好,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的动作,为什么会那么的入了心。
最后,她确定,不是自己犯贱。
因为冷枭就有这样的魅力,他不用说一句话,只需要递给她一个眼神儿,都能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错的,与他生活的那段日子,她真的受宠若惊,享受着冷枭给予她的最好的一切。当然,也由着他让把她的卧室变成了淫窝,激情四射的夜晚,*绵延的纠缠,掩藏在冷家人眼皮底下的情事持续着。
一晃眼,时间又过去了。
眼看,还有两天,就要到春节了。
不知道是最近的事情太过于顺利了,顺利得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还是百密总会有一疏。这天儿下午,当她舒展着胳膊腿儿钻出墨云纹舍的店儿门时,就瞧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大奔。
还有,大奔旁边杵着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盛怒的冷妈,一个是小心翼翼的游念汐。
眼皮儿跳了跳,宝柒啥话也没有说,默默地走了过去。老妈人都已经杵在这儿了,她还怎么绞辩啊?
好在,宝妈虽然非常生气,但没有在大街上训骂她。只是拧着眉头,二话不说就将这倒霉孩子给带回了冷宅。
一进大客厅,她憋了好久的脾气,就跟那过年时放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就炸裂开了。
“不是去高考补习吗?你怎么补的习?钻那种地方干嘛去了?嗯?说啊!”
咬了咬唇,宝柒垂了眼皮儿,没有说话。
既然无从辩解,那就不要辨解好了,由着她骂了出出气就行了。
然而,她越不说话,宝柒越急:
“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啊?把我骗得团团转,要不是你小姨碰到你在那种地方混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呢,由着你捏圆捏扁。宝柒,是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撒谎成习惯了嗯?马上你就要高考了,天天到那种地方去跟那些个流氓地痞鬼混,究竟像什么话你?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估计真是气极了,宝妈的言语越发犀利起来,连带着看她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满满地全是怒其不争的恼意。
她怒了,真怒了!
怒急攻心之下,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愤怒,母女十二年间造成的裂痕和陈年旧事的回忆,全部一股脑儿地凑到了一堆儿,将烈性炸药的烈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劈头盖脸冲着她就好一顿骂。
宝柒抿着唇,没有反驳,心里九弯回环,忒不好受。
好不容易感受到迟了十二年的母爱,顷刻间又鸡飞蛋打,被画了一个大鸭蛋。
暗暗咬牙,她愤慨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瞄了过去,落在不停劝慰宝妈的游念汐身上。
心里那种奇怪的不安感又上来了。
又是她,每次都是她!
一次是巧合,二次三次又是什么呢?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儿,在宝妈山呼海啸地怒骂里,她嫌恶的目光就瞪向了游念汐。
“你是故意的?”
嗫嚅着唇,游念汐手抖了抖,惶惑地摇着头,欲哭无泪地蹙紧了眉头,小声地辩解:“不是这样的,小七,我是怕你学坏,表姐也是为了你好。”
说完这句,又转过头来劝宝妈:“表姐,小七她不是坏孩子,她去纹身店肯定就是好玩,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念汐,你不用替她说话,今儿我不教训她,明天指不定就敢杀人放火了。”
宝柒讽刺地望着这一幕,心里觉得又好笑好郁闷。
多好的小姨啊!怕她学坏?!真要关心她,会直接带着宝妈来抓她现行么?是害怕她否认或者拘束吧?而且,看到她那副装好人的嘴脸,看着老妈愤怒得有点